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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适合喝酒,少少几杯,就亢奋的眉飞色舞,指手画脚也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通通先侃个爽快。刘宝哲是个温柔有耐心的男人,任我胡说八道也不加阻止。
到最后散场时,陶红才发觉少了我和刘宝哲,连忙打电话过来,打断我们的聊天。
回酒店的路上,坐的是刘宝哲的车,另外一名女孩子早就累瘫了,一爬上车就挤在角落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我还好些,吹了大半夜的晚风,脑子虽然有点昏但是仍旧清醒。郭乙然今天喝了很多酒,可是那个陶红经理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分配好各车坐的人员,并安排好怎样将伙伴安全送回家,她亲自驾驶一辆汽车,把郭乙然扶进车内。
我额头全是黑线,这举动真是亲热啊,郭乙然你可真是不避讳,怪不得宋琳要那么担心了,有这样一个老公可真是遭罪,放哪里都不安生。
刘宝哲送我到酒店门前,有礼的道别,他还说太晚了,不太方便送我上去,反正这是酒店不担心安全,也就点到为止,在此告别。
我心中再次鄙视郭乙然,瞧瞧人家刘宝哲,这才是真正的绅士。我一边走进电梯按上楼键,一边想今夜郭乙然会不会被陶红生吞活剥了,孤男寡女暧昧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可能么?
谁知道,电梯一打开就看到郭乙然斜倚在对面的墙壁上,眼睛瞪的圆圆,拽着我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拖。
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和陶红出去浪漫了吗?”
郭乙然白了我一眼,舌头有点大,说话不是很利索,“你可越来越Se情了,这小脑袋里怎么那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呢。”
贵人(二)
郭乙然醉了,他站在电梯门口就是为了等我回来。当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便彻底放松了精神,跨在我身上,怎么叫都不醒。我扶不动他,顺着墙壁滑溜到地毯上,幸好值班的服务生看到了我的窘迫,忙又唤来其他楼层的同事,随我一同将他抬进卧室。
放在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我没多想,随手接起来,听到宋琳在电话那头低吼,“贡小米,都半夜三点了,你怎么还在郭乙然的房间?”
我心中暗骂自己,这不是没事找事么,这手动作也太快了,可是又不能不解释,“宋琳姐,我们刚从外边应酬回来,郭总喝的多了,几个服务生帮我扶他进来的,我马上也回房间睡觉了。”
我把电话交给一旁还没退出去的男服务员,他似乎看惯了这种事,很习惯的接起电话说,“您好,夫人,我是总管十四楼客房的领班,刚才这位先生醉倒在电梯内,我们只是帮忙扶他进房,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照顾好您的先生,并帮他锁好房间,避免丢失贵重物品。”他说完又把电话交给我。
这是宋琳的态度已然恢复正常,笑呵呵的说,“贡小米,真是太辛苦你了,其实我老公酒量很好的,很少见他醉成这样,所以有点担心,你别介意哦。”
我笑着说,“自然不会,现在我得挂电话了,好累,想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呢。”
宋琳说不必挂断电话,就这样将听筒放在郭乙然身边,郭乙然喝的不少,她怕万一心脏病犯了,这样可以第一时间让她知道。我同服务员一起退出房间,关门时刻意甩出一声巨响,让宋琳听的清楚。
才进卧室,我床头的电话又响起来,宋琳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小米,你也早点睡吧,明天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喊你们起床?”
“你现在身体不太好,就别折腾了,我自己定个闹钟。”听出了宋琳言语中的倦意,也不知道这可怜的女人等了多久才打通电话,同是女人,那种担忧我可以理解。
宋琳却坚定的说,“还是我来喊你们吧,反正我明早还要上班,就这样了。”
她这是要确定我真的回房间睡了,我想的明白,心头一阵恶寒。这就是结婚女人到中年时的写照吗?时时盯着老公,盯到自己疲惫不堪,就算在里也要警惕的睁开一只眼睛,因为老公今天不在身边。
贵人(三)
果然,早晨七点一过,床头柜上的电话巨响,我吓的一激灵,好梦被打断。
宋琳笑呵呵的,无比精神的说,她刚才和郭乙然通过电话,确定今天上午没什么安排,让我在酒店内好好睡一觉,下午赶去展销会现场,末了还不忘叮嘱我一定要吃个早饭,反正宾馆的早饭是免费送的。
我大汗,宋琳还真是个执拗的女人,不用想,这电话也是来查岗的。无端被打扰了好梦,我心里的火蹭蹭的冒,有一刻真想直接把电话机丢出去,砸了它以消心头之恨。
再次感叹自己的英明睿智,还好已经与郭乙然断绝了关系,否则真要继续下去,非让这女人弄出神经衰弱不可。
我钻回被窝继续睡回笼觉。
中午和左辰通了个电话,简单的将昨晚的行程做了个汇报,当我说在酒吧看到有女孩子被下药,后来不知去向时,左辰担心的说,贡小米,你不是公司文员么,尽量还是不要沾染这种场合。女孩子在外边,要处处留心,你不存坏人的念头,难保别人不会存伤害你的心思。
我像只温顺的小兔子一般低声安慰说,“你不要太担心,我会小心照顾好自己,最多还有三天就回去了,等我回去就去拜见你的父母。”
郭乙然在卧房外砸门,我匆匆的说,“老板来喊了,我们下午要去展销会,晚上再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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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辰恋恋不舍的索了个吻,让我先挂断电话。我跳下床给郭乙然开门,却见他捂着头,脸色泛青的说,“贡小米,我可能喝到假酒了。”
“喝多了而已,不会是假酒,如果是假的,你现在早就被救护车送到急救室了。”我白了他一样,恼他打断了我和左辰的电话。
“我昨天喝了多少?怎么今早起来完全没记忆的。”他揉着太阳||穴傻兮兮的挤进来,坐在我的床上抱着脑袋晃。
“不知道,就看见你和陶经理搂成一团,她给你端酒你就喝,喝少了还不依,拦都拦不住。”
郭乙然傻兮兮的说,“你不知道,那个陶经理太厉害了,玩筛子我就没赢几把,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出来混了很多年,成了精的女人。”
贵人(四)
展销会的现场,人山人海,各地来的经销商供货商齐聚一堂。你随随便便伸手拉住某一个不起眼长相,头发微秃的中年人,也许就是某某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很可怕,仿佛一夕之间全中国的商人都汇集到这个二千米的大展厅。
陶红经理专门派人到正门口接我们,这免去了我们奔波之苦,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最中心的会场。——看来郭乙然昨天那场酒没白喝。
昨天陪着我,小职员模样的刘宝哲今天是很正式的商务精英打扮,陶红经理也一改昨日的倨傲,微笑着站在刘宝哲身边,一副小女人模样。正式介绍,我们才知道,这位刘宝哲居然是他们公司的少东家,总裁的第二子,主管业务。
郭乙然悄悄的抹去一头汗水,大呼看走了眼。之前已经有了左辰的教训,我对这种情况的接受度显然要比郭乙然强些,我只是微微惊奇了下,就大方上前,与刘宝哲握手,算是重新认识了一次。
基本上我们公司和陶红所属公司的业务,这次已经敲定,细节上有几处价格不太满意,对方也没有太强为难,在我们可接受的幅度内,给了很大的优惠。郭乙然洋洋自得,眉飞色舞的陪在刘宝哲身边陪聊,由于陶红和刘宝哲的地位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今天郭乙然的公关目标变成了刘宝哲,把那个不常笑的陶红留给了我。
我没话找话的寒暄几句,宣告吃不消,奇怪昨天看郭乙然与陶红交流的很顺畅啊,怎么到我这儿,连说句话都这么费劲。同样,郭乙然在刘宝哲那里也碰了壁,刘宝哲和左辰是一个德性,表面上看起来很亲切,很好接近的样子,其实龟毛的要死,想走近他难如登天。估计郭乙然现在也在纳闷,看贡小米昨天和刘宝哲说话很轻松啊,怎么今天这位少爷就变成贵族级人物,连靠近他都觉得锋芒在侧的感觉。
乘着陶红和刘宝哲汇报业务的空隙,我悄悄靠近郭乙然身边,抱怨说,“老板,那个陶红我实在搞不定,连话都说不上几句怎么谈业务啊。”
郭乙然也头疼的说,“昨晚没把这个刘宝哲当重点人物,彻底忽略了一整晚,今天再想缓和关系,真是不容易啊。”他说着说着眼睛一亮,在我耳边贼兮兮的说,“咱俩一对憨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换过来,你去接近刘宝哲,我来接手陶红,不就万事大吉了。”
贵人(五)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刘宝哲跟前,他笑呵呵的,仿佛全在意料之中。
“你这人也太能装了,明明是陶经理的上司,还装成小弟的模样,想玩微服私访的把戏么?”有了昨晚的聊天经验,要我和刘宝哲客气起来还真不容易,趁他一个人在,我气鼓鼓的抱怨,“怎么你们这些大人物都喜欢扮猪吃老虎啊?”
刘宝哲捂着肚子乐,很无良,很没心没肺,“要是我一开始就说,我是业务部的头儿,你还会像昨晚那样陪我胡说八道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诚实的回答说,“我会必恭必敬的像对待客人那样对你,不会失礼,但也不会特别私人化的热络。”
他的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这不就是了,贡小米,我虽然是公司的决策者之一,但我也是个平凡的人啊,偶尔也想享受一些平凡的感觉。”他趴到我耳边悄悄的说,“其实我经常和陶经理出来应酬,我总装成她的司机、小弟、下属、亲戚等等各种身份。”
我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陶经理也由着你胡来?”
他得意的说,“我跟她说,若是不依我就扣她年终奖金,陶经理有个弟弟在国外念书,日子总是过的很紧张,一听说要扣钱,她立马就答应了。”
刘宝哲的手下捧着宣传页走过来,我收敛笑容,很公式化的伸出手,与刘宝哲相握,感谢他昨夜的热情款待。他眼中全是笑意,嘴巴紧紧抿着,认真的回握住我的手,假惺惺的和我说不用客气,尽地主之谊,这是他们公司的待客之道。
那职员放下东西转身又走开了,我立刻撤回手说,“你昨天当小弟今天当经理,全穿帮啦,我们老板都看出来是你了。”
刘宝哲无所谓的说,“若不是还想见你一面,我才不会跑来展销会这里给人家当猴子一样参观,本经理日理万机,你以为谁都能没事见见啊,又不是动物园可以随便参观的猩猩。”
我完全没料到他居然给我这样一个答案,脸有些发烧,不自在的说,“你想见我,有什么事?”
贵人(六)
刘宝哲倒是没我那么多小心思,落落大方的说,“想请你晚上单独吃个饭,不带你们那个胖胖的经理。”
我心说郭乙然要听你说他胖,脸准得黑。可是我真的无法抛下郭乙然自己跑出来和刘宝哲单独共进晚餐啊,“我这次来是出公差也,你要我自己跑出来,我怎么和俺BOSS说呢,他会以为我以工作之便泡仔,回头见到我男朋友,不知道又得胡说八道给我告上多少刁状。”
郭乙然自然是不会见到左辰的,即使见到了,他也不会和左辰八卦这些。我这么说是间接告诉刘宝哲我已经有了男朋友,免的他一不小心看上了我,到头来大家都难堪。而且大家在公事上还有牵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