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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就生出来了。”巨龙归海道。
“怎么生的,是把那个蛋吃下去就怀孕了吗?”李虹儿问道。
“那不叫蛋,叫‘猿胚’,可以在人体子宫内发育的猿体胚胎。猿胚入口即化,酸酸甜甜还带点咸,母亲说那是爱的味道。”巨龙归海道。
“爱的味道。”李虹儿喃喃道。
“那再后来呢?”一众人问。
“再后来,一家人也都搬到偏远的地方居住,那里的人都把我当成母亲养的宠物,倒也平安无事。姐从那儿以后也不再和人随便上床,找了当地一个小伙子结婚生子,一家人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很幸福。” 巨龙归海道。
“钱韵诗、钱韵碧姐妹俩后来怎么样?”李虹儿跟着问道。
“韵诗、韵碧做了一阵AV女郎,红极一时,她们的搭档就是峰峦两兄弟,后来就没什么消息了,好像是两姐妹嫁给了两兄弟。”巨龙归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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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菲儿感叹道:“也算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啦。你父亲,就是那陆西法有再找过你们吗?”
巨龙归海道:“来过一次,他见我们一家很幸福也很开心,还给我改了个名字,叫袁陆翼。‘陆’是陆地的陆,但发‘六’的音。”
“袁陆翼,这名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李虹儿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白猿父亲说等以后我会明白的,进入欲海游戏也是他的建议。走的时候,还感叹说:做一个文明的现代猿,必须遵守道统的约束,不能像金刚那样站在最高的楼上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打飞机,实为猿生一大憾。”巨龙归海补充解释道:“《金刚》是人类在二十一世纪初拍摄的一部电影。”
众人显然都没人知道。
龙菲儿道:“惭愧,我们人类自己拍摄的电影大概都没人知道了,反倒不如他们记得清楚,有机会要去找来看一下。”
李虹儿也有同感。
外面的天色已晚,几个人就同回迎春楼,龙菲儿为他们安排了住处。因为她现实中的公司有个会议需要她出席,大概要四、五钟,也就是在游戏里,大约三天后才能再上线。
龙菲儿道:“虹儿,这几天让飞扬陪你多了解些风月城吧。要是归海急着回去,你们就去,也不用等我回来。”
巨龙归海道:“不急,都五年啦,也不急这三天。”
李虹儿却道:“这事赶早不赶晚,还是让飞扬陪你先回去。我等二姐、三姐都聚齐了再去一趟也就是啦。”
龙菲儿:“也好。”
巨龙归海点头应是。
马飞扬一脸的关心道:“城主,你都已经连着两天没休息过了,现在去开会吃得消吗,不如休息会儿再下线。”
龙菲儿感激看了一眼马飞扬,“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到会上去打瞌睡就可以啦。正想让那些人觉得龙菲儿是个糊涂虫,可以不用顾忌的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才能看得清哪些人是公司的栋梁,哪些人是公司的蛀虫。”
马飞扬叹了一声,道:“真想把城主肚子划开来看一看。”
几人都瞪大眼睛,奇道:“看什么?”
“量一量那里的花花肠子有多长,称一称那里的坏水有多重。”马飞扬道。
一众人都没想到马飞扬也会开玩笑,被他逗的笑了一回。笑罢,龙菲儿便和众人道别下线,余下三人则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人静,最惹相思情。
李虹儿每逢独处的时候,都禁不止会想起不知身在何方的林桦,已往的点点滴滴便如清泉般流经她的心田,帮她驱去独处时的孤寂,脸上表情也随同回忆或喜、或忧。但每每此时又会想到相逢无期,那种浓浓的思念堵在心口无处渲泄,折磨的她有种窒息的想发疯的感觉。
泪不知不觉的已打湿了面。
扶栏而立,浴袍被微风拂起,脸上一阵凉,遐思略收,才留意到风月城内很静,静的让独处的人心慌。晴朗的夜晚,没有月亮,却有满天的繁星,密密匝匝、闪亮晶莹,没有污染的星空是情人们最浪漫的点缀。
篝火旁围坐的男女相互拥搂着躺望着夜空,尽管语低笑轻,却不时的划破静夜钻入李虹儿的耳里,即使他们“爱情”就像天际的流星那般短暂,但那份闪亮、精彩、美丽,仍使她心头抓狂般的难受,泪花被风吹落了再流。
李虹儿无法忍受这些只属于他人的浪漫,一个人躺回床上。两天未眠的李虹儿虽然身心俱疲,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的都是林桦,相处时的缠绵温柔更勾起她刻意压在心底的激|情欲焰,控制不住双手在身上肆意的搓揉,也不知把自己弄丢了多少次,才身疲力竭昏昏沉沉的睡去。
同样难眠的还有巨龙归海,想到明天的“回家”,几分期待、几分不安,坐卧不宁的等待着天亮。即使马飞扬也是怀着对龙菲儿矛盾的心情入睡。
夜去了天明。
日已三杆,李虹儿醒来,身体仍觉得有些酸软,腿根处传来滑腻腻、凉飕飕的感觉,羞得脸上绯红,赶忙起身去浴缸洗静。从收拾用品的侍女处知道,马飞扬天才蒙蒙亮便被巨龙归海拉去了慈虎山。
李虹儿吃了些早点,百无聊赖的下了迎春楼,在城里闲转。城里的百姓虽都忙碌起来,但玩家大多都还未醒来,街道上相比起来还显得冷清。
迎春楼附近有许多家衣饰店,李虹儿便信步的闲转,转过两家后便觉得无趣,因为受限于游戏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这些店里衣饰的材质、样式远比游戏系统里出售差许多,只是价格也要便宜的多而已。碍于店老板的热情,她还是买了件丝质半透明披风穿在身上,走出店外,柔纱随风轻动倒也衬她清纯脱俗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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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一家衣饰店里显得热闹的多,便也前去凑热闹,原来店老板不知道哪儿弄了面名叫“风月宝鉴”的宝物摆放在厅里。李虹儿也凑前,却发现那不过是一面很普通的落地镜子而已,只不过在游戏里却稀罕的紧,吸引了许多百姓,当然女店主便顺势引导众人购买衣物再试,只是试的多,买的少。
正当李虹儿倍觉无趣转身想离开的时候,门外进来两个身着近卫军服式的军人,一进门就吆喝店家,说是迎春楼丢了宝物,特来查案。那女店主忙迎上前,笑道:“哟,这不是蜂城主身边的红人吗,快进、快进,若非两位军爷查案也难得到小店坐坐,都快把奴家想死啦。”边说边悄悄往两人手里塞了钱银。
李虹儿一愣,住了脚。
那俩个近卫军冷脸随即笑逐颜开,一个对另一个笑道:“我就说蝶娘子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另一个也笑道:“我们兄弟也就是想你们娘俩儿来的,借着机会瞧瞧老相好罢了。”说着肆无忌惮的爽朗笑了几声,店里的百姓也只顾自己继续,只是少了先前的热闹喧嚷。
名叫蝶娘子的女店主脸上闪过一丝悲意,随即脸上堆笑:“多谢俩位军爷惦念奴家,要不,请军爷进里屋,奴家给军爷奉茶。”
一个略压低声笑道:“嘿嘿,哥俩可是听说蝶娘子的小女已满了十六岁,如果记得不错,昨个才献过神吧?”
女店主仍是一脸笑意的道:“献了,献了,两位军爷真是有心,奴家替小女先谢下,要不是小女才献过神要养上两天身子,一准儿给爷端茶送水啦。”
那俩个军人听出蝶娘子话里的不爽快,脸上立即一阴,一个“嘿嘿”道:“不用,不用,我们兄弟该去看望才是礼数。”
蝶娘子忙慌了神,道:“不敢,不敢,就由奴家侍候两位爷吧。”
一个见这蝶娘子还想阻拦,没好气的道:“爷们儿一早赶来,就是想尝口新鲜汤,识相的就一边去。”说着就往里屋了行去。行过那面“风月宝鉴”镜子的时候,突发奇想,对另一个淫笑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一会儿,让那小娘儿从这宝物里看着咱们兄弟那东西出出进进,岂不是另有一番趣味。”
另一个两眼一轮,口赞道:“老哥这主意妙啊。”随即对蝶娘子道:“把那宝物给咱兄弟搬到里屋来。”
说完,两人猴急的窜进屋里,口里还道:“小娇娘,哥哥们来疼你了。”
蝶娘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店里的客人忙上来传扶,还有的劝道:“女儿家的,总要有这一道坎,过去了就是大人啦。”
那蝶娘子勉强挤出笑,谢了众人,也不用人扶,自个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抱着镜子也跟进了屋里去,客人也多散去,显然这种事在风月城里是见惯了的。
李虹儿本想进去,略一转念,忍了忍也出了门。才出门,便听见里屋的淫狎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哭叫声。李虹儿加快脚步离开。
风月城分为内城、外城。内城不大,仅一平方公里左右,城墙也矮,几乎不能算是城墙,再加上圆月型的内城门,使得内城更像是个大户人的院墙。其实这内城原本设计的就是以迎春楼为主体建筑的大花园,只是建城后期资金与人力的溃乏才不得已停工,后来就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李虹儿心里被方才的事搅得一阵郁闷,便唤出座骑想到外城去散散心神,未至外城,先到一处果园,园子里草浅林疏,各式的果树都开着花,谢了花朵撒在地上一地的花瓣。林里三三两两的躺着些尚未起身的玩家,不时有花瓣落在身上微遮着赤裸的肉体。李虹儿看得痴了,不觉慢下了脚步。
林子里也有不少早起的玩家,趁着好时光做些运行。
欲海里虽没有等级、经验之类的设置,也无需用户辛苦打怪升级。虽然这些与传统游戏的不同,让玩家初进游戏时多少有些迷惑,但玩家的创造力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展现与自由发挥,反而获得其它游戏中所未有过的乐趣。
林子里这些玩家所做的运动便是个很好的证明,其中不少运动类型后来还成了欲海游戏中“性奇乐奥运会”中的项目,试举几例略作说明。
激溅:男单项目,比赛规则十分简单,参赛男子站成一排,手Yin射出,距离最远者获胜。
激射:男女混双项目,是激溅的升级版,一对男女一组,男子双手背后,女子站于十米开外,做出各种淫浪性感的动作,勾起男子性欲甚至达到高潮后射出,丈量距离以决胜负,这项比赛有一定时间限制。其中最大的难度就是,没有双手的辅助并非所有男子都能达到迸发的程度,由于有女子的表演过程在其中,该项目极具观赏性。
激击:这是激射的变种版,仍是男女一组,女子所站的距离要近许多,男子也可以用手,以射中女子身上的部位来确定得分,脸、胸、小腹甚至私|处,得分各有不同,考验的是男女间的配合。此道高手,可在高潮瞬间连射多次,并击中要害,获得累计高分。
飞标:也是混双项目,需要一定的道具,最初的发明人用的是枣子、果核之类,投进女子私|处则得分,单位时间内投进最多者获胜,也需双方配合默契。据考证,这项运动最早出自于古代一部奇书《金瓶梅》,由西门庆那厮发明。
这几项运动都被“性奇乐奥运会”收录,至于其它项目如:男子举重、男女混双赛跑、女式自行车、女子拨河等大多也都起源于民间娱乐。
除了前面所述,还有些未被收录的项目同样为大众所喜闻乐见,比如“老汉推车”,便是其中一例:男女组合,女子两手伏地,双腿夹男子腰,男子则抬托着女子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