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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歇、韩广、田荣等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俱都摇头无策。
郦食其起身躬身一揖道:“主帅所言,正道出这函谷关的关键,易守难攻,倘若以常法去攻城,伤亡必大,实乃下下之策。”
龙天羽点头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下策伐兵,这个至理相信在座各位将领都晓得,不过除了硬战强攻外,似乎也没什么其它办法了。”
郦食其道:“不然,我瞧那韩信身手不凡,城头布阵也似模似样,看样子他精明得很,不是糊涂人,只要老朽动用三寸不烂之舌,夜中前去走访韩信,说服他弃兵反楚,再动之以利,相信他不会不动摇?”
龙天羽脸色略微一变,竟把这个能说会道的食客忘记了,郦食其在历史上可是十分有名的说客幕僚,今日正好派上用场,让若能说服韩信当然最好,不但省去将士伤亡拿下雄关,还能得到一员助己平定天下的大将。
遂动容道:“这韩信乃不可多得的将才,若能不动一兵一卒收服此人最好,日后我还有重用,你可以对他说,本将许诺,只要离楚归附龙军,就封他为大元帅,你立此功也同样有大封赏!”
郦食其躬身道:“封赏不敢,此乃老朽份内之事,能为主公分忧,郦某人心慰足矣,事不宜迟,老朽这就持使者文碟进关劝说韩信如何?”
龙天羽点头道:“好,你这就去办吧,明早速归,倘若辰时前仍不回,大军则立即攻城!”
郦食其说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明早辰时前,老朽定归!”
龙天羽提笔在一块丝绸上写了一封文碟,篆字龙飞凤舞,笔力刚劲不凡,随后取了帅印盖上,交与郦食其,着他速速出营去办。
郦食其取了文碟,退出帐外,召唤一名巡卫士卒牵过一匹战马后,骑上直奔函谷关去,不在话下。
龙天羽见郦食其出帐后,环顾众人,问道:“明日若郦先生不如时归,便是被楚军扣押,此事不能倚赖于此,孤抛一掷,那韩信不是易与之辈,不会轻易折服,到时候还要沙场上见真章!”
夏侯婴见五国八路诸侯将领无人应答,主动请缨道:“夏侯婴明日愿意带兵攻取函谷关!”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有胆色,函谷关地势险要,扼守崤函咽喉,明日一战难免有所伤亡,可逐波进攻,与对方耗精力,我军人多将广,正是地势不如人和,只要我等齐心协力,定能破关!”
众人点头,都觉得大有道理,以车轮战轮番进攻,不断骚扰使敌人心烦气躁,不能安心歇息,己方还能保存实力。
龙天羽又下令道:“明日夏侯婴为将,张耳、彭越、田都、韩博为副将,率领赵齐韩八万人马,兵临城下,若楚军不归降,便下令轮番进攻城池!”
五人闻言后起身领命,豪气十足,又落于座位上。
龙天羽想了想又道:“张云今晚趁夜黑,带领二百精锐分批攀登函谷四周悬崖峭壁,登上高峰顶留下人把守,看哪里还有突破点,利于我军出奇兵偷袭!”
张云起身应命一声,然后恭敬坐下。
在任何时候,龙天羽都不会忘记“出奇制胜”这四字真言,以往每次交锋都靠奇兵突袭取得意外的战果,若一昧正面硬拼,早被秦军灭了。
龙天羽又道:“其余将领暂时休息,准备次日再出战。”
“遵命!”众将一起应诺。
龙天羽叹了一口气,凭这些人马能否攻克函谷关,他也心里没数,只等自己的精兵到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雷霆出击攻破雄关,从楚军背后剪羽扑上,不但要推翻西秦,顺便把西楚霸王也给灭了,天下便脱手可得!
一时间他觉得有些累,征战了一年多,亲自体会到古战场的激|情与残酷,几乎大部分夜晚都在军营中渡过,过着刀口上的戎马生活。
战争就是厮杀、厮杀,多少活鲜鲜的生命成了无头尸体,军人的荣耀只在将士胜利高呼的刹那间,可曾看到城外无数的白骨成堆,血流成河?
他霍然起身,吩咐诸将回营休息,待各自走后,龙天羽踱步走出帅帐,漫天星斗之下,军营密密麻麻,篝火丛生,士卒夜中巡卫穿插不停。
抬头远望,远处山崖陡立,何其壮哉!群山环拱的一块盆地上,遍地盟军营帐,想到明日将有一场鏖战,心中一叹:“韩信怎么会在楚军被项羽重用?那岂不是转投我军无望?我能在三日内攻克雄关吗?”
一阵沉默,无语,没有答案。
“不想了,管他一代兵神韩信,还是西楚霸王项羽,与我站在敌对的立场,就叫他们自己后悔当初的选择!历史属于强者,而这个时代的最强者就是我!”龙天羽内心下定了狠劲与决心。
此时依依帐内传出悠扬的古筝曲,余音在军营上空萦绕不绝,龙天羽负手而立,仰天长叹:“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本卷完)
第十七卷 神龙摆尾 第一章 不斩来使
寻秦记续之战龙返秦 … 第十七卷 神龙摆尾 第一章 不斩来使
韩信立于城楼,远远观望盟军阵营,感慨道:“龙天羽果然擅于用兵布阵,谋略过人,本来盟军主力全部是各地农民义军,装备简陋,训练不足,行军懒散,以往对敌毫无战斗力,但此刻在龙天羽的带领指挥下,井然有序,俨然成为一支正规军,可知此人神奇的手段!”
钟离昧包扎好伤口,阵阵疼痛感从肩膀处传来,听到韩信明捧他的死敌,愤愤不平道:“哼,龙天羽虽然强,但要在三日内攻破雄关,却是痴人说梦,我军五万精锐镇守天险,对方十五万尽是乌合之众,一旦交锋,楚卒以一当十,定能击溃瓦解盟军不可!”
蒲节在旁帮腔道:“不错,龙天羽再强悍,难道还能飞跃过这奇峰天险?我楚军之所以夜袭成功,是因为秦军大意,没想到我军中有精兵团擅于攀爬,一举偷袭成功,现在各个能攀爬进攻的山头都有精锐把守,再想出奇制胜很难办到。”
韩信摇头道:“我事先低估了龙天羽,日中刚吃了暗亏输掉赌局,反振敌军士气,盛名之下无虚士,有此教训后我等不能再轻视他,既然他敢夸下海口,想必自有破关的计谋和奇招,咱们要仔细想想,哪里是薄弱环节,哪里容易被盟军偷袭,便这对这些地方设下伏兵,等候盟军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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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阵前决斗后,反复思考,越觉得自己在计策上输给龙天羽,输的莫名其妙,越显得对方的高深莫测!
两位虎将你瞧了瞧我,我瞧级了瞧你,都陷入沉思苦想。
钟离昧忽而说道:“几乎所有能进攻的山头要塞都有数百精锐把守,除了西南万仞峭壁和西北万丈深渊,但能跨越过去,简直不可能。”
韩信又问道:“山头要塞留守的精兵人数够不够应付突发状况的?”
钟离昧回道:“放心吧,这些精锐身手敏捷,在项军中也是百中挑一,几百人的战斗力可挡上千人,足够应付小规模战斗,何况盟军要爬山一次最多也不可能超过千人。”
韩信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正被一头猛兽凶狠的目光盯死,随时都有可能反扑过来一样,龙天羽一定有咱们想不到的绝杀计!”
他这么一说,二虎将都浑身打个战栗,左顾右盼,似乎周围黑夜中真有猛兽一样,神经警惕起来。
韩信眼光一亮,好像思考到关键之处,忽然道:“对了,龙军精锐一直未出现,这批精骑跟随龙天羽南征北战,十分勇猛,也是他灭秦破楚的唯一筹码,不得不防,你二人派兵日夜监视盟军周边动静,一旦敌人援军到来,必有异动!”
钟离昧道:“龙军精骑自从彭城与章邯大军死战后,伤亡不小,听项将军提及,这批精骑丝毫不逊于项家军精兵团,据说半个月前已从彭城出发向西征讨,估计快到洛阳城外了吧!”
蒲节道:“也有可能正在洛阳与秦军对阵,章邯带重兵绕走峣关突击项梁将军的人马,那么留下洛阳的兵力,恐怕不足抵挡龙军精骑的!”
韩信长叹口气道:“我就担心这一点,假如秦军不敌或投降,那么龙军从洛阳出发到函谷关也只两日的脚程,有可能三日期限内增援过来,到时候不但函谷关危及,恐怕连入关进攻咸阳的楚军都会被龙军阻截!”
钟离昧道:“那只是假如,不一定会发生,一来龙军不会那么快就攻到洛阳,二来秦军仍未到穷途末路的最后一刻,未必会放弃洛阳,只要咱们死守雄关,等项羽将军赶回来一举歼灭盟军与龙军精骑!”
韩信仰望星空,叹道:“希望如此,不过你们不要忘记,龙军猛将如云,听闻曹参、灌婴、樊哙、周勃都不是善类,一旦交锋胜负难料,咱们守城要化被动为主动,才能掌握主动权,以逸待劳,以高击下,利用地利优势与龙天羽周旋到底!”
钟离昧、蒲节各自点头,身上都带着伤,面对龙天羽,他二人即使有五虎将的胆色,也觉得力不从心,在信心与气势上逊敌不止一筹!
三位大将你一言、我一语商谈着对敌之策,忽然城下有轻碎的马蹄声传来。
守卒忽然叫喊道:“城下何人,快快报上名来,若不止步,我们就要放箭了。”
夜色之下,城外单骑上坐着一位七旬老者,高喊道:“老朽郦食其,乃盟军派来的使者,求见楚军韩信将军!”
蒲节大怒道:“什么使者,是来递投降书吗?假如不是,就快滚回去吧!”
郦食其脸色微变,哼道:“想不到威震大秦的楚军将领竟是这点胸襟,看来远非我主公的对手啊!”
蒲节怒道:“你,你这老匹夫,活腻了,我他娘的射死你!”
伸手从身旁一名守卒身上摘下弓箭,搭箭上弦,对准着城下老儒士便要猛射过去,当场射死他。
郦食其屹然不惧,目光投向韩信,大喝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哼,想不到楚军带兵竟是四六不懂的将军,失信于天下,谈何纵横沙场,建不朽功业?”
蒲节见老者仍在嘲讽,目光充满杀机,喝道:“你找死!”
眼看就要撒手射出,忽然被韩信手臂拦下,高喝道:“我倒要瞧瞧龙天羽深夜派使者造访有何谋计?来人,开城门!”
郦食其点头道:“这才不失交兵礼节!”心想只要开城门相见,任你何等坚韧的人,就凭着老夫三寸不烂舌,活人能说死,死人能说活,岂会说服不得动你韩信!
城门启开,一对巡卫出城门外将郦食其引入关内。
韩信轻声道:“你二人且随本将见见这郦食其,看他能带来龙天羽什么信息?”
当下吩咐腾琰、荆磊负责严守城池后,带着钟离昧、蒲节回往临时将军府,接见盟军的使者。
郦食其被巡卫引入将军府内,大堂内韩信坐在主帅花纹虎椅上,两大猛将各作在他右下首的榻椅上,正等候他的到来,郦食其横扫了一眼,蒲节目光带怒,显然还在为刚才的嘲讽语而动气。
韩信倒是喜怒不显行于色,说道:“郦先生,请入座!”
郦食其点了点头,坐在他左下首的榻椅上,近处观这韩信,心中略微吃惊,暗想此人面相奇特,眉宇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