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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此结束,他翻了个身,面朝我。翻身时牵动了伤口,他轻哼了一声,又睡着了。本来我想温柔些的,这小子倒好,什么前戏都不肯做就往刀柄上撞,我握着刀鞘看他玩独角戏,他的叫床声是我听过的最吵的。而且让我不爽的是,又不是我在干他,他干嘛老叫我的名字,搞得跟情侣一样。
我不知道被刀柄插的感觉如何,不过看他玩得挺爽的,一连射了几次,结束时他扑过来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
照这样的玩法,他迟早完蛋。
不过,他的死活又关我什么事?帮他上药已经是我最仁慈的表现了,毕竟他要是死在我家就麻烦了。
我抽出烟头,触到嘴唇的伤口,咧了咧嘴,把烟头掐灭,重新躺下。
第 4 章
早上七点,生物钟催我准时起床,姜羽像死了一样,除了微弱的呼吸起伏外,看不出活着的征象。很久没有跟活人躺在一张床上了,感觉还蛮新鲜的,还好姜羽不会打鼾,不然肯定让我一脚踹出去。
我基本是裹着毯子睡的,床单早被踢到地上去,染了血,散落一地的衣服,还有Jing液模糊的被套,就算是妖精打架也未必有这样的混乱。
我把床单卷成一团,连同湿衣服都塞进洗衣机里。开了机,我到厨房去弄早餐。平时我是从来不会做这些事的,都让钟点工做了,不过今天情况比较特殊,要是等到工人来,会以为我杀了人的。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亲自动手整理起来。
“要做还是去宾馆比较好。”我嚼了一片土司,完事后的工作真麻烦,去宾馆就有人专门更换床单,还有精心准备的早餐。
喝了杯冰水,我去客厅拿药膏去帮他换药,看到走廊上掉了个东西,看来是刚才从衣服里掉出来的。我捡起来一看,是个学生证,写着姜羽的大名。
我看着上面的出生年月,快步走进房间,姜羽那个祸害正搂着个熊布偶睡得跟死猪似的。
睡姿实在是不雅观,我皱着眉头:“姜羽,起来。”
他哼了一声,喃喃地说:“我还要,给我。。。。。。”
我踢他屁股:“你给我起来。”
他痛了,咕哝着说:“干什么,大叔你更年期到了啊。”
我把学生证扔他旁边:“你明明还未成年,干嘛要骗我?”
他打了个哈欠,挠挠那个鸡窝头,嘟囔着:“未成年不好吗?比那些老男人柔软,极品马达,四轮驱动,连屁股都能伸缩自如。。。。。。”
“说什么废话?就你这大松货?”我盘腿坐在地上擦拭太刀。
“干!我是大松货?你个阳痿的更年期变态医生。。。。。。”
下一刻,他很听话地住了嘴,因为我的太刀插在距离他脖子约两寸的枕头上。
他鼓着腮帮瞪我,然后又阴笑起来:“我们还真是同类。。。。。。”
“哥,你在吗?”打断他呱噪的声音的是我那小弟,他探头进来,小心翼翼地问。
看到我房间里的景象,他的脸立刻红了,姜羽马上挂上笑容,十足的乖小孩:“早上好。”可惜两条腿大张地坐在床上,春光乍泄。
崔言仪连耳根都红了,急忙退出去:“抱歉,我。。。。。。”
我看见他手上拿的行李包,快步跟上,冷冷地说:“崔言仪,你拿着行李去哪?”
他吓了一跳,回头时眼眶红红的,兔子一样,支支吾吾地说:“没。。。。。。没去哪。。。。。。”
“你离家出走?”我挑眉瞪他。
崔言仪喃喃地说:“只是想出来走走。。。。。。”
“你有跟妈说吗?”我习惯性仰起头,问道。
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瞪他,飞快地低下头:“没有。。。。。。”
这时候姜羽披了件浴衣出来,按着腰,像老头一样走去浴室,看到我跟崔言仪,他吹了个口哨:“一大早真有眼福,小维维,你弟弟啊?长得不错哦。”
什么小维维,这个混帐姜羽,腰带也不系,大腿上的Jing液干透了,白白的,很刺眼。蜜色的肌肤上都是红紫的吻痕,有些还变成黑色了。相信我身上也是一样,喉结还隐隐作疼呐。他走过来,勾着我的手肘,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下半身顶着我,笑眯眯地对崔言仪说:“你好,我是姜羽。”
崔言仪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他跟姜羽差不多高,直视着姜羽,眼里有很浓的敌意:“你跟我哥是什么关系?”
“崔言仪。”我不悦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崔言仪抿着唇,姜羽倒是不在意,腾出一只手摸我的裤裆,笑嘻嘻地说:“你哥很强哦,下次玩3P吧。”
我马上用膝盖顶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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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笨拙地闪开,伸手捏了我一把,就往另一边的浴室走。
崔言仪目光死死盯着地板,直到姜羽走进浴室以后他才明显松了口气,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行李包的带子,指节都泛白了。
第 5 章
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我把崔言仪拉到客厅里:“你为什么会跑来找我?”
崔言仪只顾着摇头,咬紧牙关不肯说。我不耐烦了:“你要走的话也别往我这边跑,让那老头知道了,又会骂我带坏你。崔家能够搬得上台面的人,注意好你的言行举止。”
“哥,他是你的什么人?”崔言仪明显没有听我说,固执地问着。
我不悦地看着他:“你是我的谁?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崔言仪脸色一白:“哥,你。。。。。。你太过份了。。。。。。”
我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我很忙。”纠缠不清的,真麻烦。
“你不肯收留我吗?”崔言仪低着头,轻声说。他的肩膀抖得很厉害。
我刚想说话,姜羽的歌声传来,魔音贯耳:“有只雀仔跌落水~~~~跌落水~~~~被水冲去~~~~”
“姜羽你给我住口!”我忍不住了,真想割了他的声带。
姜羽哈哈大笑,说:“小维维,我的歌声在未来可是很值钱的哦!”说完继续唱。
我无奈地看了眼崔言仪,他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的样子。
“怎么了?”我冷冷地问。
他有些恍惚地说:“没想到哥你也会有表情。。。。。。”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脸色有些白,抓着行李包说:“抱。。。。。。抱歉,既然哥你有朋友在,那我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他。
崔言仪立刻回头,脸上还带着惊喜的表情,说:“什么事?”
“我不管你去哪里,先打个电话给妈。”我冷冰冰地说。
“唔。。。。。。嗯。。。。。。”他磨蹭着说,转开了目光。
送走崔言仪后,我坐在客厅看报纸,现在是七点四十二分,昨晚值夜班,下午去医院也没关系。
姜羽洗完了澡,光溜溜地挪过来,蹭我的大腿:“你弟弟呢?”
我没回答他,盯着财经版块看,说:“厨房有东西,你去吃吧。”
他摸我的脸,笑得妖孽:“好温柔哦,我几乎要迷上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吧?”边摸边掐,“大叔你皮肤真水,用什么保养品?”
“肥皂。你怎么不擦干身体?”我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皱着眉看他一路带来的水迹,随手操起沙发上的毛巾扔给他。
他狡猾地笑笑,坐上我的腿,用毛巾盖住我的眼睛,黑暗中,听到他吃吃笑着说:“大叔,刚才骂你是阳痿,抱歉了。等我养好伤,一定再来找你玩,昨晚不错哦。。。。。。”一条湿滑的东西在我脸上舔着。
“我不会跟未成年人Zuo爱。”我把毛巾挡回去,重见光明。姜羽趴在我的身上继续舔我,舔着舔着堵住了我的嘴。
嘴唇有点痛,我推开他的头,用手指擦拭嘴唇,指尖都是血。
“舔干净。”我皱眉。
他露出尖利的虎牙,贪婪地将我手指上的血舔干净了。然后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咬上来,我靠在沙发上让他弄。
“你的睫毛好长,你真性感。。。。。。”他边轻轻咬我,边喃喃地说,手指在我的裤裆上面打圈。
“别玩火。中年人勃起以后很难达到高潮的,你想被操死吗?”我拨开他的手。
“切!”他撅了撅嘴,瞄到墙上的钟,惨叫起来,“糟糕,迟到了,今天要大考啊!”
看他的样子想立刻跑出去,我看着报纸说:“你想裸奔?”
他苦着脸说:“我的衣服都是Jing液,你有适合我穿的衣服吗?”
我放下报纸走到更衣室去,拉开一扇门,被灰尘呛了一下。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还有一件背心出来,他换上,果然很合身。那个人的身材跟他一样,也是很瘦,不过肌肉很结实,同样属于耐操型。
“大叔,谢啦,我走了。”他拿着我放在茶几上的药膏,朝我摆手,慢慢往外走。
“要我送你吗?”我保持着姿势不动。
“不用,拜拜。”他眯着眼笑,镜片下的眼睛闪闪发亮,走出去了。
我当时以为,我跟他只是419的对象,根本不知道日后会有那么多牵扯。
第 6 章
再次遇见姜羽是在一个礼拜后,在这期间妈打电话过来,说崔言仪已经回家了。我问他出了什么事,妈说他只是压力太大。
“有时间就回来一趟,你好久没回家了。”妈说,一贯平淡的语气有点强硬。
“看心情。”我说,手上还在敲着键盘。
“看心情?想见你一面比见国家主席还难吗?”妈生气了。
“是。”我说,继续敲字。
“是什么是!”妈更加生气。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记得那天早上中央国道出了车祸,货柜车跟轿车相撞,肇事的货柜车司机被货架的钢材削去了脑袋,随后的车又撞上去,造成一起连环车祸,伤亡者送到医院来,躺满了病房,还有些人倒在走廊上,像战场一样惨烈,医院里人手不足,乱成一团。
当我终于腾出时间来休息时,我都不记得抢救过多少个人了,靠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闭目养神。敲门声传来,接着走进一个端着茶的护士,大概是新来的,看到我就一直愣站在门口,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有事?”我冷冷地问。粘腻的感觉传来,我低头,看到手套上都是血,衣服也沾了斑驳的血迹。
她脸红了,把茶放在茶几上,看着地面说:“您辛苦了,陈议员的亲戚指名要您帮他开刀,主任让您过去。”说完急忙出去了。
我皱着眉,有关系还真是无往不利。我喝完茶,起身去办公室换衣服。经过走道时,一个胳膊吊着石膏的小女孩前一刻还在对她妈笑,看到我走过去,马上脸色发青,扁着嘴哭起来,好像见了鬼一样。
“Shit!不就是一身血吗,哭你妈的!”我累得半死,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虽然我知道我这身打扮实在很像刚下屠宰场的侩子手。
回到办公室,里面坐了一个人,黑色的短发,尖细的下巴,黑框眼镜,长相不错,眼神凶猛,指甲尖利。他一见到我,像给雷劈了一样,呆楞着。
我脱下一只染血的手套,打开柜子,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谁?找我有事吗?”
他不答话,我皱眉:“别人问你话你就要答,不然很没礼貌。。。。。。”话还没说完,他“啊呀”一声,鬼吼鬼叫起来,我的后背一痛,他撞到我身上了,手还穿过我的腋下直往我的胸口摸,嘴里叫着:“我的冰山美人!”
这种疯狂举动唤醒了我的记忆。老实说这个礼拜每天换床伴,他们的名字我早忘光了,连昨天晚上在酒巴钓的那个高中生叫什么也忘了。会记得背后这个混帐的名字纯粹是因为他Zuo爱的行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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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羽,你疯了。”我拨开他的手,浑身鲜血令我不舒服极了。
他不死心,又缠上来:“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我光是看你的白袍染上鲜血就想射了。”手乱挠着我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