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已经忍无可忍了,此刻他只想好好地搂着她,感受到她的体温,确认她存在的事实。
瑾棠忽地抱住她,轻柔地说:“你的心好狠,居然整整三个月躲在崖底,让我寻不着人……”
“我受了伤……”
“这不是理由!”他轻斥,“紫艺,你该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殿下并没有失去什么……”她吸口气,对于腰间传来的力道无力挣脱,却也不愿屈从。
“不,”瑾棠打断她的话,“你让我成天烦躁不安,让我为自己无能保住你而悔恨,更让我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条条都是滔天大罪。紫艺,你让我的心从此有了缺口。”
大手轻柔地抚摸着细致的小脸,他眸光中灼热的神情,让她有些害怕。
“不,不要……”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你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吗?”他的声音如羽翼拂过她的耳畔。
紫艺只是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他所指为何,可是她怕受伤害呵!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紫艺不知。”
“呵呵……”他轻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紫艺宁可不要。”她厌恶地反驳。
“好紫艺,这可由不得你。”
低沉的声音飘进耳里,他吐出口的热气为她带来极大的不安。紫艺扯着他的袖子,希望能呼吸些许不属于他空气。
她樱唇半敞,不知所措,如果殿下再靠近的话,恐怕她将无法……
顷刻间,他的嘴贴紧红唇。瑾棠看见她依然圆瞠的双目,干脆伸手为她覆上。
“接吻,眼睛就该闭上。”
“是吗?我从来没听说过。”如他所愿地闭上眼,她的声音闷在喉间,听起来不清不楚。
“曾有人如此对你?”瑾棠的双眼眯起,谁胆敢如此,他会杀人的。
“除了殿下之外,没有人敢……”
他感受到怀中的身躯逐渐柔软,待她适应他的气息后,相贴的唇开始缓慢地摩挲,充满火热的情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仿佛渴求更多的爱恋,又拒绝更多的亲近。
“殿下,我觉得很不舒服,身体不是自己的……”她蓦然张开眼,为这情况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惘。
“很快就会好了。”他诱哄,“别怕。”
“可是……”
“别折磨自己,也别违背你的心,放开胸怀吧!虽然你听闻过许多,真碰上时,还是会失措。”
他轻柔地抚着她僵硬的背,忽地又吻上她微张的樱唇,利用舌尖纠缠吸吮,勾起她波澜汹涌的情潮。
这样的亲密好陌生,而且他们怎能如此接触,会遭人议论的,可是她竟有些薇的快感,身子任由他摆弄,混沌的脑袋瓜子理不出完整的头绪,双臂像生有它自己的意志,环绕在他的肩后,任由他在口中强取豪夺。
果然,她冷然的身体内有极为热情的心。瑾棠满意于自己挖掘出的成果,灼热的大手开始隔着衣物轻抚着她胸前的突起,更加诱惑她。
他的唇自她的唇上移开,落在雪白的颈项上,绵密地烙下火热的印记。接着他的手探入半敞的衣襟内,搓揉她的浑圆,或急或缓的律动,不断地勾起她体内炽热的情潮。
“紫艺,你是我的。”
呻吟不由自主自她的口中发出,但刹那间,她被惊醒了。不,这声音不是她的!
而且瑾棠的话直接刺入她心中。
“我当然记得自己是殿下买回来的人。”他总记得提醒她这档事呵,低下头,情潮缓缓退却,冰冷的感觉在她心中扩散。
“紫艺?”感受到她突如其来的冷淡,瑾棠抬起头,迎上她清澈的双目,看到里头浓浓的哀伤,知晓她已回过神。
她退开身凝视着他“为什么,为什么非得把我变成那种女人?”
“哪种女人?紫艺,男女之间的爱情不就是如此,我爱你,所以要你。”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清楚的感觉到要了她才能解除的痛楚还留在身上,于是口气相对地急躁。
“呵!”她嗤笑,“那么殿下爱的女人还真多。”
“你明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怎么老爱贬低自己?”
“不,和别的女人比起来,我没啥不同。”
“你非得和我唱反调不可吗?”他捉起她的皓腕,恶狠狠地拉近她,“如果我只是拿你来暖床,何必顾忌你的感受而放缓脚步?凭这一点,你就该认为自己与她们相同。”
“我该感激万分吗?因为貌美让殿下难以忘怀,派人到山崖下找我,还是因为护卫有功,所以得到如此殊荣?”她出口仍是讥诮,“不,我宁可自己貌不惊人,宁可如无盐女般丑陋,宁可殿下未曾惦记在心上,只要能换来平平静静的日子。”
“很好,不过紫艺,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是二皇子,想要的东西,绝对会到手。”冷冷的笑声响起,瑾棠的眼中出现不寻常的狰狞,虽未明说,却能表示出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她的身体再次打颤,只是这一次,是打从心底冒出寒意。“殿下……”
“毋需多说,该怎么着就这么着,我喜欢痛痛快快。”
瑾棠这样的强硬是她首见,狂放邪恶的气息在他俊美的容颜上流窜,如果他打算用强……
不,不会的!
他若要女人,只要勾勾手,就会有数不清的女子上门,何必非她不可?
“紫艺无意得罪殿下,为奴为仆都好,只要能图个宁静。”她深呼吸,这样的话会令他气恼,可她还是得说。
“上了我的床,你就是我的侍妾,不管你要或不要。”他气极了,从没哪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我要你稳稳当当地待在这里,好好接受我的宠爱。”
她心痛得无以复加,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吗?好,该给的东西她会给,可也要相当的代价。
“多久?紫艺想问殿下的恩宠能持续多久的时光,好为将来做个打算。”她勇气十足地捻虎须,就算要付出身体作为代价,总得为自己挣得回馈。她不爱璎珞珠宝,不爱金钱银两,只求未来的自由。
“就这么急着逃开我?”不知死活的丫头,非得惹恼他不可吗?瑾棠动怒地捏紧她小巧的下颚。
“殿下何出此言?男人的情感就是如此,短暂而不踏实,紫艺十分明白。因为殿下是好主子,才斗胆这么问。”她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直述。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能给你天下的宝物,你居然……”瑾棠气得甩下衣袖,“看上你是种荣幸,你该感谢上苍赐你美貌,能够让我动心。”
“紫艺只要自由。”
见她如此坚持,他不怒反笑,大方地说:“好,要答案的话,我就告诉你。”
她屏息以待,心跳坪然,说不出是释然还是懊恼。
他唇角勾起她熟悉的微笑,那宛如见到猎物般的阴郁神情,是危险的前兆。她吞口口水,如聆听判决。
“一辈子!”瑾棠咬着牙,“紫艺,你得用一辈子和我纠缠,我永远永远不会放过你的,而且,我不会给你机会怨恨我,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求我让你上我的床,咱们之间的纠葛才算了结。”
她以为能离开他的身边吗?哼,想都别想!
紫艺又像恢复四色护卫的身份,无时无刻地随侍在他身边。
只是现在,瑾棠更为恶劣,不论任何场合都要她跟着,连与女子调情欢爱,也不许她离开。
坐在瑾棠的大腿上,永馨不满地发出娇嗔,“瑾棠,为什么你老让个女人跟在身边,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瑾棠睨了紫艺一眼,“习惯了。”
“看来紫护卫深得你心。”永馨的手抚过他宽阔的胸膛,低垂的衣襟露出深深的乳沟,欲挑逗他的感官。
“错,她不是护卫,连武功都没有的女人,只是小小的侍妾。”
他的话刺痛紫艺的心,她悄悄地握起拳头,无声地抗议。“是啊,真可惜。”
永馨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打从玉琛和番之后,小道消息流传整个京城,谁人不知晓啊!
从瑾棠口中得知紫艺的身份不再是护卫后,永馨对她的态度完全改变,从前虽然称不上交好,倒也维持着相当的礼数,如今倒茶水、要果子点心,无一不使唤。
“添个热茶吧,吃了点心后嘴巴容易渴。”
“是。”紫艺递上茶杯。
“哎呀!”一口喷出入嘴的茶,永馨将茶杯丢向紫艺,“让你做个事都不情不愿,倒这么热的茶是想烫死我吗?”
“对不起,紫艺再倒一杯。”
“这还差不多。”
永馨满意地看着她卑躬屈膝的模样,可羞辱她还是不满足,非得想个法子将紫艺赶出去不可。因为耳闻瑾棠老将紫艺带在身边,出入任何场合都不例外,就连吻着她时,目光还会瞟到紫艺的身上,怎不教她担心。
她可是现今京城中最配得上瑾棠的贵族之女,少了玉琛那个强敌之后,二皇子妃的宝座非她莫属。
既然要嫁到这儿来,总得立些规矩,让那些自以为受宠的女人有自知之明。
可是永馨却没想到自己犯了和玉琛同样的错误在瑾棠的面前撒泼。
“你走吧!”瑾棠突然站起,一手扯着紫艺的袖子往外走。“瑾棠……”永馨吓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他回过头,轻贱的眼光扫过她的面容,“我以为你会比玉琛精明些,没想到和她一样笨。”
“我做错了什么吗?”她一脸无辜的问。
“在你们的心中,除了二皇子妃的头衔外,我有没有其他的价值?”他冷冷的反问,“你曾想过吗?我把你当成什么人,为什么让你随意在我的地方走动?”
“哎呀!”永馨笑得花枝乱颤,“当然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咱们才合得来。”
“我不可能喜欢你的!永馨,若非需要发泄男人过剩的精力,何需召你来此。”言词刻薄的瑾棠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除此之外,你没有任何长处,甚至比玉琛更差劲。”
永馨的脸色倏地发白,颤抖的举起手指着他,“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魔鬼!瑾棠,枉我对你百般讨好,为你献出女人最珍贵的处子之身,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我。”
“你对我好是有目的的。”他的言词带着哀伤,“上我的床、和玉琛争宠,最终的目的不是得到我这个人。”
“那又如何,天底下谁对谁好没有目的?”撕破脸后她也不再掩饰,“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别自命清高,别以为没有人能扳倒你!”
“永馨,”他叹口气,“如果说我无意于皇位,你信是不信?我若非二皇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当然不信!”她冷哼,“九五之尊,天下人皆臣服于你的脚下,没有人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何况皇上的意思如此清楚,听说近日就将下旨,要你登基,这是怎么求也求不来的大好机会呀。”
“是吗?”他笑了,笑得凄凉,“你也这么认为吗?”
够了,多说无益,瑾棠径自举步前行。永馨的想法与玉琛无异,或者说天底下的女子相差不多,她们都是同类人。
“殿下……”一直被拉着手的紫艺小声地开口。他方才的一席话仿佛在她心湖投下大石,扬起的波涛久久不能平息。
“嗯?”
“紫艺相信。”她坚定地点点头。
“相信什么?”
“相信你真的无意于皇位。”
“真好,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紫艺也。”瑾棠冷哼一声。
知晓此刻他是听不下去的,紫艺的心中涌起怜惜,为他找不到知音人而感叹。
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她试着给予他仅有的力量,因为自己太过渺小,没有能力分担他的苦,她深深感到内疚。
如果能帮他,不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