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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琳?霍尔特带着点儿幽默地告诉我:“如果孩子搅乱了我们的生活,我们黑人母亲会持这样一种态度。我们告诉他们,‘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同样我可以把你赶出去!’”
女人给了你生命、爱、支持和养育;她们把你从吮吸||乳汁的婴儿抚养成|人,长大后你开始寻找一些年轻的、可爱的Ru房去延续儿时的体验。你长着稚嫩荫茎的裸体,你抱着动物玩具酣睡,你见到长着青春痘的花季少女紧张兮兮,你渐渐长出胡须、开始肌肉发达,你试图像个男人那样地行事,这一切你的母亲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你需要保护、哭泣,在她的臂弯里寻找安宁。
也许你从未获得过这样美好的母爱,也许你得到的母爱附加了太多的条条框框,也许你害怕如果你想从一个女人那里获得“母亲般的感觉”,你的荫茎会疲软—不论是因为什么……有一种恐惧感令你觉得女人很危险。
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男人的真实的或者想像中的想法,他们害怕被抛弃的痛苦、寂寞,试图增强自信,害怕女人的(或者说是妈妈的?)赞扬和接受,或者一种男性意识的脆弱感觉,这些问题通常被表述成“我不断地选中那些根本不适合我的女人,像是我在帮助她们。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重蹈覆辙”。
当雷以这样的开场白开始和我电话交流时,我回敬道:“你当然会这么做了。一个骑士总是处在很有力量的位置,你掌握一切。那么你是否对在两性关系中处于平等地位感到不快?我们努力寻求与之相处最舒服的那个人—而你觉得和弱者,依赖你、需要你的人相处更怡然自得。我们能从那个让我们感到舒服的人身上认识到自己。”
“但是我好像找不到合适的那一位。”雷又笑了。
“雷,当你和需要你、依赖你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们索取并获得她们所需要的。你无法休息片刻也收获甚少—是不是?”
“你说对了。”他很快说道。
“这就是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的可怕代价。让我们想像一下你拥有一个强壮的、有能力的女伴。”
“那么,我将不再能够控制一切。”他再次笑了起来。
“那意味着什么,雷?”
“我就不能总是拿主意了。”
“如果她掌握一切,对你又有什么坏处呢?”
“也许她的决定并不正确。我可能因此受苦。”
这就是症结所在。他对痛苦的恐惧掌握在她手里。“那么,你是不相信女人能够并且愿意做出正确决断并且照顾好你喽?”
“是的。”
“这就是你为什么总找那些小姑娘的原因,你有一些把女人视为危险的观念。你获取亲近、性和亲昵的伪装的惟一途径就是找那些弱小的、有所求的女人,你认为她们不会伤害到你,因为她们没有这个能力。”
“是的,劳拉博士,你说到了问题的实质……但是不可避免地,我还是受到了伤害,因为我的需要没有得到满足,并且我意识到这种关系不可能维持长久。”
“她没有回报你很多,雷。一个女人能给你的最大伤害是什么?”
“拒绝我。”
按照卡罗琳?霍尔特的说法,一个女人把你带到这世界上来,另一个女人就有能力从情感上把你赶出这个世界。当你对“女人”的印象变得具有威胁性时,你就会围绕你的恐惧展开努力,力图找那些尽可能没有威胁的女人满足你对伴侣、对性的需要—“需要帮助的女人”。问题是需要帮助的女人并不是良好的伴侣,没有其他情感支撑的性欲会很快冷淡下去。不论你有多害怕你的大男子主义或你的母亲,也不论你有多担心会在女人那里碰壁,当你试图去探究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人时,她们并不会改变什么。
至少有一个人发现:“我想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我以为自己能拯救困境中的女友。我确实使她脱离了一种不愉快的环境,但是我希望能在她解决了她的家庭问题后和她恋爱几年。那样我就能更加自信一些,而且变得更加有学识、更有经验、更成熟、对其他人也很重要。那时我被选中了,是因为我很优秀,值得被爱……而不只是别人用来出逃的一架梯子。”
女人是糖还是辣椒
正如我在引言中提到的,为了给那些“超级外放”的男人(即把全部心力放在外在事物上,却很少反省自身的人)一个公平的机会,让我再费些口舌历数你们在成为“女士逃跑用梯”时的典型路数。这些愚蠢的骑士精神的行为让你们陷入巨大的麻烦和痛苦当中—所以,请注意!
一个显著特点是将平等的Xing爱看作是“面子问题”,在这一点上男人比女人更典型。女人则是更典型的偏执狂:“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又或者“你到底有什么感觉?”反之,男人即使很烦,不愿意问清楚,也很少过多考虑自己的责任。如果我愤世嫉俗,我会说那是因为你们的确不在乎。我根本不相信那通常是事实。我所相信的是你们男人从根本上都被女人强有力的、难以琢磨的情感所胁迫。你们试图在与她们相处和从她们那里获取所需之间找到平衡;如果你牢骚满腹,你就输了。甚至胁迫也不足以解释你们的负罪感、天真或者只是平常的犯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谜题缺失这样一个部分:“你们相信女人与生俱来的甜美、善良、清白和软弱。因此,当你遇见一个有着难以置信的麻烦和问题的女人时,你假设那些‘坏事’都是她自身以外的东西:恶劣的环境、丑恶的人群、不堪的经历和倒霉的厄运。现在你找到了你的位置—你要将她从这些坏人、坏事、坏东西当中解救出来。”
那你可想错了!
31岁的理查德就是个极好的例子。一年零八个月以来(看样子他在计时—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他一直在和一个需要帮助的女伴交往,她告诉他,她在8~16岁一直受到继父的性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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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在一个正常环境中处理这一切,她用自己的方式应付着。我从她身上看到一些毛病,我认为那是那段经历的副产品—我知道我不是专业人士。她生活中有很多问题。”
“如果你不知道她受过这样的虐待,你会说她的有些情况令你对和她相守一生产生顾虑吗?”
“是的,确实是这样。”
“所以,她的行为使得结婚的想法看起来并不对你的胃口……但不管怎么说有另外一些东西让你沉迷。”
“是的。”
“让我猜猜……是负罪感。”
“是的。但是我想克服它,尽管她身处困境又挺消极,但我知道她其实是个很棒的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和情侣。”
“你不欠她的,没必要因为她有一段伤心往事就亦步亦趋。我可以理解你的同情和关切—但是婚姻不能治愈一切。我打赌你觉得你不能评价、批评或要求她什么,因为,毕竟她是个牺牲品……她被虐待过……你怎么还能对她提任何要求呢……那样你岂不也是个虐待狂了!当你这样想的时候,理查德,你背叛了你自己,你也没有帮她改善什么。你的作用是告知和支持。她则有义务承担起展现自我最好的那一面的责任。她需要你这么去挑战,而不需要你保护她回避自我。”
“这很难……我觉得这样对她不好。”
“我说的对吗?”
“对。只是太难了。”
男人是很有责任感的生物,宁可牺牲也不索取—毕竟,一个“真正的男人”能够“承受它”,“一无所求”地供养着别人。那只是些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娶老婆绝不仅仅只是你获得性生活的途径。
为“她过去的经历”负责任的想法是不恰当的,这会使你陷入充当骑士的泥沼。幻想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的事都是天意,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和行为造成的,是导致你泥足深陷的另一个原因。
永远需要帮助的女人是她们自己悲惨境遇的铸造者。想想你就会明白这一切有多么愚蠢了。卢终于发现了这一点:
我37岁了,从没有结过婚。为了保持我现在拥有的收入稳定、舒适安全的生活,我所付出的代价是耽误了选择一个“可心的另一半”。1月份,我结束了一段很有发展潜力的恋情。一年半的时间里,我照看着一个带着两个女儿的离婚女人。她6年前结束了那场使她遭受家庭暴力的婚姻。她两个女儿年龄相仿,她走的时候她们还不到3岁。我很佩服她有勇气迈出那一步。因为孩子的缘故,我觉得我们还是循序渐进地发展为好。我们没有发生过性关系。那时候,我愿意背起所有的包袱。我爱她和她的女儿们,我对她们非常好,处处为她们着想。如果我们敢于承诺,结婚可能是水到渠成的事。
不幸的是,我们并不合适。她有些行为总是伤害到我,开始我都原谅了,比如不守诺言,不回电话,把我晾在一边,在我身上花很少的时间。我把这些都归因于“过去”,她害怕不幸的婚姻,宁可做个单亲妈妈。我仍旧耐心等待。随着时光流逝,这种状况一成不变,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越来越明显的是,她并不是我以为的那种坚强自律的人。我使自己对她婚后受虐的同情和对她毅然决然摆脱一段糟糕婚姻的敬意,成为对她性格一厢情愿的界定。我错了!
离开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真的非常想念她们,但我应该得到更好的。
哇!我对此印象深刻。卢从她的相关表现中意识到他并不适合她,但是他设想,崇高是苦难的必然结果,比如,她的价值来自于她悲惨的过去。他最终接受的是“我们曾经做过的塑造了今天的我们”。
骑士精神的桎梏
在这一章,可以看到因忽视上述事实而产生的可怕结果。这里有一些不幸的例子:
* 杰伊是个32岁的卡车司机,新婚3个月。他被从自己的家里赶了出来,搬去和父母同住。他妻子带着两个孩子,分别14岁和12岁。孩子们决定不再和他相处,因此她要求他离开。“她有过一段糟糕的婚姻,为了孩子她离了婚。可以说是他们的意见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因为我想她对这一切很愧疚。”
“杰伊,你是说你一直都知道她很消极软弱吗?”
“是的。”
“我知道我们关心一个人的原因很复杂,但是到底是什么使一个消极的、软弱的女人显得那么有吸引力呢?”
“劳拉博士,我想是因为她有时让你感到自己被需要。”
“但是杰伊,你被一个消极的、软弱的女人吸引着,她对谁都那样,所以你才会被从自己的家里赶出来。并且,如果她改变了……那么她还会需要你吗?”
“问得好……我想我是该好好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 托尼总是被人“不以为然”。他有一段维持了一年半的关系,当她承认自己错了并开始挣脱她的麻烦后,他们又重修旧好。托尼接受了。然后她开始不断地说他掌握着一切—每次她同意戒毒而又没有做到时,她都抱怨他太唠叨。他觉得他只是帮她说到做到……但是你知道当一个女人把你视为主宰时,你该有多大的压力呀。
* 鲍勃30岁,从不索取,所得更少。他像块擦鞋布。他希望他那风骚的妻子能回来,一切成为现实,如果他真的那么“好”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