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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上的男人看著地上洗著冷水的男子,现在正是秋寒季节,人家红牌接了客还有热水伺候沐浴,真是同人不同命。
赤狗这晚本来要点头牌香莲的场子,怎知来到时香莲已经被另一名贵客包下了,香莲本来答应不再接其他客人,以後只和他相好,钱老爷也同意了,结果今晚来的是一位有财有势的大财主,虽然赤狗也是个将军,但比财气就没得比了。赤狗气得走到另一个小院的花园饮闷酒,这小院正巧是燕好阁,赤狗看著金安进入屋内,以他深厚的武功,当然把屋内的淫声浪语全听进去,但他没有打算阻止,反正这里的男女本来就是出卖身体给男人玩弄的,那有真被强Jian的事?不过是作作戏给客人乐子吧了,果然听到两个丫环说出这个小厮只是作戏骗多些卖身钱吧了。
赤狗本来也和两个丫环一样鄙视这个看来一面老实的平凡男子,但看到他落漠的眼神,便像中了邪般跟在男人身後偷看他。
赤狗在楼顶看著裸身洗著冷水的金安,看著看著,竟然火热起来。反正对方是个男妓,有钱的就是大爷,对他做甚麽也可以,想干就干,何必委屈自己,於是便跳了下去,吓了金安一跳。
金安认得赤狗,他是赤家军十猛将之一,是头牌香莲姑娘的恩客,为甚麽他会出现在这个下人聚居的小院呢?
赤狗抓起金安,拿出一个金锭放在他手上,然後扯著他到假山後便扯开裤头掏出男根,抬高金安的双腿插进去。刚才被四名壮汉轮番操弄,早已累得不想动,现在又被这名更为壮硕的男人猛攻,本来快要昏睡了,但看著英伟的男人在他体内奋力进出,平日怎会有这种贵客看得上他?金安忽然睡意全消,心中竟然担心起如果男人知道他是最下低的男妓,接的客都是低三下四的粗汉脚夫,而且还是被几个男人轮奸供贵客观赏时,不知会不会也像刚才那两个客人一样嫌他脏,希望他不会知道就好了。
赤狗看著金安的渴望眼神,想到当初香莲也是以这种眼神看著他,结果还不是谁有钱谁是大爷!於是毫不留情地戮破身下男人的幻想:「嘿!大爷我刚好有需要又找不到人才找上你发泄一下,你这种早已男人玩烂的下贱男妓还想有人要?当个妾你也没资格,还是好好想著如何储多些钱,老来不用贫病交加更好吧。」
被残忍地道出现实,金安又再垂下头不再看男人一眼,赤狗看著这个平凡男妓的落漠表情,不知为何下身更加火热,发泄了好几次才满足地退出被他操晕过去的男人的身体,然後捏开男妓的口,把男根塞入去擦乾净上面的Jing液,由得昏睡的男妓卧在地上,赤狗跳上楼顶离开小院。
巫山纵情(十六) 卧底(02) 高H…NP…虐心
当金安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泡在温热的水内,有人正为他擦洗著身体。
「哥,呜…你把我吓死了…」小顺安两手环抱著金安的颈项,不怕把自己的衣服也弄湿。
坐在一旁的大宝看著浴盆内的男人,不禁大摇其头:「唉!金安,赚钱也不是这个赚法,你要是有个甚麽叫你弟弟怎麽办?」
「小顺安跟著崔大夫学医我本来很放心,现在崔大夫当了太子妃,我本来想他跟著入宫,但小顺安就是不肯,没了崔大夫关照,由得小顺安留在钱府我还担心呢!」金安边说边坐起身拿布擦拭身体。
「哥,我才担心你呀!看到你时常被人糟蹋,我…呜…呜……」小顺安只是个十五岁少年,说著说著便抽泣起来。
看著粉粉嫩嫩的弟弟,金安真的很怕他会被来钱府寻乐的淫虫找上,虽然已经千叮万嘱他不要离开回春楼,他还是很担心。回春楼是医楼,整个钱府只有那里的人客人不能对楼内的人出手,而且还有打手护院守著,客人都知道规矩,但如果在钱府其他地方被某个客人强行拖入房施暴,也没有人会留意和阻止呢。
「大宝哥,谢谢你把我抱回来。」很多时金安被男人做昏了都是大宝或二宝把他抱回房,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被操得死去活来後在回房途中不支倒地被人抬回来,所以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但他好像忘记了这次他昏死在院子的假山後,根本不太可能被人发现。
「不客气!」收了赤狗封口费的大宝庆幸金安并没有怀疑,不用想藉口开脱。
赤狗把人操得昏死过去後,本想一走了之,但跳上楼顶後,一阵冷风吹来,自己也打了个寒颤,那可想而知刚洗了冷水头发未乾又裸身卧在地上的人更冷了。绕出外院,刚好见到拿著食盒的大宝二宝,便扯著其中一个硬塞了一个银锭给对方,要求人到下人住的浮萍阁把那个人救醒。赤狗在钱府也是出了名的贵客,他相信面前的人收了他的钱不敢不去办事,还要胁对方不可说出是他要求的,理由是免得对方妄想缠上他。
收下银锭,大宝把手中食盒交给弟弟二宝,二人身材都十分壮硕,所以二宝一人拿著四大个多层食盒也不吃力。把工作抛给弟弟後,大宝便冲到浮萍阁去。在假山後看到裸身双腿大张口角流著Jing液的金安,大宝在心中把赤狗骂过狗血淋头。把人抱回房中,不久後小顺安接到二宝通知赶来帮忙烧热水给大哥净身。
金安抹乾身把衣服穿好,小顺安扶著哥哥卧到床上,盖上被子,吹熄油灯,才和大宝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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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这晚又在忙著送酒菜到各院落楼阁,眼前就是未央阁,是红牌潇遥姑娘的香闺。轻叩房门,侍伺潇遥姑娘的丫环雨露把门打开,男女的调笑轻骂声飘入金安的耳中。这种风月谈笑声金安听得多了,并没有多留意,向房内男女轻轻躬了一下身,便把食盒放在台上,一样一样的拿出精美的菜肴来,然後又向房内男女躬一下身,便转身推开房门离开。
男人看著转身离开的背影,对方看来完全不记得他,心中莫明的有点气恼,这时身边正把酒递到男人唇边的潇遥姑娘有些不悦了。
「哎吔!赤将军,不要看了,人都出去了,您喜欢也没用,那小子一次要被数个男人一起操才能满足。」她潇遥在这里打滚多年,金安的事当然都传入她的耳中,而且面前这位英伟不凡的赤狗赤大将军,本来是她的恩客,香莲来钱府後竟然把赤狗迷住了,她真是恨得牙痒痒,没想到那香莲竟然自动放弃,有一次赤狗饮得醉醺醺,被刚送客人离开的潇遥遇见,机不可失,於是把人拐了上床,结果赤狗又变回她的恩客。
「嗯?」赤狗回头看著发出惊人语言的女子。
「你有所不知,那小子相貌平平,在这个美人随地一把抓的钱府,任何一个丫环小厮都比他美比他俊,以前钱府也有一个冷板王程笑柔,比他美比他媚也坐了多年冷板才不知走了什麽运,被巨擎堡的三兄弟娶了回去,金安那个样子比当年的笑柔还平凡,那会有金主看得上眼?於是便耍起诈来,在身上偷偷擦了有催|情作用的香粉,可惜那些贵客就算有点动情也不愿上这种劣货,想到要和一个与家中当下作的男工没甚麽分别的男人交媾,那还挺得起来?但又心痒痒的,於是起了个念头,叫自己的随从和轿夫一起操了那小子,看得那贵客十分高兴,事後还打赏了很多钱给金安,结果以後金安便专向那些带著手下来和合作伙伴商谈的客人打主意,每次都装得好像被强暴轮奸的惨痛样子,完全满足客人的拖虐欲。」看著越听越变面的赤狗,潚遥暗觉好笑,然後再补一句:「我看嗱!那小子的收入可不比我们这些红牌差,而且很享受被这麽多男人一起疼爱呢!」就凭你这种贱贷抢我的客?哼!
其实金安由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刚才在未央阁内的客人是赤狗,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下一个送酒食的地方,为了不会误中副车,金安来到目标贵客的门前才拿出催|情粉的纸包打开洒在自己身上。这个粉有效得很,是他死求活求才从崔神医那里求来的。每次行事他都事先为自己的後||穴上润滑膏油和松弛,否则受伤了便不能随时接待不知何时光临的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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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男根卖力地吸吮,後||穴也被另一根男根狠插,这次不同於平日的痛苦表情,金安一面淫荡又肌渴,看得三位贵客都性致高昂,各人的下体也跪著一个美人在用嘴伺候著。
「真是只淫贱的母狗,自从知道男人的滋味後便日日夜夜离不开男人了。」其中一个贵客说。他是这里的常客,金安被他的手下玩了多次,当然不可能再装纯情了。
「没错,看著这只贱狗被男人操,我也兴奋起来了。」另一个贵客说。
「你们放开他,我们给钱让他爽?真没天理。」第三个贵客是新来的,也是最吝啬的一个。
当壮汉们不甘不愿地抽出还在兴头上的男根退开,金安便爬到男人们哀求:「不要走,操我,呀…干我…要我做甚麽也行…」
其中一名贵客看得有趣,忽然想出一个点子来:「收集一泡母狗的尿,再把大黑拖入来。」
金安面色变了,他知道他们想干甚麽,当一只又黑又壮大得像狮子的大黑狗被拖入来时,拿著母狗尿的男人向金安身上洒过去,另一个男人把开始发狂的巨犬颈上的绳子解开,巨犬便飞扑到金安身上,张口咬向金安的颈项,金安以为这次死定了,结果巨犬并没有咬下,但看来是要威胁他乖乖抬高臀部给自己享用。巨犬嗅著身下人的味道,因为被洒了母狗尿液的关系,在它眼中金安是一只大母狗,所以便伏在金安身上律动起来。
「平日给它配的母狗,如果它不喜欢便把对方一口咬死,哈哈哈……小黑好像很喜欢你呢!这晩你就好好享受吧!我小黑的持久力可是很强的,平日要四五条母狗才能满足他,你这母狗一晚没有四五个男人操你也不满足,真是天生一对!」巨犬的主人狂笑著说。
其他美人服伺三位贵客发泄过後,便和贵客的手下一起退出房间,只有金安被留下来服伺著贵客的巨犬,然後三位贵客便开始商谈,没有再理会被巨犬当母狗操的男人。
半夜时分,三个贵客便谈完离开,留下巨犬继续在房内销魂。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人轻轻推开房门,来人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房内的情况,顿时用狂怒的眼神瞪著正在快活的巨犬,并把发上的簪子拿下。很快巨犬嗅到险危的气息,松开口转头看向敌人。颈部的威胁一过,金安提手把还骑在他身上的巨犬大力推开。看到来人,金安羞愧欲死。
来人仍然怒目瞪视著巨犬,巨犬初时还呼呼地向来人发出威吓的声音,但一人一犬互瞪了一会儿,巨犬终於被吓得低头垂耳向半开的房门奔去,落慌而逃。如果这时有第三者看到门口的人,一定会被其堪比恶鬼夜叉的表情吓著,以後也不敢点她的牌子。手拿簪子披头散发一面要杀人的正是钱府头牌香莲姑娘,身材娇小样子甜美、迷倒众生的美丽姑娘,没有人能相信她可以把一头媲美狮子般体型的巨犬吓走。
「呜……」香莲发现威胁已过,便扑向男人身上抽泣。
「乖,没事。」金安把人抱在怀中,强忍心中苦涩安慰著美人。
「我们离开这里,我不要再看到你这样…呜…」香莲哭著哀求男人。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没用,也不会让你跟我一起受苦…」金安看著香莲,心中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