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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大荒境还有别路可走?”歧山却摇头道:“《八素真经》早就不是全本,听我家夫人说,大荒境里有四篇,就是常人说的《玄清诀》,可是这《八素》可是有八篇呢。还有四篇不在大荒之中,就是没有山河瓶和社稷扇作钥匙,一样可以拿的。”彭质点头道:“那剩下的在哪里?”歧山立刻讨好似的说道:“我们查明了其中一篇的下落,就在西海之中的流洲。”
彭质微微一笑,道:“那是哪一篇?”歧山道:“是《轩辕残篇》。”彭质点点头,道:“还有呢?”歧山一愣,道:“没有了。我们就发现了这一篇。”彭质冷笑一声,瞥了彭矫一眼,道:“三妹妹,姐姐就不送了。”彭矫格格一笑,道:“二姐,你真是见外呢。这《八素》是与昆仑山《三坟》齐名的宝典,名头这么响,想来要夺宝的人可不少。就凭你一个人,哪里能和天下人争,不如咱们联手好了。也还多几分把握。”
彭质冷哼一声,道:“不劳你费心。请罢。”彭矫干笑两声,朝少君道:“走罢。”两人才走数步,却听彭质突然问歧山道:“刚才和我斗法的那几个道士去哪里了?你有没有瞧见?”彭矫一愣,顿时转头,盯向歧山,歧山不敢开口,只瞄向少君,彭质冷笑一声,对歧山骂道:“好大的胆子,问你居然不开口!”说话之时,那水妖却不请自动,哄然转头,齐齐扑向少君,彭矫大惊,叫道:“姐姐!”
彭质“呸”一声,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居然帮着外人对付我!”说话间,水妖已经飞至,少君单手一晃,喝道:“道诫,神照!”平波立时飞出,平波之上立时光华闪耀,镜子两面都有灿烂光芒,光芒过出,水妖“吱吱”乱叫,瞬时给化成灰烬,就连黑水水面都给烧得翻滚起来。只是平波一出,这彭质何等眼力,立时察觉镜光中有人,不由得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有这样本事,把人给我放出来。不然把你连人带镜,一齐给灭了。”
少君冷哼一声,道:“你只管试试。”彭矫一跺脚,道:“你这个猪脑袋,他们委羽山的人,是死是活,跟你什么相干,快把他们都丢出来。别和姐姐为难。”少君并不多言,突然飞身,喝道:“太灵,孔雀!”平波镜面之上,立时长出一根孔雀翎毛,少君一弹指,这翎毛瞬时飞出,一根飞出,一根又生,新生未久,又已飞出,那孔雀翎飞行之中,化作一根羽箭,一箭未到,一箭又至,箭箭相随,一时铺天盖地而来。
彭质一愣,道:“你是昆仑山的人!”说着一抬臂,不尽木瞬时自五谷石中飞出,迎向那羽箭,谁料那羽箭一碰到不尽木,却毫无阻碍,穿透不尽木,依旧朝彭质刺来,彭质大惊,急忙后退,谁料一动,才发觉身边早结下了幽冥鬼界,根本无法挪动,这才警觉那孔雀术乃是假的,乃是镜子摄下的幻景;抬眼看去,却见少君已经凌空飞起,手中飞出一柄赤红如血的神兵,朝自己当头辟来。
彭质忍不住骂道:“好狡诈的小鬼!”说话间单手成印,喝道:“风声木!”那五谷之中,再次弹出一根巨木,这巨木之上,盘旋有一股青色妖风,少君的平波镜,能将所见的法术印在镜中,作幻象化出,适才的太灵孔雀之术便是个幌子,实则使出的,乃是幽冥鬼斩之法。待彭质中计,少君便瞬时飞起,以泰阿之威辟下, 不料这彭质的五谷乃是异宝,内藏五种上古神木,不尽木虽出,却又出来个风声木,这风声木妖风凛冽,少君一剑斩下,给风卷去几分力道,砍得略偏,斩在巨木之上,却发出“铛”一声金铁交鸣之音,那巨木全未受损。
且这妖风腐蚀之力甚强,风力过处,石矶成粉,少君早觉有异,不敢叫这妖风附体,一剑斩偏,立时后退,弹指飞出一粒峨眉刺,喝道:“五鬼搬运!”瞬时之间,那峨眉刺落地生根,化出枝叶,五根枝蔓脱枝落地,化作五个手拿巨斧的树人,生生怒吼,朝彭质扑来。彭质用风声接了少君一记鬼斩,已经测出了他的斤两,忍不住笑道:“小鬼,道法再玄妙,你这底子也太薄了。居然敢跟你姑奶奶动手,不知道死活。”说话间风声木之上妖风骤起,那妖风刮来,几个树人出师未捷身先死,瞬时给刮成一堆残枝败叶。
少君并未怯退,单手成印,喝道:“幽冥,鬼缚!”瞬时这黑水孤岛之上,立时旋出百十来个尸鬼,却是给少君的法术强行拘来,这尸鬼一齐嗷叫奔腾,扑向彭质,彭质冷笑道:“班门弄斧!”少君却乘这尸鬼奔赴之机转身飞起,朝黑水之中一头扎去,想要水遁。这彭质却瞧得明白,不容少君脱逃,单手一挥,掌中飞起紫金醉心罄,轻轻一晃,那飞出的百十来个尸鬼陡然一愣,瞬时翻脸,倒朝少君扑来,少君猝不及防,给尸鬼抓个正着,拖到了彭质面前。彭质森然道:“小鬼,你的道行,那也还浅得很。快把委羽那一堆废柴给我放出来。”
彭矫一旁也忙道:“快,别管他们了。放了他们我送你出去。”少君白了她俩一眼,并不说话。彭矫一跺脚,道:“你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着掌心飞出半截万瞳,辟头朝少君辟来,少君一怔,那万瞳却突然失却准头,“砰”一声将抓住少君的几个尸鬼一起抽飞。一把拖起少君,急急飞起。
谁料彭矫这才动手,彭质便瞧出异样,彭矫刚拉起少君飞起,彭质已经飞出不尽木拦了前头,彭矫飞得甚急,险得一头撞在火焰之上,惊出一身冷汗,彭矫转身飞出摄魂铃,摄魂响处,只听歧山一声惨叫,抱头哀号,彭质却没了踪影,彭矫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彭质早飞到了两人背后,五指如铁爪,已经朝两人头顶按落下来,彭矫一脚踢在少君腰上,将他踢出数丈,避开彭质的铁爪,自己翻出半截万瞳,戳向那铁爪。
只听“嗤”一声怪响,万瞳刺穿了铁爪,那铁爪的五只尖爪却也齐齐扎进了彭矫的手腕。彭矫一声怪叫,瞬时弹开,一只手腕满是鲜血。彭质的铁爪重新化回手掌,却见掌心有个血窟窿,也在不停流血。彭矫冷冷一笑,道:“二姐,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功力好像进展不大呀,你这白骨搜魂爪还是一戳就破嘛。”彭质哼了一声,道:“算你有眼力。”说着怪笑一声,道:“我也知道这道法没有玄门正宗的心法,无法再有进展,所以我没有再在这功法上下功夫,只是在铁爪上多放了些东西。”
彭矫一愣,低头一瞧,顿时神色大变,原来她这铁爪之上居然淬有剧毒,彭矫一只原本白嫩的手腕,如今已经青黑发紫。彭矫颤声道:“是什么毒药,这样厉害?”彭质嘻嘻一笑,道:“我的好妹妹,你说姐姐是属什么的,你不知道吗?”彭质涩声道:“我知道是尸毒。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尸毒。”彭质淡淡一笑,道:“你为这么个小毛头和我翻脸,真是太不值得了。何况我瞧这小子根本就不买你的账,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想和我斗,你还差得远呢你。”彭矫“扑通”一声跪下,抓住彭质的裙边,道:“好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淘气了。我不过是瞧他长得俊,一时间糊涂,姐姐,你把解药给我。我帮你去流洲夺宝。”书包 网 想看书来
第六十节 反目
彭质冷笑两声,道:“好,那你马上过去。把这个小白脸一剑砍了。再把他的镜子毁了。我就给你解药。”彭矫一愣,转头望了望少君,由不得低下头来,半晌不言语,彭质点头道:“你果然舍不得。是不是和他是老相好了,相处了多少年了?怎么以前没和姐姐说起过这个小妹夫呢?”彭矫低声道:“姐姐你说笑了。你瞧他才多大。我和他今天才认识。没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彭质哼了一声,道:“胡说。还敢骗我。这小子面相虽嫩,你我是什么人,我们看人又不是看相貌,咱们是靠鼻子闻的。这小子骨头酥香,少说也是两百岁的人了。比你是小了点,可是你要说是今天才认识的。不是耍我吗?”彭矫瞧了少君数眼,垂头不语,彭质微微一笑,道:“罢了,谁叫我是你姐姐呢。姐姐今天就替你作个好事,帮你了断。”说着猛然一挥袖,风声木顿时飞出,妖风猎猎作响。彭矫却一下跳了起来,飞出半截万瞳,道:“不,姐姐,还是我自己来。”
说话之间,已经扑向少君,彭质冷哼一声,道:“蠢货。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命才是最宝贵的。”谁料彭矫人扑向少君,手中的万瞳却转了个弯,倒朝彭质抽来,万瞳虽断,尚未修补,法力打了折扣,却也不容小觑,万瞳飞扑之际,鞭上的眼睛顿时都亮了起来。岂知彭矫虽诈,彭质却早有所防,万瞳一转头,彭质便有所察,当下立马骂道:“你个死丫头,就知道你贪欢好色,连命都不管不顾的了。”说着风声飞起,那万瞳的幻象给这妖风一吹,立时烟消云散,那鞭上的眼睛立时全都闭上,变得晦涩无光。
彭质挡得万瞳这一瞬时功夫,彭矫已经拉了少君飞出数十丈。少君脚下粘到黑水,念动真诀,彭矫顿时只觉眼前一黯,瞬时便没入了黑水之中,黑水之中的妖孽甚多,一见有人下水,立时行动,奈何少君的水遁修习虽未久,却也不是这几个水怪可以拦截的,只瞬时之间,两人便从水中弹了出来,却离彭质是远而又远了。出了黑水,少君上了河道,瞧见彭矫脸色发青,忙道:“你的毒怎么了?能不能以功力化掉?”彭质白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别和我说话,救了你我现在还在后悔。小心我拿你回去换解药。”
正说话,少君的平波自然震动,少君立时笑道:“是委羽山的诸位道兄已经解开了百||穴。”说着幻镜成真,将委羽的一干人自镜子中放了出来。任晚潮一脸惭愧,向潇湘朝少君稽首道:“请问真人道号,不知在哪座仙山修道,改日定当登山相拜。”少君忙还礼道:“晚辈不才,不敢劳先生远足。晚辈姓左,名少君,小字君临。是虚陵洞天的弟子。”向潇湘点头道:“真是青年才俊。救命之恩,也不必多言。咱们空明洞天的人,自然都记得。”
少君还未及答言,向潇湘却又道:“不过,左真人是峨眉正大门户之人,将来还是尽量少和彭矫这个妖人在一起。不知道真人和这妖女是什么关系?”少君尚未答言,彭矫已经脸色青黑的站了起来,道:“少罗嗦。我和他没关系。你们是想找我的麻烦罢。上罢。就瞧瞧你们有些什么手段。”向潇湘哼了一声,道:“妖女,只要你把摄魂铃还来。瞧在左真人的面上,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彭矫冷哼一声,森然道:“作梦。”
向潇湘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彭矫道:“我就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说话之时,已经将半截万瞳升起,万瞳之上渐渐渗出雾气来,只是黑水河边,水汽蒸腾,她这雾气放出,一干道人却全然未曾发觉。少君插不上嘴,想了半天,忍不住对彭矫道:“你中了毒,不要和他们斗法了。那个摄魂铃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还给人家好了。”彭矫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道:“你这算是为我着想吗?是不是关心我?”少君老老实实道:“你从你姐姐手上把我救出来。我欠你一个恩情。”
这边向潇湘正待动手,任晚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