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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绮念幡然变化着,岳权以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自己,他虽走了几步。却不敢再接近,生怕再靠近就会无法忍耐,现在他需要好好思考该如何救她,而不是放任自己要了她。
可男人的忍耐早已逼近临界点,更不要说不知情事的花好好,已被惹弄得快要疯狂,她本能地知道,能够让她解脱的只有岳权!
她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似真似幻,她不断反覆回忆起几幕情景,在船上洗浴的时候、她行动不便的时候、他帮她上药的时候……
他总是抱起她,而她透过布料感觉到他,哦!她多么想要他再次碰碰她,弄疼她似地抱紧她!
五官百觉都在呼喊着,她努力抬起手,抓住男人的衣,衣服底下有股热源,是她本能反应需要的,她好想触摸他的身子,重温被他拥抱的感觉。
“岳大爷,好好好奇怪……身体好热……可以请你抱着好好吗?”花好好柔媚地说。
女人的乞求,落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他失了心。
花好好的凤冠因为她的不安扭动而掉落床下,滚到岳权脚边,他看着它,想起今儿个她努力保护他的模样,是那么地奋不顾身、义无反顾,是那么地勇敢又让人怜惜。
就因为这样的无惧,让他在全族见证下,光明正大地娶了她。
成了夫妻,行房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且若不行那男女之事,花好好未来便不能再生儿育女……
这样的想法让他现下方知,他早已对她存着私心,他想要看她怀娃娃,不是别的男人的娃娃,而是他的娃娃!
放她自由,根本是他欺骗自己的诳言,他好想和她带着他们的娃娃,并肩而立,共度晨昏华景,齐享生命悲欢。
岳权心念大转,原本潜藏的真正心愿狂驰如电、威势如雷,战胜了他的最后理智。
人生再无所求,唯她一人最重要!
欲念一动便再也挡不了,岳权伸手抚摸花好好炽热的脸庞,心神涣散的她因为他的温度而磨蹭着他应和。
没有无谓的羞怯,花好好想被岳权给包围,她主动拉了他的衣袖,他并未反抗地倒向她,两人在床上贴合为一。
“好好,咱们是夫妻了,记好,你已是我的!”岳权的热气吹拂着花好好的耳贝,对着她宣誓。
忘了曲云衣,忘了一切,花好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他说她是他的,她就是他的,她露出最甜的笑。
“我是你的妻子,我全部都是你的……”
还没能说完,岳权便吻上一片柔软如蜜的唇,舌头霸道地侵入她,坏心眼地刷过她的舌根和贝齿,让她的心几乎从心口跳出来。
被男人的味道给宠溺着,染上了他的气息,她素白小手只能握着胸口,可男人却拆开她的依靠,让她转拥他有力的颈背。“依赖我,好好,你听到了吗?”
也许是被欲念烧昏了,也许是不愿再隐瞒下去,岳权狂乱地抚摸着花好好,再也不忍耐,他要她只看到他,他要她赖着他。
他要成为她的必需品、她的空气、她的食粮;最好没有他,她就不能独活,他便可以牢牢抓住她!
“嗯……啊……”
花好好被吻、被爱抚得情动难耐,根本无法回答:可她不回答,便引来岳权更激狂的抚摸,在撕扯之间,花好好身上的衣物早已不能蔽体,而岳权也脱去自个儿的衣裳,在烛光下,阳刚黝黑的男身和雪白精细的女身赤裸裸地相拥着。
岳权吻足了花好好的唇,弄得她心猿意马,便向颈子攻城掠地。为了让她发出更美妙的呻吟,他舐咬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身上开出更多的花朵,不自觉地舞动,清纯的模样更是妖艳异常。
“呵……啊啊……”花好好不知身在何处,眼前像有彩光流动,一切都好美,像在仙境一样。
花好好是他的花,他的小花,也只有他能让她盛放芳华!岳权拉开身子,欣赏她全部的美丽,将之烙印在脑海里。
原本的刺激和温度全都消失了,眼前一黑,花好好努力睁开眼,岳权热切地望着她,有种下明的温柔和凶悍,本就英俊的他,更是让她昏得不能自已。
花好好怯生生地伸出双手,在岳权面前完全展露自己。“岳大爷,好好好难受……可以摸摸好好吗?”
雪白的小人偶,一对椒乳鼓涨,上头小小的蕾儿硬挺挺的,等待着他让它鲜艳饱满,一对雪白腿间,已有点点晶亮的湿润。
“好好真的好热……啊……”一声声呻吟,催得春情高涨。
岳权血脉偾胀,应她所请,俯身含住她的乳蕾吸吮,一手揉着她的胸,另一手向下探去,抚开芳草,在她身子泉源处寻找着,然后开始旋磨着。
“呀!”花好好的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她不住地战栗着腰,弹跳的身子过热地打着摆子,“迷艳”的功效让她小小高潮了一回。
“好好,把眼睛张开,现在在爱你的人是我。”岳权唤道,手指仍不停搓揉着女人春草中的小核,然后探指往深处前去,指尖浅浅地在她的花朵外滑动着。
岳权早已受不了,可花好好是处子,他真的希望她的第一次不是只有痛苦的回忆,就算疼痛本来就是在所难免的……
粗长的手指慢慢潜入花好好的身体,她在兴奋之中惊呼出声。随即,身躯每一寸都软化成糊,偎在岳权的怀里碎碎呻吟。
“岳大爷……啊……好好好奇怪,可是好舒服好舒服……”
男人一听,骤然停下动作,这一停,引来花好好长长的颤抖,她睁开水汪汪的眸子,不解地望着男人,希望他能继续下去。
她不明白为何天堂和地狱居然可以一瞬间转换,身体内有风在吹动,可却像在焚烧,从骨髓深处痛了起来。
男人坚定地看着她,不顾她的惊呼和紧绷,慢慢将手指撤了出来,然后将他的男性勃发抵着她。
花好好被弄得浑身错落、饥渴难当,欲念像雨水冲着她的身子,她眼睁睁地掉下眼泪。
“嘘……别哭,好好好乖,唤我权。”男人情动地诱道。
花好好想也没想,顺着耳贝酥麻的气息,娇喘细细、甜言软语地唤道:
“权哥哥……”
女人话一出,男人腰一沉,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血脉在怒吼,她全身酥麻,高昂激动地随之起舞,任他强悍地冲撞着她,麻痹着、狂喜着,一次次心神俱迷,失去自己,落在男人的怀抱里。
月很美,花很香,夜无尽……
第九章
好累好累、身子好酸,腿骨内侧也有些疼,奇怪了,自个儿的腿伤明明不在那里呀!而那羞于启口之处,怎么凉凉的?
咦,怎么还有断断续续的哭声呢?
花好好在一团谜雾中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便被在床头边跪着、哭红一双桃眼的殷小玄给弄得完全清醒。
殷小玄为了不同的目的,经常装哭、不时假哭,但哭得如此凄凄惨惨、真真实实,还是她头一遭见到!
“殷姑娘,你怎么哭了?”花好好善良地问。
边问边打算起身的她,意外发现自个儿几乎不能动弹,而身上凉滑的触感极其古怪,猛地了解她没有穿衣,只盖着一床纱被!
一想到裸身的原因,便想起昨夜种种的醉人旖旎,未施铅华的冰雪肌肤刷过一片红艳,如朵娇媚无双的天香花一般。
看着床上的好友那副娇羞不胜的模样,殷小玄原已渐消的饮泣,又转为大声的号哭。
这教她怎能接受?她太不甘心了!她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早知道就不帮岳老大。让他闷到死、恨到重伤,最好半死不活。
她的一屋子宝贝啊……他、他、他居然烧了她养了三年的宝贝们!
若不是海主子请求。和她承诺愿下油锅上刀山,只要他开口,她一定照办,可能连其他屋子里的都不能获免。
好人难为,为了岳老大和花好好,这好人真不是人干的!恩将仇报,怎能不教她伤心、悲哀呀!
殷小玄的哭声,再度唤回了花好好的注意力。
“殷姑娘有事好好说,别哭别哭……”她顿了下,小小声地问道:“你可知岳大爷人呢?”
殷小玄肿着眼,气愤不平地抬起头,随即就灭了气焰,像小媳妇似地站起来,委委屈屈、摇摇晃晃地捧来她刚煨好的桂圆莲子汤,然后再度跪下,托着小茶盘奉上。
“岳少奶奶,岳老大和海主子今儿一早,就带了整个船队去寻少奶奶的弟妹了。”殷小玄夹着哭音,慢慢说道。
只怕举案齐眉也没如此恭敬,还边哭边说,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花好好怎么禁得起殷小玄这么对待,努力伸出酸软小手,将她拉上床边坐着。
殷小玄虽曾受过威吓,但天生娇贵的她,半推半就地也就坐上床。
“殷姑娘,你别这样,吓到好好了。”花好好仍是躲在被中,软甜说道。
“岳老大要我在他出海这段时间,好好伺候岳少奶奶,为昨晚调皮捣蛋付出代价……哼,我是帮他耶!狼心狗肺……呜……”
一想起岳权怒气冲冲地放火烧宝,殷小玄又是无限委屈,连段骂词都说不好。
她又出不去了,青春岁月就要被关在岛上,还有她好不容易养护大的心血结日阳们,呜……
花好好看着伤心莫名的殷小玄。心思倒是飞到天外去了。
岳大爷出海了……为了可怜她,他做的太多太多,多到她还不清,也算不明白了。
自个儿娇小的身子上,还有占据他和曲姑娘初夜的痕迹,这教她怎么还,又该怎么办?
他为她如此拔刀相助,欠债还债,欠什么就该还什么,能还什么就尽人事吧!花好好在心里下了决心。“殷姑娘……”
“岳少奶奶,你别再叫我殷姑娘,岳老大会再烧我的宝贝的,拜托,叫我小玄、小殷子或小玄子,什么都好!”殷小玄夸张地拜请道。
“那我叫你小玄,你叫我好好,别叫岳少奶奶……”花好好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禁不起,也不习惯。”
殷小玄点了点头,再度露出古灵精怪的眼神。“好好,昨晚几个武术师傅跑来找我,问我有关你的事儿,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教族里的少年射术,他们对你的表现可佩服了!”
看到花好好的射法,江湖传说中东北猎户为了不伤到貂皮的价值,几里之外都能射穿一对貂眼之说,应是货真价实、所言不差吧?
海民的重要长程兵器之一便是箭,族中箭术出色的人不少,可像好好能不仗蛮力光使巧劲,射术之奇便又在那些汉子之上了。
花好好抱着被子点了点头。“好好还没出师,不过陪着练习是做得到的事……小玄,你可不可以先帮我一个忙?”
“我殷小玄可是有应公,什么忙?说咀!”老人家常说结婚了就是大人了,才一个晚上,花好好果然变了个样儿了。
“帮我找大红绸缎和绣线!我得还曲姑娘人情,我要亲手帮她做嫁衣。”
花好好说道。
“这么一件虾皮小事,包在我身上!”殷小玄拍着胸脯答应了。
※※※
时序由夏初到夏末,转眼将是中秋,从洞房花烛夜后,整整两个半月,花好好都没有再见到岳权。
每一天,都在忙碌和想念中度过。
白天,她忙着教少年射箭,研究弓箭的制作;空余时间,便回岳家帮忙照料被托付给岳大娘和曲云衣的孩子们。
陇港的男女老少和悦亲善不说,岳大娘更是非常慈爱地对待花好好。
听曲云衣说岳大娘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是岳权的爹死得早,她只有一个儿子,这下可好,她很投岳大娘的缘,岳大娘老说儿子带了个好女儿回来。
加上她懂得武术,拢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