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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他一直这样躺着肯定不行,酒在胃子里肯定很难受,长久下去,说不定会醉死也不一定呢。
至少,要帮他醒酒!
这样想着,墨香就迅速的朝楼下跑去,大脑里闪过一下画面,是曾经电影电视上看到过的一些醒酒的方法。
盐水,据说这是最有效的,听说喝醉酒的人去医院其实也是打盐水针让他醒酒的。
想到盐水,才想的至少要盐,她平时一个人有空也会偶尔做饭吃,所以盐还是有的。
厨房里找到那半包盐,随便也把那瓶醋给带上了,她拿着这些上了二楼,然后又迅速的去三楼起居室里找到东方御的杯子。
幸亏饮水机里一直都有开水,她赶紧用盐和开水调制好盐水,接着又把醋倒在一个小碗里。
看着床上的东方御,她咬牙,爬到床上,费力的把他拖着让他坐起来,然后让他靠在床头上,背后给他塞了两个枕头。
东方已经醉的像死人一样了,墨香把他摆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的。
端起盐水,坐在床边,用手捏着他的嘴巴,然后把这已经晾得温热的盐水慢慢的灌进他的嘴里去。
还好,东方御虽然醉的人事不省,不过还知道吞水,墨香灌进去的水,他都还是不停的吞咽着。
终于,一大碗盐水一小碗醋,都灌进了东方御的嘴里去了。
或许是盐水和醋在胃里让东方御更加的难受,他终于吐了,吐得一塌糊涂。
幸亏墨香早有准备,让他趴在床上头朝床外,而她拿着盆子早就在那里接着了。
东方御吐了大约十分钟后,终于不再吐了,墨香闻着这吐出来的污物,差点把她的胃都弄翻了。
吐完后的东方御脸色好了一点,不再是脸青墨黑,而是苍白如纸,不过呼吸平稳了。
墨香把那盆污物倒了后看着床上的他,一身的酒味和汗味,而且衣服上不知道弄的什么,脏兮兮的。
总不能让他穿西装打领带睡吧?怎么着,也得帮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一下吧?
想到这里,墨香大着胆子走上前来,然后伸出手来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东方御是大个子,墨香则比较娇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身上的上衣和长裤脱下来。
看着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东方御,墨香原本是不打算帮他换内裤的,可是,脱下长裤后闻到一股尿味,现在看他身上穿着的内裤,果然前面的一大一片都是湿的。
想必,是他醉酒后尿失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会尿裤子上的。
总不能让他穿着尿湿的内裤吧?即使他受得了她也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墨香闭上眼睛,伸手抓住他的内裤边缘,一把帮他拉扯了下来。
墨香快速的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此时的她顾不得羞怯,用毛巾拧了一把,然后开始给东方御擦身子。
东方御个子高大,而且睡着一动不动的,墨香擦了这边又把他推着翻身擦那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用了十多分钟才擦干净。
幸亏这个房间里放着遮眼的他的衣服里还有内衣裤和睡衣,墨香迅速的找出一套帮他换上,然后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看着睡得平稳的她,她终于松了口气,捡起地上那一堆脏衣服拿到一楼洗手间里的丢进了洗衣机里。
终于忙完了这一切,墨香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进卧室,然后慢慢的来到床边。
睡梦中的东方御翻了个身,伸手抱着旁边的一个枕头,嘴唇蠕动着,轻轻的呢喃出一个名字:“王如……”
墨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床上的男人,他睡在她的床上,拥抱着她的枕头,甚至,刚刚是她给他擦洗的身子。
他是她的丈夫,可是,此时此刻,在他醉得一塌糊涂时,迷迷糊糊中,他的唇齿间,喊的名字,却是-王如!
王如,那个大他四岁的女人,那个已经嫁给南宫少的女人,在他心里占据着根深蒂固的位置。
看着睡得很香的男人,他的脸上已经慢慢的恢复到正常。
伸出手来,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抚摸着,从眉心到高挺的鼻尖,然后停在了他的薄唇上。
心,在这一刻揪紧,然后微微的颤抖着。
薄唇,薄唇的男人都薄情!
可是,东方御,你这究竟是薄情还是长情?
我从16岁开始和你谈恋爱,到24岁结束,我们八年的感情,抵不过你和王如五个月的同居。
可是,如今,王如离你而去已经一年,甚至,已经嫁做他人妇。
为何,你还是忘不了她?
睡梦中的东方御感觉到了唇瓣上的指腹的碰触,本能的手一伸,一把抓住墨香的手腕,用力的一带,墨香就被迫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去了。
墨香猛然间感觉到心惊肉跳,东方御的怀抱自从他失踪后她就没有再靠近过了,近两年来,她几乎已经忘记了他怀抱的温度。
就在墨香楞住的瞬间,东方御的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碰到了她的唇瓣,墨香的身上立刻起了异样的感觉。
心,砰砰的跳得很急,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墨香楞住的瞬间,薄唇已经压上了她的粉唇,东方御含着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着,微微的轻咬着,慢慢的添着。
从未有过的感觉,此时他的吻如此的温柔,墨香几乎沉醉了,而东方御却在此时用粗粒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闯入了她的温热之地。
身体已经变软的墨香无法抵御这样的温柔,久违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全身,她本能的回应着他的吻,就像两年前的任何一次一样。
东方御感受到她热情的回应,动作间变得更加的大胆,粗粝的舌头迅速的捉住温热口腔里的丁香小舌,然后急切的和它缠绕在了一起。
而他的手也迫不及待的伸进她的睡衣里,把她的睡衣一层一层的卷起,迅速的找到她的浑圆,毫不怜惜的就抚摸了上去,然后用力的蹂躏着。
墨香痛得差点叫出身来,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一股电流袭击而来,迅速的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手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他的脖颈,一股电流让她身体瞬间变得燥热难耐起来,身体的内部好似着了火一般。
几乎是本能的,她在他怀里贴得更紧,想要他给予她更多的
舒服。
而东方御好似已经会意,另外一只手已经去拉扯她睡裙底下的那条三角底裤了。
“王如……”东方御的薄唇朝下滑,落在了墨香的锁骨上,嘴里,却深情的呼唤着他心爱的女人的名字。
王如?!
原本已经意乱情迷的墨香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原本燥热难耐的身体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来,所有的欲/望一瞬间消失无踪。
墨香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推拒着身上的东方御,终于趁他迷乱的瞬间把他给推开了去,然后迅速的跳小了床。
下床后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东方御给撕裂了,她迅速的在衣柜里重新拿出一件来穿上。
“王如……王如……”怀抱里突然失去了柔软的身子,东方御的手臂在空中挥舞着,嘴里的喊声有些急了:“王如……”
墨香看着床上手臂在空中的挥舞着找寻目标的男人,心里苦笑了一下,王如?
原来,他已经醉成这样,他心里想的念的,盼的望的还是那个和他共苦过的女人王如!
原来,要抓紧一个男人的心,不是要和他走了多少年,而是要和他共苦患难。
只是,这不是谁都有那样的机会的,就像她和他,恋爱了八年,可是,他一直都是东方家的少爷,是有名的公子哥儿,哪里去找难来患?去找苦来共?
只是,常言道,于患难中结下的感情是最牢固的也是最坚不可摧的,可是,王如,为什么,你还是要离开东方御,还是要去嫁给南宫少?
患难中的感情坚不可摧啊,从床上东方御那不停的呼唤着王如就知道他们的感情有多深。
不像她和他那八年的感情,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是用沙子堆成的房子,当外界来袭时,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摧毁得毫无痕迹可循。
王如啊席慕如,该说你幸运呢还是该说你残忍?
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又如此深情的爱着你,而你,为什么要在婚礼上失踪?为什么一年后还要去嫁给别人?
“王如……”床上的东方御翻着身子不停的寻找着,不停的呼唤着,而他的一张脸几乎痛苦到扭曲的地步。
墨香看了眼床上的东方御,不知道该为他心痛还是该为自己悲哀。
如果他一直都忘不掉王如,那么?她还有没有继续靠近他的必要?
这个问题,是不是,要好好的想一想?
东方御用力的逼睁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能适应,然后闭紧一下再睁开,终于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
用力的摇摇头,头痛欲裂,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在哪里?
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这才惊觉不是自己的房间。
不是自己的房间,这下把他惊了一大跳,迅速的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床边才觉得自己一身乏力,一点劲都没有。
看看身上的睡衣,他用手挠挠头发想了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又怎么洗澡的?
他想不起来了,最后的记忆是在酒吧和表弟刘俊喝酒,因为王如结婚了,嫁给了南宫少,而他,将永远的失去她了。
记得和刘俊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刘俊在他耳朵边像苍蝇般的唠叨过没完,他不想去听他啰嗦,所以一直都在喝酒。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还是满嘴的酒味,他迅速的朝浴室走去,走进浴室才想起,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这里应该没有他的洗漱用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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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浴室里洗漱台上的用具,他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墨香的房间,他的房间应该在楼上才对的。
迅速的转身,快速的朝门外走去,然后三步两步的跑上楼去,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快速的洗漱,然后在衣柜里找了套衣服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酗酒后的他居然胡茬都长出来了。
用刮胡刀把胡子刮干净,然后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看上去虽然有些颓唐,不过还是比较精神的。
再次下楼来,刚到一楼的客厅,墨香已经在餐厅的餐桌上摆好早餐了,看见他下楼来,很自然的对他说:“我熬了粥,挺多的,过来一起吃吧。”
东方御楞了一下,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应了声“好”便走过来坐在餐桌边。
粥只是简单的白粥,也许是熬得比较久的原因,闻起来有股清香的味道,而几碟小菜看上去也非常的可口。
端起粥喝了一口,的确很香,东方御抬头,“你熬的粥很香,以后有时间多熬点。”
墨香看着他,有些不明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还是点点头:“好。”
“昨晚,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东方御吃了碗粥后,让墨香再帮他盛一碗,然后故作不经意的问。
“凌晨2点的样子。”墨香一边把粥递给他一边淡淡的说:“刘俊扶你进来的,他不知道你住三楼,所以就直接扶你进的二楼,你醉酒后摇摇晃晃的,然后直接跑进浴室里去吐了,吐得一塌糊涂的,不过还好你吐了,然后你醉糊涂了就在我房间的浴室里洗了澡,把我的床当成你的床睡着了。”
“哦,是吗?”东方御脸上微微一红,然后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