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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亏他说得出口,真是个混蛋。
“喂!别太挑剔了,我能想得到已经很难得了,以前和我在一起的女朋友,我都没有想过要不要喜欢她们。”很自然就成一对了。
不是没想过,而是没时间想,她们也不会无聊的追问你喜不喜欢我这种问题,所以他也就没费心去想,两人开心就好,其他事不重要。
女人嘛!脱光了都差不多,少了这一个还有另一个补上,即使他有女友,仍有人想爬上他的床。
不过他是有原则的男人,一次只交往一个女朋友,除非她们先提出分手,而他通常也会爽快的答应。
唯独她让他辗转难眠,翻来翻去无法入睡,一想到她和之前三任女朋友一样,有可能洒脱地挥手跟他说再见,他吓得马上由床上跳起来,冷汗直流。
喜欢也是一种爱,书上说的。
很多很多的喜欢,多到他心惊胆颤、手脚发麻,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他可是一点就通的天才。
“那你干嘛跟她们在一起?”汪忘影语气微酸,大力地拍开探向大腿的手。
涎笑的江天寻吻住噘高的香唇。“因为她们主动要跟我交往嘛!而且又长得不错,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滥情。”她一啐。
“不是滥情,是胸脯大,男人是视觉动物,我一看到上下晃动的巨乳就晕头了,连她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当年的女友若现在站在他面前,他肯定认不出谁是谁。
汪忘影不太高兴地捂住胸。“那你不要碰我,我可不是大胸脯的女人。”
其实她是自卑,怕胸部不够大,比不上别人。
“小而美,小而挺,小而有型,而且你又不小,是我最喜欢的尺寸。”丰挺圆润,一手掌握刚刚好。
拨开她的手,江天寻低头吮含住颤抖的蜜蕾,将轻薄的睡衣推高,一把扯下丢向床脚,脱女人的衣服他可是驾轻就熟。
“真的?”一丝快感由脚底窜起,她弓起身,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嘤咛。
“我喜欢你,这点不假,而且……你真是该死……”太缺德了,她简直是祸水。
“我该死?”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很难看,难道她的身材差得见不得人?
他重重地一咬一啃,再狼嚎一声。“太美了,美得像上帝的杰作,你居然把它藏起来不让我碰,实在太可恨了,你会让我上瘾。”
好美好美,如同一块长期受急流冲洗的美玉,光滑无瑕又泽辉四散,无骨似的化在他手掌当中,百抚不生腻地更觉温润。
她怎能将玉骨冰肌藏在粗糙的烂布中,起码要用蚕吐的第一口丝来裹身,用银线缝出柔软的罩衫,滑手的绸缎裁成裙,方能衬托出她的娇美。
“你吓我……”她松了口气。
“汪忘影,我在此慎重警告你,这身美肤玉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不许再让第二个人瞧见。”江天寻扳开柔嫩大腿,以指挑逗。
“……哦!你……你不要……喔!我觉得……很奇怪……”感觉有股热流由体内流出,全身麻麻地。
“不奇怪、不奇怪,多做几次你就会喊着我还要,嗯!好香……”果然是蜜做的甜人儿,尝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
汪忘影惊讶得脚指头都蜷缩,忘我地一呻。“天……天寻,你在干什么?那里不能……不能舔……”
好麻,她的腰绷得好紧,一股热气窜向脊椎,既难受又有……莫名的兴奋。
“谁说不能,天,我真想吃了你……”他将布满长指的蜜汁含入口中。
他的动作实在太煽情了,不经人事的小女人脸红得像虾子,面色染上情欲却不知如何是好,不住地扭动身体,想摆脱来得快速的情潮。
对江天寻而言,这可算是奇特现象,他很少这么主动过,完全不给人喘息的余地,利用自身的优势诱惑不经人事女子的欲望,首开先例一反被动的习性。
套句他自己的话,这样还不是爱,什么才是爱。他一定是爱惨她了,才会以她的感受为优先,百般挑逗,化解她初次的不适感。
“……不要……嗯,我觉得好奇怪……你……你放开我……我好难……喔!难过……”这是什么感觉,为何整个人快要飞起来?
“再一会儿就不难过了,你太紧了,我会进不去。”他更难过好不好,也不想想他忍了多久。
女朋友就在同一个屋檐下,碰不得也吃不着,心痒难耐,他才是那个半夜爬起来数豆子的可怜虫,一忍再忍,忍成忍者龟。
“进去……”眼尾一瞄,汪忘影顿时倒抽了口气,嘴巴张成O型。
那是正常尺寸吗?她会不会因此死掉。
“唔!差不多可以了,我要开动了。”这道美食甘甜可口,吃上一整夜也不腻胃。
“等一下、等一下,它们在看着。”她可不想演出活春宫供其欣赏。
“谁?谁在看?”突地打住,他的怒气和欲火一样旺盛。
“不就是它们……”她没指明,但他听懂了。
光着身子的江天寻气呼呼地跳下床,绕着房间走一圈,“你、你、你……你们不属于这个房间,全给我滚出去,还有你、你、你……眼睛全部闭上,谁要敢偷看,明天到报废场集合。”
彩金握把咖啡壶、日式风格双人茶组、平盘、熏香灯、吐司架、有脚牛奶壶、松饼机、泡茶专用茶几和槐木玄关柜……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出去,不时回头张望,希望主人能改变初衷。
而衣柜、壁橱、梳妆台、雕花鎏金落地穿衣镜、高低柜、宝蓝色躺椅、半人高花架、床头柜与室内沙发组全都正襟危“立”,一动也不动地佯装瞎子。
“还有你,烛枱,别以为我会漏了你。”
正庆幸能光明正大观看的烛枱冷不防的颤了一下,随即烛火变小,较先前的明亮稍微暗了些,气氛正好谈情说爱。
前前后后再审视一遍,江天寻满意地轻哼了声,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跳回大床,被子一拉盖住两人,不让春光外泄。
不过他忘了警告四脚铜床,它从头到尾睁大眼,看着一室旖旎春光,直到天亮都不曾阖上眼,充血的眼眶像得了红眼症,满是血丝。
有人春风得意,吹着口哨像捡到金块,神情惬意,笑容满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那得意的模样活似刚征服十只母鸡的公鸡,下巴仰得高高的。
有人满脸阴色,心情指数降到最低,神色比踩到狗屎还难看,僵硬的肩膀看得出正处于盛怒状态,虽未发作却给人生人勿近的感受,两眼极其冰冷地瞪着春风得意的男人,不能接受他挑女人的肤浅眼光。
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冷眼旁观,看迟钝的男人能迟钝到什么程度,暗自开盘看凶杀案何时会发生,谁会先倒下。
比起江家小妹的处之泰然,一肚子气的江家大姐可没她的好修养,摔银盘、揍枕头的连连抱怨,不时给个臭脸,瞪视不请自来的客人。
“你们知不知道她的态度有多恶劣,拦下我的车搭便车也就算了,居然一上车就用命令的口气要我别痴心妄想,像我这种卖脸的模特儿只适合玩玩,没有一个男人会当一回事。”
我剁、剁……剁碎她,什么叫没有一个人会和她当真,她走秀、上舞台、拍照,哪一样不是凭真材实料,别人站上十个小时,她可以一整天不动,配合摄影师拍出他要的感觉。
没有一点实力怎么可能跃上国际舞台,她不走偏门,辛苦地挥洒汗水和青春,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谁有资格批评她靠一张脸吃饭而不做任何努力!
“你们应该看她轻蔑的嘴脸有多讨人厌,好像她是皇家御用的奶油蛋糕,别人是隔夜发馊的粗俗渣屑,她是高高在上的,我们得仰她鼻息……”
什么东西嘛!不过是包装高贵的假淑女,骨子里和娼妓没两样,那双故作正经的眼根本装满狐媚,她一瞧就晓得是何种货色,别想瞒过她。
同样是碧眸,她可胜出许多,那女人灰浊浊的绿色眼珠,怎么及得上她湖绿色的瞳眸。
“……呃,小枫,那只鸡已经死了很久,你不用再将它碎尸万段。”看她俐落地万刀狂斩法,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妥当。
竖起的横眉一抛,江天枫咬牙切齿地改剁萝卜,“我怒气难消,整个胸口都快气爆了,她以为她是谁呀!竟然敢以女主人的语气叫我泡咖啡?!”
“一杯咖啡而已,用不着这么生气吧!”她的表情让人看了都会怕。
“你懂不懂不是咖啡的关系,而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较劲,你是没有杀伤力的小白兔,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中,炮火全集中在我身上。”她气愤地拍桌子,长脚的咖啡杯自动走开。
汪忘影脖子一缩,讪笑地把菜刀、水果刀和牛排刀全放回刀架,推远一臂之外,以防她抽刀杀人。“小爱,你能不能先让她降温?”
江家大姐发疯的模样真的很可怕,她不想因此恶梦连连。
她一直以为她是梦幻型的美女,轻声细语、温柔动人,眼中闪着星辰般光芒,对月幻想白马王子会骑着高大骏马前来迎接,没想到全是假象,公主的真面目是火爆泼辣,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等她骂累了,自然气消,不用理她。”那个疯婆子常会无缘无故疯上一场,就当她压力过大所致。
“可是……”汪忘影压低声音,怕某人听了会在意。“她把所有食物都剁烂了,我们晚餐吃什么?”
城堡里有一座大型食物储藏室,有生鲜食品、冷冻食品,还有罐头及速食食品,宛如一座超级市场,什么东西都有。
目前柜子内存粮已所剩无多,再被小枫这样无节制的浪费,谁要当补粮的运货员?
相处时间不算长,汪忘影不敢说已摸清江家每个人奇书Qisuu网的习性,但他们有一个共通点,就是惰性坚强,如非必要,没人会愿意自告奋勇劳动。
有谁看过购买生活必需品开的是货柜车,只有江家的怪胎才会怪招尽出,一次买足所有的物品,让商家搬上车,到了城堡再由一干活动物卸货,连刀叉筷子都要出来搬货,而他们一根指头也动不到。
“大杂烩。”
“大杂烩?”什么意思?
“就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丢在一个大锅子烹煮。”简单又方便。
“可以吃吗?”听起来很恶心。
“可以,那是一道名菜。”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越煮越香。
“名菜?”汪忘影诧异地吐吐舌,模样可爱。
江天枫只是稍微有点情绪化,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狂风暴雨,只要适时的宣泄就没事,雨过天青。
不过暴风雨后的惨况可就满目疮痍了,通常“人”是不会收拾,可怜的是拖把、扫把和厨房里的碗柜、餐桌,它们比较辛苦。
“小影,你要小心点,千万不要乱笑。”太危险了,原来她也有致命武器。突地放大的脸近在眼前,汪忘影吓得差点跌下椅子。“你……你不要突然出现啦!人吓人会吓死人。”
明明还在抓狂,谁晓得下一秒钟会“飘”到身边,还一脸阴气森森。
“没用。”江天枫一撇嘴,手指一勾,一张高脚椅跳到她身后,恭敬地为她服务。“你一定得提防她,千万不要把她当成好人。”
汪忘影轻笑,认为她太大惊小怪,草木皆兵。“来者是客,总要好好地招待人家。”
“哼!你当她是客,她当自己是主人,别告诉我你看不出她的意图,她是来跟你抢男人的。”那根木头大哥哪里值得人家为他争风吃醋,送给她她都不要,嫌累赘。
苦笑,汪忘影眼中蒙上一层暗影。“天寻虽然迟钝,却是个耿直坦率的男人,在某方面他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