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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钰风睁大眼,这话像道闪电,敲醒了他,他才看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慌乱的急忙起身背对着唐琉璃,涨红脸结巴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我竟然。。。。。。琉璃,真的很抱歉,我。。。。。。我不是有心要非。。。。。。非礼,我。。。。。。我也不是。。。。。。变。。。。。。变态,对妳。。。。。。妳。。。。。。天啊,该怎么说,说起来或许会吓着妳,但那的确是真。。。。。。真的,其实我不。。。。。。不是。。。。。。女。。。。。。是男。。。。。。我。。。。。。我是个男。。。。。。」一双手臂混乱的比画着,却怎么说都词不达意,令他越解释越乱。
唐琉璃看不下去帮他一把,「其实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钱钰风欢欣的点头,忘情的翻回身,但看到一丝不挂的唐琉璃又急忙转开头,「对,那就是我要说的话,我是男人,不是女子,呃,原来。。。。。。原来妳。。。。。。妳发现了?」
「是柳芳美告诉我的。」唐琉璃回答。
柳芳美这名字教钱钰风惊讶得再转回头要问清楚,见到她的裸体赶忙闭起眼,摸索着脱下身上的外衣递给唐琉璃,「妳。。。。。。妳快裹上衣裳!」
唐琉璃披上衣衫,好笑的看着钱钰风,「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钱钰风慢慢的睁开眼,这才敢正视她,「为何会扯到柳芳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唐琉璃便将柳芳赖椒玫木盗艘槐椋沧约旱幕埃恢档靡惶岬氖戮筒槐乩朔芽谏嗔恕?
「我相信她的话,不过也想自己求证,结果由你的吻得到证明,我想女子和女子间应该是不可能有那般激烈的吻吧!」唐琉璃微笑说明。
钱钰风脸色阴沉,语气含怒,「妳不顾男女之别将我骗人澡堂,还故意引起这些亲密事,只为了证明我是男人?!」
「我可没骗你,我真的是因为害怕才尖叫的。」唐琉璃连忙解释。
「为什么?」钱钰风追问。
「因为我。。。。。。我看到蟑螂了嘛!」唐琉璃有些心虚地低语。
「妳。。。。。。天杀的,妳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弄个不好会引火自焚的,妳这种行为实在太过分,太不自爱了!」钱钰风生气地斥责。
唐琉璃赶忙反驳,「我相信你不会的,你个性多礼又太君子了,和我在一起时一直都那么守规矩,甚至还会被我捉弄到脸红耳赤,怎么可能会做出非礼的事,不可能的!」她一副笃定样。
「所以妳就设计这一切来戏耍我,根据我的反应来证明妳自己的想法,结果一定令妳很高兴,认为自己果然聪明绝顶吧!」钱钰风的语气越发冷沉。
唐琉璃掩不住眼里的得意,「没错,原来你也很了解我,你这么疼我,当然会让我予取予求了。」
「不过妳却忘了一点,逼虎伤人!」钱钰风眸里进出了寒芒。
唐琉璃疑惑不已,才想开口,钱钰风已经像一头猛兽扑上,披在雪白肩上的衣衫落下,纤细身躯也随之被推倒,而他则压制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猎物。
「妳真该被好好的教训一顿。」语毕,激情再度被唤醒,而这次更以狂猛之姿席卷而来,令唐琉璃毫无招架能力。
在惊骇他的狂暴的同时,她也被推入风暴里,被予取予求的人换成了唐琉璃自己,唇间芳香被占领,而纯洁的身子也在肆无忌惮的大手下逐渐被掠夺。
钱钰风不满足只有唇手在享乐,他的身子也渴望得到温柔的抚触,衣服成了阻碍,他不耐的褪去身上衣衫,也粗鲁扯去发髻上的珠花、钗簪。
唐琉璃心疼地阻止他的鲁莽,「让我来!」伸手轻轻的为他拿下所有不该属于他的女子用品。
钱钰风看着她细心的动作,怒火逐渐平息,看着她颈项上的青青紫紫,满心又愧又怜,手指轻轻抚弄,为自己的冲动自责。
哪料到唐琉璃接下来的举动竟是抚着他的胸膛,赞美地说:「哇,钰,好结实的肌肉,你的身材比起我之前取消婚约的那几个未婚夫好太多了,他们和你完全不能比较!」
钱钰风满心的柔情霎时冷却,再扬起的火气完全将理智焚烧殆尽,「妳真令我痛心!」
再俯下的人已成了欲望之神,有的只剩下激情,能做的也只是激情,于是他没有了温柔,只有强悍的豪夺。
唐琉璃也感到他的转变,但没有让她心生畏惧的时间,欲火以燎原之势全面攻来,娇弱的她只剩下顺从而已。
在他的吻,他的手得到满足后,钱钰风堂而皇之的用欲火开启欢愉之路!
「啊,痛。。。。。。好痛,好疼啊,好疼。。。。。。」
预期外的痛喊声响起,钱钰风遇上了阻碍,他心一惊,「妳。。。。。。妳怎么还是。。。。。。琉璃,别怕,不要抗拒我,放轻松,相信我,我最爱的宝贝,我的琉璃。。。。。。」轻柔的嗓音喃喃诉说,要化解身下人儿的惧怕和反抗。
入耳的爱语抚平了唐琉璃的痛楚,她听话的撤去防备,将脸侧靠着颊边的大掌,信任他的一切作为。
在两颗心都能齐意同念后,极为顺其自然的,他彻底占据了娇柔身躯,两人合而为一,极致的欢爱飨宴自此开始!
唐琉璃无力的偎着钱钰风喘息,全身酸疼,身下的痛楚虽然消褪许多,但还是隐隐作痛,男女之情竟然是这么不舒服的事,虽然也有快乐,但未免太痛苦了。
「妳好些了没?」钱钰风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问。
「嗯。。。。。。」唐琉璃憋不住还是问了,「这种事。。。。。。都会如此。。。。。。疼吗?」
钱钰风低沉一笑,拥紧她,「小傻瓜,不会的,只有第一次会疼,以后就只有快乐,不会再疼了。
「幸好,否则每回都痛得死去活来,那夫妻生活该如何过下去嘛!」唐琉璃细声嘟囔。
钱钰风为她的单纯好笑,却也很心疼,「琉璃,妳该将话说清楚,我以为妳已有经验,才会那么冲动,让妳受苦了。」
「我。。。。。。我哪有这样的经验啊,谁敢如此待我,我一定会杀了他的!」唐琉璃红着脸娇斥。
「那妳怎么会看过男人的裸体呢?」
「谁说我看过男人的裸体,我只看过那些人没穿上衣的样子,他们都是亲人硬为我订下的未婚夫,我就用箭术来吓唬他们,要他们光着上身头顶苹果让我射箭。。。。。。哦,原来你是误会我才这么对我,钱钰风,你好过分!」唐琉璃气愤的小手捶着硕实的胸膛。
明白自己错了,钱钰风任凭她发泄,「抱歉,琉璃,对不起,别生气,对不起!」
唐琉璃冷哼一声,别开脸不看他。
钱钰风爱怜的低头亲亲唐琉璃的粉颊,再抱着她起身走向浴池。
唐琉璃连忙搂住他的肩,「你要做什么?」
钱钰风温柔一笑,两人走入浴池,他将唐琉璃放在池边,再拿着湿布巾为她拭着腿间的血迹。
唐琉璃登时脸红得像颗苹果,用手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
「是我造成的,就该由我来清理。」钱钰风坚持,轻柔的拭净所有的血迹。
一阵柔情流过心头,唐琉璃看着钱钰风脸上还有残妆,也拿起池边的另一条布巾,为他擦去所有的胭脂水粉,还他一张干净的容貌。
「不擦粉的你还是好俊美,不过多了男子的英气,这样的你绝不可能被认为是女人的,但真的越看越面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唐琉璃歪着头思索。
钱钰风轻笑,拿起一旁婢女为唐琉璃准备的干净衣裳为她披上,再抱着她走出澡堂,回到内室。
内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桌上烛火散发晕黄的光芒,这对男女上了床。
钱钰风让她躺在自己怀中,点点唐琉璃的俏鼻,指点她想起在东平镇上的首次相遇,还有她那射箭教训恶霸的戏码。
「你就是坐在对面的少爷,我想起来了,我还记得自己对你做了个鬼脸呢,只是我对生得太俊美的男人没兴趣,所以才没特别记住你。」唐琉璃想起来了。
「但是又怎知这个美男子将要伴妳度过此生呢!」钱钰风深情低喃。
「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唐琉璃心中欢喜,嘴上却刁难。
「哈,我也没说要娶妳啊!」钱钰风响应。
唐琉璃冷下脸,「你是说真的?」
「假的,不过看来有人真被吓着了。」钱钰风大笑,稍稍报了以前被欺负的仇。
唐琉璃大发娇嗔,「你最可恶了,讨厌鬼,唔。。。。。。」
吻消除了所有的不满,夜还很长,足够他们好好熟悉变成恋人的感觉了!
偎着温暖的怀抱,唐琉璃睡容甜香,娇憨的模样让人不舍得唤醒她,打断她的美梦,不过陪着她的钱钰风必须要起床,他在这里过夜已是违背礼法,若再给外人看到,对她的名声不好。
他将怀中人儿小心的栘到枕上,坐起身,本来还在为自己要穿什么而烦心,却看到床边的桌上竟然并放着一男一女的衣裳,原来这小妮子已经为他准备好男装了,该是想昨夜揭开自己的真实性别后,要他换上男装的,但她一定没想到他们会发生亲密关系,他也没想到,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只想要这个小妮子。
钱钰风下床,飞快的穿上衣裳。
少了身旁安定的气息,唐琉璃也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见到正在整理仪容的钱钰风,她嘴角噙笑地看着这也称得上赏心悦目的画面。
感受到注视,钱钰风一回头就对上清亮的眸子,「小妮子,妳醒了!」回到床边,俯脸给她一个早安吻。
「你好帅!」唐琉璃不吝惜的赞美。
「这样才能配得上妳啊,大美人。」钱钰风握着她的手,在手背亲了下。
两人相视而笑,唐琉璃轻斥,「花言巧语!」房内的气氛是浓得化不开的温馨。
可惜外面传来了不识相的吵
黑洁明《青龙玦》第一章
蓝天、白雪;巨岩、大海。
一只灰白相间的海鸟遨游半空,顺着风势飞扬回旋。
倏地,它方向一改,急速俯冲至海中,激起些许浪花;浪花未平,它又在迅雷不及掩耳间破水而出,扁长的大嘴中已然捕获今晨的食物。太鸟拍拍翅膀,叼着小鱼滑翔至岸边巨岩上,站稳后便开始享受美味的一餐。
海风吹拂,艳阳高照。
青蓝色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着满布青苔的岩岸,哗啦哗啦的发出潮浪声、在两相交会时,形成美丽的白色浪花。
不远处的海边,停泊着一艘黑色大船,相较于海鸟这一边的优闲平静,黑船那儿显然是吵多了。
海鸟站在岩上,一边吞下鱼儿,一边用小眼观看黑船那儿吵闹的人类。只见一位十岁左右的娃儿从内陆跑向岸边,对着船上的人挥手喊叫。
“等一下!等等我啊!”娃儿的声音响亮清脆,个头虽小却跑得极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正要离港的黑船边。
黑船上,一名大汉正以绞轮拉起铁锚,另两名则收木梯收到一半,还有一名则是站在主舱上的了望合观望四周。听到那娃儿的叫喊,四人循声往岸上一看,不禁都呆了一呆,了望台上的船员首先回过神来朝着下头大喊一“头儿!大小姐来啦!”
原本在舱内的战天一听,忙出来到船舷边,果真见到女儿在岸边对他大叫;“爹,我也要上去。”
战天浓眉一蹙,磬若洪钟的回绝:“爹说过很多遍了,女孩儿家不准上船。”
“为什么?”她一脸不满,大聱回问。
“让女人上船会衰的!”才八岁的战不群站在爹爹身旁抢着回答、对岸上的姐姐做鬼脸,其他船员们听闻此句则是纷纷点头。
“才不会!”她忿忿不平地瞪了耀武扬威的小弟一眼,然后握紧了拳头大声对爹爹说道:“弟可以做的,我也可以做,你昨天才说进我绳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