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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拿起绝密文件,穿过办公室,走进那扇通往M局长办公室的门。
一会儿他出来了。门的上方,一只小蓝灯立即发亮,表示局长正在处理要务,不要打扰他。
后来,S站站长得意洋洋地对他的副手说:因为那最后一段话,我们差点毁了我们自己。局长认为,这是颠覆和讹诈。他说这话时非常严厉。不过,他赞成我的计划。他说这个计划近乎狂妄,但如果财政部支持的话,还是值得一试的,他认为财政部可能会同意拨款的。他将对他们说,这是一次很有希望的赌博,比我们上次买通的那个在这里“政治避难”了几个月而后来背信弃义的俄国上校希望大得多。
而且他非常渴望打败利弗尔,何况他已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想派他来完成这个差事。
“他是谁呢?”副手问。
“00组的成员,我猜想是007。他很有才干,M局长认为他完全可以应付利弗尔和那两个保镖。他玩牌一定不错,否则就不会在战前派他去欧洲赌城蒙特卡洛,干了两个月,和法国情报局合作,在赌台上大获全胜。足足赢了一百万法郎。这些钱在当时来说算是不少了。”詹姆斯·邦德和M局长的会晤十分短暂。
“怎么样,詹姆斯?”当邦德来到他的办公室看了S站站长的备忘录,盯着窗外公园中的树看了十分钟后,M局长这样问道。邦德注视着对方那双狡猾、清澈的眼睛。
“谢谢你,先生,我乐意干这件事。但是我不敢保证取胜。牌桌上情形瞬息万变,玩‘巴卡拉’牌更是复杂。如果我运气不佳,在紧要关头分到一副‘蹩十’牌,那就可能把钱输光。赌额将是相当高的。开局赌注将达五十万,我是这样想的。”
邦德的话被那冷漠的双眼制止住了。M局长已经知道所有这些情况,就象邦德一样,知道这种纸牌赌博的取胜机会究竟有多少。这是他的工作kk掌握一切工作取胜的比例,了解手下人,了解自己,也要了解敌人。邦德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对这种担心保持沉默。
“你的对手也可能不走运,也可能分到一副‘蹩十’牌”M局长说。“至于赌金,你不用担心,会给你足够的资金,可达两千五百万法郎,和对手的钱一样多。
我们先给你一千万,在你到达那儿察看一番后,我们再给你汇去一千万,剩下的五百万你将自己去赚。“他笑了起来。”在巨赌开始之前,你先熟悉几天。你的食宿、交通及其它用品都有专人安排。会计主任将为你筹集好资金。我马上与法国国防部情报处联系,请他们给予帮助。那是他们的领土,如果他们不声张,我们就很幸运了。我想设法说服他们派马西斯和你配合。记得你和他在蒙特卡洛合作得很好。因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关系,我也将通知华盛顿。中央情报局在枫丹白露的联合情报处有一两个优秀的情报员。还有什么事吗?“
邦德摇了摇头。“我喜欢和马西斯配合,先生。”
“好,我们争取赌赢这一次。如果你赢不了,那我们就太没面子了。必须多加小心,这看起来好象是一件很有趣的差事,但其实不是这样。利弗尔是一个很有才干的家伙。好,祝你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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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先生,”邦德说完,走向门口。
“等一等。”
邦德转过身来。
“詹姆斯,我想还是派一个人掩护你。两个头脑总比一个大脑强,何况你也需要有个人帮你联络。我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将和你在皇家饭店取得联系。你不必担心,我将派一个精明强干的人去。”
邦德宁愿独自工作,但是他没和M局长争辩。他走出房间,心中期望他们派来的这个人将听他的话,既不愚蠢,也不要有野心。有野心是最糟糕的。
第四章 饭店接头
两个星期后,詹姆斯·邦德住进了矿泉王城的辉煌饭店。一觉醒来,脑海里便闪现出领受任务时的情景。
两天前,他于中餐时间准时抵达辉煌饭店,没有人来和他接头。当他在登记表上写下“牙买加,玛丽亚港,詹姆斯·邦德”时,没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M局长建议他以真实姓名执行这一任务。“一旦你开始在桌旁向利弗尔发起攻击时,你就无法再隐瞒你的真实身份,”他说,“化名只能哄骗局外人。”邦德很熟悉牙买加,因此他要求以那里作为活动背景。他的身份是一个牙买加商人,父亲在烟草和雪茄买卖中发了财,而他本人则选择了证券交易市场和赌场作为发财的途径。如果有人盘问他的底细,可以找请金斯顿的卡弗里公司的查理斯·达西瓦尔,化名达西瓦尔的马西斯将证实他所说的话。
邦德将前两个下午和夜晚的大部分时间花在了赌场里,在轮盘赌旁用比较有把握的方式玩着复杂的累进系统。在巴卡拉赌台上,只要有人愿意和他玩纸牌赌博,他就坐下来押上高额赌注。如果输了,他将继续打第二盘,如果第二盘又输了,他就不再打了。
他用这种方法赢了大约三百万法郎,使自己的神经和牌感得到了一次彻底锻炼。
他已将赌场的地理位置、布局结构深深地印在了脑中。更重要的是,他设法观看了利弗尔尔的许多赌博,他沮丧地发现,利弗尔是一个从不犯错误的幸运赌棍。
邦德的早餐一向很讲究。他冲了个冷水澡后,便坐在窗前的写字桌旁,看着窗外晴朗的天气,吃了半杯冰镇桔子汁,三份炒蛋和咸肉,以及两杯没放冰糖的咖啡。
然后他点燃了这一天的第一支烟。这种烟是巴尔干烟叶和土耳其烟丝的混合物,是穆兰大街香烟厂专为他制造的。他向外面的海滩望去,滚滚白浪轻轻拍打着长长的沙岸,来自迪耶普的渔船队排成一行,驶向六月里的热带地区,一群海鸥在船后嬉戏追逐着。
电话铃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是大厅服务员打来的,说是一个无线电公司的主任在下面等他,他带来了邦德从巴黎订购的收音机。
“是吗?”邦德说。“请他上来吧。”
这就是来和邦德联系的联络人。邦德看着房门,希望在门口出现的是马西斯。
果然不出所料,马西斯走了进来。他俨然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商人模样,手里提着一只大匣子。邦德高兴地迎上去,但马西斯却皱起眉头,谨慎地关上门,抬起那只空闲的手示意邦德先别作声。
“我刚刚从巴黎抵达这里,先生,这是你订购的收音机,有五个电子管,超外差式的。你可以用它在辉煌饭店收听欧洲大多数国家首都的广播节目。
周围四十英里内没有任何高山阻挡。“”那太好了,“邦德说着,抬起眉毛瞧着这张神秘的脸。马西斯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办理移交手续。他解开收音机套,将它放在壁炉下电炉旁的地板上。
“刚过十一点,”马西斯说,“我们可以用中波来收听正在罗马巡回演出的尚松音乐团的歌唱表演。我们来看看这个设备的接收功能怎么样,这应该是一次很好的测试。”
说完,马西斯朝邦德挤了挤眼睛。邦德注意到他已将音量旋到最大位置,亮着的红灯表明中波段已经在工作,但收音机还没有声音。
马西斯拨弄着接收机的后部。突然,一阵非常震耳的吼声充斥着整个房间。马西斯的目光在收音机上愉快地看了几秒钟,然后将其关掉,他的声音显得非常沮丧。
“我亲爱的先生,请原谅,我没有调好。”他再次弯腰拨弄着调谐度盘,鼓捣几下之后,收音机里终于传出一阵音色优美的法语歌声。这时,马西斯走到邦德跟前,在他背上猛地捶了一下,同时伸手紧紧握着住邦德的手,把他的手指捏得生疼。
邦德向他报以一笑。“究竟怎么样?”他问。
“我亲爱的朋友,”马西斯语调激动,“老兄,你的底牌已被人揭了。”
他指着天花板,“楼上的芒茨先生和他的夫人正在恭候我们。我想他们一定已被这混声合唱的洪亮歇声吵得震耳欲聋,耳朵肯定听不见其它声音了,他俩声称患了流行性感冒卧床不起,我想他们这时一定很气愤。”他看着邦德皱起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高兴地大笑起来。
马西斯对自己的话产生的气氛感到很满意,他变得严肃起来。
“事情是怎样发生的,我不知道。他们在你到达这里的前几天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对手正精神饱满地等着我们。你楼上是芒茨一家。芒茨是德国人,他的夫人则她是中欧某个地方人,也许是捷克人。这是一家老式饭店。这些电炉的后面是废弃不用的烟囱。这里头大有文章。就在这里,”他指着电炉上方几英寸的地方说,“藏着一个高倍微音探测器,上面安有电线,穿过烟囱一直通到楼上芒茨夫妇的电炉后面,他们在那里再接上一个音频放大器。
估计在他们的房间里有一个钢丝录音机,一对耳机,以供他们轮流监听。这就是为什么芒茨夫人得了流行性感冒,三餐都在床上吃的原因,也是芒茨先生始终陪伴着她,而不去欣赏这个美丽的疗养胜地的阳光和赌博的原因。“”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些情况,是因为我们法国情报部门非常聪明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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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抵达这里之前的几个小时,我们已拆开了你的电炉,证实了其它问题。“邦德疑惑地走过去,仔细地检查着墙上装有电阻丝的接线板,发现螺丝槽里有着微小的擦痕。
“现在又该背一段台词了,”马西斯说。他走到仍然传出热情奔放的歌声的收音机旁,关上开关。
“你感到满意吗,先生?”他问。“你听见了吧,音质很清楚,歌声很优美,这台机器不错吧?”他用右手绕了一圈、抬起眉毛向邦德示意。
“一切都很好,”邦德说,“我还想听听这个节目。”想到芒茨一家一定在上面交换着气愤的目光,他不禁笑了起来。“这个机器确实很好,正是我要买下来带回牙买加的那种。”
马西斯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又打开收音机,屋子里又响起一片洪亮的歌声。
“你和你的牙买加,”他说着,极不痛快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邦德皱着眉看着他。“老兄,发脾气是没用的,”他说。“我们本来也伪装很长时间,但令人不解的是他们何以这样快就了解了我们的底细。”他的大脑在费劲地搜索着线索。难道俄国人已经破译了我们的密码系统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他最好是打好行李回家。因为他和他的任务已经向敌人全部暴露了。
马西斯似乎猜透了邦德的心思。“不可能破译密码的,”他说,“但是,我们还是立刻告诉了伦敦方面。他们马上将改变现在所使用的密码。不管怎么讲,我们已经引起了一场大动乱,是不是?”两人会意地笑了起来。马西斯郑重其事地接着说:“我们得在音乐节目结束之前,把正事交待完毕。”
“首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你对上级给你派来的助手将会非常满意。
她很漂亮(邦德皱起了眉头),确实非常漂亮。“马西斯很满意邦德的反应,继续说道:”她长着黑头发,蓝眼睛,以及诱人的…呃…身段。
她长得无可挑剔,“他又加了一句。”她是一个无线电专家,虽然我并没怎么考虑她的长相,但还是雇佣了她,她是‘无线电公司’的一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