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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珈真是受够了这种纠缠,他迅速地放开夏小彤,用解放了的那只手揪住谭之皓的领子,另一只手上去就招呼了谭之皓一拳。并未用十足的力气,却也让谭之皓一个趔趄倒退一步。当他的那只手迅速地回过去想抓夏小彤的手的时候,她却已经跑过去扶住谭之皓,她一脸焦虑地用手触摸他受伤的鼻梁,不停地询问他有没有事。正当符珈过来想要再次拉开他们的时候,夏彤却像是个保护幼崽的母鸡,双手张开挡住身后的谭之皓。
符珈冷笑:你以为我还要打他?我才没那个闲心情。他刚拉到她的手,就感觉到额头上一阵剧痛。他极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弯下腰去。他再抬头就极为诧异地看到夏小彤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串钥匙。平常最普通的物什此刻竟成了凶器,小而尖锐的钥匙尖上沾染上了血腥。
夏彤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手这么重,她只是想让他停手,她只是想要谭之皓不受伤害。可她想不到从来坚强得像铜墙铁壁一般的符珈竟然会轻易地受伤。可是她不知道,从小皮到大的符珈,上山下水无所不能的符珈,其实全身上下一道疤痕都没有。他不是没有受伤过,而是他一直被最大程度地宠爱和保护着。
夏彤此刻依旧拽着谭之皓,但是却捂着嘴巴,看着眼前流血不止的符珈目瞪口呆。
符珈看着眼前依旧拉扯在一起的俩人,他手在额头上一摸,手心里湿漉漉的。我应该伤得很严重吧?不然她的眼睛里的自己怎会如此狰狞和痛苦?我一定伤得很重,不然她脸上的神情会如此的恐惧和绝望?可是我应该还伤得不够重吧?不然她为什么还不过来安慰我?我一定伤得不够重,她竟然都不过来看看我。
可是我真的好疼······
冰冷的雪此刻竟然成了镇痛剂,让他的伤口疼得渐渐麻木。之前柔美飘舞的雪花此刻也团成了雪粒,被凌冽的风硬硬地砸在符珈俊美却狼狈的脸上。
夏彤的眼泪簌簌而下,丢掉了手里的沾了血的钥匙,用颤抖的声音说:“符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符珈感觉到额头上的血流下来沾湿了自己的眼睫毛,连带着睫毛下的双眼也被雾气沾湿。他渐渐看不清她泣不成声的小脸,和她脸上那种被惊吓到的害怕表情,耳边只剩下她断断续续反反复复的的那一句:“对不起,符珈。”
他其实有些眩晕,还有些站不稳。但仍然强撑着说了句:“谁要你的对不起?”然后独自走掉。
别哭了,谁要你的对不起?
别哭了。
呼号的风雪扯着他的大衣,让他更加举步维艰。他捂着额头,一步一步走得摇摇摆摆。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这样大的一个布景里,只有两个相爱的人目送他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求留言~~~~好了我的舍友现在正在找我,遁!!!
☆、受伤的大灰狼(修)
设施一应俱全的高干病房里,白色的病床上坐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少年,脑袋上缠着白色纱布,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的不爽。
“你到底是被谁打伤的?”狄阅倚在门边,慢慢地剥着手里的橘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骨节粗大,细腻得有些像是女人的手。
整个大院都知道符家独子前晚回家后发烧了整整一夜,不停地说胡话。把符参谋长一家都吓坏了,忙得人仰马翻,符家一夜灯火未灭。不过符珈向来身体素质好,第二天就不烧了。不管谁问他关于他额头上的伤,他都不讲,实在混不过去就随口来一句:“撞树上了。”病者为大,再加上家里大人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便也不再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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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珈一听他又问这问题,恰好自己正在玩的游戏又通关失败,便甩开手里PSP,怒道:“有你什么事啊?该死哪死哪去,别在这烦我!”
狄阅也不恼,继续剥他的橘子:“呵,需要帮忙就说,看你这么窝囊我们也跟着憋屈。”
符珈正要发作,奚铭探头探脑地进来,一脸兴奋:“原来你是被你那童养媳弄伤的啊,我说呢,谁能动得了你这个祸害。”
符珈立刻坐起来:“谁说的?”
“你家童养媳看你来了,要我让她进来么?”
符珈先是诧异了一下,拧着眉,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
奚铭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要拉门出去的时候,符珈又立刻叫住她:“她跟谁一起?”
“你丈母娘喽,来道歉的。”
符珈倚在床头,别扭道:“那让我考虑下。”
奚铭嘲笑:“切,我又没求着你去见她。”说完又要走的时候符珈忽然又改口,一脸的不耐烦:“好了好了让她进来吧,你们出去!”
奚铭笑: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彤进来的时候符珈将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蛹,也像一个包裹婴儿的襁褓。夏彤刚刚还清清楚楚地听见那个男生说“符珈叫你进去。”可现在却又在睡觉,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故意不理自己,于是更加不敢打扰他,只是站在床边默默地等着。
符珈捂在被子里等了半天还没等到她,有些闷也有些躁,猛地掀开被子,才发现夏小彤就这样站在床边诧异地看着自己。他忽然觉得很尴尬,只得清咳一声,指使她:“我渴了,你给我去倒杯水。”
夏彤连忙答应,跑去柜子旁倒水给他。符珈看着她手忙脚乱地为自己跑来跑去心情也好了点。水端过来的时候符珈仍是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像是个巨婴。他睁着眼睛坐在那看夏小彤:“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喂我喝。”天知道刚刚好手好脚的精神百倍地在那打游戏的人是谁,反正他现在是个重症患者。
夏彤只好坐在床边上,将包裹成蚕蛹的他扶过来,手里的水杯递到他的嘴边。符珈就这她的手喝了两口,喝水的时候他黑漆漆的眼睛直直盯着夏小彤,弄得夏小彤十分紧张,眼神飘开,不敢再看他。
符珈隔着厚厚的被子倚在她身上,喝够了水。眼睛滴溜溜地在房间里瞟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目标:“我要吃橘子,你剥给我吃。”夏彤无法,只能乖乖地过去给他剥橘子,谁让是自己把他弄到躺医院的地步呢?
见夏小彤终于剥好了橘子,符珈理所当然地张嘴:“啊——”
这模样倒是像个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一瓣一瓣的橘子被送入符珈口中,酸酸甜甜的橘子吃得他眼睛都满足地眯起来。吃到最后一瓣的时候他大口一张,“哇呜”一口咬住给自己送橘子的手指。汁液四溢的橘子和手指都被他含在嘴里,很是怪异。
“啊!”夏彤被咬了以后惊得要跳起来,手下意识地就往后缩。符珈却立刻从被子里破“茧”而出,手一伸就将她往后退的身体拽回来,恶狠狠地问:“那天跟你在一起的男的是谁?”
“······”夏彤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又是逼问的语气,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所以支支吾吾讲不出话来。
“说!”符珈一只手将夏彤两只手腕握住,另一只手惩罚性地去拽她的耳朵。
“我同学。”被箍住的夏彤心下一急就脱口而出。
“什么性质的同学?”符珈不给她含糊其辞的机会,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夏彤只是一味挣扎,对于这个问题她并不回答。
“说话!”符珈并不放开她,见她不愿意乖乖交代,语气也变得凶起来。
“对不起。”夏彤忽然放弃了挣扎,认真地看着他。弄得符珈忽然有些害怕,警惕地看着她:“对不起什么?”
“我喜欢他。”夏彤面有难色,但是依然讲了出来。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不想再拖着给自己找麻烦。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就算早已猜到,符珈也并不能接受她这样直接说出来。他瞪着她,想让她害怕,想让她闭嘴。
“对不起,符珈。我喜欢他,他现在的确是我的同学,但是是那种以后关系会发展到不仅是同学的那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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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真的很对不起,上次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说——让你滚出去!”
夏彤看着暴怒的符珈,只能遵从。但就在她开门的时候只听符珈在后面吼:“夏小彤你也太把自个当回事了,你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女的吗?喜欢我的女生多的去了!谁在乎你喜欢谁啊,爱谁谁!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看见你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看见你我就不爽!看见你就烦!烦死了!”
夏彤顿了下,真的开门出去了,连头都没回。被气得跳脚的符珈随手将身边的枕头扔出去,软软的枕头砸在墙上一声不响默默滑下,像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又将床上的被子踢下床去,白净的床单上便什么都不剩,只趴着一个他。就像是栖者一只又长又大的巨兽,只是受伤了而已。
狄阅和奚铭其实一直在门外,可谓是失恋过程现场直播。现在女主角走了,他们做兄弟的自然是要进去安慰安慰这下真失恋了的男主人公。虽然他们从来不知道安慰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他们做不来。
奚铭过去拍拍符珈的肩:“兄弟,别生气。我看你那童养媳长得也就一般,改天我介绍几个美女给你认识认识,保证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比你那个童养媳好一万倍。”奚铭左一句“你那童养媳”右一句“你那童养媳”,深怕符珈忘了自个童养媳再也不是自个的了的事实。
趴在床上的符珈狠狠地耸了下肩,甩开奚铭还黏在自己肩上的手,头仍然埋在床上,不讲话。
“别不讲话呀,咱们失恋了也别愁云惨淡的,就要潇潇洒洒轰轰烈烈开开心心每一天,让这些不懂得珍惜的女人们都凄凄惨惨哭哭啼啼抱憾终身去吧!”奚铭说完了这句自我感觉特别良好,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我太牛掰了,竟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成语,我的语文老师知道了肯定要抱着我大腿哭。”
“死开!”符珈埋在床单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嘶哑。
“别呀,我还没说完呢。上帝把你的肋骨抽出来造就了那么一个女人,既然这个女人不听话咱就把她给炖了,反正也只是一块肋骨而已,不值钱。”奚铭死赖在他旁边不走,仍是在那叙述他的荒谬理论,倒像是个爱情专家。
狄阅自打进来就没说一句话,倚在墙上抱臂看奚铭在那插科打诨,也没多少同情的成分,完全像是在看热闹。看奚铭将他折磨得差不多了就将他从病床上提起来:“别在这唠叨了,让他先休息,或者先哭一会。”
狄阅先是将奚铭扔出病房,然后拾起被扔在墙角的枕头,掸了掸。走到病床旁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上了她,她就是你的。”
本来一直趴在那装死的符珈立刻转过身来,瞪着狄阅。狄阅将枕头扔给他,然后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走出病房的关上门的那一刻,刚刚被捡回来的可怜枕头再一次躺在了门边。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更晚了,其实我好困好困啊,晚上还有课,我去睡会·····求留言求收藏·····╮(╯▽╰)╭
☆、大灰狼也爆发
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幸福得真残忍
让我又爱又恨她的爱怎么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