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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棠气恼地将衣袖一甩,挣脱两个女人的拉扯,“放手,我谁都不要,两位请回吧!”
张开口,永馨还想说话,冷不防地被瑾棠的眼神震退,只好跺跺脚,“殿下今天心情不佳,我还是改日再来吧!”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玉琛嗤之以鼻,“永远都别来了,这里根本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她回过头对瑾棠展开如花笑靥,“瑾棠,别恼,有我陪着你已经足够。”
“滚!”他粗鲁地说。
“现在已经没有别人在,你不必伪装……”
他神色一凛,“还不走?好。”
在瑾棠冷酷的眼神示意下,黄承淮只得接下苦差事,一手轻易地拎起玉琛的衣领,把她给“请”出门外。
“瑾棠……”她话还没说完,门已当面关上。
“可恶,竟敢如此待我!”
玉琛咬着手上的帕子,也只得放弃。
回去后,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玉琛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大口地喝下却被热茶烫着。
“哪个丫头搞的鬼,想烫死我啊!”
“公主……”负责今日倒茶的婢女珍珠颤巍巍地跪下,连大气也不敢喘。
“该死!”她用力地摔了下丫鬟的耳朵,一脸凶恶,“我今日不罚你的话,倒没了规矩。来人啊,拿家法来!”
“请公主原谅,奴婢再下去换杯茶。”珍珠如秋风中的落叶,身子不停地发抖,拼命地求饶。
“还换,真让你给烫死,要我跟阎王老子告状去吗?”
“公主饶命啊!”
“让你们毫无规矩,要传了出去还得了?”
“啪!”玉琛对哀求声恍若末闻,用力地赏个耳光,在珍珠的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随即送到的家法更在珍珠的身上留下无数伤痕,打到后来教她连哀号声都已发不出。
“玉妹妹可以停了。”硕祯笑着走进来,“要伤了你的玉手,我可会心疼的。”
有人来访终于让玉琛停了手,见到太子出现,她堆起笑容相迎。
“真是稀客,殿下怎么有空来此?”
“早想来拜访,都是玉妹妹太忙,才会拖延至今。”硕祯无视于倒在地上的丫鬟,依然笑容可掬。
“殿下怎么这么说,真要见玉琛,派人来说一声,玉琛马上会到。”
硕祯拉起她的纤柔玉手,“玉妹妹真有空见我吗?听说你最近和瑾棠走得近,我怕让人误会了。”
玉琛心一惊,忙陪上笑脸,“殿下真爱说笑,我和二皇子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
她早听闻太子殿下与瑾棠二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为了帝位而彼此排挤。如果她顺利地攀上二皇子妃的宝座,自然得挺自个儿的夫婿,助他早日登基。可今日瑾棠的表现摆明让她难堪,如此一来,再为瑾棠得罪太子,分明是不智之举。
人总得往高处爬,不然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我是末嫁的闺女,跟哪个男人的名字扯在一起都不是件好事,殿下说是不是?”她娇嗔道。
“真的跟瑾棠无关?”硕祯的眼中满是算计,“我听说玉妹妹对二皇子妃的身份十分垂涎,还以为自己晚来,没指望了。”
玉琛听出他话中有话,却不敢肯定,“殿下的意思是……”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硕祯粗暴地印上一吻,“我让玉妹妹的美丽迷住,盼能一解相思之苦。”
“别这样……”她撇开脸,对他的亲近欲迎还拒,暗暗对房内的丫鬟们使个眼色,空下整个房间。
玉琛的目标是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瑾棠不行,换个人当皇帝也可以,只要后座'奇+书+网'是她的。眼前的硕祯太子极有可能是将来的一国之君,巴结上他之后,她还有机会。
她知晓自己的美貌引人注目,也是引以为傲的优势,可打小就生长在宫廷中,见多了被打入冷宫的女子,以色事人的悲哀谁比她更清楚?男人口中的在乎会持续多久?半年?一年?还是只此”刻?
唯有手握大权,说话才有份量,而坐上正室的位子,生下传宗接代的嫡子后,再也没有令人担忧的事情,管他有宠妾若干,都无人能动摇她稳固的地位。
玉琛打小就铭记在心的事,如果无法在瑾棠身上实践,换个人也无不可。
摆出风情万种的笑容,她展现出的妩媚着实令硕祯迷恋万分。
“玉琛真的不懂……”
“聪明如你当然懂我的意思。”硕祯轻佻地拥她入怀,拉开她的衣襟,手就要往里头探。
“别这样。”她拍开不规矩的大手,却不急着将衣裳拉上,“我可不是供爷儿们狎玩的女人。”
硕祯轻易地将她推倒在桌上,随之靠上来,制住她无法翻身,粗糙的大手抚上雪白的肌肤,胡乱地扯下肚兜的绳结,露出春色无边的景象。
真是上品!他心中赞叹着,这样的女人不占为己有未免可惜。
“你是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你不会吃亏的,瑾棠无法给的,我全都愿意给你。”
“请殿下饶了玉琛,我真的不明白……”她心口不一的媚笑着。
她的青丝散开,像黑色的纱帐,与白色的玉体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轻轻摇摆着身躯,让已然敞开的衣襟暴露出更多的雪肤,迅速地挑起他的欲火,蔓延至全身。
硕祯呼吸急促,只手用力地搓揉她高耸的胸脯,再多的言语都已无益。低吼一声,他眼神转为深沉,三两下解开两人间的衣物,用力地进入她的体内……
欢爱过后,玉琛躺在硬祯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幽幽地叹口气。
“你怎么了?”他随口问。
“太子殿下一定觉得玉琛是个随便的女人,才会如此对待。”她翻转过身子,动手拾起方才被丢落在旁的衣裳,“怪来怪去都是玉琛不好,才让太子殿下误会我的为人。”
硕祯发出低低的笑声,将她重新搂回怀中,“你怕我不负责任,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太子殿下……”
她天生是个骚蹄子,那柔若无骨的身躯教男人爱不释手,杏眼含春,水汪汪地勾引着男人的心。他早已听闻她是个风骚女子,如今总算见识到这种诱惑。
这女人瑾棠碰过又如何,他可不介意接收。
硕祯捂住她的樱唇,大手放肆地在她胸前游移,兴致又被挑起。
“叫我硕祯,咱们现在的关系非比寻常。”
玉琛沉默片刻,当初会选择接近瑾棠而非硕祯的原因,就是因为众人对硬祯的评价并不高,如今……
真的要选硕祯吗?传闻他弃女人如敝屐,稍一不小心,很可能会赔上自己的一辈子。
她眉头不禁纠结。忆起瑾棠的俊美与呵护,和眼前太子的粗暴相比,她的心中产生些许犹豫。
“你还想着瑾棠会回心转意吗?”大手在滑腻的肌肤上缓缓移动,硕祯嘲讽地嗤笑,直接将话挑明,“别傻了,哪个女人曾让他回过头,缘尽之后,他就翻脸不认人。再说天底下还有数不尽的女人等他思宠,除了永馨郡主之外,还有大臣的女儿们等着成为瑾棠的入幕之宾哩!”
他的话敲中玉琛的痛处,是呵,瑾棠坏在绝情,要是他多情点,她就不会给硕祯太子机会。
强挤出笑容,玉琛反问:“论地位,太子殿下也有同样的优势,甚至更优越,怎么会看得上我?”
“叫我硕祯,我不喜欢有人违抗我的命令。”将她的双手反剪于身后,硕祯轻舔她的粉颊,在她的耳畔喷出温热的气息,“咱们是同类的人,只有我懂你的心,当然,也能给你想要的东西。”
“女人家要的不就是丈夫的疼爱?”她发出咯咯的笑声,“殿下太瞧得起我。”
“别跟我谈感情,咱们都是无情之人,各取所需、相互利用罢了。”硕祯的眼神转为阴沉,嘴角的笑意更让人颤抖。
“你能给我什么?”
“爽快!果然是聪明人,懂得见风转舵。”他赞赏地说,“我能给你无上的权力,给你未来皇后的宝座。”
玉琛心一动,“是吗?”
“当然,前提是先除去瑾棠,确保我的太子地位。”硕祯的眼中出现杀意。
她摇摇头,“瑾棠有四色护卫随侍在旁,连苍蝇蚂蚁都难靠近他,我不过是个弱女子,拿刀子只怕手软,又能为你做什么?这风险很大,我无力承担。”
他猖狂地说:“放心,我已经有万无一失的计划。”
“既然如此,我又能做什么?”玉琛意兴阑珊地问。
“请君入瓮。就算没成功,瑾棠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可是……”
“没有可是。”硕祯的眼神又转为淫秽,欲望达到爆发边缘,于是用力地挺入她的体内。“我不喜欢听到拒绝的话。”
“嗯……好……”她在欢愉的顶端,答应了这个交易。
第五章
拗不过玉琛的纠缠,瑾棠答应在城郊偏僻的山崖见她最后一面,了却她的心愿。
这是他给分手女子的些许安慰,可以要求一件事,而他绝对会实现。
既然曾经相识,又带给他许多快乐,那些女人的要求,不外乎丰富的金银珠宝,更甚者一个体面的丈夫,除了二皇子妃的头衔,瑾棠总能设法达成。如今只是见面,当然不在话下。她在前方与紫艺并辔而骑,玉琛待在轿子里,缓慢地跟在他们后头。
在扬州的事情过后,他终于有机会和紫艺谈谈。
“你的伤势好多了吧?”
因为四色护卫的其他三人不愿意与难缠的玉琛接触,才会让紫艺同行,他们则躲在暗处。
“已经痊愈了,殿下尽管放心。”对他的体贴,紫艺没有高兴的表情,反而更显得生疏。
“我怕你太过劳累,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大夫的医术高明,紫艺早已无恙。”她的语气对他近日的闲置颇有怨怼之情。
如果她是男儿身,这番话听起来倒慷慨激昂,可惜……
瑾棠注视她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从扬州回来后我想过,或许护卫的工作对你而言太过艰难。身为你的主子,我必须衡量情况,保你安全无虞。”
“不!不会的,紫艺已经努力加强,殿下请宽心。”
“虽然你的表现出色,但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紫艺,我舍不得你受伤。”
心头隐隐升起不安,她焦急地请命,“请殿下再给紫艺一个机会,证明我比男人更强。”
瑾棠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女人与男人到底不同,你也已经不小,或许我该找一天把你给嫁了。”
冰冷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紫艺握着缰绳的手开始抖动。
又要回到那种任由男人摆的生活吗?说往东她不能往西,说一她不能说二。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才将怯懦的感觉赶出心底,没想到梦魇不曾远离,还是紧紧地跟随她。
“紫艺无意于任何男人。”她的呼吸紊乱,“今生今世要永远保护殿下。”
“可惜,我有权力决定你的将来。”他的话像将她打入黑暗的深渊中,“今日这是最后一次任务,紫艺,回去后你护卫的头衔将被摘去,专心地等着嫁人吧。”
不,她不要。
她恨透自己身为女子,想在这世上有一席之地,连机会都得靠别人给予。同样有双手双脚,为什么她的未来必须听人安排?
“殿下在开玩笑吗?”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怎么会认为我拿你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紫艺,你可是我最挂心的女人。”
说出肺腑之言后,他别过头,将目光转向远方,不愿看见她受伤的眼神。
“紫艺只想永保殿下安全无虞……”
“好紫艺,莫非你已经离不开我?”他忽地仰头狂笑,“是啊,女人总是如此,口中说的话与心中想的全然不符。你瞧,就连玉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