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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愣了一下，灵卓玛见状就明白这个家伙是真没有看见过，不由得很是失望。刘芒说：“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我爹是做什么的，白毛怪我是第一次看到，关于这玩意儿的事情，你就不用再问我了，问也是白问，浪费时间。”
“你养父临终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比如说盒子的东西？”灵卓玛迟疑了一下，问道。
刘芒心中一惊，其实他已经给灵卓玛惊了好几下了，养父竟然弄过白毛怪的标本，这个事情就很让他吃惊，现在灵卓玛竟然问他养父有没有留下盒子，更让他震惊不已。
没错儿，养父确实是留下了一个小盒子，不过那个盒子已经给老鬼头扔进了仙水河…
“看你这神情就是有这样的一个盒子存在了，那盒子呢？”灵卓玛十分严肃：“那个盒子很重要，涉及到国家利益，所以你不要在这个细节上隐瞒，否则后果很严重，你我都无法承担那个后果。”
刘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个盒子的事情，听说那个盒子已经被扔进了仙水河，灵卓玛的眉头就紧皱起来。
灵卓玛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说：“刘芒，现在你和我们一起去五家集，告诉我们盒子扔下去的大概位置，我们会在仙水河上进行打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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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个地方了，听说能够回去，心情也不错，就跟着灵卓玛走了。
离开桑卓拉监狱，先是坐车，然后骑马，然后又是坐车，到了拉萨改乘军用飞机，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刘芒和灵卓玛一行人已经到达五家集地界，来至仙水河上。
灵卓玛和吴团长他们弄来几艘渔船，顺流而上，傍晚时候才到达刘芒指定的位置，开始作业打捞。
打捞工作并不顺利，经过两天一夜大面积打捞，还是一无所获，仙水河底都要给刮掉了一层皮，却始终没有见到那盒子的影子。
灵卓玛和吴团长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但是也没有对刘芒发脾气，毕竟这个事情也怪不得他，那是木头盒子，经过这么多年的河水浸泡，就算是没有给人弄走，估计也烂掉了。
不过，即便是烂掉了，那盒子里面的东西还是存在的，要的本来就不是个那个盒子，而是里面的那件东西…
“吴团长，你们继续在这里打捞，我和刘芒去京城，看看能不能找到白无常白先祖。”
不像刘芒对于老鬼头的一知半解，灵卓玛知道的信息很多，对于外号白无常老鬼头的白先祖，她有着比较深刻的认识。
根据信息表明，现在白先祖就在京城里面，那个盒子如果没在仙水河里，就很有可能被他拿走了，因为那里面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很有价值。
“行，你们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到那边和我们的人保持联系，他们可以为你提供各方面的帮助。”
吴团长交代完就去忙自己的事儿了，灵卓玛和刘芒坐上小船顺流直下，在五家集登岸，乘坐民航客机去往京城。
第257章天使的翅膀
刘芒坐在飞机上，看着舷窗外翻滚的苍茫云海，居高俯视，下面的五家集已经变成了一片煎饼，煎饼上洒着芝麻放着香肠，卷吧卷吧就是煎饼果子。
刘芒饿了，一想到煎饼果子就有些流口水，咕咚咽了一口，问身旁的灵卓玛：“飞机有送餐吗？”
灵卓玛摇头：“这么短的距离哪有送餐，只有饮料，怎么，你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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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这两天特别能吃，早上刚刚吃了三人份的煎鱼和米饭，想不到还没到中午，他又饿了，简直就是饿死鬼托生的，灵卓玛腹诽不已。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能吃。”刘芒很认真还微微有些羞涩的说道，灵卓玛嘴里积累了不少的唾沫，真想吐在他这张老脸上，真不害臊，都快三十的人了，也好意思说还在长身体，要长也只是面部表皮！
一面没有脸，一面二皮脸，什么人呢。
灵卓玛没有搭理刘芒的诉求，刘芒也不抗议，只是默默的转过头去看着后面座位上那个粉雕玉琢可爱的小女孩儿吃着饼干，他痴痴的看着，深情款款，不停的吞着口水，那眼巴巴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弱智的白痴。
灵卓玛对刘芒的白痴举动很无奈，她懒得管，反正丢人也是丢他自己的，他要是不要脸的话，谁都没有办法。
后面坐着的小女孩儿可不像灵卓玛这么冷漠，她翻着漫画书看着看着，突然间听到有人在吞口水，抬起头来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看，就看到刘芒盯着她手里的饼干吞口水，她大眼睛呼扇了几下，举起小手中吃了一半的小熊饼干，递到刘芒的手边。
刘芒憨笑着接过了饼干，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可怜吧差的把那块饼干吃了一分多钟。
小女孩儿和她的妈妈都看傻了，见他吃得这么可怜，小女孩非常的有爱心，从自己的饼干袋里又拿出来一块饼干，咬了一口，递给了刘芒。
小女孩儿把小熊的脑袋咬下去了，把胖胖的小熊身子递给了刘芒。刘芒也不嫌她脏，把小熊身子放到嘴里慢慢吃了，吃得非常的香甜。
小女孩儿见刘芒吃的这么香甜，觉得他非常好玩，就又拿出来一块饼干，咬下脑袋递给了刘芒。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吃脑袋，一个吃身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很快，那一小袋饼干就都给吃掉了，小女孩儿的妈妈一直含笑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吃完饼干，拍了拍小女孩儿的脑袋，问道：“囡囡，是不是吃撑着了啊？”
“妈妈，我刚好饱饱，这个大哥哥好像还没有吃饱哎。”
囡囡小胖手摸了摸刘芒的手：“大哥哥，你是不是还觉得肚子饿呀？”
刘芒摇头，憨憨一笑：“我吃饱了，小妹妹，你长得好像小天使啊。”
囡囡不好意思的红了小脸：“大哥哥，不要这么说，我才不是天使咧，我是囡囡，黄囡囡。”
“嘿嘿，小囡囡，你真像个小天使啊，你的翅膀呢？”刘芒大概是装傻子装的时间太长了，感觉有些出不去，太入戏了。
灵卓玛对刘芒真的十分无语，心说这个家伙是不是原来就是个傻子啊，要不然他怎么装傻子装得就跟真的傻子一模一样呢。
“我，没有翅膀啊。妈妈，我的翅膀呢？”黄囡囡当真了，她妈妈哭笑不得，但还是非常有耐心的说：“宝贝，你是天使，可是你在降生于这个茫茫尘世的时候就已经把翅膀变成了你这双小手上的第六根手指，你不是一直都在问，你为什么会比别人多一根可爱的小手指头吗，就是因为你的翅膀啊。”
黄囡囡看着自己雪白可爱的小手，在大拇指的外面，都多了一小截手指头，白白嫩嫩小小巧巧的非常可爱。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大哥哥，你听明白了吗，我的翅膀变成了手指头，大哥哥，我看你也是天使，你的手指头呢？”
刘芒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手指，笑容天真无邪：“我的手指头啊，我的手指头已经已经饿极了的时候吃掉了，你没发现我很傻瓜吗，都是吃手指头吃的啊。”
“啊？”黄囡囡有些傻眼，大眼睛忽闪忽闪了好几下，小手挠了挠脑门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大哥哥你是天生就傻瓜的呢，呵呵，原来不是，是吃手指头吃的啊。”
“草，真他妈的是两个傻子，一个傻子，一个是残废，要是年纪相当正好配对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旁边的座位上响了起来。
刘芒和黄囡囡同时转头朝那边看了过去，他们看到了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搂着一个娇艳的女人，正撇着嘴不屑的看着他们呢。
“看个几把毛啊，傻比，再看老子就废了你们，让你们白痴变成植物人，残废变成瘫痪。”
男人嘴巴很是不干净，周围的旅客都觉得这人素质太差了。人家傻子和小女孩儿说话挺好玩的呢，他愣插了一嘴，真恶心人。
“先生，注意你的措辞，注意文明用语。”黄囡囡的妈妈气质高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素质非常高。
“麻痹措辞麻痹文明啊，老子不懂，麻痹长得怪水灵的呢，你要是跟着老子，老子不嫌弃你年纪大，一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无耻！”
“我无齿，我的牙好着呢！”
男人还露出牙来呲了一下，倒真是一口整齐洁白的好牙，黄囡囡妈妈气得俏脸煞白，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刘芒站了起来，傻呵呵笑着说：“你张开嘴再给我看看牙，真白啊！”
他已经站在了过道上，突然一拳就打了出去，男人那口白牙立刻就都被打掉了。满嘴都是鲜血，看起来很是惨不忍睹。
男人有些傻眼，他都没觉得疼，这牙怎么就都掉了呢，刘芒看了一下自己的拳头，拳头上有些破皮，不禁感叹道：“还是不够结实啊，回家还得继续捶马粪蛋子。”
男人恶心了，众人笑了…
第258章白痴与残废
黄囡囡的妈妈捂住了她的眼睛，她没有看到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刘芒打完了这个男人，嘿嘿一笑，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说道：“呵呵，好像个刺猬呀。”
黄囡囡从妈妈的手指缝看到了这一幕，咯咯笑个不停。这时候乘警过来了，问是怎么回事儿，空姐看到了整个过程，就悄声说了一遍。
空警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那个男人和刘芒一起带去了前面，过了一会儿，刘芒出来了，那个男人却没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男朋友呢，空姐，你们这空警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不把他扣起来，反倒是把我男朋友给扣了起来，他才是受害者啊。”
男人的女朋友站起来叉着腰怒了，空警出现了，说道：“你给我安静一点，要是你也像你男朋友那样嚣张的话，也得扣起来。刚才那个人是个低能儿，你男人不是，还在前面袭警，待会儿到了地面，就等着进号子里改造吧。”
空警说完就走了，娇艳女人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想撒泼又不敢，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坐在那里生气。
刘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回头看着黄囡囡：“囡囡，你几岁了？”
黄囡囡一点也不因为他刚才的暴力举动而觉得害怕，甜甜一笑：“我三岁半了，大哥哥，你几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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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啊，已经…二十多岁了。”
“二十多岁了啊，那比我大好多呢。”黄囡囡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感觉自己的手指头都不够用了。
刘芒给小女孩儿可爱的举动逗笑了，说道：“是大一些，不过也不是很多啊，一个人都能活一百多岁呢，二十多岁也没有多少的。”
黄囡囡显然是算不出来，就差没有脱鞋数数自己的小脚趾头了，她苦恼的说：“哎，我还没有上学呢，不会算数啊。”
“我也没有学过，不过我自学成才。”刘芒顺嘴胡溜，旁边的人听到这话都笑的不行。
“哦，大哥哥你好厉害啊，我怎么不会自学成才呢？”黄囡囡显然是更加苦恼了，好看的小眉头都皱了起来。
刘芒伸手摸了摸黄囡囡的小脑袋：“你还小啊，长大了自然就能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会呼呼睡懒觉呢。”
黄囡囡听了这话就开心了：“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以后也会自学成才了，咯咯，原来我不是个笨蛋，也不是个残废。”
听了这话，刘芒的心中一紧，黄囡囡看起来活泼开朗的样子，实际上天真无邪的她在心里已经有了惆怅，刚才那个男人的话肯定更碰了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