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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闲聊当中。
在这个时候,大人就会催促我们到外面去玩,我们就会跑到村中间的街上玩游戏。最开心的“抓特务”,小芸胆子太小,晚上不敢一个人走路,前后跟着我们俩。有一次轮到我和小广当特务了,小芸不想当女特务,只想当女公安。别人当然不愿意,都想当公安,不想当特务。眼看游戏没有办法进行了,我告诉她别怕,有我和小广保护着,小芸这才勉强同意。
我们三个藏在三大爷家的草垛里,一会儿功夫,一群公安开始搜索特务了,他们来到了草垛旁边,就在我们的前头站着,吓得小芸有点哆嗦,我伸出手拍她一下,意思是提醒她别怕,她却向我这里挪挪,差一点被发现。他们几个在分析着我们的藏身之处,其中一个说估计着我们一定回藏在生产队打麦场的麦秸垛里,他们知道那是我们的根据地,其实自从我和小广偶然发现来福叔和柳姨的秘密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去过那里,我们请愿把那个地方让给福叔和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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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第十一章
看着他们走远了,小广一骨碌爬起来说:“不能让他们去哪里,我去把他们引过来,你们不要动啊。”说着站立起来,学着电影里样子高呼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呼完跑了,接着是“咚咚”跑步的声音,夹杂着“冲啊——”,“抓特务啊,往那边跑了——”的声音跑过去了。
“爱军哥,我怕。”待到静下来小芸又向我身边挪挪。我凑走到她的耳边小声说:“别怕,有我呢!”
功夫不大,小广被“公安”抓到了,几个人拉拉扯扯地找我们俩,想我们这边走来。小芸下的有向我这边挪了挪,我俩几乎挨着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紧挨着女孩,我感觉不好意思,想离她远一点儿。随着那伙人的走近,小芸有点哆嗦,我想提醒她别动,不要暴露了,刚侧身小芸一把抱住了我,我也就势抱住了她。
他们已经走到我俩跟前,还在不停地审问着小广:“说,那两个男女够特务在哪儿。”
“共产党员是坚强的,打死也不当汉奸。”折实小广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在地上滚打的声音。我俩在柴草堆里一动也不感动,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要使在平时我早就从柴草堆里跃起来和他们拼打起来,我不能看着小广受欺负啊,可是现在身边有个女孩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现在暴露无疑是自投罗网,再说一男一女在柴草堆里,我想起了来福叔和柳姨在麦秸垛的一幕,我的小鸡鸡儿立起来了,于是使劲抱住小芸,小芸由于害怕也用力抱着我,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相互拥抱在一起。
“跑了——,快追!”接着就是一阵跑步的声音逐渐远去……
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小芸稍微松开一点儿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享受之中,还在紧紧地抱着她。小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推开我从柴草里钻出来,一边拨弄着头上的杂草一边说:“不玩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看小芸走了也从柴草堆里钻出来,撵上小芸紧紧跟在她的后边。
“站住!这对狗男女在这儿。”说着就扑过来拉我俩。
我大声喝道:“松手!不玩了。”大家莫名其妙地停住了手,看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小广看见我们不玩了,也一摔手不和他们玩了,跟随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其他玩伴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恶心的是孬队长晚上也会来生产队队部办公,可以看得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非得晚上来办公,看得出他的目的在柳姨身上,看着他色迷迷的看柳姨就恶心。他也会凑到妈妈他们一块,一会儿夸夸柳姨编织的毛衣好,一会拉着毛衣在自己身上比试比试,就是说不回家。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们只有与他耗时间,都是瞌睡得不行了,才与孬队长一起离开生产队队部。
正文 第12章: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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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星期,全体社员在大柿树下开会。小孬队长照例的开场白就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一抓就灵。”连比我小的孩子都知道他的开场白,成了村上的笑料。接着就是分析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不同的是他没有讲形势一片大好,而是讲最近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非常不好,主要表现在贫下中农与右派坏分子打得很热乎,不能和右派坏分子划清界限,这是路线斗争的问题。同时警告那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只准你们老老实实,不准你们乱说乱动。生产队的右派坏分子用谈恋爱的名义拉拢腐蚀村委会干部,我警告你,你的阴谋是不会得成的……
村上的人都知道狗队长是批评我妈和来福叔的。开会时,我妈和柳姨坐在一起打毛衣,我妈妈几次想站起来,被柳姨拉住了。而来福叔蹲在地上一袋接一袋地抽着烟袋,耷拉着脑袋,一声都不吭。
大会的最后,孬队长扯着破锣的嗓音说:“我们生产队坚决相应伟大领袖毛主席‘战天斗地’的号召,我们要成立‘战天斗地’指挥部啊,指挥部就设在生产队队部,柳芳今天会议结束后搬到原来天奇的院子里住。”天奇原来是村上的穷汉,解放的时候把地主驴大爷家牲口院分给了天奇,那房子本来就破旧不堪,都不能住人了,天奇在抗美援朝的时候,当兵去了朝鲜作战,这一走就没有回来过,那房子一直闲着,现在更加破旧了。
柳姨在会后谢绝了我妈妈说先搬到我家的邀请,执意搬到天奇家院子里住,好一点儿是离我家很近,来往也方便。这样柳姨和小芸经常去我家玩,我妈和我也去她家走动。
一天晚上,我妈去跟柳姨学打毛衣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广晚上出去疯够了,回到家一看妈妈还没有回来,就去柳姨家叫妈妈回来休息。看出柳姨不舍得让妈妈回家,我妈妈劝慰她说:“别怕,把门上紧点,晚上他再来叫门,你就呼喊,干部有什么可怕的!”
我问是谁半夜三更来骚扰柳姨。我妈说我们是小屁孩,大人的事不用我们操心。
晚上我和小广躺在被窝里,商议着晚上去柳姨家叫门的人是谁?一定不会是来福叔,那肯定是孬队长,我们想:一定是想干坏事,我们决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我和小广商议,我们都是男子汉,要好好地保护好柳姨和小芸。从此后我们晚上很少到外面去玩耍,晚上就到柳姨家。柳姨提出教我们学习,妈妈非常高兴,我和小广都是野孩子,对学习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柳姨讲的《林海雪原》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们,每天晚上都给我们讲《林海雪原》的故事,后来村上的伙伴儿到了晚上都会到柳姨家里来,听她讲故事,村上的孩子们都被杨子荣机智勇敢的故事吸引住了……常常是讲到很晚。柳姨不讲了,我们还不走,缠着她再讲一段,大家才恋恋不舍地离去。然后在街上议论半天,显然大家都沉浸在生动的“剿匪”的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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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章:第十三章
那时候村上或者附近村里有电影,我们决不会放过机会的。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精神享受。那时电力很不正常,经常停电。有时候等来电一等就是几个小时,可是对我们来说是无所畏惧的,常常为了看一场电影耐心地等啊等啊,只到来电了看完电影为止。因为我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反正第二天不上课。其实有的电影我们都看十几遍了,还是想在看一遍。
有一天晚上我们去南面的贾庄看电影,就遇上了停电。看完回来已经很晚了,看见孬队长醉醺醺的一摇三晃往东走,嘴里还哼着下流的小曲“出了门往正西,碰上一个大闺女……”。奇怪啊!他家在村西,怎么往东走呢?我们俩悄悄地跟在后面,想看看这家伙要赶什么坏事。
孬队长在柳姨住的院子前停下来。他推推门,推不开。就来到西墙边,跳墙进入了院子。柳姨住的院子,早已年久失修,院墙塌了只剩半截,很容易就进去了,狗群来到窗下,轻轻地敲击着窗户,轻柔地叫着:“柳芳,开开门啊。我是队长张利民(狗群的学名),我来看看你,在乡下有什么困难。”屋里没有动静。
孬队长站在窗户下不见有动静,就点着一支烟,在原地乱转,然后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重重地敲门:“开门,快开门!你这不要脸的娘们,伤风败俗,我要检查。”他见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就走到门前,用脚狠狠地揣门。他大概喝了酒,一脚揣下去,自己没有站稳当反而摔了一个仰八叉。
我和小广见小孬要欺负柳姨她们,小声商议要好好收拾这个流氓无赖。我们原来扒在墙头上观察,就从墙头下来找砖头,天太黑了,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砖头,只是摸了几个土坷垃。
我们又一次扒上墙头,只见孬队长从地上爬起来,到墙角找东西准备砸门。就在我们举起土坷垃就要砸下去的时候,只见从墙角蹿出一个人,拿着什么东西照着小孬队长的脑袋砸下去,狗群连哼唧一声都没有就到下去了。那人呼的一声就跳墙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就在他跳墙的一刹那间,我看清楚了砸孬队长的人是来福叔。我俩也把土坷垃扔向狗群,也不知砸住没有就逃也似的跑回家……
躺在床上还喘着粗气,小广告诉我说:“刚才砸倒孬的人是谁啊?我怎么没有看清楚?”我知道他是不想说是他爸爸干的。我于是就回答道:“我也没有看清楚。管他呢。”
“就是,砸死鳖儿才好呢。”说完就要搂住我,还想身手摸我的小鸡鸡儿,我打了他的手,催促他快睡吧,时间不早了。他还是伸手拽住我的小鸡鸡儿,让我发誓,今晚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不发誓告诉他说,今晚除了看电影什么也没有看见呀,他才停下来,往我脸上亲一下说:“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说别乱了快睡吧,于是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正文 第14章:第十四章
事情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简单。孬队长头上缠着纱布,带着一顶军帽,身后跟着狗群在街上闲转过了几天。村上人看见了不免会开涮他们俩,这是小孬队长很没有面子。
几天之后村上有在大柿树下召开全体社员大会,小孬队长号召大家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现在黄河汛期快要来了,可是我们公社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一半,公社要求各个大队要组织劳力到黄河工地去做工。
小孬队长环视了一周,清了清沙哑的喉咙继续讲道:“经队委会研究,狗群和来福到黄河工地,帮助完成咱们队的任务……”
大家听到这里都笑了,因为队长没有说出他们的名字。狗群听了跳起来叫道:“不行啊,我要去黄河工地咱村的大字报、大标语没有人贴了。”小孬队长一本正经地对狗群说:“贴大字报、大标语的事我会安排别人的。”
“我走了,我媳妇一人在家。”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结婚都俩月了还那么黏糊,办不成大事。”小孬队长轻蔑地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