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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怪不得第二位面的人都会专修身体力量与魔法,怪不得自己总也吸收不到天地元气。原来,是有人蓄意将第二位面的天地元气吸光了。可是,究竟是谁有这样强悍的能力,能吸收了整整一个位面的天地元气呢?破军的心中无比震撼。这样说来,自己想要更快的将域思等人从暗魔城的封印中放出来,就必须要找到这群能力无比恐怖的人而来……
那么,要怎样才能够吸引那个什么阵之神来主动找自己呢?破军捏着下巴,瞬间相处了一个主意“抢。
将能抢光的宝物全部带走,这样的话,那个阵之神得不到供奉,一定会按奈不住主动来找自己吧。毕竟,这样这样公然的挑衅一个神的尊严,换作是谁的话,都不可能忍住的。
押着那其余的八宫把星罗城九宫十八宿的宫殿都扫了一遍,凡是能看得上眼的东西,都被破军毫不客气的挥到了储物手镯里。到最后,连坎身上的那件阵甲也没有放过,破军将它扒下来,套在了自己的乌金龙衫上。
满意的点了点头,破军响起了最后一件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收拾那个空中楼阁的主人。将八宫打晕了随便找了个地方一扔,破军凭借着从坤的脑海中复制过来的记忆,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空中楼阁主人被流放的城池。
涂地城……
看着高耸的城墙上悬挂着的匾额,凭借不禁一阵失笑。那空中楼阁的主人可真是机关酸碱,却没有想到好容易来到了第二位面后,会落得个一败涂地的局面。
城主府中,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男子正靠在椅背上,醉眼朦胧的朝自己的喉咙中倒酒。比城隍庙大不了多少的城主府里狭小阴森,到处落满了灰尘,有蜘蛛听见了门外的响动,飞快的从房梁上爬下来,沿着那脏的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地方逃走了。
《凶星》 第二十一卷 魔武风云 第364章 走进极北雨林
看来这星罗城中,也有明显的地位高下之分,凭借打量着周围黑漆漆的环境,神识探测到那个忽然警觉的醉汉,嘴角边现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谁?谁在外面?”那个男人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破军的模样。但碍于没有一丝灯火,完全是白费力气。
一朵幽幽的火焰在破军的食指上绽开,瞬间照亮了整个城主府内的环境。那醉汉看到了破军的样貌,不禁愣了一下,紧接着扇了自己几个嘴巴,继续将劣质的烈酒倒进嘴里,一边倒,一边还喃喃自语着:”又做梦了,又做梦了,唉,这梦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看到他的样子,破军顿时连杀他的兴趣都没有了。在第九位面纵横一世的霸主,穷尽心思,多年的努力,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这决绝对比杀死他还要让他觉得恐怖。况且,以他的能力,在第二位面中,充其量也只能活到百八十岁,倒不如让他多活几年,多品味一下这种生活不如死的痛苦。
当破军行走在涂地城的大街上,耳边传来了无比刺耳的警报声,周围的人群都四散逃跑,躲回自己家中。涂地城的街道上挤满了无数从管道梯中蜂拥而来的衍天门弟子,为首的正是九宫手下的十八宿。破军并没有看向他们,而是抬头望了望天色,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呼,快天亮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儿,可给人的威慑感却是万千雄兵也比不上的,十八宿中,只有坤无艳有胆量再次冲上来。她最好的姐妹在破军的影响下自杀,哀伤与愤怒满满的充斥着她的心神,让她暂时忘却了恐惧。
有了坤无艳带头,剩下的那些衍天门弟子们,也重整旗鼓冲了过来。破军并没有动手,只是从他的手心,浮起一个紫色的水晶球。当他举起那颗水晶球地时候,万千道寒彻骨髓的冻气,和一个无比庞大的身影就飞了出来。
阁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顿时挤塌了不少大道两边地民房。顿时,那些隐藏在屋子里的民众又觉得不安全,纷纷从逃向破军他们更远的地方。一时间,涂地城里人山人海,原本排着整齐队伍的衍天门弟子被冲了个七零八落,站在附近的,更是被那些寒气冻成了冰棍儿,丝毫动弹不得。
“我和绝,壁,悬,壑几位前辈谈过了,原来大人就是。。。。。。”阁兴冲冲的大嗓门一吼出来,周围的衍天门弟子又倒下一片。幸好破军及时制止了他,要不然恐怕会有更多的人被震得内脏破裂。
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才反应过来,这样的秘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地。只不过。破军突然把自己叫出来,是为了什么呢?
“大闹星罗城的游戏开始了,我一个人玩,当然没有意思。”破军示意阁在前面开道,自己则踏着狱之力所形成地空气台阶。走到半空之中,向那些半透明管道梯发动了火焰攻击。
一段又一段的管道梯被截断,乘坐管道梯赶来的衍天门弟子们,纷纷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设置有些更倒霉地,直接在破军的天火中变成了灰烬。又或者是掉下了沼泽,成为鳄鱼的美食。
眼看着一个又一个城池摇摇欲坠,震天狼一咬牙,终于拍碎了涂地城城墙上一块毫不起眼的转头,按下了藏在其中的一个按钮。其余十七宿皆震惊的看着他,“你疯了?”
“我没有疯!再不启动星罗大阵,整个星罗城恐怕都会坍塌。”震天狼地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在他的心目中,自小长大的星罗城是他必须要守护的对象。
破军仍然矗立在半空中,但他周围的景色去发生了质的变化。那一座座原本依靠着管道梯来支撑连接的城池,竟然脱离了地心引力,向着不同的方向旋转起来。不止是自转,还围绕着破军所在的那一点为圆心,逐渐加快的公转起来。
这就是整个星罗城的秘密么?破军看着周围转的让人眼花缭乱的星球,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危机感。但是,不出一会儿,他的脚下就传来高声的尖叫与惨呼声。破军向自己脚下望去,原先那片大的看不到边际的沼泽,竟然在旋转中变成了具有疯狂引力的黑洞。处于下端的城池,包括涂地城在内,都缓缓向下沉去。无数鳞甲上闪着银光的鳄鱼从黑洞中爬上岸,追逐撕咬着那些四散奔逃的人。
不好,阁还在下面。破军自然不会认为以阁那庞大的身躯,自己可以带着他一起踏上虚空。可是,即使是木系巨灵,沉到了沼泽中,生存几率也小之又小。情急间,破军忽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对象。
当那庞大到几乎看不到边际的九头怪出现在星罗城下的沼泽里时,连带着整座星罗城的所有城池,都被震撼的晃了几晃。九头怪用它巨大的身躯顶住了还在下沉的众多城池。那些原本肆虐的鳄鱼,在看到它的身影时,无一不被深深震慑住,抖抖索索的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一下。
破军站在九头怪中间的那只脑袋上,整个身体都燃起熊熊的火焰。将身体化为拳,而火焰,就是那无比霸道的拳气。破军一声清啸,在九头怪中间脑袋的托举下,势若奔雷一般向着星罗城所形成的星空大阵的最顶端冲去。
这一次,破军所运用的,仍然是“透极”的奥义。
黑沉沉的天幕在破军的强力之下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微青的天光倾泻进来,星罗大阵的威力在瞬间土崩瓦解。
察觉到自己已经得救的民众们欢呼起来,流着眼泪相互拥抱。破军将九头怪收进自己地世界。重新坐在阁的肩膀上,向着朝南的方向飘逸离去。在漆黑的屋子里被撞的满头包的原空中楼阁主人,这会儿才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大声的吆喝起来,“吵什么吵?没看见本城主正在喝酒吗?你们弄出地震一样地动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里?”自从知道了破军是源之主人,阁的态度就明显更加恭谨起来,反而让破军颇为怀念昨日里跟他开怀大笑的情景。
“当然是回去找队伍了。”暗魔城就在自己手中。破军心情大好,说话也轻松起来。
以阁地脚力,只往回奔了不到三个时辰。破军的视线中就出现了影影绰绰的大量人马。看到破军与阁的身影,张赫赶忙迎了上来,一面一溜小跑的跟在破军身后为他弹去衣服上的尘土,一面嗔怪的仰视着比他高了百倍不止的阁,“都是你,没事干把大人带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大人身骄肉贵,不是你这种莽夫能比得上的,要是有了什么闪失,杀了你也赔不起。。。。。。”
憨厚老实地阁只知道摸着后脑勺。满脸通红的反省着自己地错误。走到前面的破军可不愿意了,转过身来。冰冷的注视着张赫,“说话小心点儿,你只是个奴才,没有资格对我的手下大喊大叫。”
张赫在破军的目光下,一身冷汗顿时源源不断地涌出。就差点儿没把裤裆也尿湿了,只会点着头如鸡啄米一般的说“是,是”。
周围的军士们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这一下,张赫更狠破军了,对他的厌恶情绪,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
原本还要六天的路程。在破军地催促下变为三天。路过衍天门的总部星罗城时三天的休息时间被破军用手中的紫晶令牌取消了。眼下已经达到了目的,那么在星罗城边驻扎休息,只会浪费宝贵的时间。
这几天来,唯一怨声载道的,只有帝武樱一人。由于破军的坐车坏了,不得已只有跟帝武樱共乘一辆。虽然座车上宽阔的空间足够被划分为两个独立的休息室,但一想到那个看过自己面容,还触摸过自己臀部的男人坐在自己隔壁,帝武樱就不由自主的烦躁起来,连带着两个侍女也莫名其妙的天天挨骂。
“禀报大人,禀报圣女,我们已经到了极地雨林边缘,里面的路比较难走,还请大人与圣女移步下来,属下准备了软轿,有专人抬你们进去。”三天后,在张赫的招呼声中,破军从假寐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真的是冷了。感受到这几天温差的强烈变化,破军随手拿起身边的虎皮大裘披在身上。下车之后,印入眼帘的先是一片皑皑的冰雪,在冰雪之中,却又夹杂着一溜无比青翠的绿色,那绿色一直蔓延到地平线外,似乎没有边际的样子。
真不愧为极地雨林。破军暗暗的点了点头。在长满了榕树,橡树,还有香蕉树等热带树木的雨林中,脚是极为寒冷的冻土,树冠上还挂着未曾消融的冰雪,可是雨林中却是一派温暖如春的景象。各种各样颜色各异的花儿争相开放着,不知名的果树上,还结着红艳艳的果子,娇嫩的好象少女害羞市的脸庞。
帝武樱也在侍女的搀扶下步下车来,看到极地雨林这奇异的景色,不由也是一声惊呼,引得破军回头看了她一眼。
冬日里的帝武樱,穿的是一套裁剪合体的赤红色火狐皮衣,在外面围了一条银狐披风,看起来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如果能把她脸上的面纱摘下来就更好了。破军不无遗憾的想到。
两台软轿抬到了破军和帝武樱的面前。破军随意的挥挥手,“不用了,我走路进去就可以了,坐着这东西进森林还不够碍事。”
看到破军的动作,本来要登上软轿的帝武樱动作也停了下来,同样回收赶走了专程给自己预备的轿子。
这小丫头,到底是在跟自己赌气?还是自找苦吃?破军笑了一笑,并未理会她的动作,领头先进入了极地雨林。
站在外面,和身处雨林中,又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破军的脚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