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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娶个同是世家的媳妇会比较好,对他以後事业还会有帮助。
他坚定地说,他不想要利益结合的婚姻,他不是牺牲品,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只娶他爱的女人,他不要走上很多上流社会家庭的悲剧之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各怀心思,这样的生活很累。在外面勾心斗角,回到家里还要相互猜测,这样的生活不要也罢,还不如单身一人来得轻松。
母亲继续对他说,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和她从小生活环境不同,现在可能因为在热恋中没觉察出什麽不对,但以後若是成家了,两人观念思想生活习惯不同,双方亲戚朋友来往也一定有不少矛盾,种种加起来,那些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难道到时再来分开,岂不是害了两个人?你们在一起,到时候接触的人,都不是她所熟悉的,看着其余的太太家里都能或多或少帮一下丈夫,她又如何自处?你想过她能适应社交生活吗,善与众人周旋,得心应手,漂亮出击吗?
他说,他需要的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交际花。花瓶的话,外面很多,他家里不需要。他会尽他的能力保护她,用他一生,再换她十年天真无邪……
带她回家给我们见见吧。最後他的父亲发话了。
Lydia,孩子大了,让他们决定去吧。路是他自己选的,我们要相信他。感情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当初我和你不是都没有按照家里人的安排而婚娶吗,强扭的瓜不甜。宫旭和周老不是都说那个孩子人很好吗,我们就见见吧。父亲揽着他母亲说道。
母亲听後,抿着嘴没有说话。
……
当然他是不会和宁小纯说这些的,徒让她烦恼而已。他很感激父亲支持他的做法,有了父亲的支持母亲那边也很好解决。相信他们见过宁小纯後,也会喜欢她的。
说话间,车子很快就驶入了林荫大道,宫家位於半山的别墅群,风景优美高雅,也是市内闻名的富人区,左右邻居非富即贵。车子驶入宫家大宅,宫澈带着宁小纯下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宫澈对宁小纯说:“这是荆叔,宫家的管家,在我们家工作了很多年了。”
“荆叔好。”宁小纯乖巧地点点头。
“呵呵,小姐好,外面天冷了,快进去吧。”管家笑呵呵地说。
宁小纯因为荆叔温暖和善的笑容而消除了一些紧张感,她拎着礼物跟着宫澈走进了大宅。大宅内是中国古典式装修,实木地板,实木家具,尤其是客厅架子上那些古玩,看得出价值不菲。她一进屋就看见了客厅里闲坐聊天的一大家人,乐荷娜和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品茶,想必那就是宫澈的妈妈了。她之前在宫澈的公寓和他妈妈见过,匆匆打了照面,还没有看清楚,如今一看,发觉他的妈妈是那种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个罕见的美人。她现在保养得很好,脸上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
宫澈的父亲和宫旭坐在一边讨论财经,宫澈的父亲看起来既威严又平易近人,两种本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让人赏心悦目。
他们看见宫澈和宁小纯走了进来,都往这边望了过来。宁小纯心里没来由地一个哆嗦,当她真的站在宫澈的父母面前时,她强迫自己彻底的平静下来,从容得体的跟他们一一见面。她乖巧地喊了声:“伯父,伯母,你们好,我叫宁小纯。”然後把带来的礼物双手递过去,随後又转身把另外两份礼物送给了宫旭和乐荷娜。
宫澈的父亲宫恒露出礼貌的微笑,和蔼地说:“你好,澈已经和我们提起你了。在这里不要觉得拘束,想干什麽就干什麽。”
宫母走过来,拉着宁小纯坐下,询问她要不要喝什麽饮料。所有人摆明了都是本着考察的念头来吃这顿饭的,她良好的教养使得他们问话也非常客气。很自然的,大家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宁小纯的家庭上去,她相信他们肯定都知道了她的底细,对她家调查的清清楚楚,但她还是详详细细的一一回答,父亲母亲都是什麽工作,家里的其他人又是在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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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家的家世不显赫,但至少也是家世清白,没什麽好顾忌的,但只有一点是她难以启齿的,那就是她在帝都的那段日子,还有她是怎麽样认识宫澈的,这会让她在长辈面前感到羞愧。但他们的问题都没往那方面去,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她松了一口气。
最初的一番寒暄之後,宁小纯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暂时松快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
“你的外祖父参加过解放战争?”宫恒听了宁小纯的回答,微笑地问道。
“是的,外祖父曾经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打小时候起,我就爱听外公给我讲行军打仗的故事。外祖父瘦瘦的,却有弥勒一样的大度,总是笑呵呵的,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和蔼可亲。”宁小纯声音清越,眸子闪着灵气。
“你外祖父是个英雄。”宫恒说道,“我小时候读书的时候,有个老师是一个退休的老兵,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他很高大,觉得很自豪,因为我们学校有个英雄,这是小孩子的崇拜心态……”
宁小纯认真地听着宫恒的话,微微地笑着。
不一会儿就开饭了,宁小纯坐在宫澈的身边,慢条斯理的吃饭。席间气氛尚可,轻松而又愉悦。宫澈给宁小纯夹菜,咖喱土豆牛肉是她喜欢吃的,但此刻强烈的胃酸上涌,咖喱的味道令她有想呕吐的渴望。它们卡在她喉咙里,难受极了,但她顽强深吸一口气,把它们重新咽回去。她慢慢地咀嚼着米饭,想平复胃里的翻江倒海。
宫澈继续给她夹菜,可是她却是一口也吃不下了。“怎麽了?”宫澈注意到宁小纯的脸色有变,低头轻声问道。
“没……”宁小纯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恶心,呕吐的感觉又来了,她双手掩嘴,对大家歉意一笑,快步离座,往厕所跑去。她趴在厕所马桶旁边干呕了半天,什麽也没吐出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哪里不舒服?”尾随而来的宫澈一臂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扶起来,柔声问道。
她好不容易压下呕吐的感觉,站起来,缓缓地摇摇头,低声说道:“胃有点难受。”
“我们去看医生。”宫澈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臂弯里。
“不用了,我们还要陪你父母吃饭呢……”宁小纯很失落,她这一举动太失礼了,令这次见面划下了不完整的句号。她的身体一向很好的,但她的胃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不舒服,人算不如天算,哎。
说话间又一阵猛烈的胃酸涌上来,她脸一白,连忙扭过头,赶紧蹲下去。她难受到差点逼出泪水了,宫澈蹙眉,一阵心疼,握着她的手一紧,坚定地说:“晚饭可以改天再吃,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事已至此,她无法改变局面了,只好点点头。宫澈带着她匆匆忙忙地向长辈们告辞,宫母走过来,嘱咐了几句,没有责怪,这让宁小纯放宽心了。“不好意思……”宁小纯临出门前向宫父宫母抱歉一笑,然後被宫澈带走了。
宫澈带宁小纯到了相熟的私家医院,一阵兵荒马乱後,宁小纯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走廊尽头窗户的黑色的天空发愣。之前医生仔细地询问了她的身体症状,随之看了看她旁边的宫澈,继而询问她的经期情况,她懵了,随後她听话地去做了B超。现在她手里拽着那张B超化验单,化验单上潦草地写着“6周”字样,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怎……怎麽就有了?
宫澈从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一向沈稳镇定的男人变得慌乱了,只觉得手足无措,紧张得呼吸紊乱。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双臂紧紧地拥着宁小纯,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喜悦以及丝丝颤抖:“亲爱的,我们有宝宝了。”
宁小纯对於宫澈突如其来的拥抱几乎招架不住,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鼻间萦绕着他的气息,一股无言的喜悦从心脏深处涌出,她双手回抱他,重重地点点头,声音里明显带着些哭腔:“嗯,我们有宝宝了……”
她第一次觉得,幸福是离她这麽近。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黑白B超照片,那里有团阴影,大小形状犹如一颗豆瓣。在靠近“豆瓣”左上边缘的地方,是一个细小却极其醒目的白色亮点,仿佛正充满活力的闪烁跳动。
那是他们的宝宝,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将会很幸福。她想。
宫家长辈知道宁小纯怀孕後,开心不已。第二天宫澈的父母就上门了,宫母坐在床边,拉着宁小纯的手柔声说:“你和澈的事情,我们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听说你们才谈了几个月,感情应该不算是太深,我们刚开始还想着你们不合适。我们做父母的,都是为了孩子着想,谁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好呢,你们成长的环境不一样,观念思想生活习惯不同,怕以後有些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宫澈的妈妈拍了拍宁小纯的手,继续说:“不过澈想方设法的说服我们接受你,他爸和我说,难道儿子连这点看人的眼力都没有吗。好在我们当时还是认了,不过不认也没有办法,儿子大了,就是别人的了。现在你怀孕了,我们更加不好说什麽了。爱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现在只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平安,快乐。”
宁小纯听着宫妈的话,手抚上肚子,眼眶湿了。腹中这个孩子,是在大家的期盼下到来的。他将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劫数之後,便是彩虹。
终於,她还是等到了幸福。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全文完
《很纯很热烈》番外
依色的碎碎念
11月30日10:40am,当我在键盘上敲下“全文完”这三个字的时候,长长舒了口气。心里的情绪难以表达,有激动也有遗憾。第一次提笔写这样的长篇小说,本来只是突发奇想,兴趣使然,却不想一下子就写了这麽多字。
整整6个月的时间,正文29万字,说起来汗颜,码字龟速,途中因为私人原因,还陆陆续续断更了,但令我感动的是,你们还愿意留在原地等着我。我要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和谅解,尤其是在停止更新的这段时间里,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虽然“谢谢”两个字根本无法表达我现在心情。
依色是个慵懒的人,断断续续地写字,一直没有放弃,只是因为喜欢文字,自小喜欢。相信文字是离灵魂最近的诉说。坚信热爱文字的人终会大放异彩。头脑中总是时常冒出很多想法,然後总是冲动地提笔开写,因此电脑里或者本子里总是存在着很多个坑了,填也填不完。
《很纯很热烈》是依色的第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写完之後,我有一股解脱和羞愧的感觉。解脱是因为亲自结束了一个并不高明的故事,总算不再拖下去了;羞愧是因为写得不好,愧对大家了。
依色自认写故事的笔力不行,情节构思也不是很好,设定也不咋地,写不出想要的感觉,人物无法入木三分,只好胡乱写写,大家将就着看吧,权当消遣。
由於刚到鲜网写文,初次尝试长篇小说,误入误区,文文出现了很多缺陷。一直以来,我时常说卡文,不是卡在情节上,而是卡在了表达上面,不敢轻易下笔,表达技巧不好,总是惶恐惶恐的,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