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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在这一年里,你是我的依靠。”我大言不惭地说着。
“嘻,”于兰轻笑着:“只有你这坏蛋才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用到人家时才对人家好。”
“我是老实人,不会说话,你应该原谅我的。”抱起于兰,放在办公桌上,双手不老实地伸入她衣内,不趁着她心情好时与她欢好,那是一种损失。
“就在这啊?”于兰皱起了眉头。
“不好吗?”解开于兰上衣扣子,把头埋入双峰。
于兰呼吸明显乱了节奏,让我欲所欲为。
我迫不及待地叩关而入,于兰突然坐起搂着我的脖颈:“我送你一个外号。”
我腰身一挺:“什么外号?”
于兰舒服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叫你单孔目动物好不好?”
“什么单孔目动物?”但旋即明白过来,她是指我好淫,只爱女人那地方,气愤地攻击着于兰:“你信不信等下我开了你后庭,变双孔目动物。”
“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敢我就拿病毒折磨你。”于兰身体迎合着,嘴上却威胁我。
我知道最近于兰喜欢上了研究病毒,她的提议和建设于志成都要甘拜下风,缓了缓动作,疑惑道:“我不是免疫力提高不怕病毒了吗?”
“没错。”于兰舒服地哼着,说道:“我只是想试试,还有哪种病毒是你怕的,你如果都不怕也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那我先努力搞死你。”我残忍地加快了动作幅度。
“快点,”于兰痛苦地叫着:“快点给我。”
于兰一阵抽搐,摊在了办公桌上。真是痛快,两人在洗手间冲了澡,穿回了原样。
搂着于兰:“我们以后天天都到办公室来,好不好?”
“淫棍,”于兰娇笑着叱道。
我板起脸来,一本正经道:“我是说来谈工作,你怎么就想到那事上去呢,你思想有问题。”
“好了,”于兰大笑:“你倒成正人君子了,我回实验室了,鬼冢的问题你放心好了,不会让你成千古罪人的。”
“你都有对策了?”我有些高兴,鬼冢还没犯事呢,是不是太快了,如果我们误会了鬼冢,是不是白忙乎了?
“当然,你成不了千古,百十年我想不成问题的。”于兰轻笑着开门出了去。
这妮子,我过去关门,却见妻正站在门口,不禁吓了一跳,忙笑道:“真是稀客。”
“于兰怎么了,看到我会脸红?”妻疑惑地看着我。
“哦,刚才我叫她猜谜语,她就脸红了。”我暗叫一声“好险”。
“是嘛,什么谜语?”妻走进办公室,探头看着休息间的床,在沙发上坐了,还不时地察看着沙发。
“是上面动动,下面痛痛,猜一项运动。”忙把从网络上刚看来的谜语拿来献宝,自上次李代桃僵事件后,妻好象有所警觉。
“什么运动?”妻问道。
我坐在办公椅上,随手拿去了办公桌上的几根体毛,幸好,这儿才是主战场,不然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是钓鱼啊,想不到吧。”
“钓鱼啊,”妻笑道:“我陪一个学生来看病,顺便来看看你,我走了,晚上我回家。”
“好啊,”我高兴道:“今天一定要大战三百回合。”
“不行,身上来了,下次,好不好?”妻歉疚地看着我。
“这么不巧啊,下次我到你学校好了。”刚才和于兰一阵疯狂,不知道晚上有多少货好交,这下倒好,不用交货了,我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真是没天理。
十八、瘟疫
樱花落下了,它们真的是相约一起落的,纷纷扬扬的飘落在地,这让我想起集体自杀,确实很悲壮,很有勇气,值得一看。不知道日本的樱花落了没有,日本人怎么就那么喜欢看落花呢,还说那是最美丽的,相对来说,我还是喜欢葬花的林黛玉,觉得那才是怜花之人。
伸手接过飘落的一瓣樱花,放在鼻下闻着,是有一种归土的气息,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做花泥,真是有个性。
“张漠君什么时候喜欢樱花了?”樱子淡淡地笑着。
将花瓣轻轻揉碎:“联系上你哥哥没有?”
“没有,”樱子阴下了脸:“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一定有大事发生。”
“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樱子:“这些樱花我是为你而种,喜欢吗?”
“喜欢,谢谢你。”樱子敷衍着,她的心神早不在这里,可怜的女孩子。
日本突然流行起感冒来,我心一跳,难道鬼冢正义的计划进行了,我心惴惴的,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害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尽量地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
突然接到曲扬波电话,说他得了绝症被隔离了,说得可怜兮兮的,好象要死了一样。
我心一动,问道:“你最近去过日本没有?”
听曲扬波语气有些沉重:“去过,玩了一个日本明星,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打死我也不去。”
“最近日本流行感冒,你是不是也是感冒啊?”我问道。
“是啊,流眼泪,流鼻涕,什么药也不管用,听说日本很多人也被隔离了。”手机里传来曲扬波擤鼻涕的声音。
“算了,”我心一软,曲扬波在生病的时候还能想到我,我就发发慈悲吧,说道:“我药厂刚出了一种新药,可能有用,我马上寄过来,你试试吧。”
“你有把握?”听曲扬波声音有了几分力度。
“信我者永生,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断然道。
“那寄过来试试。”
“好吧,不过用药后你要每天打电话来说一声。”我嘱咐道。
“知道,多寄一些,我保镖也是这模样。”曲扬波看来还真有些信我。
根据曲扬波的情况,于兰和于志成终于确定下来那正是鬼冢正义散波的病毒,这个鬼冢正义,他还真下得了手。
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明朗化,病毒大面积爆发,特别是日本东京这个人口高度密集的地方,可怜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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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页上看着新闻,樱子泪流满面,那些受到病毒侵蚀的,都是她的同胞啊,而下手的,就是她的哥哥,为了他爷爷交待的复仇,他真的做出了这人神共愤的事来,他的仇恨来自于天皇,传说中天照大神的后人,不是他的同胞啊。日本全部的机场已经封闭,在新闻报道中已经有人死亡。
“你不用伤心,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你哥哥偷去的病毒。”我劝解道。
于志成却一点也不解风情,斩钉截铁道:“肯定是。”
樱子哭得更加伤心,我怒目瞪了于志成一眼,于志成笑笑:“这种病毒其实根本不会死人,只会大面积传染,死了的人一定是用药不当造成的,庸医害人啊。”
“什么?”我瞪大了眼:“那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既然不会死人,还让我担心了一年,一年,你知道我身上要死多少细胞?”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又没在人身上试过,难免有错差。死人的最大原因是恐慌,你看,还不是引起恐慌的,他们的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在大众的心目中,这病毒一定会死人的,事实上是死人了,虽然跟病毒没关系。”于志成怎么看都象恐怖分子,我竟有些害怕的感觉,但听他说那病毒不能置人于死地,心中又有些不甘,手中没有重量级的东西没有安全感啊,我们这根本就是在玩玩具枪,只是别人把它当真枪罢了。
“那你救救他们。”樱子看着于志成。
“可这是你哥哥的计划?”于志成竟然犹豫,好象跟鬼冢串通好了一样,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被他骗了。
“国内也已经有人传染,看到别人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于志成终于说出句人话来。
把樱子打发了去休息,三人立时开了会。
“怎么办?”我问他们。
“趁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应该快些赚一笔,迟了我怕来不及。”于兰毫不犹豫道。
“对,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这钱赚得心安理得。”于志成傲然道。
“你们真冷血,这种钱也赚。”我有些愤怒,我们应该无偿地帮助人的,我可是Y市慈善总会的监事,自封的慈善家,全省人民评选出来的省十大杰出青年啊。
头上马上挨了于兰一下:“没出息。”
“好了,小兰马上组织大批量生产解药,志成马上飞到首都去,那儿感染的人相对多些,对国人,无偿未尝不可,但本钱总要收回来的,如果政府买单,我建议还是赚一笔。”我感觉自己很卑鄙,连国人的钱也赚,不过到时再捐出去也是一样的,还能买个好名声,这生意不错,我突然发觉,自己是个很地道的生意人。
事情如我预料的发展一样,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的名气很快出名了,我公司出的Y-1号针剂是当前世界上唯一的一种这种病毒有有效抑制效果的针剂,通过注射,瞬间增强感染者的免疫力,调动自身的免疫力起到杀死病毒的作用。本来还有其他解药的,但我怕有心人通过解药怀疑到我,才决定启用于兰的成果,这跟病毒一点关系都没有。于兰不愧是人类免疫学的权威,等晚上我再给她颁发一个张漠奖,这可是比什么贝尔奖还要强的奖项,她一定要拿的,至今为止,只有少数的几个女同胞拿到过张漠奖,于兰也拿过,多拿一个我想她是不会在乎的。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空前地忙碌起来,这可是最佳的赚钱机器。国内的疫情已很快控制起来,没有死人,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不然我可是罪孽深重,对不起国人。
Y市国际联合制药有限公司董事会执行主席刘天出名了,在我的刻意要求下,刘天被摆在了前台,成了世界名人,而原W县药厂的厂长时常运,现在是专家组组长的,也没能躲过,甚至比刘天更出风头,Y-1号针剂,是时常运带领有关人员完成的,理论上说是任何病毒的克星,虽然所谓的成家组只有时常运一人成为名人,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他们想不出名都难,想来这是刘天和时常运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我却躲在暗处偷笑,还是做实际的掌控人实在,要玩,就玩阴的。
世界各地的药品采购团蜂拥而来,没疫情的国家也来买药,看来防患与未然的思想是世界一致的,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病毒会引起全世界的恐慌,而始作俑者就是我,我要是不资助于志成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或者能延迟许多年发生,但这也不能怪我,我和于志成都被鬼冢正义利用了,现在,我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补救。
作为执行主席,刘天发布了新闻讲话,表示对日本这个一衣带水,永世友好的国家要进行大力的帮助,帮助他们解除疫情,我们则会尽可能地限制成本,力求价格做到公道,便宜。针剂只要两千美元一支,感染者根据需要用个五六支也就差不多了,我要在没人醒悟前大赚一笔,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一个月后,日本方面宣布,日本著名的病理学家鬼冢正义研究出了疫苗,自此Y-1号针剂销量大减,我有些恨鬼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宣布,他迟一天我就多一天的钱,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把针剂的价格定这么低,定得太低了,我相信五千美元日本也会买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药厂的生产线早就满负荷运转,就缓缓吧。
之后竟然接到了鬼冢正义的电话,这鬼一样的家伙,竟然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