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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衬衣穿在岳母身上整理好||乳罩,又用手绢仔细擦去岳母荫部的爱液,自始至终岳母都把手撑在后面默默的任我整理,头微微后仰嘴角居然挂着满足的微笑。为什么母女俩会有那么大的区别?小颍完事后要能这样……
我把岳母从车头上抱下来,极其尴尬的不知所措,云雨之后一切回到现实,岳母打开车门钻进去整理内衣头发,我根本不敢看。
心中忐忑不安,我只能基本断定岳母清醒后绝不会像没教养的女子般对我大喊大叫,但还会发生什么我根本想象不到。接下来的时刻我对度日如年有了深刻的理解,就如几个世纪一般岳母终于整理完毕。
“嘭”门开了,我头低着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说点什么,否则……
“把我的内裤还给我……”
岳母的声音恐怕比蚊子叫声还小,内裤?内裤还在我口袋里呢,我一回头,目光对视俩人的脸立刻红起来。真是要命这么尴尬以后怎么收场?
“啊!内裤在这里,不过脏了,等我以后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我实在不想让空气那么窒息,死马当活马医吧,开个玩笑缓和一下。岳母的脸更加红了,脖子都未幸免,不知其它部位会不会红?
半个月后……
那天是怎么过的我也说不清楚了,也许又过了个把钟头小颍才回来,我和岳母有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吧,或者说我的随机应变能力还经得起考验。
岳母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只是不敢和我对视。小颍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长舌妇,她从来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之后再也不敢去她家,和小颍仍然继续交往着,数次从小颍嘴里套话都没发现岳母说过什么。慢慢的我渐渐刻意忘记这件事情,一切似乎重新归于平静。
又过了半个月当再次见到岳母后很多事都变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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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颍再次邀请我到其家做客,这次我无法拒绝,因为她将去外地进修为期两个月……
岳母不在家,也许是逃避吧!当我和小颍共进晚餐的时候小颍告诉我岳母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举止那么高贵,普通家庭用餐都那么像模象样就跟赴一次盛宴一般,过了一会小颍很抱歉的告诉我医院打来电话有紧急事故需马上回医院,叫我不必急着回去在家里玩一会,等岳母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
女如其母,估计最近我老推脱不去她家,她怀疑我和岳母沟通不够吧?真是懂事的女孩。我立刻起身准备告辞,但身体离开沙发的那一刹那突然有个古怪念头,连忙答应,刚送走小颍就迫不及待的冲进岳母房间到处查看。
尽管我认为事情过去了其实潜意识里仍然知道是自己骗自己,岳母哪怕暗示我或者自己女儿劝我们别在交往下去,其实我认为也不失为一种解脱,但问题是岳母一直当作什么事都没有令我我心中总不平静,看看岳母的房间有什么东西能给我些许提示吧。
日记像一把双刃剑,能寄托你的喜怒哀乐也能暴露自己的隐秘,岳母断定我绝没有未经许可去别人房间的习惯,也绝想不到我会单独在她房间里出现。所以……很多我想知道的答案终于有了真相……
严格来说这不是日记,只是一张信纸。里面只记录了和我作爱后的一些东西,格式相当杂乱前后完全没有必要关联,看得出是不同时间内写上去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但基本能够串联起来。有两件事值得注意:
1。我如此轻薄的侵犯她后她想了很久仍然决定原谅我,因为她脑海里反复闪现完事后我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据此认为我并非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只不过一时有了邪念,何况仔细想想我辱骂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
2。她从不知道还可以站着男方从后面性茭,更没想到那种姿势竟然令自己很兴奋。
(原来岳母居然连这种很普通的姿势都没有尝试过)
以前她的丈夫每次作爱都像作苦力一样用单一枯燥的动作草草了事,从未帮自己擦拭过,也从未舔过自己的Ru房,只会揉搓啃咬弄得她很疼。
(嗯,肯定没尝试过Kou交)
后来对作爱越来越缺乏兴致只是履行做妻子的义务罢了。
(我的推断不错,小颍性冷淡真和她的早期教育有关)
接下来的东西有些惊心动魄,人类龌龊的一面跃然于纸……
她经过多方考察认为我是一个结婚后只会尽力为妻儿更好创作物质生活的人,她相信我会对自己的妻子很好,更相信小颍接替家产后我即便不能创出更大辉煌,却绝不会败光。
(其实小颍在我眼里除了性冷淡外真的很难得,看到这里我非常内疚,可惜……)
她准备极力促成我们的婚姻,之后利用我侵犯过她的事相要挟,当我有一子后改从母姓重新认祖归宗接替他们家的香火,如此家产不会落入亲家,她相信我是个爱面子的人,不敢违背云云……
我看到这里后不禁无名火起,其实我父母虽然比较传统,但我本人对什么香火的事观念相当淡泊,她直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还会说服父母完成她的心愿,但居然准备用这种事要挟让我做一个生育机器,妈的,我是种马吗?我想任谁都会非常反感被人捏住短处操纵一辈子吧?
强忍住厌恶我又看了看,其余的大多数片断基本是在记录那天矛盾的感受,一方面很耻辱一方面又很有快感,有一句话我看了又看若有所悟。
“如果,能选择的话,我宁愿那天依然被他强暴……”
没等岳母回家我就匆匆的离开了岳母家,这个迂腐的女人,以为所有人都把传宗接代看得那么严重,笑话!要挟?我也会,而且绝对不输于你,我狠狠的骂道。
小颍走进了机场安检通道,我和岳母与她挥手作别。
去停车场时我一个箭步走到岳母面前:“未来的岳母大人,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们又单独在停车场了,还想要回您的内裤吗?嗯……上面还有您老人家的分泌物喔,抱歉,我最近忙还没来得及洗,也许等小颍回来让她帮我洗洗吧……”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向自己的车,点火、发车毫不停顿的开出停车场,从后视镜里模模糊糊看着岳母在那里怔怔的站着,把内裤在我手里这事给忘了吧?
操!心里又升起一种快感。
晚上给岳母打了一个电话东拉西扯问寒问暖,就像下午我根本没说过什么事似的。岳母不愧是名门之后,同样不带声色但非常小心的套我下一步想干什么。
之后这样的游戏每天都会上演,我有时会用很淫荡的词汇唤起她那天的记忆,并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描写她那天享受的表情,有时又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很有礼貌的问安。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罪恶计划日趋走向成功,我经常在深夜打电话过去向她表示我很后悔,后悔上次在停车库没有用什么姿势干她等等,反正岳母不知道的姿势太多,轮流着描述,语言越来越放肆。岳母已经习惯了我的骚扰电话,我怀疑不仅仅是习惯,恐怕已经爱上这种意淫方式了。
有几天我身体不适没打电话,岳母都会主动打过来装作问我内裤什么时候归还,其实是想倾听我对她的挑逗。我能感受到电话那边传来的掩饰过的呻吟声,甚至能猜想到岳母用手指抠骚Bi的景象,长时间的禁欲一旦尝到不同以往的男人滋味,岳母完全成了一个外表高贵但内心已极度渴求男人的淫妇。
()
“不但有很多姿势,身体很多部位都会让您产生快感……
“Kou交能最大限度刺激生殖器的的神经,肛茭能得到一种另类的快感……
“别以为只有男人会She精,女人也会泄身,想用我的鸡芭尝试吗?……”
我仍然变着花样向她灌输Xing爱给人带来的快乐,有一次岳母在电话那边传过来的呻吟竟让我的鸡芭高高耸立,原来,我也很想再次尝尝岳母的美妙胴体啊!
之后我故意不再打电话过去改为守株待兔,忍受了四天岳母终于给我拨通了电话。
“喂!是伯母吗?怎么不说话,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我根本不说任何挑逗的话,看她怎么办。
“……那个……请把我的……内裤还给我,求你了……”
“哦!实在抱歉,我不记得拿过岳母的内裤啊?”
“你……求你了,只要还给我……随便你……干什么我都答应……”
“哦!这样啊,那好吧,就请您明天别穿内裤等着我,考虑一下,愿意的话告诉我……”
“别挂……我愿意,愿意……”
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暗自笑骂。
第二天我准时赴约,岳母打开了门,上身穿着低胸露背衫,下身仅着一腰刚刚遮住骚Bi的超短裙,全身三分之二的肉体外露,略施淡妆,虽穿着性感却又是别样风味。
印象中从未见岳母穿如此暴露的服装,我的眼睛把岳母上上下下扫了几十遍后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一直不说话,岳母低着头在我旁边坐下,身上的香水味一阵一阵传过来,良久,岳母忍不住打破沉默……
“我的……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啊!不过……不知您有没有实现承诺,下面是光光的吗?”
我残忍的看着岳母,不把这个美艳熟妇的尊严完全摧毁我誓不甘休。
岳母胸膛起伏,似乎预感到接下去我会满足她多日渴求的欲望,但内心仍有一丝羞耻心在抗拒肉体对我的投降。美丽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夸张,鼻息加重看来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峰,岳母把头往后一仰闭上眼睛,上身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慢慢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撩了上去。
啊!我美艳的岳母,真的没有穿内裤,小腹下一片三角状黑色的丛林,中间一条溪流,肉缝下菊花蕾也因紧张而蠕动着,看来岳母真的太渴求性茭了。
岳母闭着眼睛显然已完全准备好我对她娇躯的侵犯,我一直看着岳母的表情,心中报复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好一会不见我有任何动作岳母睁开美丽的眼睛……
“我帮您把内裤穿上好吗?”
岳母顺从的被我放倒在长沙发上仰躺,我轻轻的除下岳母的小牛皮凉鞋,双手爱抚着雪白玉足,鼻尖凑过去嗅着成熟女性特有的芳香,含住脚趾一个一个的轮番允吸。岳母的脚脖子上缠着一根脚链,更是把一双美足映衬得玲珑雅致,我的舌头贪婪的舔着小脚,嫩嫩的脚掌在舌头来回舔弄下微微发红。
把岳母纤美的小脚玩个够后我抓住脚腕用力一提,岳母一双修长的玉腿指向天空,和上身呈90°角,岳母平时很注意仪态,坐着的时候都把膝盖夹得紧紧的,现在却被我摆成这种淫荡的姿势,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我把岳母的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内裤缓缓套玉足上,岳母的脚趾蹦直,脚掌因弯曲出现很多皱纹,忍不住我又抓起脚掌凑到嘴边舔起来,岳母纤细的玉足被我的口水反复涂了好几遍,接着我慢慢的把内裤往淫臀方向拉,舌头顺着脚掌、脚腕一路往下舔。
手也没闲着在大腿内侧反复抚摸,靠近骚Bi的时候明显感到那里的潮湿,而且洞门大开极端渴求我的进入。为岳母穿上内裤竟用了20多分钟,我把岳母的下身完全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