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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怎么样?”他问道,仍然握住她的脸。“如果她单是怀念我的笑脸,她不必等上十年才来找我。她到底要我做什么?”他的苦涩比她预期的还要深,他的怒气仍如他离家的那一天。
她和露西早该料到。她们早就了解他的个性,所以在他十四岁时露西便选上他做为继承人。家人的背叛宛如拉扯老虎尾巴,而现在她们得面对他的利爪。
“她要你回来掌管一切。”
“笑话!柯柏郡的老好人们才不会和被控谋杀的凶手打交道。”
“会的。若是戴氏庄园和其他一切属于你,他们会这么做,否则就会损失许多收益。”他刺耳地笑著。“老天,她真的想要把我买回去!我知道她更改了遗嘱,应该是留给你。出了什么事?她出了什么差错要我去收尾?”她的手渴望去抚平他前额怒气的线条,但是她克制住自己。
“她要你回家是因为她爱你,后悔所发生的一切。她需要你回家是因为她快死了。她得了癌症。”他在黑暗中怒视着她,然后突然放开她的下巴转开头。
过了片刻他说道:“该死!”拳头猛力地击向方向盘。
“她总是爱操纵他人。谁知道,洁茜就是遗传自她的。”
“那么你会回来罗?”柔变迟疑地问道,不敢相信那就是他的意思。
他并未回答,却又回头握住她的脸。他倾向她,近得可以让她看见眼中的光芒,闻到气息中的酒味。突然她沮丧地了解到他并非完全清醒。她看着他喝酒早该明白,却没想到……
“你呢?”他低声质问道。“我听到的全都是露西要怎么样。你要什么呢?你要我回家吗?长大的小柔安。知道你若成功你便会失去一切,她怎么劝你去替她跑腿?”他停顿一会儿。“我推测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回去,她会再度变更遗嘱,把一切留给我?”
“是的。”她低语道。
“那么你是个傻瓜,”他放开她嘲弄地答道。“你为什么不像个乖小孩赶快回家,告诉她你已经尽力了,但是我没兴趣。”
她承受住这一击的痛苦,将它推往无暴露危险的内心深处。她面对他的表情平静得宛如洋娃娃。“我也要你回家,求求你。”
她能感受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为什么?”他轻声问道。“除非你真的是个傻瓜。你是傻瓜吗?”
她张嘴想要回答,但他把一只起茧的手指置于她唇上。“十年前你请我一尝你那苗条身体而导致了一切。当时我以为你太年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后来我想了很久,我认为你当初就明白我的反应,不是吗?”
他用手指覆盖她的嘴唇,轻柔地描绘细致的唇型。而对他苦涩的指控是她最害怕的事,她闭上眼睛点点头。
“你知道洁茜正要下楼吗?”
“不!”她的否认使得她的双唇抵着他手指移动,令她的嘴刺痛。
“所以你是因为想要我而吻我?”
自尊的代价为何?她想道。她以各种心态爱了他一辈子。起先是童稚的英雄崇拜,接着是青少年的狂恋,然后是女人的激|情。最后的转变可能发生在目睹洁茜背叛他却知道不能告诉他,因为它会伤害他。年轻时她可能会因洁茜惹上麻烦而高兴地说出口。
但那时她考虑到维克的福祉而克制自己的冲动。然而她却降伏于另一个冲动吻了他,却让他付出代价。
他的手指加重力道。“是吗?”他追问道。“你想要我吗?”
“是的,”他喘息地说,放弃任何自尊或是自我保护。
“我一直都想要你。”
“那么现在呢?”他的声音坚定不为所动,逼她向未知的方向。“你现在要我吗?”
他要她说什么?也许他只是要彻底地侮辱她。如果他为这一切而怪她,这也许是他要她付出的代价。
她点点头。
“你有多想要我?”他的手突然伸进夹克盖住她的胸部。“只让我尝尝好吊我胃口,还是愿意给我十年前你所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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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安的呼吸因惊吓而冻祝她无助地望着他,深色的眼睛睁大得占据苍白脸庞大部分。
“这么办吧!”他喃喃地说,大手仍然燃烧着她的胸部,轻轻挤压她肌肤的弹性。
“十年前我付出代价,却没有得到报酬。我会回去替露西经营业务——如果你给我大家认为我已经到手的东西。”她麻痹地了解到他想要什么,明白这些年令他变得比她猜测的还要尖刻。
原来的维克绝对不会这么做——也许他有这种能力却不需要用到它。他钢铁般的内在更为明显了。那么这就是他对她的报复。如果他回家,他会有戴氏庄园做为报酬,但是他也要柔安的私人报酬,而他的索价是她的身体。
“好的。”她低语道。
第八章
汽车旅馆小而肮脏,令她寒冷到骨髓。柔安确信拿盖亚有较好的汽车旅馆,那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是因为较近或是她对他如此不值?
她得要有自信才会以为她在他心中有任何分量,而柔安没有任何自信。她内心觉得渺小而畏缩,新的罪恶感令她心中负担更加沉重:他以为他在惩罚她。一方面确实是如此,但在她内心秘密深处却因她将躺在他怀中而狂喜。
那秘密深处微小而深埋着。她觉得羞耻且受辱,不知是否有勇气完成。她绝望地想着病重的露西期盼在死前得到维克的宽恕,她能为露西躺在这里,让他残酷地利用她的身体?
但这不仅是为了露西。维克需要报复一如露西需要得到宽耍如果她能帮得上一点忙,如果他能回戴氏庄园,那么柔安愿意这么做,而内心深处也因自私的理由而愉悦。不管他的动机为何,有片刻他会成为她的,她会珍藏这份经验,在往后空虚的日子里回味。
他把帽子丢在椅中,用枕头撑着靠在床上。他的绿眸眯着注视她全身上下。“脱掉衣服。”
她再度震惊地双臂下垂站着。他要她就这样脱光衣服,而他却躺在那里看着?
“我想你改变主意了。”他起身怒吼道。柔安控制住自己伸手摸向衬衫钮扣。她决定做了,而他要先看她有什么关系?等一会儿他做的会比观看还要多。她颤抖地解开钮扣,为此她已梦想了好多年,为何如此困难?因为她梦想他会因爱而走向她,而事实却正好相反?没有关系,她一再告诉自己,免得自己想得太多。这没有关系,没有关系。钮扣终于解开,衬衫敞开着。
她必须一直动免得神经崩溃,于是迅速脱下衬衫。她不敢看他,但却感受到他专注、等待的凝视。她穿的是前开式、平凡舒适的白色胸罩,有片刻她希望它是性感的蕾丝款式。她打开它让它掉落脚边。冷空气袭向她的胸部,令她的||乳尖如花蕾般挺起。她知道她的胸部不大。他在看着它们吗?她不敢望向他,害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她不知道如何脱衣以取悦男人。她为自己的笨拙而觉得屈辱,知道有更缓慢优雅的方式来挑动男人的兴趣,却不知如何进行。她只晓得像个女学生在体育课前更衣。
她最好在神经崩溃之前结束它。她匆忙踢掉凉鞋,脱掉长裤。现在全身只剩下内裤,勇气却快要消失了。不让自己有时间思考,她将内裤褪至脚下踏出它。
他依然沉默不动。她的手移动一下好似要遮掩身体,但还是站在那里让双臂垂在身侧,无神看着赤脚下磨损的地毯,揣测是否会困窘至死。这几天她强迫自己吃东西,但在复仇的祭坛上却不足塞牙缝。要是她的裸体无法吸引他呢?要是他笑了出来呢?
他是完全静默的,连呼吸声也听不到。黑暗阻碍了她的视线,而她也挣扎着猛吸气。她无法看他,突然惊惶地想到他可能醉得在她脱衣服时睡着了。这对她的魅力是多么地讽刺。
接着一声粗哑的低语:“到这里来。”令她明白毕竟他并未睡着。
她闭上眼睛,双膝颤抖地侧身走向他。
他触摸着她,大手滑上她左腿外侧,起茧的手指划出一道热痕,唤起末稍神经。持续往上,他的手捧住她的双臀,热力灼烧着底部。她轻颤着,极力克制想要摩擦他的强烈欲望却不成功,她的臀部几乎察觉不出地轻刷一下。
他低沉地笑着,大手加重掌握。他的掌心抚摩着双臀的下半部,拇指溜进其间。
柔安在惊喜交集下开始不由自主激烈地颤动着。没有人碰过她那里。她不知道这么轻微的爱抚会造成双腿之间空虚的疼痛,或是令她的双峰坚硬肿胀。她紧闭着双眼,猜想他是否会再度碰触她的胸部,而她是否能够忍受。
但是他碰触的不是她的||乳峰。
“张开你的腿。”
他的声音低哑得令她怀疑是否听见他在说话。她的耳内轰声作响,感觉到自己移动毫微张开双腿,让他的手滑进她的腿间。
他轻抚过柔软紧闭的雏撸柔安停止呼吸,全身紧绷,威胁要粉碎她。接着一只手指溜进裂缝打开她,深入她体内探索她。柔安逸出一声轻呼,又迅速抑制祝她觉得双膝无力,似乎只靠他的手在支撑她。喔,老天,这种性感令人无法忍受。他粗糙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肌肤内摩擦,抽出来又迅速插进去。他一遍遍地戳刺她,拇指揉搓着性感蓓蕾。
她的臀部无助地抵着他的手移动,听到细微的申吟从喉咙逸出,呼吸困难且急促。她不再觉得寒冷,一阵阵热浪淹过她,愉悦锐利得几乎令人痛苦。绝望中她伸手抓住她的手,想要将他抽出来,因为她无法再承受更多了。所发生的事过于激烈,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她不禁恐惧地哭喊出来。
他无视于她的努力,就当她是握住他的手而非推开它。她能感觉到他试图将第二只手指插进去,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惊惶地产生抵抗。他再试一次,令她畏缩了。
他静止不动,低声的诅咒在寂静中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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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抓住她,将她拉至床上躺在他身旁。柔安猛张开双眼以保持平衡,却希望她未曾这么做。
他靠近得能让她看进眼睛深处,感觉他带着龙舌兰酒的气息吹在她脸上。她背躺在床上,右腿缠在他的臀部。他依然处于她双腿之间,指尖不停地在她柔嫩的开口处移动,令她渐渐为他而湿润。
她再度感到屈辱,她全身赤裸而他却衣着整齐,看着他触摸着她最私密之处,于是她的双颊和胸部变得灼热而粉红一片。
他的手指又进入她深深地探索,双眼捕捉住她的视线。柔安抑制不住另一声申吟。她渴望闭上眼睛的安全感,却移不开视线。他绿眸上的浓眉拢在一起。她察觉到他在生气,但这是炽热的怒气而非她所预期的冰冷轻视。
“你是个Chu女。”他终于说道。
它听起来像是个指控。柔安望向他,怀疑他是如何猜到,不知他为何如此生气。“是的。”她承认道,再度脸红起来。
他注视着她粉红胸部,而她看见他眼中的闪光加深。他的凝视集中在她胸部坚挺的双峰上。他的手指抽离她双腿,潮湿地揉搓着她的||乳尖,将她的汁液沾满她坚挺的蓓蕾上。一阵低吼从他的喉咙中传出。他倾身向前以双唇紧含住一个||乳峰,深深品尝她的滋味。愉悦几乎粉碎了她。他的舌头和牙齿令她全身着火。
柔安惊喊着在他怀中挺直身躯,双手紧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他的头。他转向另一颗蓓蕾,一样用力吸吮着,直到它泛红挺立着。他不情愿地抬起头,专心且饥渴地望着自己的成果。他的唇和她的||乳尖同样地红润潮湿,因喘息而微张着,身躯辐射出的热力驱逐走室内的寒意。
“你不必这么做,”他沙哑地说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反正我会回去的。”
失望像把利刃划过她的心。她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