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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你好啰唆!”富青波才不想理会他满嘴的花言巧语,反倒对实质的馈赠比较感兴趣。
瑞德低笑。
“从来没有女人在这种时候叫我闭嘴,尤其我又这么卖命。”为了延长她欢愉的时间,痛苦的挺祝
“那么,我就是第一个。”她挑眉。
“你不会是在告诉我,你不满意我的表现吧?”他差点没吹起口哨来。
“如果你再这么啰唆的话,是的。”她忍住痛苦哼道。
“既然如此,我怎么好让女土失望,当然是卖力演出。”他不正经的一笑,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唇,拖着她一起合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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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的唇舌,再次玩起激烈的游戏。这次他们不单单只是满足于口腔内的欢愉,更将积存的热力,散发在彼此的身上。他们几乎黏在一起,彼此相互厮磨,吞噬彼此的呼吸。
“呼呼……”
瑞德坚实的胸膛,因猛烈热吻而上下起伏,有如富青波胸前放纵的||乳浪。
“呼呼……”
她举高手,紧紧抓住椅背,怀疑自己会死于体内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之中。
他们相互凝视,突然,瑞德有了动作,迅速离开她脱去牛仔裤。她口干舌燥地看着早已硬挺的肿胀自深蓝色的布料释放出来,兴奋之余还有不安。
她的双腿高挂在手把上,红嫩的柔软早布满了湿热的黏液,只等着他同样红肿的兴奋与她相会……
“噢!”
她倒抽一口气,垂眸凝视他的挺立,随着他前倾的身子一点一滴注入她的身体,直至密合。
之后,他开始抽动。
起先很慢,后渐渐加快速度,猛烈的冲刺直达她身体深处,将她的背脊完全压入椅背中,不留半点空隙。
“阿啊!”富青波的玉背,被他逼到紧贴着椅背,可粉臀却相反的飘起来。
“噢、噢!”她松开手,试图想找到更牢靠的支撑点,却被瑞德霸道地借来握住密合点,促使他们的结合更牢。
“瑞、瑞德!!”富青波忍不住高喊他的名字,他却冲刺得更用力。
“什么事,宝贝?”他包住她的手,借由她的力刺穿她的身体,完全展现出他的流氓本色。
富青波根本忘了她为什么叫他,只是一直喘息,一直驱策身体迎合他的冲刺,一直到他的精力用尽,她也同时到达高chao。
老天……
她全身无力的瘫在美人椅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墙上的挂钟,从他们开始前戏开始,至今已经过了一个钟头。
“你要是一直维持那个姿势,当心我再来一次。”耳边传来瑞德充满生气的威胁声,她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是说真的。
“你恢复得真快,爵爷。”她风情万种的睨着他,还是维持着同样姿势。“我们刚结束,不过是几分钟以前的事。”现在就又有生气。
“我之前不是说过,我是一个好情人的吗?”他眨眨眼走近她,提醒她许久以前曾说过的话。
她笑笑,不置可否,雪白的身躯在黑色的紫檀木包围下,显得格外醒目,也格外令瑞德心猿意马。
“老实说,你笑得这么神秘,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大手一捞,就轻易将神秘佳人移位,霸占她的位置。
富青波倒也乐得坐到他身上去,在硬邦邦的紫檀木椅上躺一个钟头的滋味可不好受。
“说吧!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不然不会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背靠着他,富青波耸肩,考虑要不要将祖姑婆的事说出来。
“我确实有事没告诉你。”仔细考虑了一下,富青波告诉瑞德。
“我就知道。”他得意的微笑。“什么事呢?”定是要向他解释她改变心情的原因。
富青波只是回头看着他,娇俏的说:“在你进来之前,我偷看了你那本‘Xing爱图鉴’,发现里面真的有你说的那种在马背上xin交的姿势。”
“所以?”他不明白这跟她即将说出的事有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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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要试试看,同样的情形若换到了这张美人椅上,是否也能做到。”她笑得好甜、好妩媚,摆明了耍他。
瑞德的反应是抓紧她的腰,叫她要小心,无论有没有在马背上,他都一样行。
第九章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女年一月二十号。
正当我终于能确定自己的心意时,国家乱成一团。阿玛从宫里上朝回来后,便气急败坏的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说什么国运衰微,一些不法份子乘机作札,这个国家得想个法子改运才行。
对于阿玛的这些说词,我并不是很在意,反正近半年来,他们成天嚷这一些。我心中烦恼的是,该怎么告诉阿玛我爱上查理的事。
爱,这个字眼使我雀跃,也使我烦恼。
我希望能时时刻刻与查理在一起,可事实是,我只能趁着大半夜,大家都睡着了以后偷溜出去与他相会,这使我沮丧,也使我们更加珍惜彼此相聚的时光。
一对相爱的男女,在单独会面时,是不是都会产生一些礼教上无法容许的感觉呢?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每当我和查理坐下来谈心,我的心就会开始扑通扑通的跳,然而无形的礼教约束了我,我始终不敢越过男女之间那道防线……
白色的雪花堆积在窗台,窗户内却相反地酝出热气,和窗外的严寒呈强烈的对比。
手里持着西洋剑,富青波不断地朝空气进攻,恍若这样就可以杀死看不见的敌人。
她收起剑,往前蹬步,再出剑。
闪烁着银光的西洋剑,霎时有如划过天际的星子一样,在她的挥洒下奔泄出一道道星光,破解敌人的防线。
她放下剑,又转过身,朝另一个方向刺去。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一月二十三号。
我怎么也料想不到,阿玛的脑筋竟会动到我身上!
今儿个中午阿玛把我叫到大厅,通知我他已经为我订下婚事,说是要借此帮大清国冲喜。
我当场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这个事,阿玛竟想出这等荒谬的主意?
“可是阿玛,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我想也不想就冲出口。
阿玛也和我一样愣住,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声问我那个人是谁。
“是一个叫查理·菲特尔斯的英国人。”我告诉阿玛。
原本以为阿玛顶多骂我两句,因为他一向疼我,不忍对我苛责,没想到这回他却打我。
“混帐!”阿玛这一巴掌打得又急又响。“咱们大清朝都快翻过来了,你却在外头和洋鬼子胡搞什么恋爱,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向来最疼我的阿玛,竟在今天化成了吃人的怪兽,要不是额娘在一旁苦苦衷求,我早被打死了。
“马上给我断了那个念头,你一定得嫁给纳兰家的二贝勒,没得商量。”阿玛吃了秤砣铁了心,决意为大冲喜,不管我如何求他,阿玛就是不肯打消念头。
霎时,我崩溃了,哭倒在额娘的怀里。我不明白该怎么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大人们怎么能私自决定我的未来?我才十七岁呀
锋利的剑尖,有如子弹一般,在温暖的空间中爆开来。虽然外面正在下着雪,但屋子里由于有中央空调系统调节,因而完全感受不到寒意,反倒是热气腾腾。
重复着先前动作的富青波,包裹在白色击剑服下的身躯,虽然频频冒出热汗,但她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仍是挥动着手臂,仿佛这样就可以赶走什么似地用力。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二月十号。
阿玛还是没有改变决定的意思,我只得向查理求救,查理建议我们干脆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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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我惊讶地看着查理,被他的建议吓到,他却非常认真的点头。
“我想不出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他告诉我。
他说的没错,大清国的情况越来越紧急。革命党四处作乱,朝中的大臣天真的以为,我和纳兰喀尔的成婚能为大清朝带来好运,并紧急着手筹备我俩的婚事。
“可是我……”我没办法干脆的答应。那等于是要我抛弃身分,抛弃何玛和额娘,而我感到害怕。
“不这样做,我们没办法在一起。”查理说。
就如同他所说,这是唯一的方法,但我还是无法马上下决定。
“人偶尔要有放纵的勇气,和琳。”他又说。“放手一搏,才知道结果是赢是输。若只是犹豫,永远都是输家。”
查理是一个极有决心的人,无奈我就是不敢放手一搏。
“我不知道,查理,我不知道……”
那天,我不知道所有事,脑中乱成一团。我只知道婚期就订在下个月底,查理的头低下来,嘴唇与我靠近,给了我生平第一个吻……
西洋剑的剑锋直指门口,富青波转动手腕,将它丢到空中。西洋剑在空中停留了一会儿后掉下来,配合着她踩出的脚步,落入她的手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俐落。
她收回脚步,再次蹬步,目标还是门口。
我好困惑,同时又惊喜。我仲头看着他,他低头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出他想更进一步,我却急着逃开,逃回保守沉闷的王府之中。
我关房门,背靠在门板上喘气。脑子里回想着查理的吻,和他所说的放纵。
我能放纵吗……
富青波手中的西洋剑,直指着门口。 古典的木门,像是中了魔法,在她的剑下悄然打开,走进瑞德高挺的身影。
“你在练剑?”瑞德两手插入口袋,样子极为悠闲。
富青波没有回答,只是维持同样的姿势,目光如炬的看着他。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二月十五号。
我还是没有勇气放纵。
我之所以没有勇气放纵的原因,不单是因为我放不开,更是因为阿玛。
“现在就连皇上也知道咱们要和纳兰家联婚,为大清朝冲喜的事,你还想为难阿玛吗?啊?”阿玛苍老的脸上除了着急之外,还有更多担忧。凡事只要扯上朝廷,都不单纯。
“和琳,额娘求你为大局着想,别害了你阿玛。”额娘也劝我不要固执,到底我们还在天子脚下讨生活,是人家的臣子。
我能说什么?我是阿玛和额娘的女儿,即使今日时局已和昔日不同,但这点却无法改变。可我又无法压抑我想放纵的心情,好想从这富察家深锁的大门里解脱……
闪烁着银光的剑尖,依然停留指着瑞德。他眉头挑得老高,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来如此激烈的对待。
“我辜负你了吗?”他幽默的问道。通常只有负心的人,才会引来利刃相向。
富青波不答话,目光依然炯烈,颇有和他对看到天荒地老的态势。
“好吧,悉听尊便。”两手抱胸,他豁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便你,谁要你手上有剑。”
瑞德决定投降,反正战斗也没什么意义,他可不想平白丢掉命根子。
尽管他决心从容就义,富青波却没什么兴致除去他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事实上,她对他的衣服比较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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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瑞德瞪大眼睛,垂眼看着富青波手上的剑尖,挑掉他衬衫左袖的扣子。
“等一等。”他惊讶地放下手。“我是不反对你动手啦!但你总得挑对地方——”
瑞德到口的抗议,在富青波下一个动作中.愕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天,她居然用剑挑掉他胸前那排扣子,而且技术好得不得了!
“能否请教一下,我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引来你如此热情的对待?”懒懒地将手又插回裤袋,瑞德的语气没有半点抱怨。
“我懒得解释,你只管交出你的身体就是。”富青波继续用剑解他的钮扣,显现出他毛茸的胸膛。
“原来我遇见女海盗了。”他相当合作地把衬衫下摆从黑色紧身裤中拉出来,丢到地下。“我不得不说,你抢劫的方式真特别,竟挑这个地方下手。”
“你不喜欢吗?”富青波偏头与他裤头的扣子搏斗。“我记得你曾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