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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称为星君的老者眉毛一挑:“哦?你可是说南宫宇云那孩子?此子根骨奇佳,练武倒是不错,只可惜虽为人中龙凤,但是耳垂上却多了一点黑痣。此子将来定然招来一场大祸!你姑且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儿,本座兴许能为你说道一二。”
西门长恨顿时从座椅上爬了下来,当下深深一个鞠躬说道:“如此便叨唠星君了!此事说来话长,我那宇云孩儿原本与柳铮栋兄弟之女柳明月两情相悦,两人情愫暗生已旧。我与柳兄也对彼此甚是满意,按理说此乃珠联璧合门当户对的好事儿。我与柳兄便私自琢磨着为两人定下婚约。两子同样欣喜无比,恰逢今日正好大婚之时。奈何月儿长相倾国倾城,大有沉鱼落雁之美貌,竟是招来他人歹意。正在今日婚礼之上,那人公然上门滋事,而今已然将我那儿媳带走。此事千真万确,万望星君为我二人做主!”
星君微微沉吟一声,突然拉长音调说道:“想你西门家族也算是名门望族,怎么被人如此轻易抢去儿媳,而今非但不能独善其身,相反还要到本座跟前哭诉。西门小子,你莫非是不怕丢了你们西门家族的老祖宗西门雷的老脸么?”
西门长恨自然知道星君是在想着法儿羞辱自己,奈何现今他深陷是非之中难以自拔,更何况一点,自己即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啊。他唯唯诺诺了一阵,深深一个鞠躬回道:“星君所言甚是,此事着实丢尽我西门世家颜面。但是奈何此人不仅功力超绝,更尤为主要的一点还在于手腕通天。他有那群老不死的支持,我当真是拿他没有丝毫办法啊!”
星君哦了一声:“此人有政府的支持?此人姓甚名谁?”
“说来这厮与您老人家还有着三分渊源,正是欧阳世家三代弟子,此人姓陶名若虚。三年前曾在欧阳世家修行武艺,转眼间数年过去,此人无论是心性还是武功修为都已经达到宗师级别的人物。这次更是动用数千军万马强行来袭,我西门长恨着实没有丝毫办法!想我西门长恨虽然没有大的才能,但这些许年来一直为您老人家鞍前马后,任劳任怨。此次,万望您老人家能出手相助!否则,我西门世家从此颜面何存?”
星君哼了一声,手中茶盏重重放在茶几之上,眼中泛起一丝清幽。不过他脸上的神色从始至终倒是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陶若虚,这小子当真是越来越能耐了。这个人我十分欣赏,不是我吹嘘欧阳世家的弟子,欧阳无双那小子培养出来的都还是有着三分能耐的。尤其是我那师侄风烈天,更是个中翘楚。倘若不是我当年出了那档子事情,我那风侄儿现今修为定然远远超脱尔等凡夫俗子了!”
西门长恨见星君又在吹嘘自己那半个徒弟,却是不肯和自己谈及正事,心中不禁微微升起一丝不爽,不过迫于淫威,只能随声附和道:“星君所言甚是,您老人家眼光奇准,所相中的人物能有几人不成为人中龙凤?谁倘若能经您点拨一番,他日成就定然是不可估量啊!”
面对西门长恨的溜须拍马,星君却是丝毫不肯领情,皱眉说道:“少和我胡言乱语,就你那点小心事我还能琢磨不透?不是本座不肯给你面子,就宇云那孩子他日定然会成为你的祸根所在。尤其是那个女人,更不是好惹的主儿。南宫世家的女人,又能有几人是易于之辈?”
西门长恨面如死灰,当下一声叹息:“莫非老爷子当真准备袖手旁观,任由他人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这对您老人家是何等的污蔑!还请您老人家能为小子做主?”
“做主,你想要怎生做主?”
星君这么一问,西门长恨倒是愣了。自己究竟打算让他如何为自己做主呢?莫非是要他为自己去抢自己的儿媳妇?可是依着人家那身份会为自己做这么掉面儿的事情吗?这不等同于是没事儿找事儿那种人么!
不过西门长恨倒并非是傻子,当下嘿嘿一声干笑说道:“小子恳请星君能出面主持公道,将我那儿媳归还给我家宇云孩儿。这个要求并不过分,陶若虚虽然是您的门人,但是他强抢民女在下,这如何能让我等心服口服?再者,对于他抢亲一事,我完全可以不再追究,但是只要求一点,我要他将我的儿媳妇儿完璧归赵。这一点没有问题吧?”
星君微微闭上双眼,突然晃了晃自己圆溜溜的脑袋:“不妥,不妥。此事大大的不妥!既然你那儿媳妇已然被人抢走,那便闷声发大财便是。这种丑事又何须张扬?即便是我出面干预,若虚将那女人归还到宇云手中,谁又能担保依旧是清白之身?因此,我看不如此事就如此含糊而过得了,没有必要搞东搞西,到最后又把彼此搞得晕头转向。完全是没有这个必要的嘛!”
“可是,我总不能放任自己家族的颜面不管,放任自己的儿媳妇就这么被人掳走吗?这样的话,我以后还怎生在江湖立足?”
“那是你的事情,这一点我可管不着。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若虚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得多。他即便是再糊涂也万万不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在这他终究算是我的弟子,我如何能帮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徒孙?此事大大的不妥!”
西门长恨见星君如此言说,心中大是着急,连忙说道:“星君,我来请您老人家出山,定然不会是玩空手套白狼的鬼把戏!我心中有个打算,不知道您老人家是否愿意聆听一二。”
星君老脸突然闪过一抹浓浓的笑意:“你小子向来能有什么好主意,既然如此,那我便听你言说一二便是。”
见星君点头,西门长恨心中大石终于落地,不过与此同时脸上却是现出一丝痛楚之色。不难想象,他定然是对星君做出了某种长足的让步,否则定然不会让顽固的星君在一瞬间为之转变。
西门长恨在星君耳边嘀咕了一阵之后,星君脸上顿时射出一丝精光:“此言当真?西门长恨,本座的为人,百十年来江湖中人皆尽知,倘若你胆敢骗我,哼哼,那可莫要怪本座不留情面了!”
西门长恨连忙点头哈腰一番:“瞧您老人家说的,我即便再不是个东西,也万万不敢在您老人家搬弄是非不是?我西门长恨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还请星君大人千万放心!”
星君当下嗯了一声,眼中流露出一丝喜色,却是不急不慢地说道:“如此甚好,省得到时候还要本座亲手将你家族剿灭。你我两家原本就关系莫逆,在危难时刻帮你一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此事交给本座,定然给你个满意的答复便是!想来我那徒孙倒是糊涂得紧,很久之前我便亲口对他言说,休要在此事上犯傻,否则最终所毁的只能是自己,可惜他着实太过执拗了些。而今闹得兵戎相见,老朽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啊!罢了,罢了,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却又强求个什么!一切自有天数,今晚我定然会为你达成愿望便是。”
毫无疑问,星君的出现定然会为这场略显荒诞的婚礼更加增添些许情趣。而此时依旧春风得意的陶若虚,即便是做梦也未曾想到危机竟然已经在此时朝着自己如同潮涌般地席卷而来!而那个神秘的星君又究竟是谁,他究竟有着怎样的能耐能让西门长恨对之噤若寒蝉?
第95章 被逼献身的虚怜香
话说亚洲当红女星虚怜香,此女长相沉鱼落雁,宛若九天仙女,姿色方面在陶若虚众女友之中绝对属于顶尖的级别,尤其是气质方面更是万中无一。出道两年来凭借着数张专辑和所拍摄的电影,一举走红。她出尘的气质,像是一朵圣洁的水莲花一般,让人决然生不出一丝一毫的亵渎之心。
按照常理来说,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定然不会缺乏追求者,她的生活应该绝对的丰富多彩。数不清的宴会、演唱会、影迷交流会足以让她忙得应接不暇。不过,最近这个鼎鼎有名的大明星所过得并不是很好。事业上的成功终究未能掩埋住她内心的悲郁。
个人情感的模棱两可,他的若即若离,尤其是他即将举办的婚礼,对于自己来说,无处不是一种赤裸裸的打击。她至今依然对当时自己听闻噩耗时候的场面记忆犹新。
那是在自己全国巡回演唱会结束的当天,在庆功晚宴上,自己所在的经纪人公司为自己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公司的高层领导以及商界有名的贵人纷纷出现在自己的身侧。向来有人说戏子无情,表子无义。这话并非是没有事实根据的!
明星的生活虽然璀璨多姿,但实际上同样也要遭受诸多的困恼。成名后,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生活都会让自己得到充分的满足。一次小小的出席某商品上市的代言活动就可以为自己轻松赚来寻常人几辈子都难以赚到的财富。而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一张笑脸和搔首弄姿时候的情景。
女人的一生,无论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表子,还是生活光鲜的大明星,她们同样需要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即便你再怎样成功,同样的,在背后都需要有那么一两个男人在默默支持着自己。这就像是一个公理一般,人们只需要去遵循它的奥秘,至于究竟是为什么,则无需过多讨论。
虚怜香随意地应付着眼前的男人们,她突然觉得不仅仅是对面那群男人的笑容虚伪,自己的笑容同样让人鄙视。她很想拒绝,但是生存在这个圈子中,想要为自己赢得地位,交际同样是她的生活。
一次次地接受某某领导的敬酒,一次次地接受某某巨贾名流的邀请,白酒红酒不知道灌了多少杯。所谓的浅尝辄止,在酒桌上简直就像是放屁一般,不值一提。或许,你可以拒绝他们,但是同样的自己也会被他们拒绝在这个圈子之外。
明星就是一层包装纸,除却那层精光四射的包装纸,所留下的仅仅就是一具残花败柳的身体。即便是虚怜香,也不可能在这个大潮流下独善其身。
“哎呀,虚小姐,你真是太不给面子啦,阿拉从香港过来,你怎么能这么不给情面嘛!来来来,再喝一杯的啦~”那是一个名叫叶江的男人,据说在香港有着几家上市公司,个人资产少说也在二十个亿左右。据说这次赶往北京就是为了能和自己签约的星途传媒进行合作。五个亿的投资,决然不能算得上是个小数目了。
虚怜香的脑海中完全是一片混沌,连续两个月二十余场演唱会下来,自己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而自己却依旧要在这出戏即将终结的时候面对一个老男人的臭嘴脸,这其中的悲郁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个明白的。
虚怜香淡淡一笑:“叶老板说得哪里话,只是我不胜酒力,对于喝酒真的不行,还请叶老板见谅才是!”
“哎呀,美女怎么可以不喝酒的嘛!照你这话里的意思,莫非是说你喝酒不行,别的方面行喽?不知道虚小姐在哪些方面非常在行的啦?”
虚怜香摇头不苦笑:“我只是个艺人,唱唱歌跳跳舞还是勉强能说得过去的,至于别的方面就不太行了!”
叶江年近半百,人吃的肥头大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虚小姐实在是太过谦虚啦!不知道虚小姐的其它方面和我所说的那个方面是不是指的同一个意思。虚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不妨就这个问题深入地探讨一下啦!”
虚怜香自然知道此人是想要在口头上占自己的便宜,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毕竟是一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