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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答案?就是你回应我七年来付出的答案?”
受伤了,真的受伤了,沙洌胸口有道伤口在淌著血,多次的重伤使它再也无法止住血,却也麻木的忘了痛。
“我们之间不可能。”
“好,我明白了”最後一次抚过她的唇瓣,那里还有他刚吻过的湿润及红肿,只是那再也证明不了他的爱。
“沙洌……”在他眼中那抹心死的决裂教她发颤。
“你不用说了。”
站起身,沙洌转身朝房门外走,看来他是要离开了。
“我们可以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吗?”试看挽回的湘晴说道。
“哈……哈……没发生?你要我当作没发生过?”没有转身的他似乎已疲惫,连语气都消沉不己。
“可以吗?”
沙洌没有回答,就这麽离开了。
他离开了,她明白一切都是因为她,若她没在那时拒绝他,说不定事情也不会发生。
只是她害怕啊,从未让人进驻的心,沙洌却霸道地想要拥有它,还言明要她成为他的女人,陪他共度一生。这
样的誓言教她退缩,本就沉默的个性顿时变得更加冷淡,甚至连视线都不再与他有任何接触,这样的转变他当
然会承受不了。
她想过要接受,只是沙洌过於优秀,这样的他值得更好的对象。想到此,她的手不自觉地抚向自己胸前,在里
面有道不为人知的疤痕,一个使她自卑的记号,造成她无法爱人的主因。
在还未进入湘坊时,她的生活一只黑暗,每天有数不尽的恐惧时时等著她,直到那一天事情发生了为止,而她
的惊骇也因而升至最高点。
她的继父趁母亲不在家时,将大门给锁住,并且怀著不轨意图走进她的房间,那样的继父很是教她害怕。
打从母亲再婚,继父打量的眼光总教她、心有馀悸,她常常将自己关在房里,不愿与他有任何交集,只是母亲
太爱他了,也忘记那年她十五岁已是个大女孩,才会让後来的悲剧发生。
当继父打算欺凌她时,她一阵挣扎後冲出房间,跑到客厅,因为她的挣扎及不顺从,使得继父心中燃起一把怒
火,目露凶光地尾随在她身後。
柔弱的她哪里是继父的对手,没几下就被继父给制伏,同时他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她拚命挣扎,扭动身子想要推开继父庞大的身体。
“你还想逃?”继父的手来到她胸前,刻意加重的力道使她呼疼。
“妈、妈……救我!”
除了母亲,她不知还能求救於谁,只是继父兽性般的欲火已难平息,对她的呼救他根本不加理会,将她的三国
给褪去,只剩件纯白内衣包住胸前的浑圆。
“想不到发育得这麽好。”继父带著狰狞的笑朝她逼近,那笑容里满足令她惊骇的邪佞。
“不要……你别碰我!”当继父的手滑至她胸前触揉那里的柔软时,她只觉得想死,宁愿死都不想被继父给玷
污了。
“想死?”他捏住她的下巴,那力道几乎要采碎她,让她的泪盈满眼眶。
双手不放弃地槌打著,双腿则不停地挣动,直到最後,当她以为一切都没希望时,忽然有人开启大门,同时也
改变了她的人生……
沙皇要见她,所以湘晴来到沙居。
“沙皇,你找我?”
沙皇坐在书房里,并且示意她也坐下。
沙皇用平淡的语气告诉她:“沙洌离开组织,你晓得吗?”
湘晴没想到沙皇会这麽问她,顿时有些呆愣,不过她迟疑了一会儿後还是回答:“是的,我知道。”
“沙洌是组织里重要的人,更是我不可或缺的部下,我不想失去他。”
湘晴略微吃惊的眼神带著不安,她感觉得到沙皇将会派任务给她,而且还是一项她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知道。”她无法拒绝,因为他是沙皇。
沙皇儿她低下头,实在无法猜出她的心思,不过大抵可以感受出湘晴正在担心他要说出的话。“湘晴,我要你
去接他回来。”
心一惊,她抬头直望著沙皇。
“沙皇……”她和沙洌的事,沙皇应该最是明白,这样的任务要她如何自处呢?
“我希望你能够将他找回来。”组织已打听出沙洌的下落,如今只差这临门一脚,而他相信湘晴是最好的人选
。
“我……”她不愿意,若是见到沙洌,他眼中那抹伤痛定会刺痛她的心,可她只想遗忘或是忽略。
“湘晴,和他谈一谈吧,或许沙洌可以释怀。”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强求没有用,沙洌若是明白这个道理,他
将会放弃。
湘晴己无话可说,她清楚看见沙皇的眼中带著命令和期盼,而她更知道沙皇不想他们两人再这麽继续下去。
“我,我知道了。”反正只是找他回来嘛,她可以办得到,只要能够好好地掩藏住她的真心。
沙皇点头,同时将组织得到的消息资料给她,那上头有沙洌的落脚处地址。
当湘晴离开後,沙皇也不禁思考著,这样到底好吗?让两人再次单独相处,真可以化解开他们之间的冰冷吗?
不过,他又朝另一个方向想,湘晴若是真的不在乎沙洌,那麽沙洌将可以完全死心,面对如此冰冷的她,沙洌
就算有再多热情也将燃尽;而若湘晴是在意沙洌的,这样的安排就可以使他们互相了解,说不定还能有个圆满
的结果。
离开沙居後,沙洌来到台湾,不过他没上魅居,只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下心来,让心情沉淀一下。
本在台湾没有住处的他,临时买了一层公寓,里头除了一般家具、摆饰外,冉外出服装。
公寓里并没有开伙,而他来台湾两个多礼拜的时间全在外头解决伙食问题。拿起钥匙後,他顺手关上房门离去
。
当沙洌离去後不久,湘晴来了。不了解台湾路况又没有交通工具的她,只有请计程车司机送她过来,起码语言
是能沟通的。当她来到沙洌公寓门外时,她犹豫著见面时该怎麽开口,所以她迟疑了。
当她动手按向门钤时,她只希望沙洌开门後给她的脸色不要太坏,虽然他甚少以凶脸对她,但此时她无法确定
那一切是否不曾改变,因为可能他已另有想法。
在门外等了约莫五分钟,不见他来开门,湘晴开始怀疑他是否不在,望看手中沙皇交给她的钥匙她不知是否该
主动进入,说不定沙洌正在洗澡,那她这一进去岂不更尴尬,为此她打住这个想法,继续在外头等著。
本是站著的她,最後蹲下了,因搭乘飞机而有些疲累的身躯不支地靠向墙边,头则低下贴向双腿,她合上眼略
作休息,纤细的身影看来有些柔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内还是没有动静,最後她陷入沉睡中,防备的心也松懈—来,安静地进入梦乡。
第二章
沙洌不知自己能有多惊讶,但此时他只能以吃惊两字形容自己。
当他回到公寓时,眼尖地瞥到在他门口蹲著的人儿,照那情形看来,对方似乎正等著他的归来。
当他走近一看,简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竟是她!
她来台湾,而且还找上他。
敏感的察觉身旁有人,湘晴快速惊醒并抬头望向来人。
沙洌见她醒来,立即开门进入,而湘晴则跟在他身後,不在意他刻意的忽略。
沙洌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伸展,冷酷的脸因没了笑容更显严肃,“有什麽事?”连口气都显得十分冷
淡。
这一向不是沙洌对待她的方式,不过湘晴要自己别在意。
“沙皇请你回去。”
这是她来台湾的任务,她很明白若是自己没带沙洌回日本,那麽她绝不可能一个人先行回沙居。
沙洌一双利眼凶狠狠地盯著她,想将她看得更清楚,究竟她明不明白他这趟出走,全是为了她啊,而她竟可以
如此平静地诉说,让他心中的无明火直往上扬,恨不得将她丢出公寓,她的出现只是平添他的痛苦。
“等我想走就会回去。”
湘晴站在他面前,努力要自己别发火,没想到沙洌真是冷血,口口声声要她接受他的感情,现在呢?摆出一副
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看来她当初的确是伤他够重。
“什麽时候?”
沙洌看了她一眼,撇开脸。“等你离开沙居的那一天。”
这样的绝情让湘晴脸色倏地刷白。
带著微颤的语气,她努力要自己别在他曲前表现脆弱,“你要我走?”
“这不是你本来的意思?”不愿见到他、不愿接受他,而现在他逃了,她却又追上来,这代表什麽?
“好,只要你回沙居,我马上离开。”
为了达成沙皇交代的任务,她必须这麽做,反正她的存在对於沙居并非举足轻重,相较於沙洌,她更微不足道
了。
两人视线再次交接,湘晴见他不语,再次保证:“我说到做到,你不用担心。”
她的再次保证使得沙洌本就难看的神情更显愠怒,他气得用力拍向桌面。
那声巨响教湘晴後退两步,忍不住想逃离他的掌控范围。
“怎麽?怕了?”
她垂下眼摇头。“请你答应。”再怎麽说,沙冽的地位确实高於她,对他,她只能表现恭敬。
沙洌没回答就走进自己房间,湘晴则继续留在原地。看来沙洌的心意坚定,不似要改变的模样。
只是沙皇给了她期限,半个月内就要见到沙洌回沙居,这样沉重的担子使她不得不硬著头皮也跟随他进房间。
“出去!”
“沙洌,请你答应。”她继续好言相劝。
沙洌解开胸前的钮扣,大半的胸膛露出来,让湘晴不敢直视他。
“看来沙皇给了你一道难题?”
湘晴不语,她不想回应那讽刺又带点调侃的话,“沙皇希望你能尽快回沙居。”
“多快?”
“半个月。”那也是她的期限。
“是吗?”他了解了,也就是说,他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利用。
“是的。”
沙洌坐在床上,扬起唇角冷笑著,“要我回去可以。”但他有条件。
“我马上报告沙皇。”湘晴欲转身动作却又被沙洌的话给制止住。
“但是我有条件。”
“什麽条件?”她肯定沙洌口中的条件绝不是她乐意听到的,但她别无选择。
“我要你想办法让我高兴,并且让我乐得愿意在半个月内回沙居。”
让他高兴?什麽意思?不解地抬头,希望他再说清楚些。
“你不懂?”
狂妄又带点自负的笑声刺痛她的心。
“你想,在这里有什麽可以让我高兴?”如此明白的暗示,就算湘晴再无知也能略知一二。
她不住地後退,摇头直拒绝,他不能如此要求她,这样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不可以!”
“我可以,你应该明白。”此时他占了上风,有的是时间与她磨,但她可不同,一分一秒都迫在眉睫。
“我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是妓女。”他竟要她做出那样的事,难道在他心中她是这麽不堪吗?
“我没说是,只要你的身体可以取悦我、让我大悦,这样的条件不为过。”看著她已无法言语的小脸,眼睛更
是大张地防备著,看来他必须下帖猛药。
“若是不愿意那就走,同时告诉沙皇,近期内我不会回日本。”他故意与她作对、要她服输,这是他的报复,
报复她冷淡看待他的感情。
“不!”她不能,沙皇的命令她必须完成。
“那就过来。”清楚感受她柔软的身子,於是他伸手拍拍自己大腿。
湘晴细声问道:“这样你就愿意回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