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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Zuo爱,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CaoBi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CaoBi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Bi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鸡芭还停在女人的老Bi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Cao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男人拔出鸡芭,用西南土语问道。
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Jian、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闻言问道。
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BiCao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Bi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Cao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Cao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Cao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十四岁被掳走,难道一年生一个?
我好奇的撬开了男人的嘴,在被我们暴揍了一顿之后,他才告诉我,春兰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死掉一个,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实在是很惊讶,这老娘们这么老了还能生,而当我得知他妈才五十五的时候,惊讶的实在是无加以复,那货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观测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们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当看到观测站时,我直接把对方打晕了过去,快速的接近那两间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后门都被锁上了,饶了屋子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没上锁的窗户,我们搭成|人梯爬了进去,找了两个房间都没人,当推开第三间屋子的门时,里面的一幕让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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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看房间的装潢,这应该是一间厨房,一个身材干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过他的晚餐不是我们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乳汁。
餐桌上,与牛春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赤裸的身体,托着一对超级巨大的双||乳给老男人喂奶,那对Ru房比韦香兰的似乎还要大上不少,满屋子都是奶香,看到有人闯入,她尖叫了一声,试图用纤细的胳膊遮挡住丰满的巨Ru,但是却又哪里遮得住,||乳汁受到挤压,顺着硬挺的||乳头汩汩的往外流,似乎流进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让我们不由自主的齐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们是谁?”老男人有些惊恐的看着我们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气恼的冲过去,将他推倒在地,一同来的年轻人里,有好几个都是牛春兰小时候的玩伴,见到春兰被人弄成这副模样,也是气得火冒三丈,我们八个连问都懒得问,直接把这个老男人先打了个半死。
“住手,住手,你们想干什么?”老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这样欺负阿兰,去死吧。”一个年轻人气恼的一脚踢向对方的太阳||穴。
我见状赶忙拦下他,喝道:“你疯啦,弄死他你要偿命。”
“可是这个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大声说道:“冷静!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顿出气可以,弄死了的话,难道你还想给他偿命不成。”
年轻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负着,好半晌他终于安静了下来,握紧拳头说道:“兴元哥,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
我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冷静点,找个绳子把他捆起来,这个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让他掉层皮。”
“嗯。”年轻人残忍的笑了笑。
趁着他们去找绳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边,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没有,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却也不敢反抗,只是那么怔怔的看着,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我看得一阵心痛,柔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叫王兴元,是你姐姐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姐夫,我这次是专程来救你的。”
牛春兰还是怔怔的看着我,我就那么一直温和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面色终于松动了,猛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道:“姐夫,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兰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听到女人的哭声,那七个人愈发痛恨起这个王八蛋,把他扒了个精光,用粗糙的麻绳将他勒地死死的,还特地用一根麻绳从他的胯下穿过,几乎要把他的鸡芭和睾丸勒爆了,疼得他惨嚎连连,满地打滚。
牛春兰哭了好久,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一点,抹着眼泪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怀里才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把其他几个人差点要羡慕死。
我在这一刻,拿出所有的温柔手段,表现的堪称完美,在牛春兰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着牛春兰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边,使劲踹了奄奄一息的对方一脚,冷冷的问道:“死了没?”
老男人浑身颤抖着,眼神中满是乞怜,哀求道:“别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闻言冷笑道:“现在知道装可怜了,早干嘛去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到山下的派出所,凭你犯的那些恶行,枪毙都是轻的。”
“对,让警察把他毙了。”
“毙了。”
“别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哀求道。
我厌恶的看着他,用脚踩着他的背,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些话当着警察的面再说吧。”
“别别,只要你们饶过我,我什么都给你们。”老男人哀求道。
我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还有什么,几个破草屋,一个又老又丑的婆娘,一个白痴儿子,除了这些你还有啥。”
老男人顿时苦着脸,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你们就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用力一脚踢在他的肋下,狠声道:“就算我们原谅你,你看春兰是不是能原谅你。”
老男人闻言,赶忙抬起头,看着牛春兰哀求道:“小兰,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牛春兰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但是见到老男人被缠着跟粽子一样,满脸血污,毫无威胁,便渐渐安下心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顿时悲从心底起,抬起脚就往对方的脸上踩去,一边踩一边哭着骂道:“混蛋,混蛋,呜呜呜,呜呜呜。”
我见牛春兰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连忙从后面将她一把抱住,连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牛春兰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痛哭道:“姐夫,呜呜呜呜,我好恨,我好恨。”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未来会好起来的,你娘和你姐还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的。”
牛春兰嗯了一声,紧紧的抱着我,一丝一毫都不舍的放开,我抱着她进了隔壁的房间里,这是一件带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在床上,这个爆||乳小少妇的身材实在是好到爆,加上扑鼻的||乳香,我已经越来越想将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但是为了长远考虑,我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现在可不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我要她将来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亲和姐姐一样,求着我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