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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见地上的白色外套沾着血迹又破碎不堪,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飘雪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已是连哆嗦都不会了,由始至终,只是紧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答。
“可恶……”我的回答似乎让水胤月的某个小崇拜者感到不悦,“昙磬妘!我给你面子是看在水先生的份上,你别以为自己正得宠,等事成之后,水先生才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呢!”
得宠?真可笑……“不把我放眼里?哦~!那替本王谢谢这位了不起的‘水先生’了……”帮飘雪解开身上的绳子在轻柔抱起,飘雪的四肢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极不自然的下垂着。
“呜呃!”这次是真的很痛,怀里的人痛苦的呼出声,然后大口喘气,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
“四肢都脱臼了!”连忙再放下他,我轻轻按着他的关节,的确,没伤到骨头,但手腕、胳膊、大腿全都被扯离了关节。
“丫的……你们力气比他大,用绑的不就行了么!至于做到这一步么!”怒斥着身后几个人面兽心的丫头,要不是现在敌我状况不明,我连杀了她们的心都有了。
“哼……”连答都不答,尚在气头上的褚允冷哼一声,带着两个还一脸回味的跟班转身离去。
她们走时带走了火把,于是小坡后头的地方又暗了下来。
鼻息间留着情事后的气味,地上残留着□、血液,还有些许使用过的道具。
四肢脱节的人儿宛如没有生命的人偶,若非感觉到他尚有呼吸心跳,这冰凉的四肢真的会让人以为他是一具尸体。
握着他的手臂,我低声说道,“我现在帮你接上胳膊,会有些痛,忍一下。”
躺着的人没有丝毫回应,纵使身体和意志都遭到百般催促,但股间的羞耻物却依旧不自然的红胀挺立着。
“啧……”叹息一声,我将松开的关节连上,月光下的小脸露出咬牙忍耐的表情。
尽量减轻他的痛苦,每一次将关节归位,我都努力做到又准又快,而他也硬是咬着牙撑了下来,我知道这一半是多亏了药物的功劳,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昏死过去。
有些忧心的看着飘雪,不给我任何反应,我怎知自己该如何帮你!你是悲是怒是恼?倒是给我句话呀!
我又不擅长安慰别人……现在这个处境,别说安慰了……就是慰安都没用了。
纤细的飘雪被我的外套完全包裹住,我抱着他站起,缓步朝营地走。
“……”怀里的人似乎突然有了反应。
“你说什么?”我凑近他的脸庞。
“……我让你做……你放过我好不好……让我离开这儿……”因为嘶喊,他的喉咙有些沙哑。
细如葱削般的手指抓着我的衣服,飘雪圆睁的眼睛里不见任何光彩,反而是浓浓的恐惧,原来好似星尘的眸子变得暗淡无光。
“……在哪里都可以……那药还没褪……我可以伺候的你很舒服的……”虚弱的乞求声透着卑微,肉体恢复知觉的小人儿又有发烫的迹象。
握上抓住我衣襟的小手,我觉得心里百味翻腾,才几个时辰而已,竟然被蹂躏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水胤月派来的,所以不会伤害你。”飘雪的小手冰凉,还在不住的发颤,“你不用那样做,我会保你平安。”
被伤害过的小人儿分明不相信,“……别说的你好像和她们不一样……你们是一类人。”他悲极反笑,竟是笑得可怖癫狂。
“我和她们不一样。”平淡的否定道,往常别人这么说,我早已翻脸,可顾念飘雪的精神状态不佳,我也就不跟他追究。
“不一样……呵呵……没什么不一样……别说你现在不想要我,我被下了药,任谁上我,我都会配合着扭腰,就像是卖春的妓子……”含泪的笑容显得凄楚。
“你也说自己是被下药的了,不是本意,就不用为此愧疚,谁到了这样的境地都会如此。”
“她们威胁我……说,左璟没钱了,国库空了,如果她们不资助我们,母皇就完了……我要嫁到襄南去了,你知道么……被那个女人蹂躏一辈子……为了左璟……”
“是啊,你看,为了国家跟子民才献身,你是伟大的。”
“不是……我一点都不愿意,父妃死后,我是被宫里的嬷嬷带大的,直到八岁,开始出落出模样,才被母皇再度宠爱,这个只会玩乐的女人,她不配让我为她的荣华富贵献身!”
“直到水……胤月出现,他漂亮、高贵,他教我跳舞,教我琴棋书画,他来左璟很多次,我真的当他如先生、父亲一般。”
“可是他却……”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在我耳边诉说着几个淫贼施暴时泄露的讯息。
水胤月讨厌飘雪,这点谁都看不出来。
他讨厌所有比他年轻貌美的男子,讨厌那些将女人的注意力从他身边夺走的后起之秀。
从来都在享受女人的爱慕和赞美,所以,独占欲旺盛的男人自然不容易任何对手出现,他毁灭漂亮的男子,征服冷漠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部分阴谋细节下章交代……
阿遥非女人呐……= …看出来的各位亲,奖励棒棒糖一根,请带上五毛硬币到各大商店超市领取……
墨染白雪
我最终是把飘雪送回了他的帐子,当我问及需不需要杏儿来照料他时,飘雪只是沉默的摇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他静静的蜷缩在床上,紧紧的卷着被子,不发一语。
迟疑了片刻,我开口又问,“要不要点灯?”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又摇了摇头。
“那我打点热水来给你擦洗一下吧。”这里毕竟是雪山,而且大晚上的,烧水沐浴怕是件很困难的事。
床上的人这会儿没了反应,权当是默许,我叹了口气,幸好他还愿意点头摇头,不然可就真让人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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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帐篷,不自觉的长舒了一口气,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耐心去照顾□案的受害人,他浑身的伤痕让人看的心痛,我很自责,当初若是多在意一点,他也不至于被人糟蹋成这样……
如此多事之夜,我怕是今夜无眠了,被寒冷的晚风一吹,冷涩到骨子里的凉意让人微微打颤,从身到心,哪里都是冷的……
原以为自己会气到要血洗这个山头,可心静下来之后,又觉得那样做很不值得,想到这里,我突然很痛恨水胤月,这个男人让我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没用,我被他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自己玩儿得挺不错,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的愚蠢,于是这段记忆成为了我的耻辱,让我想起来就觉得血液倒流,晦气十足。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很了不起,起码,就算是蒙上奇耻大辱,我都狠不下心去杀他灭口……
他身上终究好留着我美好的回忆,虽然那些回忆有八成也是虚假的……
杏儿果然依言呆在阿遥的帐篷,当我推开帐帘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起身来迎。
“殿下呢,殿下现在如何?有没有受伤?”
“阿妘,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两个一脸焦急的人,我挑眉,“你们同时发问,我先回答谁好呢。”
“殿下呢?人在哪儿?他有没有出事!?”杏儿拦到我面前,不住的发问,心急之色溢于言表。
“咳,他……”该怎么告诉你听呢……“他受了点伤,不过没大碍,你先去烧些热水来,再准备些伤药。”
“哦……是!”闻言,心急如焚的小人儿立马准备行动。
“对了,东西准备好……给我就行了,我送过去。”
杏儿停在门边,神色暗了暗,理解飘雪是不能原谅自己了,于是点点头,“有劳王爷了。”转身出帐。
待杏儿跑开,我得以静下心来告诉阿遥之前发生的事情……
“睦言飞知道自己儿子被人糟蹋了么?”阿遥粗糙的手指按揉着我的太阳||穴,帮我松弛神经。
“应该不知道……”枕着她的双腿,享受着舒服的按摩,我闭上眼,“飘雪是她最后的救星,她自然不可能去亲手毁了这张王牌。”
“也就是说,联姻只是个幌子,睦言飞只当那是给儿子找婆家,然后借此挽救亏空的国库,但实质上,这个看似两赢的计划本身就是个阴谋,她不但失了儿子,最后也会失了国家。”
睦言飞已谈不上是棋子,而根本是被人玩弄的凯子,原来准备拿儿子换取金山银山,却没想到,人家乘机将飘雪吃干抹净,最后拒绝负责。
当褚允当着各位他国皇族的面回绝掉这门亲事时,所有人都会知道,飘雪是个被人糟蹋过的破鞋,因此,就不会有人再来援助左璟。
对内,国库亏空入不敷出,百姓必将暴乱、造反。
对外,孤立无援,家出丑闻的左璟自然不会得到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于是乎,若有人在此时对这个即将破败的王国伸出援手,那他得民心即得天下,轻而易举的将这个国家收入囊中。
这个最后坐收渔翁之利者是谁,不言而喻。
他很巧妙的借住辅佐左璟君主之名,将上下的人心全部笼络,又将这个国家的国情维持在要富不富、欲败难败的情形中。加上他与襄南的关系,自然有财力、物力让他来充当这个危难之时伸援手的救世主角色。
“真有心机……”阿遥有些夸张的感慨道,“他想做皇帝?!”
“应该是吧,红叶是靠他才能耗到今日,那么有才能的男人,自然不会甘愿做个小小的挂名大臣,左璟……可能只是他众多目标中,比较好攻克的一个。”因为贪图玩乐的女帝实在不堪一击。
“之后,应该是最有钱的襄南了,褚允褚盛兰似乎都很迷他,等褚盛兰挺褚允成为下一任襄南国主,他就有了个用之不竭的大金库了……”说到这里,我有些后怕,当初他在月崎开了那么大的一家妓院来搜集情报,是不是早就在打月崎的主意了……
“心里难受么?”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
“不会……我……”
按于眼角的手指停了下来,我听到一声叹息,“别硬撑了。”这语气很无奈。
“……不明白。”
一只手指抚上我的眉头,轻轻按着眉间的褶皱,“什么事都爱一个人抗,你当谁都要你保护呢!”
我不语,知道她说得有理,但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这是我和水胤月的私人矛盾,无关人士最好不要随便干涉,你丫要是有心,就帮我照看我闺女。”
推开她的手,我坐起身,不愿在这话题上纠缠,阿遥似有些愤恨的瞪了我一眼,咬咬牙,吐出一句,“死鸭子嘴硬!”
我就是只嘴硬的死鸭子了,老娘连智商都被人给愚了,还怕做只嘴硬的死鸭子么……
除了硬撑出一点尊严来支支门面,我还真是什么都没了。
我觉得自己像块道具牌,远看是顶天立地的女强人,近看,不过是一张做的还算精致的木板一块。
撇撇嘴,我瞪了阿遥一眼,知道我是道具牌就够了,戳穿我干啥,真不给面子。
“……啧,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心里不舒服……”见我冷着脸,那个说我是死鸭子的人反而先认错了。
“切……你丫就是多嘴又多事!”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