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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万种死法-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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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吟了一阵,然后问我这线索是否真的有意义。 “很可能。”    
  我说。 “你认为凶手以前在那旅馆住过?用别的名字登记?”    
  “有可能。”    
  “但没用他的真名,否则他就会用手写体签名,不必耍这花招。所以我们又能得出什么结果呢,假设我们很走运,真有那么一张卡,又让我们给找到了,那我们弄到的不过是这个狗娘养的用过的另一个化名,那我们就跟现在一样不知道他是谁,毫无进展。”    
  “真要帮忙的话,还有一件事你可以做。”    
  “什么事?”    
  “让那一带的其它旅馆核查他们,呃,六个月或一年以来的登记记录。”    
  “查什么?印刷体登记吗?得了,马修,你知道这需要多少人力吗?”    
  “不是查印刷体登记。要他们查名叫琼斯的房客。我说的是像银河旅馆这样的地方,昂贵的现代旅馆。它们大多数应该跟银河旅馆一样,将住宿资料存入电脑。五或十分钟他们就能调出琼斯的登记记录,但必须有个戴警徽的让他们去干才行。”    
  “然后呢?”    
  “你就可以找出那些登记卡,找到名字起首字母是C或者C。O的琼斯先生,然后就可以比较他的印刷体签名,看是否能找到他。如果你能查出什么线索,就再看看它能把你引向哪里。有了线索后该怎么办就不用我来教你吧。”    
  他又陷入沉默。“不知道,”之后他说,“听起来希望渺茫。”    
  “也许是。”    
  “坦白说,这是浪费时间。”    
  “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的。也不是那么希望渺茫。乔,如果你不是先在心里把案子结了的话,你就会去做的。”    
  “我不知道。”    
  “你当然会这样。你认为是买凶杀人,或是疯子干的。如果是买凶杀人,你就不想处理。如果是疯子干的,你就想等他再次犯案。”    
  “我不会那么不像话的。”    
  “昨晚你就是那么不像话的。”    
  “昨晚是昨晚,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已经解释过昨晚的事了。”    
  “这不是买凶杀人,”我说,“也不是疯子碰巧拿她开刀。”    
  “你听上去像是非常肯定。”    
  “相当肯定。”    
  “为什么?”    
  “雇来的杀手作案手法不会那么疯狂的。他怎么杀死她的?大砍刀砍了六十次?”    
  “我想是六十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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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八百万种死法(51)       
  “那就是六十六次了。”    
  “不过不一定是砍刀。是类似砍刀的东西。”    
  “他让她脱光,然后残忍地砍死她。他弄得满墙是血,以致于他们非得重新粉刷不可。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这样的职业杀手?”    
  “谁知道那个皮条客雇了哪种野兽?或许是他让那个家伙把现场弄成那样的,下手要狠,杀鸡儆猴。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然后他又雇我调查。”    
  “我承认这听来有点离奇,马修。但是——” “也不可能是疯子干的。是正常人发狂后干的,绝不是精神病病情发作。”    
  “你怎么知道?”    
  “他过于仔细了。登记住宿时用印刷体签名,还把脏毛巾一并带走。那家伙刻意不留下任何实质性证据。”    
  “我还以为他用那毛巾包砍刀呢。”    
  “他何必那么做?洗过砍刀后,他只需把它放进原先的盒子里就行了。再说,如果他真把它包在毛巾里,可以用干净毛巾。他没必要把用过的毛巾一起带走,除非是不想让别人找到它们。毛巾上会留下很多东西——一根毛发、一块血渍——他知道自己或许会被列为嫌疑犯,因为他知道有什么事会把他和金联系起来。”    
  “我们可不确定毛巾是否真的脏了,马修。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否洗过澡。”    
  “他把她砍得血肉模糊,喷得满墙是血,你以为他会不洗澡就走?”    
  “我猜不会。”    
  “你会把湿毛巾拿回家当纪念品吗?他是有原因的。”    
  “好吧。”    
  他片刻沉默,“精神病也可能不想留下证据。你是说他认识她,而且有杀她的理由。你无法确定这一点。”    
  “他为什么让她去旅馆?”    
  “因为他在那儿等着。他和他的小砍刀。”    
  “他为什么不带着他的小砍刀到她第三十七街的住处去?”    
  “不到她家去?”    
  “对啊。我一整天都在跟妓女谈话。她们不喜欢应召外出,因为那耗费时间。她们也不是一定不去,但她们通常邀请对方到她们的住处,告诉他那里有多舒服。金可能也提出来过,只是他不肯。”    
  “嗯,他已经付了房钱,总不能让钱白花吧。”    
  “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去她那儿呢?”    
  他沉吟片刻。“她有个门房,”他说,“也许他不想经过那个门房。”    
  “他反倒要穿过旅馆大厅,签登记卡,和前台服务员讲话。他不想经过那个门房,可能是因为门房以前见过他。否则门房可比整个旅馆所带来的风险小多了。”    
  “那可不一定,马修。”    
  “我忍不住会这么想。有人就是干了这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除非他认识这个女孩,而且有私人原因想要她死。他有可能情绪失控。头脑清醒的人通常不会拿把砍刀大开杀戒。但他并不是一个随便挑个女人屠宰的疯子。”    
  “那你看呢?男朋友干的?”    
  “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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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皮条客一刀两断,告诉男朋友说她自由了,然后他就惊慌失措了?”    
  “没错,我就是往这个方向考虑的。”    
  “然后就拿把砍刀发疯?这种行径跟你描述的那个宁愿留在老婆身边的家伙相符吗?”    
  “不知道。”    
  “你确定她有男朋友?”    
  “不确定。”    
  我承认。 “那些登记卡,查尔斯?O?琼斯,以及他的那些化名——假如有化名的话。你真认为它们会使案子有所进展?”    
  “它们是线索。”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只好说‘不’。我不认为它们一定会使案子有所进展。”    
  “不过你还是认为值得一试?”    
  “我在银河旅馆本来是想亲自查对卡片的,”我提醒他,“用我自己的时间,只是那个经理助理不让。”    
  “我猜我们应该去查那些卡片。”    
  “谢谢,乔。”    
  “我想我们也可以进行另外那项调查。那一带所有的一流商业旅馆,查它们六个月以来的琼斯登记卡。你要的是这些吧?”    
  “对。”    
  “验尸显示,她喉咙和食道里都有Jing液。你注意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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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八百万种死法(52)       
  “昨晚在档案里看到了。”    
  “他先要她Kou交,然后用男童子军砍刀把她大卸八块。而你认为是她男友干的。”    
  “Jing液可能是之前的客人留下的。她是妓女,不缺客人。”    
  “大概吧,”他说,“你知道,他们现在能把Jing液分类。这跟指纹不同,更像是血型,是重要的旁证。不过你说的没错,以她的生活方式来看,就算Jing液和某个家伙不符,也不能证明他无罪。”    
  “而且就算相符,也不能证明他有罪。”    
  “没错,但他妈的能让那家伙头痛。真希望她挠过他,指缝里留些他的皮屑。那绝对可有用。”    
  “不可能事事顺心。”    
  “当然。如果她给他Kou交,那她牙缝里该有一、两根毛发。问题是她太淑女了。”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    
  “而我的问题是,我开始相信这案子确实成立,而凶手远在天边。我有一桌子的混账案子没时间处理,现在你又拿这个案子拖我后腿。”    
  “想想看,如果这案子破了,你该多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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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劳都归我,嗯?”    
  “反正总得归谁吧。”    
  我还有三个应召女郎要联络,桑妮、鲁比和玛丽?卢。笔记本里记着她们的电话号码。不过这一天我跟妓女谈的话已经够多了。我给钱斯的联络处打电话,留言要他回电。这是星期五晚上,也许他在麦迪逊广场花园体育馆看两个孩子对打,还是只在基德?巴斯科姆上场时才去? 我拿出唐娜?坎皮恩的诗来看。在我脑海中,诗中所有的颜色都覆盖着鲜血,鲜亮的动脉血从猩红褪成深褐。我提醒自己,唐娜写诗时,金还活着。那我为什么会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一丝不祥?难道她知道些什么?还是我过于敏感? 她漏掉了金的金发,除非是用太阳作隐喻。我看到金色的发辫盘在她的头上,联想起简?基恩的梅杜莎。没想那么多,我便拿起话筒打了一个电话。很久没拨这个号码了,但记忆如同魔术师变出纸牌般变出她的号码。 铃响四下。当我正要挂断时,听到她低沉、有些喘息的声音。 我说:“简,我是马修?斯卡德。”    
  “马修!不到一个小时前,我还想到你呢。等一下,我刚进门,先把外套脱掉……好了。你怎么样?真高兴你能打电话过来。”    
  “我还好。你呢?”    
  “噢,一切照旧。过一天算一天。”    
  这是我们戒酒人的口头禅。“还去参加聚会吗?”    
  “嗯——实际上,我刚从聚会那儿回来。你怎么样?”    
  “还不错。”    
  “那好啊。”    
  这天是星期几,星期五?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我三天没喝酒了。”    
  我说。 “马修,太棒了。”    
  有什么可棒的?“大概吧。”    
  我说。 “你一直在参加聚会吗?”    
  “算是吧,不过我恐怕还没准备好要参加所有聚会。”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说或许哪天我们会在会场上遇见。我承认有可能。她戒酒近六个月,也介绍过几次经验。我说什么时候听听她的故事一定很有趣。她说:“你要听?上帝,你也在我的故事里。”    
  她正要重新开始雕塑。戒酒后,她一切暂停,因为无法准确地将黏土塑造成型。但她现在在尝试,努力使之比例协调。戒酒第一,生活的其它部分慢慢复原。 我怎么样?呃,我说,我有个案子,是帮一个熟人调查。我没讲细节,她也没有追问。谈话的节奏缓慢下来,偶尔出现停顿,于是我说:“我只是想打个电话问声好。”    
  “很高兴你打电话,马修。”    
  “也许哪天我们会不期而遇。”    
  “希望如此。”    
  我挂上电话,想起在她利斯本纳德街的阁楼饮酒聊天,酒精在血管里发挥魔力,温暖舒畅。多么美好甜蜜的夜晚啊。 聚会时你会听到人们说:“清醒时最糟的一天,也比酒醉时最棒的一天强。”    
  然后大家就会像吊在汽车仪器板上的塑料狗一样使劲点头。我想到和简共渡的那晚上,然后环顾我的小陋室,设法弄清这个晚上到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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