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强硬刚劲,身材好得没话说。这么零距离地接触,我的心再平定也不禁脸红了起来。
“好了,拿我的衣服过来。”
我走到旁边,拿起他的衣服,转过身,一声石破天惊地尖叫冲口而出, “啊。。。。。。啊。。。。。。啊。。。。。,你。。。。。。。你怎么没。。。。。。没穿衣服?”我颤抖着,举起衣服,遮住了脸。
“我有的你又不是没有,快拿过来!”胤祥更不耐,我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异常反应让他眉头月皱越紧,眼看山雨欲来了。
我会有吗?我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吸 气,吸气,我拍了拍胸口,举着衣服靠近他,一把将衣服丢到他身上。但愿能盖住春光外泄的部分。衣服一离手,我转身,夺门而逃。
“唉哟!”未及跑上两步。我已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一口浊气涌上心头。我今天招谁惹谁了,这么的出师不利?“谁呀,眼睛长到后脑勺上去了!”抬眼不忿地看去,一口气来不及呼出,就硬生生地卡住了。
容长身子,俊挺高拔,天青长衫,黑幽黑幽的双眼,那眼正冷冷地逼视着我。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甚至,我怀疑有一两分钟它完全停止了跳动。心,狠狠地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多少年没遇到过了,除了那年大学,食堂打饭回来,途中遇上了他。那种痛是极度的快乐,难怪有人说:“有一种感觉叫‘快乐并痛苦着’。”
我楞楞地瞧着他迈进门,瞧着他漠然地走过我身边,瞧着他走到十三爷旁的椅子边,瞧着他慢慢的坐下来,瞧着他食指一扣一扣地敲击着桌子。。。。。。
“你还要在地上坐多久?”他开口了,不带任何情感。不经意间,我瞧见了他眼中飞速闪过的一丝玩弄,他眉头跳了一跳,又瞧向了十三爷。
“啊!”我后知后觉地叫出来,十三爷正赤身裸体地站在浴盆中,同样呆呆地看着我们。
“你。。。。。。你怎么还没有穿上衣服?”我的脸腾地烧起来。生平不会脸红的我,今天已几度失控了。难道,这个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结婚多年,我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那里,甚至,看多了反而无知无觉起来,以至到了后来,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我都忘了身边的老公是雄性的了。
“你有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人吗?”十三的口气极度不稳。
我哑然。
再看他,眼中只留下了一丝丝的浅笑,见我看他,那一丝丝的浅笑立刻消失无影踪,脸上平静得就像他从未笑过。他端起了茶杯,眼光若有若无地飘向我们,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拔腿就冲了出去,全然忘了我现在其实就是个小子。
这几天,我总算闹明白了,原来我跑到了康熙四十四年,正是多事之秋。此时人在安徽桐城。十三爷跟着四爷下来视察黄河汛防,正在为河工银子伤怀。四爷想叫盐商出点子血,可是那些盐商都手眼通天,哪肯拔一根毛,逼了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捐了三万,把四爷气得够戗。
我站在十三爷胤祥的后面,对面坐着四爷胤禛,外间会客厅里一群盐商乱七八糟地嗡嗡着。四爷喝着茶,十三一时听听外间的闹声,一时望望四爷,心里算计着。盐商们捐的银子太少,讨到他们的头上,一个个地又哭穷,为国尽忠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倒,钱却一文也不肯出。他们穷?我撇了撇嘴,他们要是穷天下就没有富人了。今天,四爷拿帖子将他们都请了来,就是要他们再捐。
不就是要他们开“口”吗?我眨眨眼,俯身贴到十三的耳边,叽里咕噜了一阵。十三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手指着我,笑骂道:“你个小蹄子!这法子好是好,不过太下作了。”
我撇了撇嘴,这不正是你玩的把戏么。《康熙大帝》里你正是这样玩的。我只不过帮你说了出来。
这些天四爷对我的不规不矩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见我对十三还算贴心,也就没怎么计较。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淡然,我心里却只打鼓。那天的洗澡风波之后,四爷命人找过我。
“丫头,不管你接近十三爷有什么目的,只记着别在我们面前玩花招!我是不许你伤害他的。”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颤抖了一下,“他知道了?”随即恍然,那一撞如果他还不知道也就不是四爷了。
“我是个孤儿,蒙十三爷收留,感激还来不及。再说,我能有什么目的?”我无比坦诚地注视着四爷胤禛,“要说目的,也有,那就是接近你啊。”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最好是这样!”这次谈话以后四爷对我的尊卑不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因为十三高兴。
“什么法子,你这么乐?”四爷胤禛的一句话将我从回忆中拉出。
“四哥,你看着吧。”胤祥笑而不答。
果然。一刻钟之后,我和十三捂着鼻子从外间走了进来。一点点药就让这些“铁公鸡”现了形,他们吐出来的不是鲍鱼熊掌,就是大鱼大肉,哪儿看得出一丁点的“穷”味。这一下再没理由了吧。盐商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可也不敢真的和一个皇子叫板,最后,胤禛和胤祥一下子捞到了一百多万两银子。
我们打道回京。一路上,我和十三大呼小叫。几天的相处,豪爽的他和呼吸着自由空气长大的我很快就建立起了一种哥们友谊。我不知道十三知不知晓我的女儿身,不过,他不点明,我自是不说,这种难得的自在谁会点破。不过,唯一杀风景的是老四的不言不语。任是我如何的放肆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去下意识地观察胤禛,怕他不高兴,怕他更寂寞,看多了,十三的眼神越发的若有所思起来。这不,我刚移回偷瞧的眼光,就被十三抓了个正着。
“你很关心我四哥?”十三纵马来到我的身旁,玩味地低声地问。他的探究的眼光在我的脸上飘来飘去。清风拂过我的脸颊,明明凉爽不已,我却瞬间大汗淋漓。十三都看出来了,那他?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四爷,又失望地挪回。有点心虚地对上十三,嘴里却口气十分坚硬地反驳着:“这么优美的风景还不够你看么?你看我干什么?再说,我这么一个小不点,你不会把我忽略不计么?”十三看着我懊恼的脸,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身躯越发的僵硬。这实在不能怨我,本来还美滋滋地以为,十岁就一米五了(我不肯定自己几岁,不过依经验看差不多十岁吧),怎么看也算那个玉树临风吧,谁知道十三的马个顶个地“耸入云霄”,再加上我的单薄,坐在马上完全等同于云幕里的一抹鸟影,不仔细看实在看不到。刚上马的时候他就已经嘲笑过了。
我斜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爷的问话还得回答。
“没有。只是好奇,大热的天四爷不热吗?”
十三打马靠近了四爷,“四哥,下马歇回子吧。”
四爷转头看了看挽着衣袖的十三,又瞟了眼红胀着脸的我,几不可见地颔了颔首,下了马,自走到一处树阴下。
四爷拉了拉紧密的衣领。这大热的天儿,他还是严丝密缝,全身上下捂得紧紧的。我的双脚似乎不听使唤,自动自发地靠近了四爷;手也不听使唤,等我察觉时,我的香帕子已抹上了四爷的额头。四爷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探究的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解地望着他。一时间,风停了,云住了,静悄悄的,惟有马儿吃草的沙沙声。。。。。。
四爷放下了手,“清,淡,悠长,如风中飘忽而过的丝丝缕缕的细雨。”他心中评价道。
“你熏的什么香?”这香让他安定,也许就因为这吧,他放弃了阻止。
“回爷的话,我。。。。。。奴婢没熏什么?”废话,我一介穷女子,能有什么香?说话中,我已擦干净了胤禛的脸。走到溪边,我拧干净了帕子,又回到四爷身边,卷起他的衣袖,细细为他擦洗了十指,“瘦削,有力但也同样白皙,不过这桐城的阳光也给它留下了痕迹。”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所见。
“喂,我说贵喜,你好象忘了你是谁的奴才了吧!”十三裂着嘴走了过来。
“那边有水,你跳下去不就得了。况且,你是做弟弟的,决不会舍得四爷受委屈吧。”我横了他一眼,。这一路上只要有溪流,他哪儿放过,什么时候倒需要我了。只有胤禛,似乎从未看过清凉的水一样,怎么也不肯松动衣衫。
“哟,我才说你一句,你倒有十句来答我了。这么说,到是我的不是了。”十三看着我似笑非笑。
“咦,贵喜,你怎么没怎么出汗啊?”胤祥的头凑了过来,热气呼到了我的脖子上。我推开了他的头,“切”了一声,“我啊,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哈哈,不自羞。”笑声中,胤祥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
回头看四爷,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我不明白,为什么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似乎遗世独立,寂寥,孤单,惟有面对十三,他才展露一点点温情的笑容。也罢,守护十三,也就守护了你心中最后的柔情,我暗暗下了决心。
胤禛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耳中却留意着她的动静,闷躁的空气,隐隐传来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清幽,恬淡,似要绝,又未断。“她为什么放过十三弟不侍侯,却来侍侯我?她到底是谁,为何总能在不经意间让我露出真性情,忘记了防护?”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风,一阵阵的沉默。青山隐隐,白云悠悠,杨柳轻轻飘拂。。。。。。寂静,笼罩了树下的我们,不远处的随从,和,水中忘乎所以的十三。。。。。。
起点中文网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正文 第二章 心如游丝风华现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12 0:51:00 本章字数:3697)
满洲人祖居凉爽之地,气候适宜,最耐不得北京的酷夏。康熙四十二年,康熙帝拨内帑七十万两重修了前明武清侯李伟的别墅,赐名为‘畅园‘,此地处于北京西郊南海滨。
胤禛胤祥一回京就去见了康熙帝,我则随侍卫住进了胤祥的府邸,在西郊外。据说是前明大臣的一座别院。十三爷已经大婚,侧福晋也有了好几位,我不想跟她们挂上一丁点的关系,所幸,十三交代让我留在书房。书房向来是爷们商讨大事的地方,不召唤一切人等不得进内,当然,嫡福晋不在限制范围。不过,我也知道正因为如此,嫡福晋才不会随便进入。所以,我十分轻松地呆在了十三的机密要地。
这一路来,胤祥已知晓了我的女儿身(我本想多瞒几日,奈何我对四爷的过分热情引起了他的猜疑,旁敲侧击之下我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不过我还是着男装。虽说古代女子发育较早,但眼前这具身体似乎过于单薄,倒也看不出什么,而且,不知什么原因,她居然没穿耳洞,就这样,我这一小书童就大摇大摆地进住了十三的机枢要地。
开始几天,几个妖娆的福晋曾遣人试探来着,派来的丫头一个比一个春华秋月,我看得眼花缭乱,目醉神迷,丫头都如此,那主子不定如何羞花闭月呢。在我淡定的言语下,一个个都打发了回去。倒非怀疑我的性别,而是怕她们的爷出了趟门,该了性向。
我呵呵笑着,十三,别怪她们多心,实在是我生得太过俊俏了。
当天晚上,十三回来了。一向阳光的他脸上带上了愁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