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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斯不自在地说,显然不能继续说下去,所以她继续擦着铜罐。
玛莎差点被茶呛着。“和谁不同?”
格蕾斯叹了口气, “莫拉格,小姐。他和她订了婚。”
“你能——你能告诉我,我们怎么不同吗,格蕾斯?你知道,没人向我提起过她,而我……”她停了下来。
格蕾斯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注意到玛莎握紧的拳头。她突然耸耸肩, “我认为这么比并不合理。她有一头红头发,一双迷人的黄眼睛。但是她的美丽和你的不一样。她比你矮点,瘦点,她有着惊人的活力,而且很富有说服力。她能和所有人交谈,能谈论任何事情。她非常聪明,大大方方的,从不害羞。她是那种既智慧又机敏的人。你永远也不会对她感到厌倦。谁都喜欢找她玩,男人们都追她——噢,直到她和西蒙订婚以后才停止。她是——她的魅力让所有人折服。她显然是伦敦城里的美女,而那也是一个举行婚礼的季节。”格蕾斯有些无助地说,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你看上去是那么困惑,而且我感到你真的是爱上了西蒙,告诉你这些可能对你了解西蒙有帮助。”
西蒙那天没有回家。他打电话来说明天肯定回来,但是说不准是什么时候。玛莎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仍在回想格蕾斯的话,想知道她们俩到底有什么差别。当然,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当初用那种眼光看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小报上的花边新闻炒得这么热……每个人都是那么想吗?——她与莫拉格完全不同,不仅是外表,而且还包括性格。这是促使明特夫人将她推向西蒙的原因吗?因为一个全然不同的女孩不可能让他忆起失去的爱?他在婚礼前一周失去所爱的人,这给他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即便是在悉尼的时候,她也能看出他心中的阴影。选择她是因为她不会让他想起失去的爱,这对他就足够了吗?这是她想要的爱情吗?这就是他在几天前说的一些话的意思吗?他的话使她想起了明特夫人,想到她把他们推到一起可能另有原因。而他两天前说过, “不管从今以后发生什么……”这是一个临时凑合的婚姻?她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出去散步傍晚才回来,她事先也没告诉别人。她把鞋脱在后门的外面,走过房间来到她的卧室,径直向他跑去。
“噢!西蒙!”
“玛莎,”他回应道,双手扶着她的腰,仔细看着她:她粉红色的面颊,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牛仔裤和带风帽的厚茄克。 “我正在想你会跑到哪里去呢,”他喃喃地说, “现在可不是散步的季节,除非你喜欢与自然斗。”
“我有时喜欢。”她说,但是她正在与内心深处的狂风巨浪作斗争,这一点她并没有透露。
但是他眯起眼睛,好像看出了她的不安。他松开她,抓住她的手,说: “到这儿来。”
他领她走进他母亲的起居室,关上门,面对着她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走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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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你帮不上忙。”玛莎说。他握着她的双手。
“这么说我走的时间不太长了?”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对我来说,时间太长了,我向你保证这是实话。这不仅是性的问题,尽管很痛苦,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非常平静地说: “那是一种失落和孤独的感觉。”
玛莎睁大眼睛,就像体内绷紧的弹簧开始放松一样。她低声说: “正是这个感觉……你怎么知道的?”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一下。 “我可不是妖怪,来。”他牵着她,和她一起坐在一个扶手椅上,“新的情人都有这种感觉,你不能不承认我们是非常非常新的情人。”
她的头依在他的肩膀上,面颊在他的羊毛衫上蹭来蹭去。 “那么老情人呢?”她说完,咬着嘴唇。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有节奏地捋着她的头发,最后说: “你想现在谈这个内容吗,玛莎?”
“不。我……不。我想我们是非常新的情人。你能亲我一下吗?”
“为什么不?”他说着亲了她一下。
“你发现没有,”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将放在她ru房上的手拿开,看了一眼手表, “我们又要被别人安排了。”
她轻声笑笑,“该吃饭了?”
“是的。我们已经好几次打乱了格蕾斯的开饭时间。”
“不过晚饭后,我们还有一整个夜晚。”
“是的。”提醒吃饭的银铃响了起来。
“我还没有换装,我总该收拾一下吧。”她坐起来,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但是他狡黠地说: “你根本用不着收拾。”
“不过我想洗洗手,梳梳头。”
“好吧,我们饭厅见。”
格蕾斯在蘑菇汤之后又上了巧克力奶油冻作为甜点。尽管玛莎只吃了一点点,但是看到他们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格蕾斯总是很高兴。
他们终于吃完了这顿晚餐,坐在起居室里边谈笑边喝着咖啡。
玛莎说: “我忘了问了,公司出了什么事了?我不是想窥探什么,我只是希望一切顺利。”
他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伸向壁炉,懒散地说:“一切顺利。我不想用那些细节来烦你——只是需要运用一些手段——但是保持警觉还是有好处的。”
玛莎透过她的睫毛看了他一会儿,她的心脏急剧地跳动着。因为在那一刻,她发现他身上好像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一件自己公司可能被人接管的大事,他一天就搞定了。如果我与他斗下去,取得胜利的机会能有多少呢?她想着,猛地吸了口气,掩饰着自己的想法,说: “说说科涅克白兰地。”
“好吧,”他若有所思地说, “说起科涅克白兰地还挺有趣的,它是用法国葡萄在法国的科涅克酿造的,但是大多数主要的酿酒公司都是由外国人创办的。奥塔德也是一个苏格兰人,轩尼诗是个爱尔兰人。”
“这的确要激怒法国人。”
他做了个怪脸, “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地道的法国人,也可能被激怒。但是长话短说,这种酒是用科涅克附近六个地区的白葡萄发酵酿成的——这些地区的界限是由法律确定的。发酵的葡萄进入蒸馏室后,被加热到沸点,蒸汽通向他们称作‘天鹅颈’的细而弯的管道,然后进入一根外面有冷水装置的螺旋形蛇管,这样蒸汽就被冷凝。第二天重复同样的程序,这样进行一百四十次,就酿成了科涅克酒。”
“噢!”
“是的。”他咧嘴一笑, “这时候的酒很烈。”
“那么它是怎么变得能够饮用的呢?”
“把这种酒储存在特制的橡木酒桶里,时间越长越好,橡木里的丹宁酸被酒吸收,酒就变成了琥珀色,渐渐地失去了它的烈性,变得香醇浓郁。橡木酒桶越久远,科涅克酒就越醇香。但是要酿造上好的科涅克白兰地,最重要的是要有个有眼力的地窖技师。他的工作就是将不同的酒混合在一起,这种技艺一般都是父子相传的。”
“就像香水一样,我是说,这需要有一个天生灵敏的鼻子,或者我猜,还要对味觉有特别的鉴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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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的很对,科涅克酒既需要有味觉鉴赏力,又需要有一个灵敏的鼻子。”
“那么你的家族涉足这个领域有多久了?”
“可追溯到十八世纪后期。”
玛莎做了个鬼脸, “我们家三代以外的事情我已歪经不太清楚了。”
“你的父母还健在吗?”
“不在了,”她缓缓地说, “失去农场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尽管我开始做模特以后有能力给他们一些帮助,但他们一直没有真正从中恢复过来。他们在三个月内相继去世了。”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她笑笑,“我父母试了很多办法,盼了很久,才盼来了我的出生。我是一个迟到的独生子,所以我擅长打猎、钓鱼、骑马等等,我父亲一直把我当男孩子养。”
他好奇地看着她, “你不介意吗?”
“噢,不介意!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父亲……你觉得我的性格会因此而变得忧郁伤感,心灵会受到伤害?”
“不。”他慢吞吞地说, “但是你的个性有时相当独立、火爆。”
“我想这是天生的。”玛莎猛地抬起头说,脸上露出淘气的笑容, “但你碰巧在我情况最坏的时候遇见了我。”
“这事我们说过好几次了。”他过了一会儿说,“现在建议上床是否不是时候?我想这个时候应该比较合适,天基本上都黑了。”
她的嘴角向上一翘, “为什么不呢?”
“西蒙?”
“怎么?顺便问一句,你在笑吗?”
玛莎低头看着他,用手捋着他的头发。 “是的。”她轻轻说, “我刚才想我现在既不火爆也不独立。”
他抬起头。她跪坐在床上,他的双臂搂着她,他已经把她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胸罩,他也是一丝不挂。白天最后一缕阳光很快就消失了,他伸手打开床头灯,低声说: “这两天来我一直饱受折磨,就想做这事。”他起身解下她的胸罩。
当胸罩从她肩膀上滑下时,她吸了口气。然后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她害羞地将双手放在两腿之间。
“还害羞呢?”他眼皮低垂着看着她, “没必要嘛,你很美。你的ru房就像淡淡地涂了一层金色的美 丽而结实的果实。至于你的双腿,你知道,你迈开长 腿高视阔步的样子有时对我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她舔了一下嘴唇,用沙哑的声音说: “我想在你说这些事的时候,我更喜欢你搂着我……”
“上帝,玛莎——”他的声音突然也像她一样沙哑。他打断她的话,猛地将她搂入怀中, “——我忍着没这么做,在吃饭和其他时候没这么做,是因为你始终那么神秘。”他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 “三年前我克制住自己也是因为这种神秘感。”
她感到他肌肉的痉挛,感到他的身体绷得紧紧歪的。她说: “咱们还是不谈过去为好。”
“你是对的,真不幸,我只有一条路可走。”他调侃地说,最后和她一起躺下, “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她低声说。她心里很喜欢他这种急切与耐心和善解人意混合在一起的表现。但是当他带给她无法形容的爱意和高chao时,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只有对他的爱……
但是第二天早上,当她醒来时,发现他不在身边。他已经起床穿好衣服,站在对面,肩膀靠着墙,注视着她。
她慢慢起身,用手梳了一下头发,伸手去拿睡袍,此时,他仍然一句话不说,继续看着她,脸上露出难以捉摸的表情,恐惧使她后背一阵发凉。
“西蒙?”睡袍从她头上滑落下来, “有事吗?你是不是又得离开?”她将头发从脖颈后的睡袍里抽出。
“不,玛莎。你和我睡觉真的一点儿也不后悔?”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不安地握在一起。“不,怎么会呢?为什么你要问这个问题?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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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相反,你做得太好。所以我想我们再兜圈子未免太愚蠢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