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摇摇晃晃地坐着,然后埋下头去,深深地埋下头去。他什么都看清了。他张开嘴去亲吻去吮吸去触动那神奇的小东西。“不,不要。哦哦……嗯哩……”她刚想阻止他,伸出去的手却紧紧地死死地抱住了他。然后她欢叫,她跳跃,她唱出什么人都无法破译的最优美最感人的歌谣。她的肢体扭曲了。她的面庞也扭曲了。“你,你好坏。坏,坏死了。”她从七彩的云端飘下来的时候,红了脸红了眼,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他没有离去。他在撕自己的裤带。
他在她的尖叫声中完成了他的占领。他能够极其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快乐的叫声和满足的律动。“你很美,美得无法无天。”他把她身上所有的装饰完全褪去,将她赤条条地平放在玻璃板上。他看到了真实的她,也看到了影映的她。他在欣赏造物主恩赐给他的小巧玲珑的艺术奇珍。他惊叹着,抚摸着,搬动她转了一个方向又一个方向。他一次又一次地耕耘她的土地。尽管他很累了,全身上下都结出了比玉米粒还要大的汗珠子。甚至他的器官都开始隐隐的产生火辣辣的滞痛感。
她和他都在疯狂的交欢中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地点,忘却了自我,也忘却了整个世界。但世界永远不可能忘却他们。一双愤怒的眼睛,一双仇恨的手,一架抖颤的像机出现在玻璃窗上。那是门页上的附窗,通常不挂窗帘的……
(未完待续)书包 网 想看书来
一一七
李梦红回来了。
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但已经稳定了。医师告诉她,只要注意控制,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她不愿意再住院,匆匆忙忙就往回赶。她没有给任何人打招呼,先坐飞机,后坐特快列车,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她的“红叶王朝。”
她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伍魁洪的秘书才发现了她。“董事长,您……”秘书很惊讶也很惶恐。“没事。你去忙你的。”她动作很快地推开了房门。办公室里只有伍魁洪一个人。他正埋头在写写画画的。她张望了一下,发现办公室里有许多细微的变化。比如本来各在一边的两组办公桌合靠在一起了,比如办公桌上多了一只烟灰缸,比如窗帘布被改换||乳白色的了……她轻轻走到他身后。她可能是上楼太急了,有点心慌气稠。
“彭一珍到哪里去了?”她故意变了腔问。
“她在楼上。她的办公室在楼上。四楼,往右拐,第二个门……”伍魁洪没有抬头,仍然背对着她在忙自己的事。停了片刻,他感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问:“你找她有什么事?”前面,他对面是李梦红的办公桌。那里没有人。他一扭头,才发现了她。“啊?!是……你回来了?”他大大的瞪直了双眼。
她也瞪直了眼。这可不是她的伍魁洪。她的丈夫是个黑大汉,虎虎的有事无事带着煞气,衣着随便,动作粗犷,言语不多,诚实可靠。面前这个男人,保养很好,红润的脸,含蓄的眼,一件条纹衬衣,结了条金利来领带,领带上别了钻石别针,穿了进口西裤,鳄鱼皮鞋,举手投走来得稳来得慢,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香水味……外面很热。室内也热。虽然空调制冷,效果却不是很好。以前他是要光膀子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慢慢地站起来,移开沙发,抻抻领带,慢慢靠近她,轻轻搬住她窄削的肩,低了头看她。她变化也不小。除了满脸的疲惫,她面色苍白之中泛起一层淡淡的蜡黄,眼角的皱纹又多出几条……
“你好了?看样子是好了。为什么不要我去接你?你啊,还是不放心我,想来偷袭我,看我是不是背着你干坏事?瓦匠婆,泥(疑)性重。”伍魁洪说话的声音很软。“来,你先休息一下。等半个小时。我把这份计划搞出来,就送你回家去。”他轻轻地推她。
“送我回家去干什么?”她在皱眉头。
“回去休息。”他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去给她冲冰茶。她站起来,从后面将他紧紧地抱住了,然后咬他。他没有直起腰来,怕把她摔了。“什么时候到的?到了家里吧?”
“才下车,还来不及进家门。”她低声说着,更加用力地搂抱他。他转了个身,把她搂在怀里。许久,许久,她才如释重负地嘘出一口长气来,仰了脸说:“住了这么久的院,想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想得最多的还是你。背时鬼,万一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哟?”
“唉……说老实话,我心头急死了。想跑到北京去陪你,又不准我去,硬要守这个破公司。我白天黑夜都不得安神。你又病了,公司这么大,小芸又快要高考了……嗨,我都从来没想到自己还有点本事,可以做点事情。”他轻轻摸着她的脸,捏着她的耳朵,笑说:“人这一辈子,有三怕。一怕幼年无父母,二怕中年死老婆,三怕老年丧子女。你这一病,把我逼上炕了。现在好了,我也可以松口气了。”
她隐蔽地用手掏他的裤裆。他没动。
“我到了国家专利局。”她笑说。
“你到专利局去做什么?”他大吃一惊。
“去申请专利呀。”她笑出声来。
“什么专利?”他没反应过来。
“你呀……这个。”她抓住了那暂时萎缩的东西。“妈的。”他也笑了,用力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秘书早就帮他们关好门跑开了。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热胀。那几乎让她的手把握不住的东西给她最大的真实和亲切感。他没有变。他是她的男人。“你老老实实地讲,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她用力揪他。
“嗨呀……”他想躲,看看她以后,又不动了。“我早就想到了。要去北京守你嘛,你不准去。留在家里吗?你又不相信我。横竖都是不对,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
“……”她放开了他,帮他拉上了拉链。他的那个还高高地昂着头。“走吧,送我回家去。今天公司的事全部交给他们了。”她说。
()免费TXT小说下载
他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来,慢吞吞地挨到办公桌边,把没有写完的材料、纸笔都装进公文包里,然后就陪她回家。在楼梯口上,他们夫妻俩遇上了小跑着的彭一珍。伍魁洪突然红了脸,扭头看别处。“你,回来了?”彭一珍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眼睛扑眨着,又加快速度往楼上跑。“什么?”李梦红看看伍魁洪,又扭头去看看彭一珍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未完待续)
一一八
李梦红没有跟伍魁洪一起到公司去。伍魁洪让她在家里休息养病。她自己也不打算跟他一起去公司。她要去的话,肯定是一个人去。她有自己的计划。她还在梳妆台边坐着出神的时候,张妈推门进来,给了她一个纸包,说是邮递员连报刊一起送来的。她看那纸包,上面的投递单竟然是电脑排版的而不是手写的。她觉得怪异,拿在手里掂掂,不重,捏捏,不厚。她撕开封口,就发现是照片。她看到了第一张照片。她眼前发黑,往前就倒。梳妆台撑住了她,也撞醒了她。她咬咬牙,抖索着手,又看了第二张,第三张。她不再发抖,也不再咬牙,反而有点笑嘻嘻的了,拿了照片从各个角度来看,仿佛是在欣赏什么特怪异的事物。
然后她去放温水洗澡,再化妆。到了十一点半钟左右,她租了一辆车到公司总部去。她的私车不在公司。秘书报告说被伍魁洪开到市政府去了,是带了王发贵去的。她不去爬楼梯,而是上了电梯。到第四层,她停了下来。彭一珍的办公室在这里。她用不着敲门。彭一珍一向是开着门办公。小丫头甚至想搬到一楼的接待室去,因为大家都反对,才放弃了。
彭一珍抬头就看见了她,但没有跟她打招呼,而是继续在电脑里查什么资料。秘书急急忙忙地给她让坐给她沏茶给她摆冰西瓜。
“不要管我。”她冷冷地说。“你继续去做你的事。我只是随便走一走,看一看。”
“建筑公司现在帐上只有五百多万。”彭一珍拿了一沓资料向她走来。“河西工程总造价要三千六百八十万。市政府的方案是,风险共担,利益均分,不搞单方的政府投资……”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李梦红摇摇头,摆摆手,在沙发上坐下。秘书把冷气调向对准她。她似乎摆脱了闷热的天气的纠缠,精神一振,挺挺腰又说:“至少是今天没有兴趣。我要公司这段时间以来的汇总清单。”
彭一珍立即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屈里取出一张报表,拿来递给她,然后在她身边坐下,说:“这是昨天晚上统计部拿出来的最新数据。公司下属的十五家分公司,全部扭亏为盈。其中木材公司和广告装璜公司分别盈利四百三十一万五千四百元和四百二十二万三千一百二十元。公司累计盈利是……这一栏,对。”
李梦红只精略的看了一下。这些数据离她所欠的债务还很远。但除了她本人,整个公司谁也不知道她欠了多少钱。只不过,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偿还。她放下那张报表,斜了眼看彭一珍。小姑娘脸色红润了不少,体态也丰满了不少。那该死的小嘴巴……彭一珍呼地站起身来,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到建筑公司去一趟。”李梦红抬头看看她,轻轻敲敲茶几,说:“王发贵不在公司。他和伍魁洪到市政府去了,为的就是河西的工程。”她说着,用牙签挑了一小块切成方形的冰西瓜来吃。那无籽的西瓜很凉也很甜。她咽下去以后,忍不住又去挑了一块。“小丫头,今天红姨到这里来坐,你不欢迎我?也不陪我坐一下?”
彭一珍拧拧眉毛,去取了一份报告来,坐在她身边,一边看一边用笔划杠杠打圈圈。
“跟罗玲共事还好吧?她有没有为难你?”李梦红嘴角挑一挑,和颜悦色地问。
“她……没什么。”彭一珍放下了报告。
“你伍大叔呢?他是个无头无脑的人,该不会得罪你吧?”这是母亲对女儿拉家常的语气。李梦红今天似乎有点病得变样了。
“我们以前都没有发现他。其实他非常精明能干,管理公司比谁都不差。一个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他都是一个人跑,一个人干,顶多开会通通气。”彭一珍似乎迟疑了片刻,才回答这个问题。“听说小芸快要高考了。他还一直操心着家里,一直也很累的。”
“有你帮忙,怎么会很累呢?”李梦红本来已经戒烟了,为了保养身体。但最近这两天她又开始吸烟,而且烟瘾好象很大。这时她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燃了吸着。
“他,把我赶到楼上来了,不要我帮他。”彭一珍偏了头看玻璃窗。窗帘拉开了。阳光从外面把一片金黄洒到房间里来。房里很热。
“你很聪明,今后多尽点心,把公司管好。我老了,有些事不想管也管不了了。”李梦红拔下烟头,跳着眉毛,阴了脸,说:“我又有病,一下子治不好就变成癌症了,早晚是要死的。这么大的公司,唉……总要有人管。”
彭一珍听出这话里有怪味。但她不想跟李梦红公开地对着干。她至少目前还没有份量能够与李梦红抗衡。“小芸呢?她高中毕业了,过几年,大学毕业,就是理所当然的接班人。”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