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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她好累呵!何心如的身体疲累,但心却是甜蜜的。
“我不只想吻你,我还想把你吃了。”唐以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何心如害羞地躲在他怀里,不敢抬眸望他那饥渴邪佞的眼神。
官菱伶全身颤抖地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一幕——
她一直都知道唐以镌风流的个性,她也都不以为意,因为目前两人还未有婚约约束,她自知没有权力管他的私事。
但今晚不同了!他两人的婚约将在待会儿对所有的贵宾和媒体记者公开,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她无法再隐忍他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的情形——这情形万一让记者们看到,会失了她官家的颜面。
“以镌大哥——”
当唐以镌又俯身要吻他怀中的女人时,官菱伶出声唤他。唐以镌闻声身体一僵,停住了动作。
“你来这儿做什么?”唐以镌脸上表情充满不耐,他略略放开怀中的何心如,转过身来面对一脸寻衅的官菱伶。
“唐伯伯要我来找你,他要你立刻回宴会上去。”官菱伶说,她的一双眼睛直盯着他身旁的何心如,那骄傲的眼神充满着不屑。
何心如迎上她的眼神,不懂她的眼神为何会如此不友善。先前那种不确定、迷惘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她来回看着官菱伶和唐以镌,他两人之间似乎有着她所不解的关系。
“我待会儿会进去,不劳你烦心。”唐以镌愠怒地打发她走。
“我等你一起进去。”官菱伶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女人。
“随你便,你如果要在这儿看着我和我的女人亲热,我也没有任何意见。”勾起唇角,他露出一抹不耐的冷笑。
“请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咱们两家可承受不起任何的丑闻。”官菱伶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虽然她的年纪轻轻,可是心机深沉的很。
“请问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你又有何资格说我的不是?”冷笑在唇际扩大,唐以镌语气冰冷的反问她。
“你是——”官菱伶僵住身子,她找不到话反驳他。因为他的身份还未有所改变,两人的婚约尚未公开。
“请你离开,我和我的女人等不及要亲热了。”看她无话可说,唐以镌得意地看着她落败的脸。
官菱伶身体微微颤抖着。
“你这个女人,别以为他要你,你就得宠了,我告诉你,他马上是我的人了。”气极败坏加上恼羞成怒,官菱伶竟然把怒气出在何心如身上,她对何心如恶言相向,然后愤怒地离开了后院。
在唐以镌怀中的何心如身体更僵硬了,心中那种茫然迷离的情绪更深了。
她茫然地抬起眸看着脸色阴黑的唐以镌。
“她是谁?”她问出心中的疑惑。
“不要提她。”唐以镌拒绝回答她。带着愠火,他拽起何心如的手臂步向后院,停在一棵大树后面,他把她压在树干上,狂怒地拉高她的裙、解放自己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爱抚,就扯开她的双腿要进入她。
“不要——”何心如摇着头,她无法接受他如此粗暴的举动。现在唐以镌像一只盛怒的狮子,他会伤了她,他要她只是为了发泄满腔的怒气。
“由不得你,我不信我唐以镌驾驭不了女人。”怒气凌驾了他,唐以镌根本无视她的抗拒,他的双手制住她挣动的两腿,一缩臀再一个冲刺的动作,他用力的占有了她。
在这棵树下,他用欲望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怨怼——
他的父亲竟然把他当棋子来摆,用他的婚姻来达到扩展事业版图的目的。
该死的官菱伶,该死的官豪笙,他们官家别以为他唐以镌会乖乖地任人摆。
等他掌握了所有大权,他一定让所有人好看。
唐以镌心中愤怒地吼着,他把怒气发泄在热烈的欲望上,他狂猛的深入何心如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滚烫的泪滑下脸颊,直到他灼热的种子撒进她体内,他才停止掠夺。
一切终于静止了——
在激|情过后,唐以镌迅速抽离她的身体。
“别哭了。”因为怒气使然,他变得非常粗暴。唐以镌歉然地替她抚整礼服。“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差人送你回去。”他替她拭去两颊的泪水,没有任何安抚,只留下一句逐客令。
话毕,他飞快地整好装,然后旋身步往大厅。
借力倚着树干的何心如全身无力地往下滑去,她蹲踞在树下掩面哭泣着。
她不懂唐以镌为何对她如此粗暴,方才的亲热,她只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老天!她爱上这个男人是对是错?
她是不是该离开他?
蹲在树下哭了好久,心里充满着疑惑和不安……终于有人来找她了。
何心如在唐以镌派来的人搀扶下离开了宴会,直接由后门离去,错过了大厅正精彩的节目。
在宴会厅内——
唐振海与官豪笙互相率领数名他们集团的高级干部走上宴会的舞台,当然包括了唐以镌也跟随于后,此刻轻柔的乐曲暂时停止,与会人士皆专注地聆听这两位商业界重量级的企业家致词。
“各位女士、先生,非常感谢你们拨冗参加今晚的……”
“本人与官豪笙先生现在正式宣布,‘大中集团’与‘华南集团’从今日起,正式合并为‘中南集团’,依合并后资产总额计算,将成为台湾第一大集团。”
“哇……”
现场所有来宾及记者们听到此商业界一大转变,莫不讶然不已,本来互为竞争对手的公司,如今竟然合并成台湾最大的集团。
“本人并同时宣布,小犬以镌与官府的千金菱伶小姐,因互相爱慕已久,将择吉日结为连理……”
官菱伶一脸胜利又得意的牵着唐母的手,两人喜悦的神情,似乎现在她们已是婆媳关系了。
他就知道父亲会利用今晚的机会来宣布婚事;站在台上的唐以镌冷然地面对这项联姻政策,他早就料想到父亲会走这一步棋。
他也预期到父亲急于联姻的目的,为了还不是改写企业版图。
唐振海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父亲呵!为了他的事业,竟然不惜利用儿子的婚姻?在他的眼中,他唐以镌不过是一只棋子,一个傀儡。
相较于官菱伶的得意,唐以镌却是一脸的漠然。他对官菱伶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对于骄纵的她,只有厌恶。
他打从心底排斥这桩婚姻,但他却不得不接受这个安排,因为他若没有娶官菱伶,那他将会失去所有的继承权。
何心如用粉饼沾了一些蜜粉拍了拍红肿的眼睛四周,这是昨夜哭了整晚的结果。
机械式地换上一套粉蓝色套装,优雅利落的装扮是她平日上班时的造型。
为了掩饰苍白的脸,她今天特别擦了红色的唇膏,还上了淡淡的彩妆。
这样看来好多了。
她打起精神提起公事包,开着车挤进上班的车阵中。
思虑了一整晚,她终究还是愿谅唐以镌昨晚失控的行为。纵使她不了解他,但也发现自己已经疯狂的爱上他,爱到无法自拔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准确地停差个停车位内。下了车,她大大深呼吸一下,踏进办公大楼内,即将展开忙碌又紧张的一天。
踏进办公室内,何心如即敏感地感觉到同事们投来的怪异眼光。
为何大家会用这种眼光看她——她哭肿的双眼被看出来了吗,还是她的脸色大过苍白,吓坏了大家。
充满疑惑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何心如低头拿出化妆镜审视自己一遍。
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啊?可为何大家的眼光那么奇怪……
“小言,怎么大家都一直看着我?”她忍不住问了身旁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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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小姐,你还没看到电视的消息吧?”小言答非所问地说,她的语气充满同情,眼神带着怜悯。
“我还没看?怎么了,这和我有关吗?”
“这……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小言难过地说。“何小姐,我……对于这件事,我替你感到生气和不值。”
怎么地?听小言的口气和她的神情……何心如感到十分纳闷,她转身走进会议厅,室内的电视正放映着昨晚在唐宅所举办的宴会情形。
北部的大中集团总裁唐振海昨夜正式宣布,与南部官豪笙的华南集团即日起合并为台湾最大的商业集团“中南集团”,预料将带给其他企业从未有的冲击。
两集团的第二代接班人唐以镌先生与官菱伶小姐,这对金童玉女并宣将择日结为连理。
一名记者站在镜头前,拿着麦克风报导着新闻。
官菱伶?!是昨晚在唐宅后院向她挑衅的那个女孩……
唐以镌即将和她结婚……
怎会这样?
在看见这则新闻时,何心如震愕地僵在原地,秀气的脸庞倏然刷白。
世界在瞬间天旋地转——一颗心被撕裂的痛楚传遍全身。
何心如颤抖地捂住苍白的唇,豆大的泪珠滚下两颊。
昨晚哭了整晚,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尽,谁知,今早面对的无情消息再度让她的泪溃堤。
唐以镌,你真是可恶到了极1既已有了婚约,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昨晚两人才在后院欢爱过,回头他却马上对外公布他和官菱伶的婚约,他怎能这样凌辱她……
何心如失控的掩面而泣,她的心好痛、好痛啊!
“何小姐,你不要紧吧!”小言忧心何心如,冲进会议室,正好扶住何心如快要瘫倒的身躯。
“你不要这么伤心啦。像这种负心汉,不值得为他哭泣。”她安慰着何心如。
“是啊,我早就知道他一定是那种无情的男人,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生活上的调剂品而已。他啊,只是想玩弄你——”
一干同事也围了过来,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言词里半带讥讽。平常一直眼红何心如的同事,终于找到机会嘲弄她了。
这几天何心如和唐以镌常常是出双入对,
所以公司里的同事都知道她高攀上“大中集团”小开这件事。在台面上,大家是一脸欣羡奉承,但在私底下,大家把何心讲得很难听,众人一直在等着看好戏。
不过几天光景,何心如就面对这种难堪——
“你们能不能少说两句啊!”小言气愤这些人的落井下石。
“我们也是关心她呀!她现在被那个男人给抛弃了,我们也很难过啊!”
“是啊,何小姐,你不要难过啦,像这种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花心,只要女人肯上他的床,他当然是抓准机会玩一玩喽。”
不断地嘲讽,何心如已经受够了。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无法承受这样的讥讽言词,愤怒地推开围观的众人,她带着一身的狼狈,奔出了办公室。
在报社里,萧敏正埋首整理着一件新闻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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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今天似乎很忙哦。”麦克走过来,递给萧敏一杯冰茶。
“不是很忙,是忙坏了,忙得像一条狗,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接过冰茶,她仰头一口喝光。
哇——渴死了,又好饿。
“要不要我帮忙?”看她忙的……麦克心疼地问。
“你有空?”她问他。
“我整天空得抓虱子。”他夸张地说,其实自己也忙的很。只是他心疼她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埋首公事,所以他放下手边的工作,过来帮忙她。
“那正好,我正需要一个助手。”萧敏好乐,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