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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还象以前一样严酷,许久没有正常训练的我很多动作都变形了——攀登的时候要不是生子拉住我,我早就掉下去好几次了。之后的武装越野让我吃足了苦头,天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背着枪弹匣手榴弹水壶背包带着钢盔跟着队伍在山路上拼命的跑——原来我5000米的成绩是18分左右,但这次我足足跑了二十分,但我还是气喘如牛的完成了,虽然退步了很多,但毕竟底子还在,没怎么丢人。
后来魏连安排让宣传队欣赏我们的擒拿格斗,弟兄们来精神了——这可是表现爷们精神的最佳手段啊。一个个跟吃了药一样都玩命了。踢罐子的时候——就是在半空用绳子吊上几个罐子让我们用飞脚踢。听说咱们解放军里有人能腾空连着踢碎四五个,我是没那功夫,只能踢两个半,为什么说两个半呢?我只能腾空一次踢碎两个外加碰到一个,但总是踢不碎第三个,所以说是两个半。
这次我只踢到两个,但都碎了。虽然比大部份弟兄踢碎的要少——基本都是三个,但我落地之后旁边的女兵们还是鼓掌欢呼了老半天,居然还有叫金班长万岁的惹得弟兄们全体冲我翻白眼,但这能怪我么?人家小女兵愿意喊关我什么事啊。
总的来说那几天过得还是让我十分满意的。以至于宣传队要走的时候我又舍不得走了,团长也求情了,于是队长说那你就留两天吧,当给你放假了,不过你的节目可得抓紧不然一定法办了你。
我留下了,丽丽走前问我有没有话要带给晓丹,我说你帮我告诉晓丹,说我过几天就回去让她别担心。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绝对是不应该留下来的,不然我就不会经历那场让我撕心裂肺的痛了……
《绿色的回忆》(五)
晚饭前忽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辟辟啪啪的象打机关枪。
我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不由有些担心宣传队的人,但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离驻地不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晚饭过后,排长找到我说连长开恩让我回三班去睡,班长二话没说把床让给了我,自己跑到排长那里去挤。于是晚上熄灯之后我又如离开之前一般和班里弟兄们快活的吹牛扯皮侃大山,我添油加醋的把宣传队的生活吹得犹如天堂一般,惹得弟兄们口水狂淌,纷纷说要打报告调到宣传队去,哪怕是干苦力呢……
刚要入睡,生子却跑到我床上钻进我的被窝里,我使劲用脚蹬他:“你小子要干啥?我喊非礼啦!!”
生子嘿嘿笑着:“就你那熊样我都懒得非礼……嘿嘿,我说金子,那姑娘叫沈丹吧?我~~~我~~嘿嘿……”
我捅了捅他:“嗳,是不是真看上啦?”
“嗯!”生子点头:“今天演出的时候我一直就看她来着…真好……金子,能不能帮兄弟一把?”
“你小子,眼光还真不错,沈丹可是我们队里数得上的漂亮妞了……对了生子,你还记得我上次地方上的人打架那事不?”
“记得啊,不就是因为那次打架关得禁闭么?怎么了?”生子奇怪的问:“又找你去啦?”
“没,你别瞎猜……那次我不是帮了两个女兵么?其中一个现在已经是我女朋友啦,她是通讯营的,也在司令部院里。”
“真的?”生子又羡慕起来:“咱们这拨弟兄里数你命最好啦……噢丹丹…
我的丹丹啊~~~“生子抱着被子喊着沈丹:”金子,我是真喜欢她,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兄弟一把……“
听着生子唠唠叨叨的,不知不觉间我就睡了过去……
“小金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快起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晓丹正掐着小细腰站在我的床前,一身草绿军装在透过窗户射进房间的清晨阳光照耀下犹如一棵清新欲滴的小草。我揉揉眼睛:“嗌?你怎么来这里了?别人呢?怎么出操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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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丹把我的衣服扔过来:“你们班长不让叫的…你干什么啊?快放开我。”
我见房里没人,知道弟兄们都去训练了,于是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晓丹啊,我可好长时间都没好好亲亲你了,来,让我亲亲……”
“不行不行,你快放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午饭前没人会回来……”
我死死的搂住晓丹,不顾她的挣扎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在她柔软的Ru房上揉搓起来,晓丹半眯起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嗯~~~别~~别~~小金子~~~这里可不行~~要是让人看见我们可就全完了~~”
我的下身硬得厉害,哪还顾得了有没有人回来。我解开她的军装扣子,把她的Ru房解放到空气之中,然后低头含住了她那娇艳红润的||乳头吮吸起来……
晓丹动情的扭动起了身子,口中发出纤细的呻吟声。
我吐出被吮得充血勃立的||乳头,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我的手刚接触到她已经微微潮湿的胯间,晓丹就猛然拱起了上身,两颗蘸满唾液的||乳头红艳晶亮,犹如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两朵洁白的莲花之上。
“晓丹……”我喘着粗气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胸脯:“我受不了了……”
晓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小金子,我整个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躺了下去,把晓丹的头向我的胯间压下:“晓丹,用嘴好不好?”
“死样儿。”
她轻轻的在我肚子上打了一下,然后给我脱下四角军用内裤——我们叫做军气的那个玩意。
棒棒犹如标枪一样直挺挺的朝天而立,晓丹低下头,在红红的Gui头上吻了一下,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晓丹向我抿嘴一笑,然后张开了小嘴,慢慢的把Gui头含到了口中。
一股温热包含住了我,让我舒服的哼出了声。晓丹极其温柔而又缓慢的活动着她的头,一次次的把棒棒深深的含到口中,这彻底的温柔含吮令我的神经敏感无比,兴奋迅速的积累到最顶端……
就在我喷发的那一刹那,一阵急促的军号声忽然响了起来。是紧急集合!!
“金子!小金子,快起来,紧急集合!”我被生子摇醒,发现胯下凉凉的。
排长在外面大叫:“不要打背包!迅速到大操场集合!!有紧急情况!!”
我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披上排长特意送过来的雨衣和连里弟兄狂奔到操场上列好队,操场前的水泥台上团长和政委看样子等候多时了。
集合完毕之后,团长环视了台下弟兄们一周,这才开了口,嗓音如雷盖过了咆哮的风雨之声:“同志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到了!”他抬手指着南边:“大堤告急,多处出现裂口,上级命令我们在下次洪峰到达之前把所有窟窿都堵上!!
到达现场之后以营为单位分头抢险,党员干部给我带头往上冲!!记住,这就是战场!!!好,出发!!“
汽车连早将引擎发动,我们刚上车就如离弦之箭冲向茫茫大雨之中。
我们象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东风的车箱上,一路颠簸着来到现场。下车后营长去找现场的地方领导了解情况,回来后手一挥便领着我们上了堤。
口子很大,而且在越来越湍急的江水冲击下越来越宽!情况紧急,弟兄们开始疯狂的填土装袋搬石头。“不行啊!水太急,都冲跑啦!!”营长急得双眼冒火,脱下雨衣就要往水里跳,魏连一把拉住他:“营长,你在上面指挥。”说着手一挥,侦察连的弟兄们便象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下去。
排长带着排里的弟兄肩并肩在裂口前堵着,我死死挽住生子的胳膊抵挡着洪流的冲击。平时看似平静的江水此时迸发出巨大的冲击力量,疯狂涌动着撞击着我们,冰凉刺骨的江水冻得我浑身发抖,汹涌的水流冲得我一阵阵眩晕。
旁边的生子也好不到那里去,默默的发着抖抵挡着肆虐的水流。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拼命的喘气又拼命的咳嗽把呛到嘴里气管里的水吐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水流好像不那么急了,还没等我缓口气,生子就把脑袋凑过来在我耳朵边喊:“金子,喝几口水啦?”
“不知道!反正没少喝,我看明天早饭都不用吃啦!”
“哈哈~~”生子哈哈大笑,用肩膀顶了顶我:“金子啊,等任务完了别忘了带我去找我的丹丹!”
“好!到时候我带你去!”
“那你说我是不是得给她买点礼物啊?买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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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都什么年代了还买那玩意?!得特别点!!到时候我帮你挑吧!”
“好啊,到时候就看你的啦!!一定帮我把丹丹追到手!!!”
“放心吧,她跑不了!!”
生子对我咧嘴笑,然后仰头对着漆黑的天大喊:“丹丹,我爱你!!!”
这是生子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
洪峰来了,毫无征兆的来了。一阵又一阵巨大的冲击打得我脑袋眩晕眼前发黑,当我稍稍缓过神的时候,发现和我并肩站着的生子不见了。
我惊慌的左右看着找着,但我没有看到他。眼光和周围的几个弟兄的目光交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的眼光里充满了悲痛和绝望。
“生子!!!!!!”我绝望的嚎叫着,旁边的几个弟兄也双目尽赤,回头对着远方的黑暗疯狂的嘶叫,叫声冲破雷雨直冲乌云夜幕,但——我们的好兄弟却再也听不到了。
我还在一遍遍的嚎叫,全然不顾江水灌进我的嘴我的气管我的肺不顾它带给我的肉体上的痛,我的心已经鲜血淋漓。但我不能动,我还得坚守在这里。
堵在裂口前的人已经不是一排了,密密麻麻的兵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铸成钢柱撑住天幕铸成堤坝挡住洪水,用尽全力的燃烧着青春和生命……
“操你妈的,你来吧!老子不怕你!!”我用尽全力对着面前汹涌的江水吼叫,弟兄们也一起吼叫起来:“来吧!!!”
不知道谁唱起了军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一遍遍的唱,流着眼泪的唱……也许歌真的给了我力量,我不再冷不再累也没有了泪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唱只知道坚定的站在这里哪怕被卷入洪水里我也不动,因为我背后是大坝是正在抢修的弟兄是地方的老百姓——还有生子还有晓丹还有丽丽。
和弟兄们整整在水里站了一夜,背后的裂口被堵上了。此时我的身子早就没了知觉,被人拖上坝后我们草草的吃了点干粮喝了点地方上送上来的热粥,稍微缓过点精神后营长带着我们又来到另一个险情发生处。
连里的弟兄包括魏连谁都没说一句话,我知道他们和我一样,都在为生子和大张——另外一个牺牲的弟兄,为他们的死感到难过伤心。但人已经死了,我们又能怎么样呢?怀着无可言状的悲痛心情,我们随着连长再次跳到江水中开始疯狂般的与洪水对抗。
裂口好像堵不完,我们堵了一处再到下一处,极度的疲劳和难过使我和弟兄们犹如一个个死人般不言不语,只知道疯了般干活。第二天夜里,营长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住魏连命令他带连里的弟兄们休息,魏连什么话也没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