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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那应该是爱那个女人的,他是这样理解的。
可是,现在,章子君这样问他,他却一瞬间楞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在这一方面,他不能和她相比。
章子君18岁就嫁给他,然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所以,他于她来说,是唯一的。
然而,她于他来说,就不是,他不仅取过七个老婆,还养过两个情/妇,而且,在结婚之前,那时在美国,他还曾经像别的男人那样,也曾寻欢过,怎么着也有一两个女伴的。
仔细想来,他真是花身到了极点,这样的他,是无法回答她的问题的。
“我们回去吧,我觉得有些凉。”子君反抓住他的手,然后淡淡的说。
他不回答,是不是表明在他心底,还装着别的女人?
其她的女人或许没有在他心底留下什么痕迹,可是,蔡小欣,还有那个理发师费云舒呢?
在马布岛,他说他爱她!
其实,他不知道,她才真的爱他,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这次走回鹤雅酒店的路上,他们俩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的。
席慕寒把章子君的手攥得很紧,紧到子君已经感觉到有些生疼了,可是,却忍着,并没有去提醒他。
其实席慕寒很想告诉她,他真正经历过的爱着就只有一次,就这一次,可是,却,说不出来。
真说不出来,因为他有个太多的女人,所以,他怕说了她也不相信。
而且,在马布岛,他曾经问过她是否爱他,她说不。
她不爱他,其实,这也许不是她的心里话,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向口是心非惯了。
不过,他已经不想去追问那一个结果了,她爱不爱他有什么重要,他爱她就行了。
以前对蔡小欣的感情他糊涂的说不清楚,不过,对章子君的感情他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爱她,他要她,这辈子,除了她,别的女人他已经入不了他的眼了。
回到酒店的房间,子君还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月光下的啊寒湖,隔空望着和刚才站在啊寒湖边看是两种不同的视觉享受。
“子君,其实……”席慕寒来到她的身边,试着开口要解释。
“不用……”子君微微仰头,她的粉唇就和席慕寒低着头的薄唇碰上了,她一惊,想要撤离,却被席慕寒捉了个正着。
“唉……”子君刚惊呼一声,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他一只手搂紧她的背部,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退缩回去。
子君在席慕寒霸道而又强势的狂吻下,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的变得柔软起来。
跟随着席慕寒一起辗转舌头,感受到他越来越热的体温,她有些气喘嘘嘘,手不自禁的搂紧了他的劲腰,像是在鼓励着他一般。
席慕寒会心的一笑,感受到她的鼓励,拥紧着她朝床边慢慢的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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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在他这样强势的攻势下已经喘气不匀,双手用力的推开他压着她的薄唇,大口的喘气,然后颤抖的说:“我很累了。”
“嗯,我今晚不会那么用力。”席慕寒慢慢的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上,然后用手去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寒,窗……窗……”子君有些紧张的努嘴示意那三面落地窗,他们都还没有拉下窗帘,躺在床上,透过落地窗,外边的月亮清晰可见。
席慕寒瞄了一眼那三扇窗,没有去理会,然后继续解着她衣服的扣子,慢慢的帮她剥脱身上的衣服,
“窗……”子君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前,用脚踢了一下席慕寒,“寒,赶紧去把窗帘拉上,这玻璃是透明的,外边什么都看得见的。”
“傻瓜,”席慕寒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茶色的玻璃,里面的人可以看见外面,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可是……有月亮啊……”子君迟疑了一下,还是嘀咕着,她的眼眸正看着外边那又大又圆的月亮婆婆呢。
“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席慕寒一边用力的把她的小可爱扯掉,一边轻声的念了句。
子君瞪了席慕寒一眼,他这念的是哪门子的诗啊?
他知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还自把红窗开一扇,留它明月枕边看。
人家纳兰容若写这首词的时候是描写他和心爱的妻子韩英的新婚之夜的情景,当时的纳兰府邸多大啊?
不过,仔细想来,现在的席慕寒山庄其实不会比那时的纳兰府邸小吧?
子君身上的衣服迅速的被席慕寒剥了个精光,就连最小的那块遮羞布也被他提前给拉扯了下去。
子君慌忙中拉过一条被子来把自己的玉体盖住,席慕寒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了。
“慕寒,那边还有一张床,你睡那边那张床去。”子君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然后用嘴努了努那边那张空床。
席慕寒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慢慢的朝她逼近,子君不由自主的抓紧了床单,在马布岛那艘破旧船上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天他背她回去后,她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席慕寒是真的伤到了她,让她觉得她好似承受不了他的力度了一般。
所以,那天之后,他们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了,因为子君总是找借口不和他一起。
看着脸已经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席慕寒,子君赶紧到手心里都是汗,她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你别急……寒……你不要这么急……”
不急,席慕寒轻笑,他不急,真的不急,因为他不愿意让她明天再在这酒店的房间里再躺一天了。
用手,慢慢的把那抓紧被单的手一指一指的瓣开,一根指头轻轻的一挑,纯丝绸的被单滑落到地上去了。
子君莹白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虽然刚生了孩子两个多月,可她的身材却恢复得很好,在席慕寒山庄那些厨师的美食下,她的身体已经匀称得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不够的地步了。
朦胧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粉色的床单衬托着她莹白的身子,此时的她,看上去就是一副最诱人的油画。
席慕寒的手指轻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此时的他早就雄赳赳气昂昂,身体里那股欲望压也压不下去。
子君的身体在他的手下变得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席慕寒真的不急,一直等到她完全准备好,才把自己全部的覆盖在她的身上。
不再是以往的凶猛的进攻,而是温柔的深进浅出,找到那个核心,然后在那里慢慢的研磨着。
子君的手不由自主的挂在席慕寒的脖颈上,今晚的他好温柔好体贴,他在她的身体里缓慢的动作,让她感觉到另外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适。
只是,她还是不敢看窗外那月亮,因为那月亮好似在嘲笑她不懂廉耻一般,此时的她满脸潮红,整个一个享受欲爱的小女人。
“寒,那月亮……”子君望着脸上方的俊脸,那张脸上全是沉浸欲/爱的热潮,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就要让月亮看见,”他的头埋下来,侧脸在她的肩旁,薄唇含着她那圆润的珍珠耳垂,“让月亮作证,看席慕寒是怎么服侍他老婆的。”
子君的脸越来越红,席慕寒啊席慕寒,不要脸了啊是不是,究竟谁在服侍谁呢?
啊寒湖上那轮月亮越走越近,好似走到了他们的窗边,正挂在窗户上安静的看着床上痴缠的人儿。
好久好久,月亮婆婆终于害羞的游走了,窗外变得朦胧起来,席慕寒终于慢慢难道软在了子君花朵里。
他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数秒,然后迅速的反转身下来,躺到了一边去,伸出手臂,把她拥进了怀里。
子君眼里溢满温热的液体,原来,和他温柔的温存,他依然能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他依然让她达到了G点。
用手轻轻的擦拭着他额头上汗珠,席慕寒则把她的手指拉下来紧紧的握住手心里,深邃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舒服吗?君。”
舒服吗?子君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了。
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往常的席慕寒在她身上是凶猛的兽性,像奔跑在非洲丛林里的豹子一样,带着她时快时慢的享受的是激|情的欲爱。
今晚,他柔和得像三月的春风吹过湖水,少了高昂的激|情却多了温和柔情,更让她觉得Xing爱是种享受而不是单单的承受。
席慕寒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把她的脸按在他赤裸的胸部,让她听自己那规律的心跳,拉过一床薄薄的被子盖住俩人都未着寸缕身子,感受着热情后的片刻宁静。
子君的脸贴着他坚硬的胸膛,那咚咚咚的心跳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手抚摸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此刻,她分明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自己一个人的。
这样的感觉好奇妙,和他结婚七年了,以前从来就没有觉得他是属于自己的,今天,却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君,”席慕寒抓住那只还在他身上游走的小手,然后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绝对是最后一个,从今以后,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章子君用手捂住了席慕寒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过往的已经像云烟一般远去,以后,她要让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席慕寒,如果,你的心里还有别人,那不是你的错,而是,我不够好,不能把你的心房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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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天女汤和啊寒湖的传说,都不是胡杨写的,是网上找的,一共六百个字的样子,所以,那些字都没有算进去的,现在一共是八千九百多个字,只收八千字的钱,所以,请亲们放心好了。
正文 两个人的蜜月,一个人的旅行
席慕寒在城堡的楼下抽着烟,心情有些烦躁,这是蜜月的第15天了,可是,就在昨天,他和章子君却吵架了。
自蜜月以来,他们俩一直都甜甜蜜蜜的,马布岛,北海道,啊寒湖,维罗纳,雅典,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了一起。*
在维罗纳他们一起去看了朱丽叶墓,去雅典寻觅爱神的踪迹,感受着爱神丘比特与凡间少女Psyche的爱情传说。
只是,昨晚,当他说要来普罗旺斯时,她一口否决了,说越是人来得多的地方其实没什么原始性,也没有真正的风景,都被人为的破坏了。
这一点他承认,旅游圣地嘛,不都这样?天然的东西在减少,人为的东西在增加,很多的景点已经都是人为的了。
其实,鲁伯隆山区是薰衣草的圣地,也是《山居岁月》的拍摄地,当年在这里买下一栋城堡,其主要目的是为了奶奶和幕如还有宋雅晴夏天来避暑用的。
那时,他的心都在事业上,对奶奶柳月凤也是言听计从,那时,他也的确把宋雅晴看着自己的表妹。
昨晚,章子君那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死不愿意来普罗旺斯,更加不愿意来这个城堡,她坚持着要去塔克拉玛干或者撒哈拉沙漠,要不,就要去非洲的丛林。
得了,他怎么能带她去那些地方呢?那些地方都很危险的她知不知道?*
他和她出来明明就是度蜜月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虽然说他经常抽空公干,有时她睡觉了他会起来用笔记本处理公务。
章子君说的那些危险地方被他全部否决,当时答应她去啊寒湖那是因为那里很安全,哪知道那小妮子现在越来越大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