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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那个马公子把席小姐肚子里的孩子踢掉了,当时东方把她送到医院,我去医院了解过了,席小姐大出血要输血,他们没有钱,当时东方还去卖了血。”
“卖血?”南宫少的嘴蠕动了一下,他的心猛然间揪紧了起来,东方御为了席慕如去卖血。
“是,后来他们从医院出来后,席小姐就把她手上的手链拿去当了三千块钱,然后他们才租的房子住。”阿彪看了南宫少一眼,慢慢的拿出一条手链递给他,“手链我已经帮你赎回来了,是不是你以前送她的。”
南宫少死死的抓住这条手链,心都在泣血,席慕如,你带了十几年的东西,居然说取下来就取下来,你的心,真狠!
“他们住在一起是姐弟,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关系,”阿彪小心翼翼的说,“我去他们租房子的地方问过了,隔壁的阿林和他的女朋友都说,以前的王少傻傻的,像个傻子一样,他整天在沙发上睡的,王如睡床。”
“哦,我知道了!”南宫少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靠在椅背上,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去了。
“老大,只是,我好像曾经在我们的码头看见过东方御,那时,我以为认错人了呢。”阿彪小心翼翼的说。
“看见过他?他去我们码头做什么?”南宫少觉得奇怪,东方御要去的话,应该会来找他的啊。
“当时的他正在抗沙包,当搬运工,我以为认错人了,所以没有去注意。”阿彪低下头,这显然是一次明显的失误了。
“知道了。”南宫少挥挥手,轻叹了一声。
想必那段时间席慕如在坐月,东方御也许是出了什么状况了,反正为了生活,他们俩肯定做过很多的工作。
想到她曾经打扮成男人走街串巷的吹箫卖艺,想到她曾经带着遮阳帽戴着大口罩捡废品,想到她穿着家政公司的衣服去做钟点工。
想到她流产大出血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时候,该是她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吧?
南宫少,你真TM太混账了,居然,让你心底藏得最深的女人受尽了磨难。
“现在,她在哪里?”南宫少沉吟了半天,才问站在一边的阿彪。
“不知道,”阿彪摇摇头,“新加坡找遍找不到她的身影,滨海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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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五千字奉上,胡杨咬牙坚持尽量万字更
正文 各怀心事
日本,东京,
樱花国际大酒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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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躺在贵妃榻上,看着手上的证件,然后歪着头看了看慕如,“王如,这个名字取得不错,很好听,你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过给我取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呢?珍妮珍妮,难听死了。”*
王如白了她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证件从她手上抢过来,愤愤的说:“嫌不好听你又改回来啊,还是叫林新蕾好了,反正我哥现在也不会找你了。”
“别了,算了吧,”珍妮赶紧举手投降,然后说:“林新蕾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珍妮,记住,珍妮!”
王如笑了一下,在她头上打了一下说:“其实,你现在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就是你活着回去要跟我哥,我哥肯定不会再要你了,他现在只要他的第八个老婆了,你被淘汰出局了。”
珍妮有些受伤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落地窗看着外边还零零散散少许的樱花幽幽的说:“还是那个叫章子君的女人命好啊,早知道我就不去做你哥第六个老婆,应该去做第八个才对的。”
王如摇摇头,躺在床上说:“你根本不知道章子君受了多少苦经过了多少难,如果你是她,早就死掉了,你其实很幸运,给我哥当老婆没怎么受苦,也没有死,就是跪过两次佛堂而已。”
“两次佛堂还少了?”珍妮回过身来瞪着她,“你家那佛堂,跪在里面阴森森的,会吓死人的。”*
“你知道章子君经历过什么吗?”王如站起来,看着珍妮问。
“最多比我多跪两次佛堂罢了,在那个席慕山庄里,还能经历什么?”珍妮淡淡的说。
“她被我哥扔进养五毒的笼子里……”王如把章子君经历过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珍妮听着王如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半响后才问,“我在听神话故事吗?”
王如轻轻的摇头,然后问了句:“你知道‘冬日暖阳’的设计师Angel吗?”
“知道啊,她设计的服装很有特色,我都买过她设计的礼服呢,我让乔治帮我买的,等我和乔治结婚了,我就要买她设计的婚纱呢。”珍妮高兴的说。
“Angel还有个名字叫章子君,她还有个身份是席慕寒的第八个老婆,天地集团的总裁夫人。”王如慢悠悠的说。
“是。。。。。。。是吗?”珍妮半响才有些疑惑的问了声,然后又感觉到心底有某种东西叫做失落的东西在蔓延。
“你跟乔治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王如换了个话题,不想和珍妮谈自己的大哥和大嫂了。
“乔治还没有离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他结婚呢。”珍妮轻叹了一声,然后又说:“我都31岁了,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可是,乔治不让我帮他生孩子。”
“说真的,当初你跟我哥也四五个月,怎么就没有怀孕呢?”王如突然想起这个事情,好奇的问了一句。
珍妮瞪了王如一眼,然后不高兴的说:“你哥每次都用套子的,而且,我嫁给他五个月,他总共才碰了我六次。”
“不会吧,你记得那么清楚?”王如嘲笑她,这种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居然还能记住多少次。
“不跟你说了。”珍妮生气的用枕头去砸王如的头,然后才说,“别看你哥是个大总裁外表酷酷的,在床上就只会一种姿势,每次都是把我压在他身下很快弄完就走了,好像是交任务一般,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床上的乐趣,我也就服了你说的那个章子君了,难道她就喜欢你哥这样子对她?”
王如听了珍妮的话脸羞得通红,这珍妮现在跟了乔治说话越来越大胆了,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
不过,她还是回了句嘴说:“你说的是我哥跟你在床上,也许他跟章子君在床上就不是那样的了呢,这个只有人家章子君才知道了。”
“哈哈哈,”珍妮笑了起来,王如还是第一次这么大胆说这种事情,然后她故意凑近她的耳朵边说:“你最近是不是被男人折腾过了啊,我感觉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呢?”
“死远点去!”王如把手里的枕头狠狠的砸向珍妮,然后满脸通红的瞪着她。
该死的珍妮,她把她救出后带到英国,刚开始两年她还老老实实的跟着她读书什么的,后来就开始交男朋友,再后来就和别的男人同居,现在居然这种事情都挂着嘴边拿来说了。
珍妮正想要回嘴,手机突然有短信提醒,她拿起手机看了下高兴的说:“不好意思,王如,我男人来了,我去做床上运动去了,我们每次在床上都玩得很HG的,要不要拍个视频回来放给你看看,免费的AV片子。”
“滚!快滚!”王如用手把她迅速的推出门去,关门时还对她吼了句,“晚上不许回来了!”
把珍妮推走后她回到房间里,倒在沙发上,心里却猛然间有些空虚起来。
珍妮刚才在这里说那些闺房之事,她不由得又想起南宫少的疯狂来,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床上花样百出,看样子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女人才练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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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丢了个枕头在地上猛踩着:“该死,该死,该死的男人,该死的南宫少!”
---------胡杨篇------------
新加坡。
南宫少站在自己龙园的房间里,拉开落地窗,对面就是一成不变的飞来峰!
他这首游轮保持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停了已经半个月了,而这半个月,他都一直没有席慕如的任何消息。
那天早晨,他对她说让阿力送她去医院查咽喉科,她没有说什么,他完全没有看出她有想要逃跑的意思。
那天早晨,她问他:我们算什么?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用手揉捏着额头想了想。
男人和女人!
对,他就是这样回答她的话的,然后,他还反问了她一句:你还想算什么?
现在仔细想来,其实,她那时应该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了吧?
如果,那天早上他不回答男人和女人?
如果,他回答我们算情/人,或者我们算爱人。
那么,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逃离了呢?
这个问题他不敢去猜测也不敢去多想,因为那天早晨他都没有这样回答,他直接回答的是男人和女人!
席慕如,你这次又在什么地方呆着,又将以什么样的面貌出现在我的面前?
走街串巷吹箫卖艺吗?捡废品的大姐吗?钟点工阿姨吗?
还是别的,其它的任何工种?
席慕如,不管你把自己变成什么样的工人什么样低级的职业,我依然要找到你。
你必须在我的身边,你必须帮我生儿育女。
因为,你是第一个帮我怀孩子的女人!
他推开窗,对着一望无垠的大海突然愤怒的吼了起来:
“席慕如,你这个大傻瓜,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帮我怀孩子的女人啊?!”
----------胡杨篇---------
而新加坡的贫民窟里,
东方御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里照旧的一切,他怎么也睡不着。
半个月了,他来新加坡半个月了,每天开着车去以前那些走过的地方,去寻找以前那些走过的足迹,心里寄希望于能在茫茫人海中发现她的身影。
然而,没有,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没有,什么地方都没有她的身影,她就像一缕空气消失在空中了。
姐姐,王如,你真的离开了新加坡了吗?
那么,你又去了哪里?
()
回滨海了吗?为什么我让人去调查了滨海的席家,却始终没有发现有你的身影出现呢?
姐姐,你是爱我的不是吗?
你亲自在伞上写下了‘王如爱王少’五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相爱的证明不是吗?
五个多月的同甘共苦,完全可以照见我们未来的一生,能够和我在那样的日子里走过来的女子,是我今生永不放弃的追求。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我要娶你为妻!
------胡杨篇------
王如在日本开始了寻找二哥慕澈的日子,然而,她一点名目都没有,只有阿力曾告诉她慕澈经常在日本,韩国和新加坡这些地方游走。
日本,她在各大街小巷转着,寄希望于能看见二哥的影子,只是,时间过去十天了,她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过,只看见无数陌生的面孔。
又是一天的白忙碌,她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正在想着如果要长期在日本呆下去,是不是该去租房住,长期住酒店太昂贵了。
自从在新加坡经历了和王少那五个月的苦难生活后,她突然间讨厌起奢侈的生活来,每次花钱总是会看看价格,总是习惯性的挑选便宜的东西买。
“王如,今晚有个活动,我们一起去吧。”珍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如正在浴室里洗澡。
她慢悠悠的洗澡,珍妮现在是有钱人了,因为乔治给了她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