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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的本事很大,如果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去了也没什么用。”
“不是的,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有多大本事我还不清楚吗,”美人哀愁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就当是我求你,看在我们自小这么多年的情份上,你帮我这个忙,以后……”
姚桐惨淡一笑:“以后我就不再来打扰你了。”
贺渊没说话,手中动作未停,优雅地沏茶,姚桐盯着他的手,也安静下来。
半天之后,才听见他淡淡说:“我考虑一下。”
这句话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姚桐有些失望,但她仍然扯起笑容:“谢谢贺哥!”
也许是心中有事,姚桐坐没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贺渊也不留,等人离开,才问萧阑:“你那口东北话从哪学来的?”
萧阑嘿嘿一笑:“寝室有个东北的,日子久了就学会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再来的。”
“祖国语言博大精深,那人家下次换成上海话好了。”
他凑上前,忽然问:“小黑,她是姚三刀的女儿,你是姚三刀的师侄,那你俩啥关系啊?”
贺渊没有说话,却忽然抬头一笑,颇有冰雪消融的惊艳,萧阑见他笑过的次数不多,却每次都有心口怦怦直跳的感觉。
萧阑捂着胸口躺倒呻吟:“你别这么笑,你一笑我就受不了了,祸水啊!”
贺渊还在笑,一边伸手过来勾他的领子,把他上半身给勾了过去,然后薄唇贴近他的耳朵。
“你说啥关系?”
“嘿嘿,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对不?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才对了?小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这个阿姨长得苍老了些,可你也不能抛弃糟糠之妻啊,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红杏出墙!……不过话说回来,你亲过她没有?”
“哎呀小黑你干嘛不说话,其实早就亲过了吧?”
“亲过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亲过没有,就算你亲过但你不说,那其实还是算亲过的,亲没亲过不是你说不说就可以掩盖的……”
贺渊看了他半晌,像是要确认自己怎么就对这么个缺心眼起了兴趣,然后忍无可忍,用实际行动封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
这一吻简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从坐着到在柔软宽敞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谁也顾不上去整理。
贺渊的胸膛敞开一大片,匀称而蕴含力道的薄薄胸肌覆在上面,在从窗帘间隙穿透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纤毫毕现,散发着迷惑人心的光泽,萧阑忍不住将头向上仰,轻轻咬住上面的||乳头。
||乳头其实并不是大多男人的敏感点,但是在特殊环境下的刺激,总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贺渊微微一震,钳住他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些,膝盖往上一顶,分开他的双腿,恶意揉弄着两腿中间柔软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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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阑的下巴被他捏住往上抬,嘴巴亦被半强迫着唇舌交缠,吞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俊秀的眉毛忍不住向中间拧起,却忽然有种隐忍受虐的美感。
贺渊也不让他擦,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背,将他两只手腕都紧紧抓住,这样萧阑就必须将整个身体朝上弓起,又恰好方便了对方肆无忌惮的侵犯。
“小黑你……嗯啊!”话唠本性还没发挥,就被扼杀在摇篮里,原本绵软无力的器官被膝盖时轻时重的力道顶弄得半硬起来,贺渊伸手解开他的裤链,半硬的器官立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手指轻轻一弹,茎身微微一颤,连带着整个人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就是送给大家的福利,下章估计有些要放在博客了……你们懂的……
最近工作非常忙,俺尽量日更,但是有些时候只能两日一更,所以如果大家晚上10点没看到更新,可以隔天再来看看=v=
最近回帖不给力啊,看这章能炸出多少鱼儿
43
43、第 43 章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MODEM坏了,于是就趁机偷懒了,我错了……下面继续福利,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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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身的形状干净漂亮,被一双修长的手拿捏把玩了好一会儿之后,渐渐开始泛红,平时被皮肉覆盖住的青筋浮了出来,烫手灼热。贺渊却似毫无知觉一般,用指甲挑开上面的包皮,用指腹摩挲着顶端的小孔,动作缓慢磨蹭,折磨得萧阑欲哭欲笑。
“舒服么?”原本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上挑着看他,却显得勾人无比。
“小黑,你真会伺候人……”萧阑被他弄得眼睛湿润,喘气连连。“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贺渊嘲道:“你也就剩一张嘴皮子了。”
说罢捏紧已经喷薄欲出的器官,一边伸手刺入后边,沾了欲液的手不骄不躁,慢慢拓开干涉狭小的入口,被内壁紧紧裹着的指节有节制地敲打着,每回都恰到好处让萧阑的腰软成一团,被手指肆意侵虐的地方却没有出血,只是层层裹住手指,像是不愿意它离去,又急欲将它吞得更深。
萧阑浑身酸软无力,双手被贺渊拿了系窗帘的布条绑住,双腿大开任人亵玩观赏,上身的衣服却还松松落在臂弯处,胸口露了大半,上面情欲微醺,一直往上蜿蜒到修长的脖颈和俊美无害的面容,蕴了泪意的眼睛半眯起来看着他,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好汉?”贺渊嗤笑一声,将手指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更滚烫粗硬的物事,长驱直入,却因之前充分的前戏而没有让身下的人受伤。
萧阑抓着他的手臂,泪眼汪汪地上气不接下气,却仍还要攒足力气说一句话:“这一切都颠倒了,我要重来!……”
“晚了。”贺渊面无表情,动作却更凶狠,直干得萧阑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贺渊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声音像被隔了层,遥远而回音重重,萧阑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个更深沉梦境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回他很清楚地看到自己站在座巍峨壮丽宫殿面前,四周延绵开去,层层叠叠,都是数不清亭台殿阁,在严谨而细密风格中,又揉合了肃穆天子气象。
在唐以前皇宫建筑都只能存在于史料与想象之中了,但即便是唐代,遗留到现在也只有残亘断瓦而已,眼前这些建筑,既没有唐代华丽雄伟,更没有明清那般喜欢用黄瓦红墙来衬托帝王威严。
这是秦,还是汉?
自己手是被牵着,只温暖干燥,有些粗糙大手将自己小手握在手里,就像这世上切风雨都有他来遮挡。
萧阑抬头,那人冠冕垂珠,上衣玄黑,下裳纁红,袖袍宽大,腰带上蟠龙玉佩璎珞随着脚步晃晃,奢美雍容,那人手牵着小娃儿,手按在腰间宝剑上,龙章凤姿,顾盼自有股震摄人威严。
这个人认识。萧阑心想,可却看不清被遮在冕旒后面容颜。
而自己附身着这个小娃儿,是他又不像他,陌生且熟悉微妙感觉让他半游离于这个身体之外,看着这切。
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脸敢怒不敢言,显然是被训了,穿着冕服帝王莞尔笑,蹲下身,点点他鼻子。
“还委屈呢?”声音带着浓重陕西味儿,不像现今听到京腔,于是萧阑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当时官话了,可自己为什么听得懂,却来不及深究。
“阿爹欺负人!”小P孩要哭不哭,鼓着腮帮子,声音软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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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哪里欺负了,阿爹是在教当帝王道理。”男人低低笑着,无视背后行人愀然变色神情。“要知道,在这个皇宫里,兄弟姐妹,谁都不能相信,能相信只有自己,能依靠也只有自己。”
“那阿爹呢?”小娃儿抬起脸,包子似白皙脸颊上黑乎乎,沾了泥灰。
男人举起袖角帮他擦拭,动作轻柔呵护。“阿爹当然是可以依靠信任,可如果阿爹死了呢?”
“阿爹不会死!”小娃儿大声喊,边扑进男人怀抱,嘟囔着再次强调。“阿爹会活很久很久!”
“好好……”男人只得哄道,抱起他往远处殿宇走去。
这是干嘛呢,什么时候连梦都这么高端了,还能说陕西话,那赶明儿能不能来段吴侬软语?萧阑头雾水地被他牵着走,跟着男人推开殿门进去,却忽然被铺天盖地热浪团团包裹住。
痛彻心肺感觉传遍全身,旁边男人与宫人在刹那间消失干干净净,天地之间惟剩自己孑然人,孤苦无依,仿若有无数刀剑加诸在身上,又似浑身被剥皮抽骨,恨不得立时魂飞魄散,永不转世为人。
“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
声音从痛楚中穿透过来,穿过千百年岁月,汹涌灌入他耳膜,萧阑蓦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这回他记得清清楚楚了,再也不会忘记。
这句话……萧阑混沌脑袋渐渐恢复正常,马上就从记忆库里面翻找出这句话来源。
这是《史记》中所载,秦始皇那个倒霉儿子,扶苏说。
连带着之前那些似是而非,恍恍惚惚梦境,也下子就清晰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是谁?
萧阑茫然地望向枕边,没人。
伸手摸,那微弱体温也早就消失了
他下了床走到外面,客厅、厨房,甚至洗手间都空荡荡,只有桌子上摆着豆浆油条,摸上去也已经冷掉了,豆浆碗下压着张纸条。
字体凌厉,如其人。
等回来,不要乱跑。
贺
这算是什么?擦干抹净就走人了?老子还没反攻呢!
萧阑炸毛暴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发现站在门口正滴溜溜好奇盯着他小花,提拎起来问:“老婆呢?”
“汪!”小花很兴奋地舔舔他手指,尾巴拼命摇晃。
可怜它声音还没恢复过来,连动作也开始向犬类转变了。
萧阑把它放上桌子,小猫闻到豆浆香味,毫不客气地把整个头埋下去开始喝。
他坐下来,开始思考个很严肃问题。
自己为什么会梦见扶苏,甚至还附身在那个倒霉扶苏身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难道跟前世有关系?
再退万步,作个最坏设想,如果自己前世就是扶苏,那拥有赵政命魂小黑……他们不就成了父子相恋?!
萧阑被自己可怕设想雷得外焦里嫩,偏偏罪魁祸首留下张莫名其妙纸条就走了。
()
他拿起那张纸条,忽然发现字体还多了些凌乱,说明贺渊是在很匆忙情况下写字。
究竟有什么情况让他匆忙告别,连去向也来不及说明?
萧阑衣衫凌乱地坐在那里,脸风中凌乱,旁边小猫喝得肚子滚圆,心满意足地瘫倒在桌子上,四脚朝天晒肚皮。
门铃响起。
萧阑跑去开门,外面站是那个日本人,石井阳。
“您……”
好字被硬生生吞下去,石井看着萧阑被衣衫遮掩着胸口和脖子上斑斑吻痕,嘴角抽搐,面容呆滞。
他本来以为那天贺渊说内人只是开玩笑,这回真见到,才算受尽刺激。
萧阑抓抓头发,嘿嘿笑:“进来坐坐?”
石井木讷地喔了声,跟着他进屋坐下,半天才想起自己来目。
“贺先生不在吗?”
“他出去了,”萧阑忽然想起件事。“问个事儿,听过姚桐吗?”
“姚三刀先生女儿?那可是个美人儿。”石井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