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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骗了,到底想要什么?
睡美人(4)
由于受到周围人的强烈反对,所以,他只悄悄地登了记,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和宴请。但令我感到比较特别的是,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让我和这个女人一起吃饭的机会。坦率地说,我很惊讶。想象中那是一个妖艳、浪漫而略带伤感的美女,但坐在那儿的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
现在,把四十二岁的女人称为中年妇女就足以让人生气的了。但二十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却正值最美好的年华。由于是毕业于艺术大学的陶艺家,所以,也该算是艺术家了吧。几乎没有化妆的脸,看上去有些显老。那是一个上了年纪,但远离浓妆艳抹的女人。学生时结的婚,与前夫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儿,我已经说不出话了。这个女儿和二十七岁的佐藤结婚的话,是不是更合适呢?
但谈话间,我更加确定出这个女人的魅力。是否有点不择要领?虽然在跟你说话,但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那是一个要与对方共同注视同一方向的女人。
她买了一辆在山上工作时使用的四轮车,这让佐藤心驰神迷。这是可以理解的,否则是不会到这一步的。也许会有这种事的,或许我也会这么想。
从那儿以后又过了十五年。出乎大家的预料,佐藤不仅没有离婚,而且还和那女人生活得很幸福。与四十岁的女人生活,那还好理解。这可不是我在岩崎小姐面前说奉承话呀,这时的女人还年轻漂亮。但对于一个四十壮年的男人来说,去爱一个已经六十岁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那是最近的事了。同学聚在一起喝酒。四十岁男人在一起的话题无非那些,诸如公司里的笑话和黄|色故事。可以说是最风流的时候吧。大多数男人都有二、三桩与年轻女人间的风流韵事,并引以为自豪。于是,其中一个说:“喂,佐藤,你在外面也一定有年轻女人吧。”“哪里,没这回事。”他回答得斩钉截铁。“结婚以后,我对别的女人从来不感兴趣。”这话引起一阵喧哗。都是随便惯了的老同学,所以,又有一个人说道:“那么,你从二十七岁开始就没有接触过年轻女人了吗?”“嗯,是的。”佐藤怃然地回答。“你觉得这是最龌龊的关系吧。跟别的年轻女人偷情实在是不可想象的。”大家感觉非常扫兴,毕竟男人是变化无常的。
“他好像是对老女人感兴趣啊。”在回来的出租车上,刚才发问的那个人说道。“日本倒是不多,对了,在美国,经常发生七、八十岁老太太被奸杀的事情。这大概也是一种变态嗜好吧。”
说到这变态嗜好,我觉得可千万别联想到佐藤。又过了几天,佐藤打来了电话,说是要我过去慢慢喝两杯,能不能住在那儿?
睡美人(5)
我不太清楚他们是不是有点相互疏远。在陶艺界,他妻子是非常受欢迎的,在多摩的深处建了一个瓷窑。到旺季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佐藤好像也只是周末过来一趟。把以前的农房买下,收拾得非常舒适。距离市中心也不太远,却又在山里最好的地方。以前曾说过让我什么时候来玩一次。
正好是连休,店里也要关门休息,我便带上最好的白葡萄酒和奶酪,乘上了青梅线。佐藤开车来车站接我。还带了一只狗。非常大的一只金毛警犬。佐藤太太像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它。一坐上车,狗就开始舔我的脖子,真令人厌恶。
一路躲避着狗,车子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佐藤妻子的瓷窑。原以为只是山中一栋孤零零的小屋,未曾想那里如同一座小村庄。远远望见的那栋就是佐藤家,走进里面,立刻能看出,这是一栋花了不少钱、非常漂亮的别墅。木地板、老式的日本家具与意大利家具的完美组合。以前留下的横梁穿过天井,光线也十分浑浊。也许佐藤正是因为这奢华的生活而不愿和这个与自己年龄悬殊很大的女人分手呢,这个近乎卑鄙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一闪。
十五年未见的佐藤太太,也随着岁月的流逝苍老了。但我却觉得比以前漂亮了许多。由于四十岁时没有化妆,现在快六十了,化了点淡妆、抹了鲜艳的口红。这和她那几乎全白的头发十分相称且时髦。虽然她正在制陶,但打扮得比平时雅致。我去的那天晚上,她穿着白色针织的斜纹粗棉布裙子。那只狗咬着她的裙子在撒娇。
晚饭开始了。从佐藤那里得知,太太非常会做菜。自制的、略显粗糙的盘子上盛着少数民族风味的烤河鱼,还有南瓜、奶酪沙拉,什锦蔬菜烤猪肉。在后院摘来的大葱和核桃的凉拌菜等非常美味可口。最近女性杂志也曾采访过喜欢烹饪的陶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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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酒量比佐藤的大,我带来的白葡萄酒让她十分高兴。于是,喝醉了似地说道:“我对不起这个人啊。”这个人指的是佐藤。“我干这个工作,世上的人怎么想都无所谓。但他却不同。和我结婚,多少影响了作为公司职员的他。真觉得对不起他呀。”佐藤什么也没说,一边抚摸着狗的脖子,一边笑眯眯的。也许太太喝醉时总说这话吧。的确,佐藤结婚以后已经换了两家公司了。除了我作酒吧招待以外,大学时代的其他同学都还混得不错。佐藤的不如意是有目共睹的。但我还没傻到会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没这回事。在我看来。佐藤是非常幸福的男人。我们都希望找到合适的人,都希望得到自己的幸福。佐藤真的是找到了自己真爱的女人,在我看来也是很羡慕的呀。”最后的话有点奉承。如果问我是否真的很羡慕佐藤的话,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时髦、漂亮,但毕竟快六十岁了。下巴已没有了轮廓。透过针织的衣服所看见的胸前的肌肉布满了细细的皱纹,如同和服的布料覆盖在上面一样,彻底失去了弹性。怀抱这样的女人,佐藤真的很高兴吗?他的生殖器会有反应吗?我陷入了沉思。
睡美人(6)
肯定是察觉到了我此时的心情。他太太先去休息了。只剩我们两个人喝酒时,佐藤说了这样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年轻女人硕大、丰满的Ru房呀屁股呀,有光泽的肌肤逐渐失去了兴趣。虽然我也认为那是漂亮的,但却觉得像是橱窗里用蜡制作的食物样品一样。对这些东西贪婪地吃着、嚼着……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的。”“这是因为你已经被捆住了呀。”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也就毫无顾忌地说了。“人哪,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是要想方设法地得到它,这是我时常告诫自己的,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比较不正常的心理呢?你和你太太结婚后,也就在自己心里上了一把锁了,那就是不能再接近年轻女人了。这也就暗示自己不能再对年轻的身体感兴趣了。”看不看月亮,他冷不丁地说道。虽然中秋的明月还没有出来,但从二楼观赏到的月亮也十分美丽。“右边有一根电线杆,但在左边,从我家院子向山那边望过去却十分开阔。在院子那边我们种了些芒草。风景越来越迷人了。”
我们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楼上与楼下相比,感觉好像没怎么装修似的。原来的木板就这么放着,窗边的木头已经裂开了。油漆涂过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宗教的版画。在月光下看上去总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虔诚的牧师旁边围着一群天使,然而,天使们的脸上却都泛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从二楼窗户上看过去的月亮是那么的皎洁明亮,尤其是中间的部分,过于地突出,与其说是像白色的兔子还不如说像吐在白纸上的龌龊东西。
“去不去看我妻子睡觉?”突然,佐藤说道。和看不看月亮是一样的语气。那是一种邀请你一同去欣赏一件非常美丽的东西的声音。我当然拒绝了。我回答说我没有看别人老婆睡觉姿势的嗜好。
“但我希望你一定去看看。拉开那个隔扇,一起去看看吧。”他开始走过去。我大概是醉了吧,丝毫没有抵抗地顺从了。我想稍微看一下,大概他就死心了吧。
这个家的特点就是传统和时尚同居一室。卧室也如此。描绘着具有乡土气息的松树图的对面便是像酒店一样的卧室。卧室里摆放着漆黑的柜子和化妆台。色调一致的双人床上睡着佐藤的妻子。她并没有穿睡袍和便服之类的,而是穿了件老式的睡衣。衣服接缝的地方还清晰可见。她那银白的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白了。仿佛一只长毛动物躺在那儿一样。
“我想让你知道,抱着她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佐藤在我耳边轻声低语道。“肌肉是那么的柔软。没有年轻女人那种令人讨厌的清高。我的手指可以触摸到任何地方。你瞧,她穿的丝绸的长衬衣光滑而凉爽,它仿佛将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我摸到了她的大腿。那也是柔软的丝绸。压住丝绸,便是一个更加柔软而干爽的地方。我并不是不喜欢年轻女人那湿漉漉的地方。不管是拥有一张多么清纯、可爱的脸蛋的女孩子,那地方湿漉漉的堆积成稀泥一般,不都是为了等待着男人的到来吗?嘴张开,任我在沼泽中胡作非为。我很快便抵达到了年轻女人的沼泽中。那是如此得快捷。感觉到了快感,但这并不是真正的快感,那是一种被挑动的快感。
睡美人(7)
但妻子那个地方该怎么说呢?那是高雅而利落的。即使我进去,也会被那厚厚的墙壁所阻挡,我甚至以为是被拒绝了。但是如同一道光线划过一般,有东西向我隐约流来。找到它时的那般喜悦是无以伦比的。迎着它向前进时,能感觉到她的默许。我的生殖器慢慢地被柔软的、热乎乎的东西包容了。我的快感一瞬间停止了。接着,响起了音乐声。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旋律,非常的舒缓,但还带有一点节奏。我喘不过气了,当然,那是极度的幸福……”
我变得害怕起来。我甚至以为他是不是疯了。“哎,国枝君,我现在无论如何也想要抱抱我妻子。你,要不要看一下。不,我希望你无论如何去看一下。”使不得。我的脸变白了。别人Zuo爱的场面,在录像里看看就足够了。我当然拒绝观看现场直播的啦。“但我是多么想让你明白,多么希望你来看看。你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幸福呀。”我肯定是喝醉了。我没有离开那个地方。佐藤坐在床边,托起妻子的上半身。太太没有推开他的手,像睡梦中被吵醒的所有人那样,稍微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
佐藤抱起她的肩,用嘴亲吻着。然后改变身体的方向,使我更容易看到。把睡衣的前面部分脱了,太太的Ru房露了出来。那是一对干瘪的Ru房。也许曾经是丰满的,但萎缩的、因重力而向下垂着。感觉像秋末树上那两三个忘记采摘的、枯萎的小果子。当时,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可怜”一词。这与美丽和漂亮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在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的Ru房依然是“可怜”。不可思议的是,我却产生了一种兴奋。于是,刚才佐藤所说的话,又零零碎碎地浮现出来,重新组合在一起,向我逼近。佐藤又将睡衣前面拉开了许多,手还在把绳子解开。我的眼睛更加适应了黑暗,想看看绳头上有什么……。
“他全部都让你看了。”“不,我觉得那是不可以的,便离开了那个地方。第二天,令人作呕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