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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栋说:“竞争太厉害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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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说:“是啊,现在出来做的小姐,年纪是越来越小,大家都喜欢年轻漂亮的,谁能看得上我们呢?”
陈栋说:“也不能这么说,我有好几个哥们都喜欢老 ,出去玩也是专门找有年纪有经验的。”
我急忙笑著说:“那您可要多照顾我哦!多给我介绍几个您的朋友,也让我能多挣点钱。”
陈栋笑著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陈栋又问:“你刚才弄的那个,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没听明白,看著他问:“什么?哪个?”
陈栋好像有点兴奋,说:“就是你刚才玩的那个花活儿,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这次我听明白了,急忙浪笑著说:“您说舔屁眼儿啊,哎呀,当然不是啦!只有碰见了像您这样又懂情调,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呢。”
陈栋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乐呵呵的说:“你真是不错,等我这阵忙完了,我再找你。”
我急忙笑著说:“您可不能失言哦?”
陈栋说:“那当然!”
说著,说著,车子已经到了建国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对陈栋说:“就在这个路口停吧。”
陈栋点点头,停了下来。临别的时候,我亲了他一下,对他说:“别忘了,给我介绍您的朋友,还有,没事儿的时候一定给我打传呼?”
陈栋点点头说:“没问题。”
看著他的车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国道是老城区,这里的大部分楼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为比较老,所以许多设施都不完善,厕所要好几户人家共用一个,水笼头也是如此,最麻烦的是没有煤气管道,许多家还生炉子或者用煤气罐,这么热的天气,如果再点上炉子,那简直难以想像了,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有钱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这里的人除了孤老户以外大部分都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下岗工人,虽然也是活著,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这里的租房¤格出奇的便宜,十来平米的房间一个月只要三十块钱,所以许多外来的人,或者是失业的人都在这里租房子住。
这里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穷与富,文明与‘愚昧’这些都被建国道整 的划分开来,甚至就连派出所,在上个月都从这里搬家到了对面的广东路上,因为那里的环境更好一点,警察也更有面子。
建国路这一带从来都是 导们年年规划的重点,好像去年进行了一次拆迁动员,对所有的拆迁户实行了‘一刀 ’的政策,每家补偿两万元,可这么一点点钱,不要说另买房子,就是在郊区买房都是不可能的,后来 导动用了大批警察想要强制拆迁……
最后,好像是有一家三口喝了敌敌畏自杀,并且被新闻暴光以后, 导们才暂时打消了拆迁的念头,不过这件事情对这里的人们刺激非常大,从此,建国路一带的治安简直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袭警的事情时有发生,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
我住的地方在一片黑压压的老楼群里,路是坑洼不平的土路,没有路灯,路边到处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发著冲天的臭味儿,也只有在楼群的间 中能看到一些老人三三两两的坐在外面乘凉。
我的家住在幸福里三号三楼,是一个有十多平米的伙单,这是我和丈夫离婚后唯一留给我的财产,以前还有些家具和旧电器,可离婚以后,这些东西都被他象洗劫一样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一的女儿。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这个城市我都不知道。
离婚以后,我又经历了下岗的打击,那个时候啊,我曾经想到过死,但说实话,我没这个胆量,或许女人对死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吧。既然没死成,那么我就要吃饭,就要穿衣,还有煤水电,还有房钱,还有………再后来,我就坐起了这个,来钱挺快,只要你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里几乎没什么家具,也没有必要,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放著一台二手的电视,我从来不看,也没兴趣看,放在那里不过是个摆设,唯一的新东西就是刚刚买的床,以前的木板床实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钱在黑市上买了个软床,很舒服。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堆放著一些杂物,锅、碗、盆还有一些我都忘记了是什么的破烂,反正我也懒得收拾,随它去吧。
我换了身宽松的旧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然后坐在屋里把身上擦擦,弄好后,我躺在软床上数著自己今天的收获,整整数了三遍,我真高兴啊!好像今天是我这些年最高兴的一天了,我仔细盘算著这些钱该怎么花,毕竟这是养命的钱……
第二天,早晨一起来就觉得天阴沉沉的,本来屋子里就只有一扇小窗户,今天外面又阴天,显得房间里更黑了,起来后,我先上厕所,因为厕所是公用的,所以要抓紧一点。
刚一出门就见到旁边屋的刘老太太,她手里拿著个破篮子,好像是刚买了早点回来,刘老太太个子不高,一头的白发,今年60多岁了,她是个老寡居,丈夫早早的死了,本来她有儿子,儿子也娶了媳妇,应该是个美满的大家庭。
可惜,早两年的时候,儿子和媳妇在一场车祸中都死了,更惨的是,至今还没抓到肇事人,刘老太太和孙子一起过,靠著她的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勉强活著,她的孙子叫小 ,挺听话的孩子,今年也上2年级了吧。
也许是刘老太太受儿子车祸的事情刺激太激烈,平日里即便没人和她说话,她也总是嘟囔著什么,不过认识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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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出去打早点了?”我问。
刘老太太一见我,笑著说:“是啊,是啊,我小孙子吃了还要去上学,大姐儿,上班去啊?”
我点点头说:“是啊。奶奶,外面下雨了?”
“没有,不过今天阴得挺厉害的,可能一会儿就下雨,我让小孙子吃完早点就去学校。”刘老太太一边说著,一边走进了屋子。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头发拢了拢,然后用廉¤的化妆品描眉和嘴唇。昨天的衣服都是汗味儿,我用盆把衣服泡泡,准备以后再洗。
可今天穿什么呢?我打开柜子,翻来翻去,找到一件白色的麻纱上衣,又翻出一条浅棕色的麻纱紧身裤,好歹就是这身了,也没什么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了,戴好||乳罩以后,我穿上上衣,用镜子照了照,凑合吧,还不至于老土,然后光著屁股穿裤子,可穿上后总觉得 扭,扎扎的,麻纱的衣服就是这样,扎人!
没办法,只好再找条丝袜子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我一闻,臭的,原来是没洗过的,顺手扔进了盆里,又找到一条灰色的连裤丝袜子,没什么味儿,可一穿上才看见,裤裆上黄|色的污渍,仔细一看,才想起来,上次穿著这双袜子,碰见一个老客人,玩了一次,最后他把精子都射在袜子上了,我还让他射进嘴里来著,可他就这个毛病,最后就是这样了。
我看了看,实在不像话,只好把这条袜子也扔进了盆里,最后,在柜子的最底下终于找出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子,我看了看,没什么毛病,穿好了袜子再套上裤子,哇!感觉不 扭了,挺好。
临出门的时候,我带了一百块钱,把剩下的钱用纸包好藏在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外面的天果然阴得厉害,隐约还能听见闷闷的雷声,不过很凉快,冷风飕飕的,空气中弥漫著炉子的烟气味儿,穷人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建国道与改革路的交口处,有一个常年的早点摊,是两个有残疾的夫妻开的,每天早晨都准时出现在那里。
帆布搭盖成的一个棚子,里面放上几个桌子,几把椅子,我经常在这里吃冷面,味道不错,最重要的是经济,5毛钱一碗的冷面既实惠更解饱。
“大姐儿,来了,冷面上。”瘸腿的男人笑著说。
我拿出5毛钱扔进他的小箱子里,对他说:“大哥,让嫂子多放点辣子。”
“没问题!”瘸腿男人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好让做冷面的媳妇听见,他的媳妇弱听。
一碗冷面下去,我顿时觉得来了精神,离开了早点摊,我坐上公车直奔戴梦得。
梦娜丝和戴梦得都是夜总会,24小时服务的那种,以前梦娜丝比戴梦得牛气的多,小姐的人气最旺!可后来梦娜丝的老板好像得罪了公安的 导,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场面也被封了,里面的几个大哥级的人物跑的跑,抓的抓,一下子就完蛋了,其实也是,再牛也不能和 导作对啊?梦娜丝的老板简直是猪脑子!
梦娜丝完蛋以后,我从那里转投戴梦得,这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整天人满满的,最主要的是安全,听内部的几个大哥说,每个月仅仅是进贡就四位数! 导们不高兴才怪!
戴梦得有专门管理小姐的大哥,从这里拉走一个客人要交纳50元的出台费用,如果在这里砸泡则要100元,不过这里安全的很,而且钱也是客人出,不过相比之下,梦娜丝要便宜一些,可惜现在完蛋了。
刚一进门,从里面正好走出一个男人,瘦瘦的,染著黄发,带著耳环,一身二手名牌(洋垃圾服装),小眼睛,瘪 子,下巴上有道疤,他一见我,扭头就往里面跑,我立马嚷了一嗓子:“虾米!你跑?!今天除非你别出这个门!”
虾米见躲不过了,只好冲我走过来,满脸假笑的说道:“呦!三姐!老没见了!是不是抱大款了?”
我一把拽住虾米的衣服骂到:“操你妈的!上次的钱呢?!你个小王八!我问过那个男的了!他说钱早就给你了!操你妈的!我卖屁股你得钱!老娘今天就让你当太监!”
说完,我和虾米撕扯起来。
虾米见我真著急了,急忙说道:“三姐!三姐!我给你钱!我给!别打!我给!”
一边说著,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我一把抢了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指著他的 子说:“虾米你给我听著,以后你要是再敢黑钱,当心我找几个姐妹儿废了你!操!”
虾米嬉皮笑脸的凑近我说:“三姐,何必发这么大脾气呢?我不也是手头儿紧吗,这不,今天我这是专门给你送钱来的。”
“去!去你妈的!骗鬼啊你!你给我送钱?见了我就跑,你还给我送钱?”我没好气的说。
虾米笑眯眯的说:“哎呀!三姐!小弟不就这么一次吗?再说钱又给你了,干吗这么没完没散的,以后我不还给你介绍客人了吗?”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虾米见我气消了,急忙凑过来说:“三姐,今天你还真来著了,我手里正有个线儿,一个朋友,有钱,这两天正上火,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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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
虾米见我没什么反应,但也没走,他又说:“这样行不?算我虾米对不起三姐,这次中介费我不要了,算是给三姐赔礼。”
我哼了一声,说:“别,别弄这个,该是你的,你拿走,该是我的,你也别想,规矩别坏了。”
虾米马上说:“那也行,不过三姐你去不去?”
我说:“去啊!有钱谁不挣,你联系吧。”
虾米掏出电话在一旁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