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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潜入马家庄的人所探,马家大小姐是一个天性淫荡且被马良仁宠得为所欲为的人。据马家庄下人所说,马在及笄后即开始勾搭起她看上眼的男人,至今不知已和多少男人发生过不可告人的关系,不过马亦聪明的不曾怀下孩子,因为她一向在偷情之后派遣身边婢女上药铺为她购买防孕草药,此事马家下人皆知,马自以为无人知晓,而唯一不知此事的人只有马良仁夫妇。」巴彦说着,忍不住嘲讽的撇撇嘴角。
「穆心怜呢?还有随她而来的那名婢女又是什么来历?」
「据马家庄下人所言,穆心怜是服侍马最久的婢女。因为马是马良仁唯一的女儿,自小即得众人宠爱,所以养成极端骄纵的个性,在她动辄便打骂的情况下,服侍她的婢女不是忍受不了而辞工,就是因她不满意而被赶走。穆心怜是两年多前被马从街上买回去的,从那时起就一直服侍在马身边……」
「买?从街上?」南宫煜扬眉询问。
「是的,堡主,穆心怜在大街上欲卖身葬父,被马相中而买了下来,而穆心怜怕是因为感恩,所以面对马的打骂皆忍受下来。」
「她的耐力这么好……」南宫煜玩味的深思着。她到底是太单纯才任人欺陵,抑或是心机太深沉,所以才能忍常人不能忍之气……
巴彦见堡主没有再说什么,于是续道:「至于跟着穆心怜来到皓天堡的婢女名叫小洛,她是在十岁时进马家庄的,今年十五,而穆心怜期满十六岁了!」
「马目前人在何处?」
「马在皓天堡前去迎娶的前一天与马夫私奔,所以马良仁才会在怕消息走漏的情形下,找了穆心怜代嫁,目前苏州分行正加派人手找寻马。」
南宫煜听完后,原本无情绪波动的眼倏地出现一丝残酷与邪佞,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痕。
「尽快找到马同时加快脚步弄垮马家庄,断她后路,我要她亲自上皓天堡来向我求饶!」
假若马家庄肯坦言马不愿嫁入皓天堡,他会很干脆答应他们的退婚,不多加为难,可是马家庄不仅不曾言明,反而在他不愿娶妻却是信守承诺的前往迎娶时设下计谋,找人代嫁欺瞒于他,真是不可原谅!
如今马家庄就要承受惹火他的惨烈后果了。
「向外宣布马家庄找人代嫁的事实,所以这桩婚事就算作罢,至于代嫁之人则归皓天堡所有,终生在皓天堡为奴,以偿损失。」南宫煜阴沉的吩咐道。
站在南宫煜身后的西哲闻言,立即不掩忧虑的劝阻,「堡主,如此一来,皓天堡将会声誉受损。」
南宫煜冷哼一声,「我就是要将这件事弄得众人皆知,才能名正言顺的弄垮马家庄,至于那什么狗屁声誉,我才不在乎呢!」
西哲欲言又止,终究是吞下欲再劝说的话语,明白堡主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于是只得转移话题,「那堡主打算将穆心怜由地牢放出贬为奴仆?」
南宫煜放松的往椅背一靠,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脸色阴沉,眼神残虐。
「将穆心怜从牢里放出,我要她从明日开始来当我的贴身女奴,至于那个小洛,就继续当婢女吧!」他吩咐巴彦。
「是的,堡主。」
南宫煜敛下眼睑,喃喃自语道:「耐力很好是吧!我倒要看看妳的耐力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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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哲看着堡主那抹冷到骨子里的邪佞笑容,心中不由得起了一阵寒意。
隔天一大早,被囚禁十来日、身形更为瘦弱的穆心怜,双手端着水盆,静候在凌霄院里南宫煜的寝房门口,西哲立在不远处。
「西哲,叫穆心怜进来。」
房里突然传出的声音立时让西哲一肃,连忙在门边应道:「是的,堡主。」他急忙示意穆心怜进去。
穆心怜一踏入内室,就认出寝房是当日的新房,而南宫煜只身着裤子、上身赤裸的立在床前,她霎时一惊,急忙将手中水盆放下,拧来湿巾递向前说:「请堡主净脸。」她的语气谨慎,嗓音微小如蚊蚋。
「妳来擦!」南宫煜随意往旁边椅上一坐,命令道,冷寒的目光直盯在她身上。
穆心怜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话中意。
「快点!」南宫煜已不耐的斥喝。「既是为婢,就甘愿点!」
刺耳的话语教穆心怜心中为之一痛,她不发一语的走向前,扬起手来轻轻地帮南宫煜擦拭着脸,动作缓慢笨拙,因为之前在马家庄,马从未叫她做过拭脸的工作,所以根本无从得知力道大小。
轻拂过脸上的力道教南宫煜微愣了下,而面前那双澄澈眼眸则令他的心微悸,他恼怒自己不由自主的反应,骤然蹙起眉头,伸手扯下她握在手中的湿巾,丢在桌上,语气粗暴地道:「没吃饭吗?这样的力道要擦到什么时候?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妳之前是怎么当人家的婢女!」他冷眼睨着她,有丝快意的看着她微白了脸色。
穆心怜急忙拎起桌上的湿巾。「对不起,堡主,心怜重新来过。」
「不必了!」他斥道,猛然由椅上站起,「过来帮我更衣!」
「是。」穆心怜急忙上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衫正要帮他穿上时,却在视线触及他胸前那片古铜色健硕的肌理时闪了神,脸颊因羞赧而在瞬间染上红晕。从未见过裸身男子的她,首次在心中觉得他这身肌理健硕且如同钢铁般昂藏的胸膛,真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即使不曾见过其它人的,她也可以肯定的这么说。
见她失神的看着自己的胸,南宫煜冷凝的眼闪过不屑,唇角邪恶的勾起,语带兴味的问道:「想摸摸看吗?」
穆心怜闻声一惊,回过了神,窘迫的垂下眼睑。「对不起,堡主。」她僵硬着手指继续手上的工作,不意却被南宫煜一把抓住她微颤的手往健胸上抚去。
「堡主……」穆心怜一阵惊慌,完全没料到他竟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脸颊更加灼热,而手心下的触感更令她的全身起了战栗。
原是狎玩的态度,却在穆心怜那只略微冰冷的小手抚上身躯时,南宫煜忽感一股热流直下胸腹,而她那双满是惊慌无措的眼眸,令他产生了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残意,直想狠狠地掠夺那双无逅纯净眼眸底的纯真。
他盯着她,邪魅的盯着即将落网的猎物,熠熠闪动着噬血的光芒,让无意间瞧见的穆心怜原本泛红的脸瞬间又转白,全身似有危机意识的抖瑟。
「是不是想起圆房那夜的滋味?」他恶意地提醒她的记忆,盯着她愈加发白的脸色,心中的掠夺感受更加鼓噪起来。
蓦然,抓住她手腕的大手一使力,娇小瘦弱的身躯已落入他怀中,两只健壮的铁臂紧紧地锁住她,唇强悍蛮横的俯下,狂热的攫住她小巧的唇瓣,炽热的舌强硬地侵入她口中翻搅。
穆心怜大骇,死命挣扎抵抗才让他稍稍松了口,她羞得涨红了脸。
「堡……堡主,请自重。」
「自重?」南宫煜嗤笑一声,「妳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自重,妳既身为奴,主子想要怎样,妳只有顺从的份!」他收拢双臂,让她胸前的丰盈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还连带恶意地蹭了几下。
「我是服侍你的婢女,并非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碰我。」她拚命扭着身躯,却难以挣开他的箝制,心中又慌又惊。
「别的婢女我当然不会碰,可是妳就不同了,我已向马良仁告知,他的诡计已败露,行过的婚礼不作算,而妳就抵偿我的损失,终生在皓天堡为奴,所以如果我想做什么,妳也得乖乖承受下来。」
狂肆霸气的话语犹如重锤般,一下下地捶着穆心怜的心,令她有一时的呆怔。
「不!」蓦然她脱口叫道。「我愿一辈子在皓天堡为奴为婢偿还小姐让堡主所蒙受的损失,以报小姐之前对我的施恩,但是我只求堡主给我身为奴婢应有的尊严,我不希望堡主对我再有任何轻薄的举动。」她诚心的恳求着。
「为奴者不认清自己的分寸,还想妄求什么狗屁尊严,何况前些天我俩做都做过了,而妳也已经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了,干嘛还要装得一副贞洁烈女样,徒惹人笑话!」他阴冷的嗓音鄙夷的批判她。
屈辱的感觉充斥心中,令穆心怜的心紧揪着。「之前那夜是个错误。」
「错误?」他挑起眉,为她的这句话心中燃起一股无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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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请堡主忘记那夜心怜的冒犯,不再追究。」惊惶令她说出自贬的话语,但求他别再为难她。
「那么妳承认那夜妳没有及时说出事实,的确是存有另外的企图啰?」南宫煜嗤冷一笑,质问道。
「我没有这么说。」她否认道,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要曲解她所说的话。
「或者……妳现在所说的话只是为了要引起我的注意?」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覆上她一边小巧的Ru房,肆无忌惮的搓揉起来,冷冽邪魅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丝丝令人麻痒的热气,骚动着她敏感的耳垂。
「我没有……」她低嚷着,被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流迷乱了心智,忍不住嘤咛了声。
南宫煜再次吻住她小巧的唇瓣,肆虐的侵略她唇内每一个细致角落,握住她胸前Ru房的手指则掐住柔嫩||乳头,隔着衣衫撩弄着。
「舒服吧?」看着她逐渐迷乱的神情,南宫煜骄傲自大的自尊得到满足,唇角扬起笑意,俯下头咬上她柔滑的颈子,双手顺势将她放倒在桌上,再移握住她胸前两只嫩||乳,肆虐的揉搓起来。
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让穆心怜从情欲的迷雾中乍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到南宫煜那张近在眼前的俊容,嘴角挂着邪恶又冷酷的笑容,起的眼中有着鄙夷与不屑。
她重抽了口气,领悟到眼前正在轻薄她的人所抱持的轻侮狎戏态度,完全当她是一个可供戏弄的小动物似的,心底悲哀地涌上一股屈辱。
「放开我……」她的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极力推阻他狎近的身躯。
南宫煜扬起半合的眼睑,浅棕色的眸中有着嘲弄的诡异光芒,他噙着阴笑俯望仰躺在桌上挣扎、满眼惊惶无措的人儿,停下动作道:「看妳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怎么现下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了,何况那夜妳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摸过,现在再来装矜持,不嫌多余了点。」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上身的衣物,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入丝薄的肚兜内,握住她白嫩小巧的Ru房。
「你……」她闷哼一声,即便是如何温驯的性子,也不堪忍受他带着极度侮辱的话语,心中极是难堪,脸色乍白,不由自主的淌下泪来。
南宫煜见状轻蔑的嗤笑一声,用舌尖舔了一下她脸上的泪珠。
「不过才说妳几句,摸妳几下,就这么哭哭啼啼,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了妳呢!」他暗讽的话语才落下,大掌便恣意的揉抚起掌中的柔软。
「不要啊……求你别这么对我……」她惊恐于他毫不放松的动作,终是忍不住哀声求饶起来。
「我是妳的主子,妳一生的主宰,我想怎样对妳,妳就得乖乖接受。」他恶意的拉扯她Ru房上的凸起。
「不……」她瞠大眼,泪珠不停地滚落,全身因他撩拨的动作而发抖。
南宫煜倏地扯下她的肚兜,垂眼看着她小巧白皙的Ru房在他的揉搓下泛着晕红的艳丽色泽,一股热流直透下腹,他的欲望加深了。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