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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拍桌几,虽然所发声音不大,却见那桌腿半截均陷在了青石地板之中,切口平滑,有如刀切豆腐,足见其内功深厚。
李虹儿轻轻一笑,道:“既然堡主执意不肯,那李虹儿我也只好领教一下堡主神功啦。”
狼卵子哈哈一声豪放冷笑,并未将李虹儿看在眼里,道:“阁下虽是神民身份,可是如此做为实是欺人太甚,若发生起冲突也算不上我有逆神威。但在下还是想提醒阁下,月狼堡非他处可比,这里却是光遁不得的,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不能下线,倘若阁下执意与月狼堡结梁子,那某也只好请阁下暂住月狼堡几日,说不得要由堡里众人尽些力,献神的献神、献身的献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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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虹儿也是一愣,知这月狼堡已被玩家从系统处购置了限制玩家下线的权力,因她本身原因无法下线,是以未曾察觉。至于狼卵子口中虽说献神、献身实则要活擒了她任由堡众玩弄。
李虹儿虽知自已理亏,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端起一杯茶,暗用内力将瓷杯震成粉尘,以神力控制仍成杯状,再作势吹动茶叶,却见那杯子如风吹堆积的香灰似的,飘落了一地,那茶水却仍如装在透明杯里一般,被李虹儿尽吸入口中,道了声:“好茶。”
狼卵子见此情景诡异,方知眼前的丽人竟身怀神功,不由大骇。连一直垂首一旁的莺儿亦是一惊,脸上喜忧参半。李虹儿又通过系统面板购买了性宠契约,这是欲海里收取性宠时所用的道具,将之递给了因激动而双手颤动的莺儿,莺儿眼内瞬时晶莹,又看了眼怒瞪的狼卵子,狼卵子却知无力阻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莺儿将契约从中撕开。随着契约的消失,莺儿身上泛起七色彩芒,待光芒散尽也就完成了签约的手续,依然像在梦中。
狼卵子本想李虹儿见机退让,却未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此刻见李虹儿事已做绝,口道:“演武场,请。”说完便当先走出厅门,堡众剑拔驽张的簇拥着李虹儿与莺儿二人往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是月狼堡中切磋武艺的露天场所。
李虹儿站在场中,丝质半透明外披随风轻摆,如下凡仙女,口中道:“单挑抑或是群殴,请堡主发话。”
狼卵子道:“某自家私事,自然不便由堡众代劳。”说着接过侍从递上的一柄宽背镶环刀,震腕轻抖,刀背上两排金环一阵脆响,威势顿起,口道:“请阁下亮兵刃。”
李虹儿道:“我没有惯用的兵器,堡主不必客气,请出招吧。”
李虹儿虽是身怀神功却是第一次真正与人对敌,而且平时所修的只是功法却无招式,是以此时对敌心中却有几分紧张,尽管她也知对敌之人绝非自己对手。又觉此事终是自己理亏,便不想伤他,是以先开启冰火两重天的防御式。
狼卵子虽不知对方深浅,但见她先前所露的一手甚是骇人,也就不再客气,将功力运至十成,挥刀前冲向李虹儿劈来,呼呼刀风中隐约夹着烈焰焚天般的热浪。李虹儿将内力护住身躯体表,又以精神力控制身边空气在周身流动不息,整个人便像笼在一层朦胧雾中,模糊不清的半裸胴体使得周围堡众血脉贲张。
风声穿过刀背上的金环发出群鹰齐鸣的尖厉的声音,有乱人心神的作用,本就有些紧张的李虹儿耳听厉声和堡众的齐喝,更无法确定出手时的力道,眼见着刀锋近身,本能的闪躲并以掌侧拍刀背,出手全凭本能并无招法。
狼卵子却觉刀锋有如砍进淤泥里,入则觉刀无着力之处,出又觉刀锋被吸一时竟撤不出来。大骇之下,劲力聚于空手掌心,往李虹儿小腹拍去,李虹儿毕竟没经验,掌击出后未留余劲,此时已老无法及时撤回格挡。狼卵子一掌击中,心中狂喜,却惊然的发现在掌劲及时之时,似有一股极速流动的气流将掌劲泄走,大惊之下已知不妙,所余掌力却遭李虹儿护体内劲的反抗,自己掌力又全数弹回已身,“蹬、蹬”连退数步才将力道化去,惊骇中又暗庆幸好掌力被泄去大半,否则自己的一条手腕恐怕就要折了。
狼卵子心中苦闷,自己功力显然差的太多,攻不得、守不得,这架还能怎么打。正在这时,场外传来一声:“堡主请停手。”声音浑厚悠扬,显示出来者的功力,狼卵子闻听一喜,知是师傅夜孤狼到了。
围观的堡众都显出喜色,自发的让开一条道。来人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显得成熟干练。
“堡主稍歇。”那人来至演武场中,对狼卵子道,狼卵子想说什么,见来人示意已知,便自行退下。然后又对李虹儿只讲了一个字:“请。”
说罢喉中一声尖厉的鹰鸣,便跃至空中,如鹰击长空再凌空扑下,双手成爪,双腿连踢。李虹儿见他来势凶猛,不敢大意,但临时间又想不出有什么招好用,只好全力运行冰火两重天防御式蓄势以待。
来人突然在空中一个翻转,攻势竟改向莺儿,李虹儿大惊,慌忙将莺儿收入性宠空间,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那,那人的攻击已至,原来攻向莺儿不过是虚晃一枪而已,没有对战经验的李虹儿果然上当,冰火两重天露出短暂的防御空当。
那人内力有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全数击在李虹儿身上,好在李虹儿激起内力护体才未使内脏受到重创,饶是如此,仍被击退数丈,喷出一口鲜血才止住了内劲震荡的反噬。
来人借势弹回,半空中一个优雅的翻腾,稳稳落在武场中央。围观堡众顿时爆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李虹儿被来人一击受伤,又惊又怒,稍稍安抚内气,便发动了冰火两重天的攻击式。两掌一错一推,一只紫色火鸟从两掌中如箭向来人冲去,整个演武场顿时热浪翻腾,周围景色也因空气受热蒸腾而显得扭曲不清,一众观者皆如身处火海之中。半空中却冷风如刃,凝成一只冰龙,片片风刃便是冰龙的鳞片,一龙一凤闪电般向来人袭去。
那人识得厉害,身体急旋,带动周身空气卷起一股旋风,演武场地上所铺砖石尽被掀起与旋风一起组成了一件旋风护甲,那般情景着实令观者心惊赞叹。但那护甲在紫色火焰凤前却显得不堪一击,那火凤一击即燃化成一团紫焰,旋风中的砖石竟被炼融,火凤余威未尽,冰龙已至,融化的砖石尚未落地便被巨寒凝结成一尊琉璃。
尽管那人见机的早,及时从旋风护甲中脱身而出,才免于困在琉璃做雕塑,但所受创伤极重:一身的皮肉尽数被烧焦,焦臭与烤肉的香味混在一起,让人闻之欲呕;血肉与融化重新凝结的砖石不规则的纠结在一起,活像个一身疙瘩的蛤蟆;被风刃冰刀划开的皮肉一道道外翻,血水与灼烧的脓水混流,惨不忍睹。
围观的堡众被骇出屎尿者不在少数,一时间演武场骚臭薰天。
怒施冰火两重天,李虹儿消耗极大,唤出莺儿将自己扶着往演武场外走去,堡众早已散乱不成队伍,远远为两人让出通道,更无人胆敢再行挑衅。忽听演武场中被堡众扶起的那人用嘶哑难听的声音道:“夜孤狼参见四小姐。”
李虹儿见夜孤狼竟能接下自己的冰火两重天的全力一击,已心存敬服,听他此时又点出自己与城主的关系,便道:“李虹儿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那人忙道:“不敢,改日再行告罪。”说罢催动残存余力为自己补了一掌,化作一道白光静待重生去了。
狼卵子此时方知此女便是城主近两日新认的义妹,深悔有眼不识泰山,若早知她身份岂会为一名婢女大动干戈,忙使人打扫静室服侍李虹儿休息恢复,李虹儿也不推辞,并向月狼堡主道了歉,狼卵子只不敢受。
李虹儿所受轻伤本无大碍,至傍晚时分便已恢复,又在狼卵子盛情下用过餐,才与莺儿同骑一马回迎春楼,收宠一事终还算得上完满。
尽管莺儿所在的月狼堡的装饰已非百姓人家所能比的,但迎春楼更让她吃惊不已,李虹儿便饶有兴趣陪她的游览,夜不再如往常般无聊寂寞。
暂且按下李虹儿这边不表,再来叙述马飞扬、巨龙归海回家探亲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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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归海一夜辗转未眠,天才蒙蒙亮,便叫醒马飞扬齐往慈虎山。两人均无坐骑,倒也无妨,二人借此较起脚力来。晨曦微露,两人又都是轻车熟路,便一前一后追逐飞奔。
二人均是有心试探对方功底,各自尽力,论起来马飞扬的功力远胜巨龙归海,但巨龙归海却有马飞扬难敌先天仗势,二十公里路奔跑下来,均是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倒未能分出先后。齐至千尺瀑下,相视一笑,互赞对方好脚力。
但见千尺匹练从高空中飞落,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飞虹无数,虽是熟识此地,二人再见此景,仍是仰首赞叹。悬崖峭壁更如刀切,光腻湿滑,无处可攀爬。先前脚力未分胜负,巨龙归海指着飞瀑半腰处道:“洞口就隐在瀑水后面,再比一回如何?”
马飞扬自是欣然应允。
两人各施轻功,浮踏着潭水便向飞瀑下冲去,瀑水从千尺高处轰然落下,其力道可想而知,但二人站在瀑下仿佛是在浴室中沐浴般轻松。
巨龙归海运劲指端,双手、双脚指甲暴长数寸,但见他往悬崖石壁上一插,十指尽入山石之中,曲身一纵,顶着飞瀑上跃数丈,四肢再次刺入山石中,然后便如一只蝙蝠在崖壁上攀爬,激落的瀑水似对其并无阻力。
马飞扬见此,大声赞一声“好”,接下来的景像却让巨龙归海深服不已。但见马飞扬双手齐搓,飞流而下的瀑水竟被他搓成一条婴儿臂粗的水绳,仿佛那飞流的不是水而是悬在那里的麻线般。马飞扬单手持绳,又动用神力将头顶的水流引至两旁,几个纵跃,便已见着了个不足一米宽的洞口。
稍等了片刻,巨龙归海才至,自是敬服,方知自己与马飞扬相差甚远。
巨龙归海见家门所在,心头狂跳,率先跳入,未及马飞扬钻入,洞内忽一阵强劲的飓风将毫无防备的巨龙归海吹了出来,幸得马飞扬伸手扯住才未跌落进下方的潭水中。二人不敢再大意,由马飞扬当先进入,那风又起,因洞内狭窄无处可躲,但两人有心防备,自然抗得住,风似有意识般,见二人抵得住也便止了。
洞内狭窄,洞顶高度不过一米五、六。马飞扬一米七几的身高在洞内尚需低头前行,巨龙归海更是手脚着地,只是这种爬行姿势由他用起来却比直立更显自然。洞口本就不大,洞外光线又有瀑水阻隔,洞内一片漆黑,不时阴风阵阵,马飞扬的火折子灭了几回。
巨龙归海见此,像是猛然想起似的,身体缓缓亮了起来,散出一团柔和的光线,竟比火折子有效的多,马飞扬甚奇的望了巨龙归海一眼。巨龙归海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这个,这个一生下来就会的,一时没想起来用。”
马飞扬想起巨龙归海所讲的故事中提过,他们的技能是可以通过遗传的方式保留给下一代而不用重头修炼学习,此时亲眼所见,不由感叹道:“这个方法真好,一人种树,子孙皆得其荫。”
两人又往前行,在狭窄的甬道里转过几道弯,即见到一片光明,大喜,忙加速前行,马飞扬问巨龙归海:“是不是就那儿?”
巨龙归海却道:“可能吧,当时逃得匆忙,未记得路,好像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