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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本在推拒他的小手,此时却又抓紧他,轻轻地哭泣起来,那哀伤的音调使他的心都要碎掉了。
“晴儿……别怕,我在这里。”
直一刻他才明白,晴儿怕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是有另一个人打算欺凌她的身子,所以她在反抗。
这个想法及认知使得他恨不得能杀了对方,那人竟对她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想来这梦魇在她心中已潜藏许久,
若不是今天他这般狂暴的行为,看来他是永远都不会晓得她冷然的心还受过这伤害。
“我没有……不是……别骂我……”湘晴再次回忆起那时发生的情景,难堪的面对所有的指控,她的心被撕裂
了。
谁?谁来救她啊!
“晴儿,我是沙洌,醒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让她安定下来,她想看清楚是谁温暖了她,只是她已疲累得睁不开眼,她好累,只
想继续沉睡。
紧紧地抓住那人的手,那双大手掌给了她温暖,教她忘记惊慌,逐渐平静下来,最後她还是没有转醒,不过她
停止所有的挣扎,连哭声都停了,安静地窝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他该摇醒她的,问清楚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可是他又不舍将她的伤口给掀开,让她再病上一回。
所以他还是拍看她、哄著她,直至天明。他没再闭上眼,只专心守护他的至爱。
日本沙洌的归来确实令组织的人高兴,但他们却不知沙皇私底下要湘晴去台湾一事,所以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
另起的一段风波。湘晴一回组织,马上换回她的中性服装,在湘坊本就沉默的她让人看出异样,她更刻意避开
所有可能与沙洌碰面的机会,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结束了,在回来的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沉静的气氛围绕在
四周,低迷的气压使得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看。
一个礼拜後,当她来到沙居时,完全没料到会遇到他,而他身边还搂著另一个女人,那女人和她同是湘坊的人
。
本想点头离去,他却不放过她。
“好久不见了,湘晴。”
当他一开口,湘晴马上发现他喝了酒,不稳的身子让她明自己酒醉的他需要人搀扶。
“沙洌,你醉了”那女人轻声在他耳边说著。
很是温柔的话语让湘晴保持沉默,那是她从未对沙洌用过的语气,看来旁人却十分熟练。
“可能吧,醉了倒好”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他要她明白他的痛苦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消除。
“走,我扶你回房间去休息。”那女人朝湘晴一笑,打算扶著沙洌离去,但他却十分不配合地推开她。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湘晴小心掩藏情绪的眼中有丝迟疑,这使得沙洌完全推开对方,摇晃地走向她。
“沙洌!”那女人惊讶地叫唤。
沙洌来到湘晴面前,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後他就转身离开,来不及看见湘晴遽变的脸色。
见湘晴睑色转自,那女人带著歉意说:“湘晴,我们没有什麽,只是他、心情不好找我出去走走,没想到却喝
醉了,你千万别乱猜。”在组织里,谁都明白沙洌对湘晴的感情,她又怎会不知道。
湘晴淡笑地回话:“没关系,我不介意。”是的,她不介意,因为她有权利介意吗?
男未婚、女未嫁,她又能多说什麽呢?
“那就好。”
见沙洌不稳的身子走得有些狼狈,那女人继续说:“我先扶他回房。”
湘晴摇摇头,她哪会看不出那女人对沙洌的爱恋,只是碍著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女人没一们敢向沙洌表明心
意,只怕惹来她的不悦,但她会吗?
不经意地又回头瞥他们一眼,只见沙洌靠在那女人肩上,两人亲昵地相依偎,这竟教她的眼觉得有些微刺痛,
她快快移开视线,不想让这件事困扰她。
他们已没了关系,台湾的一切都已成泡影,就连他在魅居说过的话都只是莫须有,根本没有婚礼,也没有所谓
的孩子。
只是沙洌为什麽还要如此强迫她?刚才附在她耳边,带若不悦低语道:一会儿到我房间……
她该去吗?
她不想去争只是若她不去,沙洌是不足又会再次离去?这让她明白自己没有其他路可走,除了服从他的要求。
看来真如沙洌所言,他们之间不会结束,除非是他愿意放弃,不再持续这场追逐,否则一切都不会停止。
而她担心的还不只这个问题,在台湾那几天的亲密举止、沙洌恶意的蛮横都对她担心不已,在她肚子里真有个
孩子吗?不,她不会有孩子的,一股直觉告诉她。
想到孩子,她才想起自己该去医院一趟,就算她觉得不会有孩子,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不过绝不能找湘雨,
否则那不等於将她与沙洌之间的事透明化了,这样下来只会使事情更复杂罢了,想来她还是必须自己处理。
过了十分钟,确定沙洌房里已没有别人时,湘晴悄悄地走进来,她来到床边,看著躺在那里的沙洌。
睡著了吗?那动也不动的身躯、紧闭的双眼,让她如此认为。
“沙洌?”
没有回应,湘晴只得走得更近一些,起码她要确定他真的陷入熟睡,让沙洌明白她并没有违逆他的要求,所以
她又喊了一声:“沙洌?”
这一次,他似乎听到了,眼睛慢慢地睁开,直直看著她。
“去浴室弄条热毛巾给我。”酒意甚浓的他需要解酒。
湘晴默默地服从他的话,走进浴室温一条毛巾出来。
“替我覆上。”
待毛巾覆上他的额际时,他伸出手,要湘晴更靠近些。
湘晴迟疑一会,还是靠了过去,“你醉了。”
“帮我解开衣服。”拉她坐在床边,与他距离相近,沙洌提出这项要求。
“啊?”
“解开它。”拉过她的手,直接放在他胸口,那里有一排钮扣等著她解开。
“沙洌,我……”温热的胸口上下起伏,震荡著她的知觉。
“快点,还是你想要我公开我们在台湾的事?”
“不!”那件事怎麽都不能公开,所以她遵从命令。
不安又有些颤抖地解若扣子,随著扣子打开,沙洌胸前强壮的光裸肌肉显现出来。
“把它脱下来”闭上眼的沙洌,教湘晴猜不出他的想法,只是她心中还是担也他会再次占有自己,生怕他最终
是想得到她的身子。
过了一会儿,衣服已脱下,而沙洌则拉过她,让她趴在他胸前,头上的毛巾因他的举动而掉落一旁。
“沙洌!”
“别动。”他想要感受她的身子,就算不能得到她,感受一卜也好。
“你别这样。”湘晴想挣开,这个姿势使她红了睑。
“乖乖别动。”双手在她背後来回抚摸,他拉出她衬衫的下摆,双手探进里头接触她滑嫩的肌肤。
下半身的相贴使她发现了异样,沙洌的欲望已经苏醒,她猛地将双手抵住他胸前。
“沙洌,你放开我。”
“知不知道你的挣动只会加速我的欲火?”一手捧住她的脸,压下她就是一个深吻,将她吻得险些喘不过气。
当唇一得到自由,喘吁吁的她拚命呼吸著,“沙洌……”她静止不动的身子趴在他身“,等看他停止所有动作。
“别再挣动,否则你只有承受的份。”
这点湘晴不会听不懂,所以就任由他的手继续在她背後游移。
“陪我睡觉。”
这是沙洌的要求。
“不……”这里是日本,若他的举止再不收敛些,别人马上会看出个端倪。
“你别想再逃开,我会紧紧地搂住你。”像是说到做到般,他的手硬逼得湘晴更贴近他,连脸都已靠向他的胸口,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心跳声。
“我不能待在这里。”湘坊里还有事等著她处理,她不想误了公事。
“不行,否则我睡不著。”
打从他回到日本後便不断地失眠,脑海里想的浮是与她的缠绵,床上没有她显得冷清,才短短几日的共眠已让他上了瘾。
“不要这样为难我,我求你。”
“只是陪我入睡就好。”
“你……”沙洌开始扯下她的衣服,让她急著推拒他。
“好,我答应,但是你不要脱我的衣服。”衣服一脱下,两人裸体相触,难保沙洌不会放过她的身子。
但沙洌只是摇头,那代表拒绝。[我想碰你的身子。“隔著衣料,根本触不到那身柔软肌肤。
不待她抗拒,没几下衣服已落地,他俩裸著身子相拥,湘晴战栗地将手抵在他胸前。
被搂在沙洌的怀里,湘晴发觉他真的只是这麽拥著她,并没有其他更进一步的动作,一颗心才真正放下,抬起
头望向他的睑,发觉他已闭上眼再次入睡。
那在眼眶下明显的暗影使她明白沙洌真是疲倦了。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住,彷佛怕她溜走般地合拢,呼吸
逐渐平缓,热气吹上她的脸颊,看来今晚她是别想逃了。
而谁都不会猜到,这样的夜晚,他们两人竟如此平静地度过。
一听到沙洌连著几天喝醉酒的事,苏紫浣急忙找上沙皇。她当然明白沙洌如此萎靡的主因,那全都来自湘晴嘛
,只因她的无视及冷漠。本以为从台湾回来後,他们之间应是没问题了,谁知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开始。
一进房间,沙皇正躺在床—休憩。应沙洌之邀,两人一同大大畅饮一番,而今双双各别醉倒在床。
苏紫浣本还不相信,但事实如今就摆在她眼前,“连你都喝醉了?”见沙皇闭目不答,她只能走进浴室拿条热
毛巾为他敷著,看看能否消去些醉意。
“紫儿,沙冽怎麽样了?”带著些醉意,沙皇拉住爱妻的小手来回揉看。
“跟你一样,醉在床上了。”只是他比沙洌好,有她这麽一位好妻子可以假展,沙洌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忍受
酒醉之苦。
“是吗?”沙皇睁开眼,宠爱地吻吻苏紫浣的小手,并将她拉至身边陪他躺著。“湘晴没去看他?”
“你猜有可能吗?”湘晴一早即离开湘坊处理事情,或许连沙洌醉酒之事都还不晓得呢。
“看来沙洌注定是要痛苦了。”
“湘晴真会这麽无情吗?”
不是已经有亲密关系,说不定连孩子都有有,这一切都是魅皇说的,怎麽全变了?
“有些事情,不是一方想要就可以,另一个人始终不动情也没用啊。”
还好,他只为妻子“人受苦,情路虽走得坎坷,但起码有代价,如今连孩子都要生了。
苏紫浣更倚进沙皇的胸膛,小声问著:“傲,如果那时候你没有找到我,或是结果不是完美的,你会怎麽办?
”
沙皇以诧异的目光看著苏紫款,口吻显得有些霸道,“我相信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得
到你。”
这个坚定的回话教苏紫浣甜蜜地笑在心里。
“真的?”那麽说,只要沙洌不放弃的话,湘晴也有可能成为他的。
“那湘晴呢?”
“这跟湘晴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啊,只要沙洌继续下去,我相信湘晴也会感动的。”
沙皇只是摇摇头,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湘晴不象紫儿,她的天真及单纯与湘晴不同,湘晴的内心世界肯定
藏有许多秘密,那是连他都不晓得的,也正因为这样,沙洌才无法戍功得到佳人的心。
“紫儿,再帮我换条热毛巾好吗?”
苏紫浣坐起身,不满意沙皇临时转变话题,不过她还是进去浴室为她心爱的老公重新换热毛巾。
一个礼拜後,湘晴回到湘坊己是深夜。那天一早被沙洌给吻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