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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笑道:元兄眼睛瞪这么大,想不想看看这个六扇门女捕头衣服下面的模样?
元行健强笑道:不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泉捕头,把衣服脱了。
泉玉姬毫不迟疑地爬起来,解开衣带脱去上衣;她刚把裤子褪到膝间就被程宗扬推到栅栏上。泉玉姬浪叫一声,两手扶着牢房木栅,Ru房挺起。她弓着腰,双膝并紧,臀部向后挺起。浑圆的屁股又耸又翘,臀肉丰满白腻,这会儿光溜溜悬在半空,充满诱人肉感。
程宗扬一手伸到泉玉姬臀间,毫不客气地在她股间拨弄,然后踢开牢门把她拖到牢内。
泉玉姬心头一阵战栗。她当然知道昨晚自己在主人的危难关头见死不救已经形同背叛,但一直心存侥幸,觉得这位主人其实为人温和,不会给自己什么惩罚。
可程宗扬打定主意,给猴子一条项链不如给它一顿鞭子,让它知道背叛要吃的苦头。
躺上去,把腿张开!
凑啊哟!泉玉姬扭腰摆臀地爬到书案旁,横躺在上面。那张书案只有尺许宽窄,半尺高低;泉玉姬躺在上面,下体被高高垫起。她白美双腿朝两边张开,当着那个陌生囚犯的面,将自己下体秘境尽数展露出来。
程宗扬笑道:怎么样?这个六扇门贱人还不错吧。
元行健咽了口唾沫,好个鲜嫩的美人儿……他卖力地拍马屁,嘴上奉承道:恭喜程爷!程爷好艳福!这位捕头一看就是个能生会养的!什么时候程爷办喜事娶她过门,小的少不得要讨杯喜酒喝喝!
他心里打着主意,只要程宗扬一高兴,答应下来,自己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没想到程宗扬哈哈大笑,娶她过门?你会娶一条母狗当老婆吗?
元行健连忙改口:怪不得呢!这贱人一看就是个又骚又浪的下流货,千人骑万人压,怎么配得上程爷?
程宗扬笑道:泉捕头,该对你的口供了。
泉玉姬几乎能感觉到那个陌生囚犯炙热目光落在自己下体,体内立刻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热流。那是一个月前……她一边说,一边拨开下体,蜜||穴鲜花般绽开,||穴内水汪汪的,露出一片闪着水光的红艳软腻。
老爷在山里让奴婢脱掉裤子,露出淫||穴。奴婢还是未经人事的Chu女……
泉玉姬把指尖放在||穴口,捅进蜜||穴模拟当时情景:老爷用大Rou棒干进奴婢淫||穴,给奴婢开了苞,采了奴婢的Chu女花。
元行健看得眼都直了,却不知程宗扬早已动了十二分杀机,不准备留下他这个活口。
程宗扬真气透入窍阴||穴,锁住魂影。泉玉姬如同心有灵犀,翻过身子跪在狭小书案上,然后翘起浑圆屁股,双手抱着臀肉,将雪白的大屁股朝两边分开。女捕头白滑臀沟整个暴露出来,里面湿淋淋满是淫液。
程宗扬一手伸进泉玉姬臀间,那贱人白生生的屁股扭动着,水汪汪的蜜||穴Yin水四溢。泉玉姬对羞耻的承受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说她在死亡的威胁下,淫贱程度出乎自己的意料。
程宗扬一边挑弄一边道:泉捕头,来试试你的后庭花!
程宗扬拔出手指,将指上淫液抹在泉玉姬白生生的臀沟内,尤其是柔嫩的肛洞。
泉玉姬脸色微微发白,接着堆起笑容。
听到了吗?有人夸你屁眼儿够嫩。
泉玉姬道:古吗朴思密达,谢谢……
程宗扬挺起棒棒,对着女捕快柔嫩肛洞用力一挤。
元行健道:程爷的家伙好生威风!比武二爷还威猛几分!
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自己虽然不算小,但和武二那种牲口级的相比,完全是人与兽的区别。
泉玉姬身体绷紧,肩头包扎过的伤口渗出血迹,脸上露出痛楚表情。芝娘和丽娘都说过,第一次被人用后庭简直比破处还疼痛几分。但对这个黑魔海的御姬奴,程宗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腰身一挺,当着陌生人的面干穿泉玉姬的嫩肛。
泉玉姬咬住牙关,喉中发出一声痛楚呻吟。她后庭极紧,棒棒大概挤进寸许深浅;挤压着Gui头的嫩肛忽然一软,Gui头已经挤进肠道。
身下的新罗姬雪臀高举,用未经人事的嫩肛承受他凶猛撞击,一边道:哦泥……哦泥……老爷的大Rou棒好厉害……奴婢的后庭花被老爷的大Rou棒干了……
程爷好威风!元行健道:一下就把这个捕快表子的屁眼儿给开了!
被月霜踢伤的棒棒还有点青肿,这会儿硬邦邦插在泉玉姬肛中,仿佛被她柔嫩的屁眼来回按摩。理智逐渐被肉体的原始欲望占据,程宗扬一手抓住泉玉姬的Ru房,棒棒一边在她战栗的肛中抽送。
在程宗扬眼里,身下这个新罗贱人已经从奴婢下降到玩物的档次,而牢中的元行健顶多是个死人。他用力挺动棒棒,小腹不断撞击充满弹性的雪臀,发出清脆肉响。粗大的棒棒在柔嫩的屁眼儿里进出,将狭紧肛洞不住撑大。
泉玉姬肩头鲜血顺着玉臀流淌下来,火热棒棒干开她紧凑的菊肛,坚硬的Gui头不住捣进肠道,屁眼儿像被搅碎传来一波波痛意。
她的下体仿佛被一只无形手掌揉弄,触电般震颤的稣麻感从||穴口一直延伸到蜜||穴尽头,Yin水像被压榨似的从蜜||穴不停溢出,将两条白美大腿淌得湿淋淋的。
泉玉姬两颗奶头充血般翘起,喉头仿佛泛出Jing液的气味,整具身体都被主人笼罩;从Ru房、蜜||穴到屁眼儿,从发梢到足尖,所有隐私部位都被主人强势占据,每一寸肌肤都在主人的侵占下战栗。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献出魂丹的女奴不会再背叛。对于失去魂丹的女奴来说,她们的肉体与魂魄都与主人连为一体;无论飞升天堂的极乐,还是沉沦地狱的无边苦楚,都在主人一念之间。
元行健眼睛像充血一样,嘴角流出白沫。
把勒!把勒!快!快!泉玉姬吃痛地叫着,她伏在散发着泥土霉味的监牢中,身为捕快却像一个被凌辱的女囚。后庭的剧痛和蜜||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在主人的抽送下,身体正一点一点软化着卑微下去,越来越渺小,直到变成主人掌中一团软泥,被他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臀间痛楚越来越剧烈,忽然间,一片浓稠鲜血猛然飞起,雨点般泼了自己一身。
哦泥!泉玉姬尖叫着,下体的蜜||穴像开闸的泉水一样喷涌,溅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程宗扬收回沾血的手掌,额角太阳||穴伤痕微微跳动,一股寒意流入体内。那股熟悉的恶心感再次泛起,直到死亡气息完全融入丹田。
浑身血脉贲张勃发,心头奔腾着杀戮的欲望。程宗扬低吼一声按住泉玉姬细白脖颈,迫使她脸颊贴在洒着枯草污血的泥地上,棒棒在她狭紧肛内凶猛进出,从后面用力干着这个双膝跪在书案上、雪臀高高翘起的女奴。
光线渐渐暗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棒棒一挺,在泉玉姬因痛楚而战栗的肛中喷射起来,将杀戮和性欲的冲动一并射进她火热的肠道内。
程宗扬直起腰:去告诉仙姬,东瀛来的飞鸟上忍邀她明天见面。
请续看《》第二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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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分卷】第廿四卷
【作者】龙璇&弄玉
【出版】台灣河圖文化
【简介】
与孟非卿联手直捣黑魔海在晴州的老巢,大破贼众还搜刮到不少金铢,解了鹏翼社的资金短缺窘境。
程宗扬生起疑惑:如今黑魔海如乌合之众,却有一些年轻教众修为甚深;难道主事者藏有何种秘典,足以快速制造高手?
蔺采泉寻上门,虚情假意地威吓他不得介入太乙真宗内部夺权,引得秋少君执意上龙池一问究竟。
程宗扬在晴州与乐明珠再次相逢,小紫使计诱来小香瓜,亮出贝齿狠咬一口,接着吸啜小香瓜的鲜血!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目录】
第一章§宛若神姬
第二章§巧取贼窠
第三章§戏中有戏
第四章§阴阳鱼踪
第五章§棺中倩影
第六章§香粉明珠
第七章§少君心悲
第八章§兰汤浴美
【正文】
第一章§宛若神姬
云母石制的香盘中,一枝深栗色线香缓缓燃烧,丝般纤细的烟雾缭绕着袅袅升起。
忽然一股劲风袭来,烟雾弥散。堂上风雷大作,程宗扬精赤上身,双刀呼啸飞出,随着肌肉牵动,汗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胸膛不断飞溅开来。
在他对面,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左手持盾,将他的攻势一一封死;右手单刀不时攻出,迫使程宗扬回刀防护。
程宗扬体内真气游走,双刀犹如虎狼不停撕咬对手的防线。一滴汗水从他鼻尖淌下,在落到胸口的一刹那,对面的盾牌忽然一侧,藏在盾后的单刀抓住他一丝疏忽,从他双刀之间挑入。
那滴汗珠被刀锋斜斜切开,单刀如风避开他的双刀,疾掠咽喉。程宗扬腰身一扭,向侧方跳关,本来散乱的双刀猛然一收,左刀准确劳在单刀刀尖上,右刀劳在单刀刀锷寸许的位置。
双刀以截然不同的方向同时劈中单刀,强劲力道使单刀刀身为之变形。对面的汉子手臂剧震,眼看单刀要被程宗扬的双刀夺走,忽然左肘一翻,缚在臂上的盾牌像一面铁砧撞开程宗扬右手的钢刀,撤回军刀。
等的就是这时候!程宗扬暴喝一声,左手钢刀趁势下滑,劈在那汉子翻肘时暴露在盾下的臂上。
程宗扬往后跳出一步,双臂一展,将双刀交叉插到腰后。肌肉隆起的胸口缓缓起伏,汗水像水流淌。
那名军士解下盾牌,向程宗扬敬个礼,退到一边。若不是程宗扬劈出时用刀背,自己的手臂便废了。
孟非卿点了点头。“有些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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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程宗扬道:“天天当靶子给你们打,也不教我几门绝技,你也太小气了吧!”
孟非卿讶然道:“绝技?”
程宗扬气哼哼道:“还装呢!别人遇见高人不是能得些秘宝,就是能混两门绝技傍身,修为刷刷向上升;哪像我这么倒霉,除了挨打还是挨打。”
“你想要什么?”
程宗扬精神一振。“我这人不挑剔,有什么玄功绝技之类的,随便给个一、两门就行!神兵利器也可以啊,你看我都混都这么久了,用的刀还是十几个银铢一把成批买的,拿出去都没面子。”
“说到玄功绝技,你的九阳神功和太一经难道不是吗?”
程宗扬道:“除了力气大点、跳得远点,这两样感觉没什么用。有没有什么能让我一下子跳到六、七级修为,随便一招就能把对手灭掉那种的?”
孟非卿笑道:“你若学会这种功夫,千万要拉兄弟们一把,要我给你磕头拜师都行。”
程宗扬气道:“不想教,你就明说好了。”
孟非卿忽然道:“你现在有四级修为了吧?”
“差不多吧。”
“你什么时候进入四级的?”
程宗扬想了想。“有一、两个月了。”
“你知道我进入四级,练到你这种水准用了多久?”孟非卿道:“我四岁学艺,二十三岁那年才进入第四级。到你这种修为足足用了三年。”孟非卿道:“九阳神功和太一经都是顶尖神功,老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你欠缺的只是临敌经验和时间。时间我给不了你,只好多花些心思在临敌经验。”
说着他站起身、解下外衣,做了做扩胸运动。“还有两刻钟,正好上一堂急救课。来吧!”
程宗扬正在思索,听到这话立刻急了。“孟老大!我已经打了三场,总该让我歇一下、喝口水吧!”
“天真!”孟非卿厉声道:“战场上的敌人不会给你水喝!”
“干!你这是报复!”
孟非卿指骨捏得格格作响,狞笑道:“你觉悟得太晚了!”
程宗扬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身上的绷带缠得像不倒翁。孟非卿说到做到,结结实实给自己上了一堂战场急救课。
孟非卿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