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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最尤为感动的当要数陶若虚了,自己现今已经被诊断出中了剧毒,并且所剩时日不多,可是馨涵依旧肯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身边并且以夫妇相称,这份恩情是让陶若虚深为感激的。
南宫宇云转过身形,说道:“要说解药嘛,那当真是配不出的。毕竟这金蚕蛊究竟是用何等毒物所饲养,当初又用了哪些药引这并非是短时间可以弄清的。倘若一样一样尝试下去,那显然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此,从解药方面入手显然有些不太现实,不过倘若陶兄能找到下毒之人,并且趁着自己现今功力尚未大减之时前往找寻此人,一旦将其控制在掌心之中,到时候想着些法子折磨他,却也未必就找不到解药。当然,最简单的方法也莫过于将其直接杀害了,但是这金蚕蛊虽然死了,毒素却依然残留体内,这样便难以起到治本的作用。当然去掉金蚕蛊之后,这寻常之毒我倒也是可以解得,只不过相对麻烦些就是了!”
这会儿却又轮到陶若虚为难了,南宫宇云所说虽然大有道理,可是这一时半会儿自己却又道哪里找寻这下蛊之人呢?
第93章 谁下的毒?
南宫宇云见陶若虚一时半会陷入沉思之中,当下呵呵一笑,说道:“其实陶兄也不必烦愁,若想查出这下蛊之人也并非就是难事儿。首先,你可以想象下自己平时的罪过哪些人,而这些人之中谁为人比较凶狠,甚至可以说成是残暴。其次一点,养蛊之人由于血气流失惨重,一般说来脸色都极为惨白,并且平时脾性十分怪异。最后一点则尤为重要了,我看陶兄气色至今不错,显然内力已经达到如火纯青之境,由此也就不难推出一个结论,陶兄中毒已有三年之久。如此将时间缩小在三年之内,这要找出凶手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了吧?你只需在自己的仇人之中仔细搜索一遍,要发现其中的猫腻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陶若虚经过南宫宇云这番点拨,眼前顿时闪过一丝精光,三年前?三年前自己不是曾经和独孤假结过仇吗?由此说来,施毒之人自然便是这独孤假无疑了!陶若虚当下一拍脑门,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定然是独孤莫邪无疑!当真是没想到,这老狐狸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当初便已经对我下次毒手。怪不得当初独孤君明和独孤莫邪曾经三番五次地和我说过我顶多只有年余的寿命,怪不得当初在独孤世家之时,独孤莫邪拍我肩膀之时,我曾经感到一股异样的刺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哼哼,只可惜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狐狸尾巴终究还是露出来了!说来,这可要多谢南宫兄了,太多虚假之话我也就不说了,总之这份恩情我倒是永远铭记在心的!”
南宫宇云呵呵笑了,“陶兄不必如此客气,既然相识,那便是缘分,却也不必如此客气!陶兄和这独孤莫邪有过过节吗?据在下所知,独孤莫邪可一直是正人君子啊!他已是成名多年的武林大家,若说会用蛊术害人,我看倒是未必。这事可需谨慎,倘若一不小心搞错了对象,到时候打草惊蛇便大事不妙了!”
陶若虚深深看了南宫宇云一眼,随后说道:“既然南宫兄出手相救,那自然是诚心与在下相交。我也就和你说明其中缘由吧!不过,这其中涉及到一段秘辛,南宫兄可要担保此事万万不能与他人提及才行!”
南宫宇云呵呵一笑,说道:“这一点陶兄尽管放心,我自信还算是一个比较正派之人,至于别人的事情自然不会四处宣扬的。当然,如果陶兄实在信不过小弟,那便作罢!”
陶若虚如何能不知南宫宇云这是在使用激将法,不过事以至此,却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了。当下将自己如何与独孤假交恶,如何受其迫害闹得自己家破人亡一事原原本本脱口而出。随后也就西门世家如何狼子野心,残害独孤真以及另外找了替身的详细经过托盘而出。
南宫宇云听完陶若虚所言之后脸色顿便,当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不过这只不过是一闪即逝,陶若虚为人虽然十分精明,可是此时一心回忆往事倒是并未注意到些什么。
南宫宇云叹息一声,说道:“当真是没有想到,这西门世家竟然是如此凶残,甚至还要企图吞并另外三大世家。想来着西门长恨现在倒是有了不小的麻烦喽!西门长恨忍辱负重多年,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走漏了风声,实在是可叹可悲!想当初如果独孤莫邪肯接受西门长恨的提议,如今却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陶若虚微微一愣,仿佛是从中发现了些什么,木然说道:“西门长恨的提议?什么提议?南宫兄似乎对这西门长恨甚为了解?对了,我先前听闻你说你来自塞外边陲,为何对于这四大门派之间的事情倒是如此熟悉?”
南宫宇云神情一紧,随后挥了挥衣袖说道:“陶兄有所不知,我南宫家族原先也是居住在中原地带,只是上几辈的时候由于战乱这次远走他乡,说来家中长辈和四大家族之间倒是有所交情的。我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至于究竟是什么提议却也并非十分清楚。”
陶若虚虽然从中察觉到些什么,不过见南宫宇云闪烁其词,当下也就不再多问,他心中甚至想要将自己已经对西门世家安插了奸细一事托盘而出,不过前后深思一番终究还是作罢。
南宫宇云看了看已经黑透了的天色,说道:“陶兄,今日一见着实深有缘分,兄弟对陶兄的风采也甚是仰慕,只是天色已晚我还有事要办,以后来日方长,待过得两日我定然登门拜访,到时候小弟做东请你畅饮一杯,你看如何?”
陶若虚当真是不知死的鬼,别人见天黑是惦记着回家,他倒好竟然想起了趁黑作乱,想要做那些叉叉圈圈的事情。当下也是拱了拱手,说道:“只要南宫兄肯来,定然会陪你不醉不归!总之,我中毒一事日后还要多多有劳你了。我在哲学系,宏远楼,到时候可要多多亲近。”
当下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便相互离去了。
今晚对于陶若虚而言,实在有着太多离奇是非,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近之所以体内烦躁,原来是因为中毒所导致的,那么前些时候自己差点走火入魔看来也是拜这独孤假所赐了?还好当时有然宝儿的四大保镖相救,否则的话现今自己却又如何焉有命在?若说寻常人听闻自己现今已经中了剧毒,时日无几,定然会万分担忧,可是陶若虚却大大不同,他神情之间竟然格外地兴奋,其一是因为终于圆了和馨涵的一年之约,现今两人成双成对别有生趣,其二嘛则是自己之所以会深感烦躁的原因所在终于查出了,虽然说已经是接近于无药可救的地步,不过终究还留有一线希望。现在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浑身上下倒是舒爽了不少。
陶若虚大手一抄,顿时将馨涵搂入怀中,柔声说道:“老婆,说来我们真的很久没有一起出去散散步了。有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心中总会生气一些苦闷。偶尔在大街上遇到那些手拉着手的情侣,这心中便甚是不爽,不过正是因为这么多次的分分离离,这才懂得去珍惜。我现在发现自己对人生倒是有了一些新的感悟,如果人与人之间不经历过生离死别,那么永远都无法感知到真正的爱情是怎么个滋味。馨涵,谢谢你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或许,陶公子这话略微显得矫情了些,也或许陶若虚此时已经微微有了一些肉麻,不过这一切在馨涵看来却又有着别样的感动。那一双杏眼顿时生出一丝丝水雾,清淡的月光铺洒在馨涵天使般圣洁的玉面之上,顿时这清辉将她整个人包裹一处,就如同是夜色里的繁星,将一片漆黑的色彩点缀到了极致,升华到了空灵的境界。只是这一幕的动人并不仅仅在于她的唯美,更在于那一颗颗如同水晶般,滚滚而下的泪水。
馨涵哭了,如此忘我,在这寂寥的深夜里,她的心扉仿佛蒙上了一层永远也无法挥去的乌云。第一次,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竟然是如此无力,而人的生命却又是如此脆弱。或许,馨涵知道女人要学会坚强,至少不应该让男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也或许她深知女人都是水做的,哭得多了,便再也不值得怜惜;也或许她还很清楚现在的陶若虚,需要的不是自己的伤心,而是喜悦。但是在这动人心扉的一刻,在得知了自己心爱之人的生命已经接近了死亡边缘的时分,当自己的心在抽搐的时候,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留下了这煽人心扉的泪花。
她是那么地娇柔,仿佛一阵微弱的清风便可以将她席卷而走一般;她是如此让人心生怜惜,那玉面之上点点滴滴的晶莹让人为之黯然伤魂;她又是如此让人心生仰慕,只敢远远观望,不忍上前一睹芳华。
这便是皇甫馨涵,一个永远只属于传说般的女人。她的一生,点点滴滴无处不是一首深含意蕴的诗词。她是一个永恒,永远的天使!
陶若虚微微一笑,随后狠狠地再次将馨涵拥入怀中,他不知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也不知现在是该感动还是应该伤神,他便是那么用力地、紧紧地将馨涵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他生怕馨涵又会在某个自己不留神的瞬间稍纵即逝。
再多的缠绵都无法将陶若虚的心中的激|情在这一刻释放而出,他知道,这一刻自己不应该去畏惧,而是挺住一切压力艰难而上。这便是陶若虚,一个已经完全成熟了的男人。
两人不知缠绵了多久,彼此都在尽情地放纵着自己的情欲,彼此都在让自己的身体尽情燃烧着。当两人沉浸在云雨之中的时候,心中所想,更多的便只是希望这一刻能永久地静止而或尘封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不过,他们又更清醒地意识到,前方,很远很远地地方还有很多很多路需要彼此携手共进,尽管那里有着太多太多的风风雨雨。
这个星光惨淡的夜里,一对不知名的恋人,在一个温馨的房间里熟熟睡去,两人的嘴角有着一丝淡淡的甜蜜。
第94章 最尴尬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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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完结之后,学校留有两天假期,而这两日对于陶若虚而言无疑是尤为珍贵的。馨涵的归来给了陶若虚太多太多的慰藉。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定然有着一个女人在默默支撑着,毫无疑问,皇甫馨涵在陶若虚心中充当了这个角色。虽然此时的陶若虚已经被诊断出身患剧毒,不过凭借着深厚的内力,若想将这剧毒强行压制在体内倒也不是一件难事儿,当然这也是有个限度的。是火山,终究会有一天爆发而出,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周末的下午,已经整整两天未曾出过房间的陶若虚终于准备放过浑身早已柔若无骨的馨涵。两天里,足够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然而对于陶若虚而言,仅仅只有一样。那便是尽情地放纵着自己的情欲。他并非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但是面对妩媚到了极致的馨涵,确又是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欲念。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之间的缠绵自然也就无需多言了。当然,其中颠鸾倒凤、黯然销魂却也是避免不了的。
陶若虚这人最大的优点并非是长相英俊潇洒,而是温柔体贴。女人都是需要呵护的,这一点陶若虚倒是极其明智。对待女人,或许不能太过放纵,但是也绝对不能一味地野蛮。倘若没有一个张弛有度斡旋其中,即便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