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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是XX牌子的,很贵的,主任,送给我们没关系吗?”新来的张静平时穿衣搭配最是时尚,她敏感的拎着衣领上的标识问我。
“自然不是正品,这是仿货,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哈哈大笑。
“呀,仿货做的还这么好,和专卖店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嘛。”另一个女孩子欣喜的接口。
“广州最出名的是什么?自然是大大小小的服装批发市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我快意的说完,看看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分钟,拎起自己单薄的背包说,“我还有事先下班了,你们慢慢选,一件都不必留,反正都是给你们的。”
亲爱的,随我回家
刚走到公司所在写字楼的正门口,一辆黑色的宝马跑车,从街口急冲而来,车速极快,一团黑色旋风般在我面前停住。车窗缓缓降落,露出朝思暮想左辰的脸,他笑的那么灿烂,小兽般洁白的牙齿在傍晚的夕阳下,映出柔柔的光泽。他说,“嗨,美女,要搭我的破车去兜兜风吗?”
我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很酸,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强强忍住,爬上后排座位。“这车要还是破车,大街上的‘好车’就要集体进垃圾场自杀泄愤了。”
左辰哈哈大笑,“是公司的商务用车,我今天借来开开,接我的宝贝小米回家喽。”
一团温暖将我包裹住,好几天如坠地狱的心缓缓有了温度。我从背后揽住左辰的脖子,隔着真皮的驾驶座拥抱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人间。
“想吃什么?”他低头在我的手背上亲吻。
“胃口不好,随便喝点粥吧。”吃什么无所谓,只要左辰在我身边就好。
于是他带我去最有名的老粥铺,点了三次种不同口味的粥,与我分食。我仍不想吃太多东西,倚在左辰怀中,听他说话,看他的笑容,心就这样被填满了。左辰最后只好一口接一口的喂我,因为只要是他送到我嘴边的,无论我的胃有多翻搅,我都要一口吞下去。似乎那并不是普通的食物,而是满满的幸福。
左辰心疼的说,“贡小米,你怎么才离开我视线一星期,就又瘦成皮包骨,你以前不是胖乎乎的包子么,现在缩水的这么厉害?”
整整一星期我吃不下任何东西,还频繁的辗转于各种酒桌,红的、白的、黄的、褐的液体轮流交替,喝完了吐,吐完再喝,胃疼要喝,不疼也要喝,用酒精麻痹自己,忘记那晚怎么都洗刷不掉的屈辱。
怎么会不瘦。可是这些,又怎么能心爱的人分享?
只能苦笑,把痛苦死死压在心底,不泄露一丝一毫。
“贡小米,你这个大傻瓜,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似乎是看到了我想哭不敢哭的可怜表情,左辰一把我拉进怀中,“明天就跟我回家见见爸妈,不能让你再这样下去了。”
这话,已经有了求婚的意思,我心中一动,仓皇抬头,不确定的问,“那要怎么下去?”
求婚
左辰一伸手,从西装上衣的口袋中取出一个红色正方形丝绒盒子,摊开我的掌心放在上边说,“就是这样。”
盒子里装的也许是戒指,是的,一定是的。
我的手颤抖着,不敢打开,只小心翼翼的托着,不眨眼的望着。
“原想找个浪漫的时刻再给你,不知怎的,一见你便迫不及待的想拿出来,像个毛躁的小伙子,藏不住一点点秘密。”左辰双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柔柔的说,“贡小米,你要我现在跪在地上和你求婚吗?”他滑稽的看现在粥铺内人满为患的场面,笑着说,“如果你想让我跪下求你,我也应允,不过,亲爱的,明早咱俩出现在报纸的娱乐版你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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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站起来,摆好姿势真的要跪。我连忙拉住他,拽回椅子,有些气恼有些甜蜜,“谁要你跪,不必了。”
“那你为什么不打开?”他乘机在我唇边偷吻一记。
我怎么不想打开,我非常的想打开!
只是,只是这手,如千斤重,那丝绒盒子,如万金沉,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仓皇,那小小的一个盒子,困住了我。
左辰二指一捏,盒子发出好听的咔嚓声,一枚晶亮的钻石戒指在黑色缎面上闪着璀璨的七色光芒,钻石大的不可思议,如此华贵的东西,我一辈子都没机会碰触。如今,它就安静的躺在我面前,被我最心爱的男人缓缓的套入我的手指。
有点紧,无名指勒的生疼,我不理,咬着唇让左辰硬套进去。
左辰尴尬傻笑,“贡小米,你左手和右手的无名指怎么不一样粗细呢,我是比照你的右手选的戒指,怎么套进左手的无名指就不合适呢。”
摘下来,套在右手无名指,果然异常适合,不松不紧如同量身定做。我却仍要求左辰帮我重新套回左手,虽然不合适,却像吃了很多很多蜂蜜,从嘴巴一直甜到心里。
我一把捂住手指,怕他反悔又摘了去。蛮横的说,“谁说不合适?我看就很合适,非常合适。”
“明明看着有点紧,贡小米,我可以带你去改一改,这个指环是可以改大一些的。”左辰微笑的解释。
什么?改?谁要改?戒指代表了我的婚姻,我不要被修改过的婚姻,即使只是寓意,我也不舍得坏了这个好彩头。心里想,紧有什么关系,我越来越纤细,没准哪一天这戒指套在我手指上还显松散呢。
新的开始,快乐心情
这一夜自然缠绵悱恻,我与左辰疯狂的Zuo爱,一次又一次,直到都瘫倒的不能动。
左辰说,我像一只绝望的候鸟,在频死前,热舞。
是的,手指上华丽的戒指,透着不真实的高贵。手指被勒的血液不顺,动一动都觉得胀痛,实在是紧了些,我不甘的承认。
我不敢喝左辰说,心中不祥的预感,明天已经商定好去见左辰的父母,也许是过于紧张,我始终心中惴惴。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左辰爱你,即使他的父母不喜欢你,左辰仍旧会爱你。这已经是最坏的场景了,那么事情只会越来越好,不要紧张。我默默的催眠自己,一次又一次。
左辰已经睡了,他连再去冲个凉的力气都无,最后一次缠绵后,直接压着我沉沉睡去。
太疯狂了,我捂住脸,坐在他身边。眷恋的帮他清洁身子,扶着充满弹性的皮肤,指尖带电。
可是,仍旧不开心,明天,可怕的明天,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事。
隔天不许左辰起床,做好早餐放在床边,哄着左辰喝了一小碗又让闭眼再睡。我独自上班,差点没迟到,踩着时间在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办公室内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昨天拿了衣服的同事都笑望着我,主动与我招呼,似乎摒弃了前仇旧怨,大家合起一团。
郭乙然的衣服,总算没白白浪费,我心里欣慰了些。只不过,郭乙然的面色却不大好,与我擦肩而过,他用鼻子哼了声,理都不理。
谁管他,最好永远不要睬我,我乐不得。
很快有人注意到我明晃晃的左手,一枚戒指在举手投足间,晃花了众人眼。有人八卦的问,“主任,这么漂亮的大钻戒,还带无名指,有什么寓意吗?”
我微笑着摇摇头,掩不住甜蜜。
“难道被人求婚?哇,钻石这么大颗,一定是很有能力的金龟。”是业务部的人,用玩笑的口气说,感觉像是在指控我傍上大款。
算了,心情好,不理他。我仍旧微笑,不再与众人闲聊,捧着广州之行带回的N张消费单据,走进宋琳的办公室。
秀钻戒
宋琳接过票据,却不忙审查。定定的望着我手指上的戒指,微笑说,“好漂亮,左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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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有些红,点点头。
“是正式求婚?”
我再点头。
宋琳于是鼓励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算是修成正果了,真是好福气。”
忍不住有一丝得意,我管不住自己微笑的脸,今天面部始终维持酸酸的感觉,是笑的太多了,肌肉紧张。
“昨天那些送同事的衣服,花了不少钱吧?”宋琳低下头开始一张张记录发票的出处,每验过一张,她都盖一个小小的印记在上边,她沉默的工作了半天,忽然问我。
我小声的说,“不值钱的。”
宋琳便不答话,看不出她的心情。终于渡过这难熬的十分钟时间,宋琳盖好最后一张单据,在底部正式签上她的名字。
“这次带回了很有价值的合同,听乙然说,你出了不少力。”
我听不出宋琳的意思,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于是微笑,不肯定也不否定。
她倒是不很介意,继续说,“如果今年都作出来,你可以买一部很好的车来开。若不然存起来也好,你嫁给左辰,估计他也不会舍得让你再步行上下班。”宋琳像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着我,“你不会一结婚就当全职太太吧,那可不大好,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在家里呆的时间久了,就会与社会脱节,整日围着柴米油盐孩子转,没几年就憔悴了。”
“现在还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太远了。”我老实的回答,宋琳所说的那些属于结婚后才能体会到的情绪,我完全意料不到。
“新公司那边就要正式挂牌了,郭乙然准备着提拔你重用,工资奖金和各项福利都不会少,你可要好好干哦!~”检查无误,宋琳将回执开给我。
提起郭乙然,我的心又开始抽痛,这工作,到底要不要辞,又成了左右为难的选择。不想让宋琳看出什么,我站起来说要回去工作。
宋琳拉住我,把我重新按回座位,关好门,不忘把百叶窗拉下,她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尽量用最柔和的声音问,“贡小米,你和郭乙然这次出去,还好吧?”
宋琳的眼泪
我的心脏立时停止跳动,宋琳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我惊恐的望着她,完全无法接口回答。
还好,宋琳自己也沉浸在思绪中,没有注意到我心虚的脸。她说,“贡小米,我和郭乙然的事你最清楚不过,对这个男人,我几乎付出了全部,如今已经是飞蛾扑火化为灰烬,要我放弃他,不可能,我们有孩子有家庭有共同的公司,这都是切不开斩不断的联系,所以,我觉得不能放弃郭乙然。”
我更加惊恐,怎么宋琳对我说这些。
“所以,我一定要找出郭乙然身后的那一个,或者那两个,甚至那无数个女人,全部都除掉,不能给她们让郭乙然动真感情的计划。”她说除掉二字时,眼中透着血腥的凶光。
这真的是宋琳吗?那个平素和气待人,拥有淡雅微笑的女人。
“贡小米,你怎么了?被我吓到了?”宋琳好笑的在我眼前摆摆手,不掩惆怅的说,“我是不是很可怕?看你的样子,一定是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从前我不这样的,那时候我也没这么胖,身材匀称窈窕,皮肤又白,走在哪里,都有人看我。郭乙然也喜欢带我出去,每当别人夸奖他的老婆美丽时,他就笑的很没心没肺。”轻叹一声,宋琳眼中现出淡淡水影,“可是,原来男人是会变的,比女人变的更快。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郭乙然不爱带我出去,他仍是对我好的,吃的穿的用的,我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他从不干涉一句,只是对待我那模样,不似爱人,倒像是最亲的人一般。”
我不知怎样劝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