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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阻隔孤军的后路,迫使匈奴只能前进,无法掉头!夏侯婴带领龙牙部队,偷袭匈奴后方营地,烧毁粮草,放掉战马,捣毁敌营!”
“领命——”
龙天羽继续点将道:“曹参、杜青云听令!”
“末将在!”
“曹参带兵两万设伏在长城西北面的贺兰山北麓,匈奴若逃走,那里是必经之路,用滚石和弓箭伏击残兵!杜青云带领骑兵团,负责驻守长城正面冲击,对抗匈奴骑兵,冲垮敌军阵脚!其它将士,随我本王驻守陇西城关,抵抗匈奴的进攻!”
“末将领命——”曹参、杜青云起身复命。
汉王点将过后,又与谋士将领商议了诸多细节和设伏的位置,万事妥当后,众人才退出帐外,各自行事去了。
“汉王!”墨兰临出账前,婀娜转身,望着龙天羽,轻言呼道。
龙天羽目光从军事图上移开,问道:“怎么?兰儿,有事吗?”
墨兰步履轻盈走到桌前,轻声道:“兰儿一身剑术,不能光待在军中观战,这一次与匈奴作战,请让兰儿也出战吧!”
龙天羽站起身来,迎上墨兰的跟前,仔细看着身前咫尺的佳人,一身侠骨英姿,清美淡雅如仙,禁不住拉起了她的玉手,轻笑道:“箭矢无眼,刀枪无情,我怎么舍得让兰儿去冒险,再说,战场杀敌,保家卫国,这是我们男儿的本份,女人,待在我们男人身后就行了!”
墨兰挣脱了两下,空有一番剑圣的本领,玉手却没有挣脱出,白了他一眼道:“女人怎么了,难道就不能上战场杀敌吗?你小觑我们女人!”
龙天羽紧紧攥住她的皓腕,赔笑道:“我的小姑奶奶,谁敢小觑你啊,我这不是担心你收到伤害吗?你也见到了,战争的残酷,数以万计的性命,眨眼倒在血泊之中,这可不是剑术能做到的,战争是谋略、是国防、是万千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可不是儿戏!”
墨兰默然一会,轻声道:“这些我都明白,可是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年轻的汉军将士,战死沙场,被匈奴人杀害,我怎能无动于衷,他们是大汉人,也是我的子民。”说道最后一句,娇躯竟有些轻颤。
龙天羽听着一愣,她的子民?她把自己也当成了汉人?而且是汉王妃?
“兰儿,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龙天羽有些惊呆地望着她,愕然问道。
墨兰脸颊微红,瞧见他的目光,不禁黛眉微敛,羞涩地垂下头去,一副女儿家娇羞的模样儿,叮咛道:“听不到就算了。”
龙天羽正在兴儿头上,哪肯放过她,双手攥住她的皓腕,微微用力,墨兰的娇躯不自禁地向前靠入他的宽阔的胸膛,说道:“兰儿,再说一遍了。”
墨兰身材高挑,长腿错落间,虽有一袭青衫遮掩,也掩不住胸腰、腿股地修长滑润曲线,叫人一见就能臆想出衣下的双腿该是何等的修长标致骨肉匀称,加上如仙的气质,绝美的脸庞,这样圆润的玉股香肌仙子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眼前的墨兰青衫着体,乌发一盘,只插一支白玉簪,通体上下,再无半点装饰,衣青肤白,彼此衬托得就象夜色中高悬一轮明月,明眸皓齿,珠唇腴润,在龙天羽面前,显得有些娇羞和柔媚,螓首微垂,樱唇轻启道:“君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待到灭匈归汉日,再为君作霓裳舞!”
龙天羽听得浑身燥热,情难自禁,忍不住凑在她的樱唇上,飞快地吻了她一下。
墨兰的红润的芳唇柔软,只被他轻轻一吻,她的唇立即变的湿濡濡的,芳香甜润,神态娇美如花,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就好像喝醉了的麝兰仙子。
龙天羽添了添她的唇瓣,微笑道:“以后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要品尝一辈子!”
墨兰的肤颊红若玫瑰,嘟着小嘴哼道:“谁稀罕,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又不是你的谁,再说,我们迟早要相忘于江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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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脸皮一点也不比他的头皮铁骨薄多少,嘿嘿笑道:“等七八十岁的再相忘吧,八十岁之前,我们要一直相濡以沫!”
墨兰呸了一声,啐道:“好啊,等七老八十了,你就要忘记了,是不是到时嫌我老了。”说着挣脱出玉手就往龙天羽的胸膛捶打过去,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自欺欺人。
………
匈奴退兵之后,开始整军,清点伤亡人员,共战死了四万多人,伤了三万多,其中匈奴人占了六成,西域人占了四成,经此一战,西域诸国的将领和使者见识到了西川汉军的厉害,都有些后悔来参战了。
冒顿单于回到营地也是雷霆大怒,先后损失了接近十万甲骑勇士,但贺兰关依旧巍峨矗立在那,阻挡着匈奴大军的路,当下派人使者绕走贺兰山,准备去中原找南盟军的盟主项云,要东西夹攻西川,大破汉军。
右贤王须卜毂拔,谷蠡王博尔术,大将哲别、扎桑,大都尉拖昆木等匈奴军中嫡系大将聚集在单于帐内,商讨着进攻贺兰关的办法。
冒顿单于道:“咱们出师不利,先后两次折损了接近十万勇士,而汉军却伤亡不及咱们一半,看来这汉军还真不是好对付的!”
须卜毂拔说道:“雄关因为刚修建不久,虽然就地取材,但并不够牢固,只要我们多打造一些投石机,用石头猛攻城墙和城门,用不了多久,就能撕破一口豁口,那时正面交锋,汉军失去的居高临下的优势,一定不是咱们匈奴人的对手!”
博尔术、哲别、扎桑、拖昆木等将领都起身请战道:“单于,请允许我们再战,以雪耻辱,草原上的狼,是不会输给中原羊的!”
冒顿单于沉思片刻,点头道:“不错,我们都是草原上的雄鹰和苍狼,而中原人只是任人宰割的羊,我们没有理由输给汉军,这两日修养整军,三日后整军全力进攻,捣毁贺兰关,攻陷陇西长城,踏破西川之地!”
第六十一卷 征讨西域 第九章 贺兰关破
三日后,匈奴再次聚集大军,投入了十五万甲骑,而西域诸国共投入了五万,组成了二十万大军,列成数十个阵列向着贺兰关逼近,兵临城下,云梯、冲车、投石机、弓箭手全部排列好,由于这次有备而来,在贺兰关外密密麻麻、浩浩荡荡聚集,士气腾腾,寒光朔动。
西域人精通工匠之术,军中能人巧匠亦不少,建造攻城的器械格外奇特,而且时间虽短,但就地取材,打造了数十几架投石机,排列在城外,万事俱备,只等冒顿单于下令攻城。
贺兰关巍峨耸立,城头城内布置好密集的甲士和弓箭手,由于按照事先汉王的军令,大部分兵马已提前撤出了雄关,只剩下了先锋军和左路军共五万多人,其中骑兵五千,弓箭手一万,甲士三万五千人,要对抗二十万大军,人数相差四倍多,兵力悬殊。
“这一场仗,虽然不必死守到底,但我们一定坚守一个时辰,最大限度地削弱敌军主力,逼急匈奴,让匈奴的单于和将军发怒,一路追击进入青铜峡,我们才算真正完成任务!”陈郗作为守军的最高官职武将,望着城下密集的敌军,转向身旁的诸将说道。
樊哙手持长矛,身材魁梧,一袭厚重的甲胄,指着城外的匈奴,大笑道:“这群鸟人,还敢来犯我大汉,今日让樊爷爷我先杀他一半,剩下一半在引入峡谷不迟!”
“樊将军,不可,汉王有令候,不可强行留守,只要奋力阻挡一个时辰,用尽箭矢和火器,我军就立即丢城撤退,引匈奴入峡谷!”陈郗听到樊哙要冒险硬战,担心起来劝慰道。
樊哙哈哈大笑道:“军令在身,洒家哪会不遵守,还不怕被汉王砍头吗?只是在撤离之前,定要给匈奴点颜色,多杀一个是一个,兄弟们,咱们站在最前线,就是撤也要痛击匈奴,惹怒匈奴,等会开展,弓箭和火器给我猛点,冲上来的匈奴,都不要手软,砍死这群王八羔子!”
“喏!”其它将领听着有趣,也都纷纷附和起来,情绪高涨。
就在这时,沉重的长角吹起,战鼓擂动,匈奴阵列已经开始点将了。
“进攻——”
匈奴谷蠡王博尔术大吼一声匈奴语,整个阵营沸腾呐喊,随后马蹄声开动,数万先锋军甲骑开拨了,瞬间马蹄声如雷滚动,尘烟四起,在阳光下仿佛如狼烟直上,形成乌浑的云朵向城关城头压迫过去。
“匈奴发动进攻了,全体将士,准备迎敌!”樊哙嗓门极大,吼声如洪钟,传荡开来,整个雄关的将士似乎都能听到了。
“锵!”所有汉军将士拔出了刀剑,拉好了弓弦,只等匈奴进入战圈了。
“远程强弩,发射!”陈郗看到匈奴甲骑已经进入了两箭之地,达到了远程车弩和强弩的范围,开始下令回击。
匈奴以骑兵见长,在攻城的时候,也充分利用骑兵的速度,等骑兵以奔雷之势冲击过去,抵达城下的时候,再进行攻城战,眨眼即到,这样可减少敌军弓箭的射击次数。
“蓬蓬蓬——”城头上车弩和强弩振动弓弦射出,破空疾响,威力惊人,瞬间无数大弩箭矢从城头城内飞啸而出,密集如雨,狠狠地射入了城外正奔袭而来的匈奴骑兵。
在强弩的密集射击下,匈奴甲骑刹那间人仰马翻,由于奔跑快速,惯性太大,受伤的战马和被摔伤压伤的匈奴骑兵痛苦地满地打滚,但他们并没有痛苦多久,因为后续源源不断的骑士又冲了上来,把他们踩在了脚下,无可避免地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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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马群的骚动对同类是有感染性的,周围战马全部发疯似的嘶吼、狂奔,但匈奴鞑子的骑术高明,驾驭着战马冲过了一箭之地,在弩箭之下,并没有溃败下去,而是朝着城门口奔袭杀去。
同时匈奴鞑子也都纷纷挽起弓箭,朝着城头射去,弓弦铮鸣,利箭如雨相互射击,后面的鞑子和西域徒步甲士,推着投石机和冲车,接近了城墙下,组织进攻。
“杀——”
匈奴和西域勇士咆哮着,靠近了城墙,架起云梯就往城头搭,而城头上汉军将士,举起擂石和滚木就往下面密集的人头砸去,惨叫声不绝余缕。
樊哙挥舞着长矛身先士卒,在城头抗击匈奴,矛舞如风,臂力惊人,猛如虎狼一般,口中大吼道:“将士们给我杀啊,抗击匈奴,保卫汉室——”
他后面的汉军精锐受起鼓舞,也都卯足劲儿,挥舞着刀剑枪戈阻抗着敌军的攻城,一时间两军交锋,肉搏战开始了,兵器交击,血光冲天,人头滚地,断肢横飞,鲜血再次洗刷着城墙。
城外三里处,匈奴中军之位,冒顿单于望着城头交锋的场面,轻叹道:“今日我军几乎投入了全部精锐,如果再不成功,恐怕会大伤元气了!”
右贤王须卜毂拔在旁进言道:“单于,这汉军虽苦苦坚守,但纵观今日攻势来看,对方的反击要弱了很多,看来汉军的力量也有所锐减,不可能守住多久,加上我军今日投入了数万硬弓箭手和投石机,专门攻击墙筑,只要能撕开一道豁口,汉军就会大败而归!”
冒顿单于点头道:“希望如此吧,来人,传令大将哲别、扎桑带军三万,为第二路大军,准备增援攻势,一刻也不能给汉军喘息的机会!”
“嗨,单于——”
两员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