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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他很满意他没有叫错人,他叫的是「爷」。
苏斐言吻吻他红肿的唇,脸上又生起一抹疼惜之情,问道:「想要?」
「嗯……」弄不懂他口中所谓的想要所指为何,沈正阳只觉一把热火从腿间处直往上窜,穿过小腹、心口、脑门,烧得他浑身燥热,无助的扭动起来。
他猛然骑上他的私|处,掌住他韧性十足的腰,炽熟的男性对准开合||穴口,像一把刀,无情的贯穿一切。
「啊——」
巨大的男性,一口气直冲到底,欲望的呻吟变成凄厉的呐喊,椎心的痛楚。那处毕竟不是欢爱的场所,接受不了这样粗鲁的对待。似乎是撕裂了般,疼是这时唯一的感觉。
「忍一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缓缓抽,血丝带出,然他要的就是这样,他的痛也只有自己能有给予,猛力一个推进,更深、更窄、更热,紧窒剧烈开合收缩,团团包裹住入侵的物件,苏斐言发出一声惊天巨吼,双手从他腰部往下滑,改而握住两股颤抖的臀瓣,用力将他往自个儿身下按,寻求最深的交合。企图触动他灵魂的最深处,让他成服。
「啊……啊啊……」椎心的痛楚缓缓消褪,紧窄适应了胀起的充实感,沈正阳紧闭着双眼,弓起身子主动与他贴近,男性也忽而亢奋起来。
苏斐言捕捉到他眉宇间浮动的快感,于是开始激烈的在他身上驰骋起来,强悍的一次又一次直捣他体内最深处,占据着他的一切,再也停不下来。
「啊啊……啊……」他狂浪的抽撤逼疯了沈正阳,他胡乱挥舞着双手,直到攀上他硬朗的肩头,紧紧抓着他的肩头,承受着、反应着他强悍无比的侵占,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把他弄得发了癫、成了痴。
「想要更多吗?」苏斐言粗喘着气问道,不等他回答,一只大手自粉臀往前移,移到那已经吐出精华的前端,他一边狂浪的在他体内抽撤,同时用粗糙的长指加入摆弄他的前面。
「喔……我……」
初叩情海欲关的沈正阳禁不起这样狂浪的需索,他无休无止的强力戳刺早巳磨蹭得他昏昏欲死,现在竟又翻弄起前头的男性,双重的刺激把他逼到昏死的边缘,他只能将双手移到他的后颈,无力的手紧紧锁在他刚硬的颈项上。
他快要承受不起……承受不起这过多的欢愉……
「乖,跟着我,你会喜欢的。」苏斐言松开那快崩溃处,改而轻抚起他淌着汗珠的潮红脸庞,微微放慢了在他体内抽撤的速度,但是每一记挺身,却是更加有力不含糊,直击入最敏感的深处。
「爷……我好象……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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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快死了,否则身子怎么轻轻飘飘的,他飘飘然地飞过一山又一山,飞进捆绵绵的云端,在云端里沉浮。沈正阳喘着气想,这里一定就是仙境了。
但……像他这种福薄命贱的下等人,可也有资格入仙境吗?
「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苏斐言俯身吻住他的嘴,同时身子往下一沈,最后一次将自己深深埋进他的柔软里。
心贴着心,他的心跳和他的一样剧烈,像一唱一和的歌儿,他有过很多女人,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一股热流涌入他的体内,如火焰般把沈正阳燃烧。然长久以来,他头一回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
再度吻住他的嘴,苏斐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自己的爱,自己把爱已经发在了他的身体里,满满的都溢出的全是他对沈正阳无法述说的爱。
抬眼,今夜窗外,星光灿烂。
第十一章
醒来……天未破晓,沈正阳便张开了眼。然首先感觉到的,竟是一横在自个儿身前的沈重手臂。
猛一心惊肉跳,彻底从欲望里醒了来,桌上亮着一抹幽微的火光,让他足以看清睡卧在自己身边的苏斐言。复又闭上眼,想忘记昨夜不堪回首的种种。
不堪回首……但却历历在目。
沈正阳怔了一怔,伸出两手合握住横在胸前的铁臂,使了半天的力却移动不了铁臂半分。
他吁口气,放弃移开铁臂的举动,心知再努力也是徒然。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脑子里疯狂运转起夜里每一个发生过的画面……他竟和名满天下的镇西王爷做了……那种事儿。
那种事儿……沈正阳脑中阴霾丛生。
无意识的往房门口望去,门扉分明掩得紧,他却老觉得有人站在外头往这里头瞧……
是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小男孩,中年妇女眼里闪着鄙夷的目光,指着房内的大床,撇着嘴角道:「正阳,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心爱的娘背地里干的是什么勾当!」
什么勾当?沈正阳恍惚记起那抹月光,想起娘缠在爹腰上的白嫩嫩腿儿。
不……不只是娘的腿,还有……他打了个寒颤,想起苏斐言昨儿个夜里扯着自己的腿搭上他的腰……
随之而来的,是暗夜里一声又一声的喘叫声……
是谁在叫……是谁……他疯狂的摇着头。别叫,别再叫了……抬手捂住双耳,却捂不住那呻吟……细如针、尖如刺,扎进漆黑的夜色……
门外的中年妇女低头向小男孩说:「像你娘这种骚浪蹄子,除了青楼,大概也找不出几个了。」
是大娘在说,是大娘在讥讽娘……还是……
在讥讽他?自己竟然不知羞耻的与男人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那叫苟合,那叫下贱,身为男人的自己竟然在别的男人给予的快感下失控呻吟。自己疯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有脸去见娘,想起两年前的一切,是自己把娘害死的,是的……娘死了……他害死了娘……那一夜若他别拔足往外奔,娘就不会死了,他害死了娘……这样的自己有何脸面苟延残喘。
「不……」沈正阳捂住嘴,却遮不住一声悲切的呼喊。
「正阳……」苏斐言被哭声震醒,低下头,抬起他消瘦的的下颔,看清他眼里有的净是凄凉的神色。「怎么了?」
轻轻别过脸,沈正阳避开他的注视。他羞愤,羞愤难当,想起昨儿个自己竟沈浸在「没脸儿的事」里,还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叫声……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自己竟这般的下贱,男人和男人赤条条地欢爱,还沉浸其中……
可他分明记得,昨夜自个儿的心……竟是欢愉的……竟是欢愉的……
他似乎看到娘额头上的鲜血,涌向自己,快把自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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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恶梦了?」苏斐言低下头,轻啄了他已然转为苍白的唇,细腻辗转的吻着他。
沈正阳温驯的承受着他的吻,眼角却默默地淌着泪。真可悲……自己对男人产生了情愫。还与男人做了苟且之事。
「不喜欢我吻你?」苏斐言抬手拭去他颊边的泪水。
他不答腔。
「还是我弄疼了你?」
他仍然沈默。
「你讨厌我?」
他紧抿着双唇。
无言,代表了肯定。苏斐言在他长长的沈默里,认定了沈正阳不喜欢他的吻,认定了他弄疼了他,认定了他讨厌他,这一切他老早心知肚明,但如今仍难逃再一次心伤。
「你要再不说话,我立刻就要了你。」他从沈正阳身上翻下,胡乱拉了件衫子遮住自己再度滚烫疼痛昂扬的男性,背着他坐在床边喘气。
沈正阳缩到床角,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他不敢看苏斐言,怕自己的情绪失控,自己情何以堪,他连忙将视线移开,胡乱转了转,转到床边的大梁柱后,就再也移不开来。
慢慢的,他跪起身子,着了魔似地跪爬到梁柱前,轻轻抚着那高雅坚硬的材质,两手往梁柱上一搭,闷头便要往柱上撞去。
「你干什么?」苏斐言老早察觉到他怪异的举动,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打着寻死的念头,连忙捞住他的腰,将他的两只手从梁柱上给扯了下来。
「放开我……让我死……做了这种没脸的事儿……」沈正阳依旧朝梁柱耸去,失去理智的他疯狂的想摆脱钳制住他的一切。
‘啪’一声巴掌声响起,苏斐言猛的甩了沈正阳一个巴掌。把沈正阳打翻在床上。同时也阻止了他寻死的疯狂行动。
“你疯了,就怎么想死。你还是个男人吗,还是说被我上了,你就变成女人了,竟然寻死觅活。”苏斐言脸色铁青。他竟然这样的厌恶与自己的欢爱。到头来,自己能得到的,果然只是他的身子。他气疯了,不知道所云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侮辱我,怎么可以……」沈正阳被苏斐言的话狠狠的刺伤,他铺上来,用力的槌打着苏斐言,发泄这自己的愤怒。
苏斐言一动不动,任沈正阳在自己身上发泄。 没想到……苏斐言当真没想到,原来他不是讨厌他,他对他根本就是深恶痛绝。
许久,沈正阳打得累了,发泄够了,整个人崩溃了,「求爷你发发慈悲。放过正阳吧……正阳玩不起的……放过我吧……」
「我说过你要走,镇西王府绝不留人。」不论沈正阳有多厌恶他,他却万万不能让他死。苏斐言苦涩的说:「可你要想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我可不会准。」
沈正阳心口一紧,想起自个儿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小厮,怎配得玷污了堂堂的镇西王府。他懂他的意思,就算要死,也得另寻他处,何况这儿可是他镇西王爷的睡房,容不得自己玷污……
想通了,当下便不再挣扎,反正自己贱命一条,野沟深山都是死处,没必要在这儿弄脏了人家……
况且……爷昨夜同他这个低贱的小厮那样苟且……也算是弄脏了爷的身……
爷可是同千金小姐、金枝玉叶匹配在一块儿的,竟和他一个男子这般背德……
沈正阳复又缩到床角,把身子紧紧的团起,不想再瞧苏斐言一眼。
他的退避三舍彻底寒了苏斐言的心,他盯着他瑟缩的身体,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说:「你最好不要再想寻死,想想与你交好的吴婷婷。还有你关心的人。」
「爷,您别这样,正阳的事情和婷儿无关,更不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沈正阳不敢相信苏斐言竟会把婷儿给扯进来。
「有关无关我说了便算。」
「爷……」
「好了! 」苏斐言别开头,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递给他,「穿上衣服,出去吧。」
沈正阳接过衣服,却仍傻愣愣地动也不动。
「怎么……」苏定风斜觑着他裸露在外的身子,邪肆的道:「你不走,莫非还想留在这里同我做那没脸的事儿?」好一个没脸的事儿,他尽心取悦的,他竟是这样看待他的,好象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污烂泥。
沈正阳连忙下了床,三两下便将衣物穿妥,低着头、红着脸道:「爷,正阳告退。」
苏斐言上了床,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靠在枕上说道:「身子疼得紧,你到后头去把蓝月找到我房里来。」
蓝月老早是苏斐言的房里人,只不过打他心里多了一个人,便不再召蓝月侍寝了。
身子疼得紧?沈正阳习惯性的问道:「爷哪里不舒服?要不找大夫来瞧瞧?」问完后沈正阳就意识到此时气氛的尴尬。
苏斐言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现在他浑身很不「不舒服」,「不舒服」得都快要暴毙了。特别是听到沈正阳关心自己的声音,自己更是难受。「不用,你给我把蓝月找来便成了!」苏斐言疼得脸都绿了。
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