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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喜欢观星。”他象是听到了她内心的疑惑,如是回答。
“其实想观测今天的天象很容易,用肉眼都可以。”说完他看了看手表:“再有二十分钟就可以了。”
然后他就开始给谭素素普及观星的入门知识:
“观星的时候最好选在远离城市的光害和污染的地方进行,但是为了自身安全计,也不要去过于偏僻的地方。刚刚开始观星时最好先买一个认星空用的《活动星图》和有关星座故事及介绍星空随时间变化知识的书。然后按照星图使用说明,在晴朗的夜晚对照星空辩认星座。只要几个晚上,那些向你眨眼的星星,就再也不是杂乱无章的了。”
“而今天我们要看的就是:火星、土星齐聚在狮子座。”他边说边用手指向天空西偏北的方向:“你看,距地平线不高处的那三颗亮星,它们就是轩辕十四(狮子座α)、火星和土星。马上就可以出现星月争辉的景象了!”
她在他的指引下,果然看到了。
然后他就把她手中的望远镜拿了过去,调对了一下,再递还给她:“用这个试试,会更清楚。”
……
“怎样?清楚吗?”他问。
“嗯,清楚。”
“要是觉得手累,可以用有支架的那部看。除了是为了缓解疲劳,也是因为如果你的手举累了,会抖,这样用望远镜观测的效果就不好了。”
“这样啊。我现在不累,不过为什么不是那种单筒的天文望远镜呢?我在电视里看别人都是用那个看的。你应该不会没钱买呀?!”
“那个呀,杀鸡焉用牛刀?今天就用这个已经可以看得很好了。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双筒望远镜所成的像是正像,很容易辨认出视场中出现的景象是夜空中的什么位置。而一般的天文望远镜所成的像是倒像,对你这种初学者不太适合。”
……
之前谭素素就喜欢看夜晚的星空,所以她始终处于一副兴致勃勃的状态。回程的路上,仍然不停向他追问她感兴趣的问题。
看来自己这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得到了她的共鸣,这个认知令他高兴。
在认真回答的空隙,他问她:“饿吗?车后座上有面包和牛奶,你可以吃一些。”
“现在还真是有点儿饿了。”她说。说完她就取下安全带爬到后排,果然:有一袋吃的。她将袋子拿回前排,转头问他:“你饿吗?”
“我怎么吃呀?手还忙着。”他开着车,目前还是开在比较冷僻的路上,他可不愿随便停车。
是想叫我喂你吗?那可不行。――想了一下,谭素素把一盒盒装牛奶插好了吸管,递到他的面前:“接着。”她说。
却不想他不听话、而是将嘴凑了过去,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她赶紧又说了一遍:“接着。”
这回他照办了。
回到市区是十点多钟,“飞刀”听了她的意见没拉她再去吃饭,而是直接将她送回家。
看她下了车,他说:“等一下。”然后也跟下车。他从车后箱取出了之前就为她准备好了的观星入门配备:星座书、双筒望远镜、活动星图、梅西叶天体表等等。最有趣的是一把白色的伞,他撑开来给她看,原来就着伞的弧度,是一个夏日星空图。好棒!
“有空就多学学。下个月有英仙座流星雨。到时候一起去看,也顺便检查一下你学习得认不认真?!”他说。
啊?――她晕:这算什么?借机订下约会?!
最后“飞刀”陪她进了小区,一直送她到楼下:东西太多了,另外还有那么大一捧的花!她一个人实在拿不了。
第23章 反击
李寻欢第二天就飞上海了,乘的是晚机。
那天他开了一天的会,趁走之前还有点时间、刚好来得及处理完私事。他把王翰叫进自己的大办公室,没提其自作主张小动作的事,而是将谭素素的身份证、房产证、还有那套房屋的钥匙一并交给了他。
话说她也真是对自己挺放心的,一下子就把这些全交了出来,李寻欢心想。不过,如果她肯把她自己交给他管理的话,也许他会更乐于接手。
“先去估一个价。然后争取在一周内把它脱手,连同屋内所有家具、电器。对了,放盘前你亲自去检查一下,屋里所有的私人物品你都将其收拾好,我是说如果有的话。东西可以先放我这间办公室里。只求快速脱手、降价幅度30%以内一概可以接受,记住了?”
“是。”
“另外,拿这个身份证去开两个活期不带密码的存折,按房屋的正常估价各存一笔款,不足的金额先从某某帐户支。其中一个你去开通基金买卖业务,看能不能想想办法不用本人出面。如果可以就全部买了某某基金。不行的话就等我回来再说。”
“是,我估计应该可以办到。”
“行了,就这些。记住这次别再自作聪明。”
“是。”王翰在答应的时候还不怕死地瞄了总裁一眼:嗯,脸上的伤全好了,而且还貌似春风得意!
“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到你想知道的,对不?”
啊?!――对,您说得对,王翰同意。
对王翰是这么说,不过,李寻欢还真担心自己的脸上会泄露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昨晚的战果算丰盛,都有点儿超出他自己的预期了。
在她家楼下他们被陈元堵了个正着。这使李寻欢万分骄傲于自己英明的决定:今晚约了她、且又将她送回至楼下。
好吧,其实这纯属偶然。自己根本没想会碰到陈元的事儿、也没指望刚一开始和谭素素约会就登堂入室,他跟她进小区就单纯是为了送送她。
当时陈某人恐怕气得不轻,可李寻欢并不怕他:早干嘛去了?!他觉得自己有点儿象华尔街上的投资银行家,又或者是在天上盘旋的秃鹰,一旦看准了目标就一个急冲下去,直接拿下猎物。
不,他不是说谭素素是自己的猎物,他是指陈元,自己是不会给已经兵败如山倒的那人以丝毫翻盘机会的。
谭素素看了陈元一眼、没理他,而是对身边的“飞刀”说:“看来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你得送我上楼。”
“飞刀”当然从命。
事实上她进了一楼的防护门就已经安全了,不过李寻欢还是一直随着她上了楼。
出了电梯,她停下脚步没有向前走,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你回去吧,等下次我有些话想和你谈。”
看来是长篇大论,不过她想跟自己交流、这应该被认为是两人的关系有了些进展。――他这样想,所以说好,并且补充说:“可是我就要出差了,恐怕是近周末的时候才能回来。”
“不着急,再说吧。”
“那好。”
“那我回去了。”说完,她走向某个二道门。
李寻欢上前为她拉开门,在她进去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她:“快回家吧,我在这里看你进去就好。”
“BYEBYE。”……
下楼,心情舒畅。见到某人,心情更舒畅。
“李寻欢,我会把她夺回来的!”某人宣誓。
“我等你放马过来。”说完,也不去理睬那人接下来的反应,李寻欢自顾自先离开了。
谭素素猜想陈元第二天还会来找自己,他昨天一定是有话想说、而没能说成。
是什么呢?她有点儿好奇,可是一转念、就觉得无论他说什么都似乎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想想也真奇特,傻傻等了几年没解脱的感情,现在居然很轻易地就结束了。
他果然在等她,今天是在她公司的楼下。
“跟我走。”看她出来,他这样说。
想了一下,谭素素就跟着他下了车库。她对他没什么戒心,虽然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但是她不认为他会真的伤害自己。
坐进车子的时候,她问:“想对我说什么?”
“你就那么讨厌我?多呆一分钟也不乐意?”陈元反问。
他的语调不是愤怒,也没显得特别失意,就是有点儿有气没力的调调,这叫谭素素心软了,她不好再说什么:“现在不想说,那就过会儿再说吧。”
他发动了汽车。
长安街上相当堵车,半天车都没挪动几米。车厢里冷气十足,甚至有些寒气逼人。不过似乎陈元冰冷的面容与之有一拼,现在换他做冰山男了。
而那个出名冷酷的“飞刀”却好象和蔼了不少!昨天和他的约会过程很美好呢,很轻松很自在,让谭素素很开心。不过是要和他说清楚吧?他是想追求自己吧?可她并不想接受他。所以,这样一边享受着他的邀约一边却根本没和他走下去的诚意,非常不好。但是和他说有用吗?――她疑问:他可不是自己一说就会放手的人。
好象男人都是这么别扭的!身边的这只不也是吗?
当初决定抛弃自己结婚的是他,现在死七八咧非要回来的也是他。她也没好到叫他这么牵肠挂肚的地步吧?
不对,这么说有“假仙”的嫌疑,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有五、六个年头了,她不能否认自己对他的吸引力。
车子开几步停一下、开几步停一下。陈元好象赌气似的、用两眼紧盯住前车、手也牢牢抓着方向盘。前车一动、他就立即启动;前车一停、他也立即刹车。谭素素知道他最烦高峰时段驾车了,有一次他抱怨说,多亏车是自动档的,否则一个早高峰下来,脚非抽筋儿不可。可是看他现在专著的模样,她只能无语。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厢里也没开广播,就一直死气沉沉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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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用了一个半小时,他终于开到了目的地。他把车停在某小区里,对她说:“下车。”
似乎是某个家属大院,她以前没来过。
他走近一幢半新不旧的六层小楼前,见她犹豫着不往前走,就回手拉住了她:“上楼,现在才后悔有点儿矫情吧?!”
她撇了下嘴,他说话就是这么恶毒、典型的北京人。貌似自己并不是害怕他会下毒手!至于说发生关系?似乎也不是她此刻所担心的。她也说不清自己犹豫个屁,心里一烦,也就不管不顾地跟他上了楼。
门打开了,就一个普通民居的样子。从谭素素认识陈元起,他就已经是个少爷了,吃穿用度都是一派富贵,似乎没法将他和这种一般小老百姓的居所联系起来。
他拉她进屋,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进来吧。”他说。
谭素素跟了进去,站在不大的客厅里,两眼四处瞄。
这楼恐怕有二十多年楼龄了,她猜。之前因为它的外表还算似模似样,所以她没想到它会这么老。可是一看屋里的布局她就发觉了,很老式的小厅,或者根本就不能算是客厅,就是比过道大一点儿。
“是以前我姥姥的家。”他解释,说完就带她进了其中的一间屋子。
这间房很大:床、衣柜、书柜、书桌、电视柜、甚至还摆了一张小小的双人沙发,看着井井有条、并不显得拥挤杂乱。
“我姥姥住这儿,直到过世。这间是我以前的房间,是她一直给我留着的。”陈元缓缓地说。不知是否因为提及了自己最敬爱的长辈,他的语调变得出奇的温柔。
谭素素也立即发觉了。她一直喜欢听他的声音。平时是一把明快的声线,可是在某些时刻就会变得低沉醇美,就象现在这样。
然后她就发现了异常,整间屋里都是她所熟悉的物品: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