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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紧的相依,她注意到他手里那团皱得可以直接送进焚化炉里的遗嘱。
“傻瓜,这么折腾自己做什么?你喜欢接就接;不喜欢,丢出去,让那些人去争个你死我活好了。”然后,她再去做那个得利的渔翁,为自己银行的存款多添几个零。
少炜看着那封遗嘱好一会儿。“我没信心达成老先生临死前的委托。”
“你怕管不了钟家那些顽劣分子啊?”她两指交叉一弹。“那简单,交给我好了。”
“你有办法?”
“我应该这么说,任何疑难杂症,只要一通电话,‘神风万能社’服务就到,价钱公道、童叟无欺。不过……”“怎样?”
“亲兄弟明算帐,夫妻也是一样,万能社只收现金,拒绝赊帐,也不接受信用卡。”
“那倒无所谓,老先生的遗言也是担心他那些不肖子孙,只会花钱、不事生产、胡作非为,早晚报应临头、落魄潦倒,因此他才会想让我管理公司,也算是为他的孩子们留下最后一条生路。但我想过了,与其只给他们鱼吃、不如教会他们钓鱼。只是我没本事教,‘神风万能社’若有能力,我相信即使老先生在世,也会很高兴地付这笔学费。”
“那你就努力经营公司赚钱吧!”她好心地拍拍他的肩。“万能社的收费一向不算低。”
“你直接说很高不就得了。”他笑睇她一眼。“不过……你真忍心连老公的钱也赚?”
“我为人公私最分明了,私底下你是老公;工作上,你是客户,绝不徇私。”尤其训练对象还是她很讨厌的人,没乘机狮子大开口已经给足他面子了。
“哈哈哈……”他大笑不已地搂紧她。认识第一天就知道她很爱钱,但不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那一类;应该说她喜欢任何一种钱币,她把它们当艺术品般收藏,卯足了劲在赚钱,却难得地不强取豪夺,她是自有一股特别魅力存在的,因此才会吸引他的目光伫足,进而爱上她。不过……“婚后,我们做每一件事,你不会都想跟我收钱吧?”
“你会帮忙做家事吗?”她笑眯眯地问。
“会!”少炜点头。
“生活费共同负担?”
“家里所有的开销,全部我付。”他很大男人地开口,一直以为养家是男人的责任。
不错嘛!还有传统男人养家的观念,值得给他一点奖励。她凑上唇,轻吻他的颊。
“既然你已一肩承担起一切,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得一个人担,而事后再向你收钱的?”
少炜想到什么似,一股红潮在脸上一闪而逝。
“我不会这么没良心啦!只不过……”她突然笑得媚态横生、妖娆动人。
非常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浮起。“你不是说肚子饿了?走,我请你吃早餐。”
他刻意转移话题。
“好啊!”金迷顺着他的话意点头,扶着他的手起身,与他一同走向停车常“少炜,你说结婚后,我在床头摆一个小猪扑满,我们每上床一次,如果你觉得我表现好,就给我一点奖励,你觉得如何?当然,我不会那么没良心,硬规定出一个金额,但……你就当增加我们的闺房情趣,哄我开心?”
他一个跟跄,差点摔得五体投地,这叫“有良心”吗?见鬼了,早知道就不问了,他干啥儿问这种无聊问题?大笨蛋!拔以娇木突嵩桨闩叮 彼绦咕∪眵攘τ展账?
少炜忽然拉着她跑得飞快。
“你怎么啦?”他居然把她摔进车里耶!搞什么鬼?
“我决定从今以后都不在家里的床上爱你了。”他豁地扑上她、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在床上爱她,改在其它地方、看不到小猪扑满的地方爱她……啊!这根大木头学坏了,他居然想用这种方法赖帐,这……这、这……算了,这一次就便宜他吧!
在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蓓蕾时,她提醒自己,别忘了激情过后去买只小小猪随身携带,教他赖无可赖。
然后,随着体内窜烧的欲火,她随着他陷入一场惊天烈焰中——尾声爆竹一声除旧岁——大年初一,睽违了一年的“神风万能社”终于在原址重新开张,由美女老大云吹雪领头解开覆住大楼红布的蝴蝶结,随着大红绸巾落地,一栋崭新的十八层大楼在阳光下闪烁着雄伟、壮阔的虹光。
以后,这里就是所有社员们的家、兼工作地点了。
不过今天,大楼落成启用典礼是第二件好事,首桩喜事是少炜和金迷的婚礼,她真的借用了大楼的落成酒会,办自己的喜宴,没出半毛酒宴钱,红包、贺礼倒收了一堆。
但是没人敢说半句话,因为她在新的一年里,为万能社签下了一件价值八位数的任务,就是训练钟家三兄妹改头换面。
训练方法倒没啥儿特别,不过就学人家嵩山少林寺磨练弟子那样,洒扫环境、应对进退;四点起床做早课、五点去扫街、六点做运动、七点吃早餐……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武术、道德,与学术的修养,总要搞到晚上十点才下课。
而且不容钟姓三兄妹说声不,其实他们也没胆摇头,金迷威胁他们,若不乖乖听话,就将他们买凶杀人的事情说出去,看他们是要去吃牢饭,还是按受训练?因为没人想坐牢,所以他们全陷进了可怕的操练地狱。
金迷给他们的第一课就是:一日做一日食;不通过训练就没饭吃。钟家的财产由少炜继承后,三兄妹都破产。除非他们想饿死,否则只得认命听人吩咐。
金迷的理念是:人嘛!总要在时间太多、吃太饱的情况下才会去做坏事。因此,首先她就让他们连动歪脑筋的精力都没有,然后再藉由规律的生活矫正他们所有的不良习惯。
不知是她运气太好,还是怎样?这标榜“魔鬼训练营”的地方竟在开办一个月后,声名大噪,大受家有不肖子的父母欢迎,纷纷将他们爱逃课、搞飞车党、混帮派……的孩子们往这儿送。
大家都希望藉由这样的身心锻炼,使那些误入歧途的孩子们走回正途。
理所当然,金迷又海削了一笔。
她挽着少炜,接受所有与会人士的祝福,小两口那恩爱的模样不晓得羡煞多少人。
许琼茹有些眼红地走近他们。“现在我终于相信,世界上还是有‘天降鸿福’这种事。”本来,她以为以少炜那种烂好人个性,早晚散尽家财、一生贫穷。这是后来她放弃得这么干脆的主因,她不喜欢过苦日子。
谁晓得少炜和金迷一结婚,先有老板奉送一层楼做新房;然后,一个老人平白无故送少炜上亿遗产;金迷随便搞点花样都能做成大生意……由此看来,他们就算想变穷,也穷不起来了。
唉,多教人羡慕啊!那样的好运气,她得努力多久才追赶得上?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文非凡抱着一个小女孩走过来,诚恳地祝福这对新人。“金迷,我再次为我以前做过的蠢事向你道歉,并且祝福你和金先生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谢谢。”金迷尽抛芥蒂之心,接受他的道歉。她看着他怀里的小美女,那是风江的女儿,小司楚。她记得这位小大人很不喜欢被人这样抱在手中的,小司楚老是向人宣示自己已长大、要跳级读高中了,而现在居然会这样腻在文非凡怀里?奇怪!八境悴幌吕绰穑俊?
“不要。”小司楚断然摇头。“我要让文哥哥抱。”
叫哥哥耶!金迷总觉得好象哪里有问题?
文非凡赧笑地望着怀里的小美女。“刚才我不小心撞了她,害她扭到脚,所以我代替她的脚,抱着她走。”
“是这样吗?司楚?”金迷不大相信耶!
“一半一半,我脚痛,但还不到不能走的地步,要文哥哥抱我,是我想就近看清他的脸。”小司楚没见有哪个人,明明是皱着眉,看起来还是在笑的样子。他刚刚跟金迷道歉时也是一样,眼里闪着诚恳的光芒,整张脸却呈现滑稽的玩笑线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不禁大感兴趣。
“咦?”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金迷抢先问道:“你喜欢看他的脸?”
“嗯!”小司楚点头,凝注的眼光真的片刻不离文非凡的脸,看得他脸上红晕层层上升。
“小小姐,那个……我知道我的脸看起来很好笑,事实上它也真的很好笑,可是你这样说,我……”文非凡的头低得都快掉了。
金迷乘机附在司楚耳旁细声说道:“你不能在他面前提他这张脸的,他因为长成那样的关系,常常失恋,呃……我也是害得他失恋的罪魁祸首之一啦!不过当众说人短处不大好,记住别再提了。”
司楚瞪大眼。“为什么?文哥哥的脸很好啊,我很喜欢呢!”而且她看得出来那张好笑的脸庞下,有颗正直、善良的心。小小的手,很大人样地拍拍文非凡的头。“文哥哥,你别伤心,不懂得你的好的人,不要也罢,你等我七年,等我满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嫁给你。”文非凡愣住了,他是想过娶个与众不同的新娘,但小他十五岁的小女孩……这算不算犯罪啊?
“呃!”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金迷最先反应过来,拉着少炜快跑,她要赶快把这个消息卖给风江——他的宝贝女儿将自己给嫁了。
少炜跟着她跑得气喘吁吁。“我总算了解你说的‘一屋子怪胎’是什么意思?
”他们结婚前,金迷就警告过他:进万能社凡事请抱平常心,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他还以为她夸张了,今日亲眼一见,十一岁的小女孩已敢勇于追求真爱,果然了不起。“喜欢吗?”她可很以这些伙伴为荣呢!
“喜欢。”每个都是真性情的人。
“欢迎你加入这个大家庭。”她停下脚步,给他犒赏性一吻。当她抱着他的腰时,在他口袋上摸到一个奇异的突出。“什么东西?”
“这个。”他拉出一个布做的小猪存钱袋给她看。
金迷脸色乍青乍白。这个东西好眼熟,她怀里似乎也有一个,准备用来跟少炜诈财的。
“跟你的一样,在新光百货买的。”少炜笑得好不得意。
“是士奇告诉你的?”那天,她去买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撞见左士奇和殷琦欢在约会,本来琦欢已经答应士奇过年前结婚,可她为了不输掉赌注,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她和士奇以结婚快慢打赌的事。
琦欢一火,果然将婚期延后,订在正月十五,足足晚她半个月。理所当然,她赢了这场赌。左士奇那混蛋,大概输得不服气,因此向少炜透露她去百货公司买随身小扑满及两人打赌的事。
少炜点头。“士奇告诉我的时候,我想了很久,才想通你这么做的用意。”
“你生气了?”他摇头,用力抱起她,搂进怀里。“老婆,”他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我们赢了赌注对不对?”
“彩金分你一半?”她小心翼翼观察他阴晴不定的俊脸。
他又摇头,更绵密的细吻落在她雪白纤细的颈项、胸口。“我只要老婆你,在老公我表现良好的时候,也给我一点点奖励。”
“唔!”金迷很难得地胀红了俏脸。左士奇那混蛋到底都跟少炜说了些什么鬼东西?
“有你的奖助,我就会更努力;有我的努力,你就会更幸福!”这是左士奇教他的,而且他觉得很好用。瞧,难得金迷这么乖,任他抱、任他吻,不撒泼、不耍赖,看来以后他如果要过更幸福快乐的日子,大概得拜士奇做师父了。
左士奇!她要宰了那王八蛋。最后、最后,在她的唇被他吞进嘴里时,她在脑中发誓,非整死士奇不可——“老婆,别心不在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