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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父亲迫我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于是我便离家出走,想来江湖找些有趣的事情幹。」
黄蓉的泪珠已渐渐停止,奇怪地道:「我和大哥的际遇也真的很相似。」之后黄蓉轻轻挣脱了手,我轻抚黄蓉背后的手也自行收回。
我见已用完了餐,便命店小二结账。
出得店来,朔风扑面,黄蓉似觉寒冷,缩了缩头颈;我立即脱下貂裘,披在黄蓉身上,说道:「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请把这件衣服穿了去。」
黄蓉也不道谢,披了貂裘,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我问道:「贤弟又想起亡母吗?」
黄蓉抬起头来,虽是满脸泪痕,却是喜笑颜开,笑道:「不是。」
我道:「我姓郭名为榕,还没请教贤弟高姓大名。」
黄蓉听到我的名字身躯一震,道:「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
我笑道:「想不到我们的名字也如此相衬,我现在想找个好玩的地方,不知黄贤弟有何打算?」
黄蓉喜道:「我也一样,听大哥说北方好玩,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到北方如何?」
我道:「好,说做便做,我们现在便去。」
我便与黄蓉一同翻身上小红马,往北方而去。
出了张家口,小红马便可放尽速度而跑,强烈的清风迎面而来,而沿途一棵一棵的大树快速闪到身后,黄蓉感到非常兴奋。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二)
过不多时,兴奋的黄蓉不小心撞到我身,虽隔着一件貂裘,我仍感到如被箭猪所刺到般痛,我轻呼道:「呀~~,是什么刺我?」
黄蓉有点不好意思,道:「是我内里穿了一件软蝟甲,郭大哥你先停马等我一会。」
我便停马在一旁等,黄蓉便进林中,估计是脱去软蝟甲。
不一会黄蓉出来,表面上当然没有任何不同,我们便继续上路,路上当然又继续谈天说地。
一会后我们来到一个清幽的小湖旁,可惜此时正在旁晚,风景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停下马,嘆道:「可惜我的泳术不佳,否则在此湖畅泳,相信一定好玩。」
黄蓉好像很喜欢游泳,又已久未尝试,加上一身脏衣,也想清洗一翻,便道:「我们一起下水玩玩,郭大哥的泳术不佳,我可以教你。」黄蓉没有等我回答,便脱下貂裘落马,连同那件骯脏衣一起跳下湖中。
我把小红马繫于树上,脱下外衣,便又跳进湖中。
由于我扮作泳术不佳,黄蓉很快便游来我身边。
我扮作不太熟水性,双手很自然在水中乱摸,因而间中摸中黄蓉那未完全发育,但又明显已凸起的胸部,也是很自然之事;触手之处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掌已可以盈握;黄蓉此时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又以为我真的不善水性,倒不介意让我左摸右抚,反而更热心教我泳术,不过此时黄蓉的臀部,明显有点发育未足,虽不是很圆浑,但坚实而有弹性,手感也不错。
在湖中游了数十分锺后,我们便上水了,而上水之后的黄蓉,面上化妆早已洗去,露出雪白骄嫩的肌肤,衣衫也变得贴身,身材虽不是丰满浮凸,但也显见娇小玲瓏玲,加上清纯的少女娇嫩气息,倒也十分吸引;此时虽是朗月当空,但毕竟在晚上也难以看得十分清楚。
我扮作很惊讶地道:「呀~~,原来黄贤弟你竟是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就像出水芙蓉,你的名字叫蓉,便正是此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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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娇笑的俏面,就是春天初开的鲜花,她秋波流转,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黄蓉嫣然一笑道:「哈哈,见可以游泳我便忘了这个,可是我从来没有告知你我是男子,只是你不停地唤我黄贤弟。」
我想黄蓉是聪明,可是却非料事如神,又喜欢钻牛角尖,常自以为是,目前的经历也太嫩,还是以退为进的手法最佳,我故意转身,背向黄蓉道:「你是女子,我们还是分开算了,唉~~!」之后我便举步向前离开。
黄蓉急道:「郭大哥等等,这是什么原因?郭大哥怪蓉儿吗?」
我停步轻嘆了一声,再道:「唉,此事不是黄贤…不是黄姑娘的错,只是在十多年前,我与家父遇上一位博学多材的恩公,那时恩公的夫人刚有身孕,他便不知用什么术数,推算我是她的女婿,传我武功及其他很多学识,及定下婚约,最近家父便迫我向该女子提亲,但我从未见过该女子故反对,所以便离家出走,我与黄姑娘你是没有可能,我怕自己再看你多一眼便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们还是及早分开吧。」
我回头一看,黄蓉面色惨淡,泪珠在双眼滚动不休,我立即取出玉簫,再道:「此玉簫世上只有两支,恩公手上有一支,这支玉簫便是当年恩公给我的信物,恩公的女儿现在该与黄姑娘一般年纪。」
黄蓉一见玉簫便骄躯一震,问道:「不知你那位恩公高姓大名?」
我施展了几招纯熟的东邪武功,如落英神剑掌及兰花拂||穴手,说道:「我恩公姓黄名药师,在江湖中人称东邪,」
黄蓉想了一会,面上微微一红,道:「我便是你恩公的独生女儿。」
我立即大喜上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真的吗?」之后我鬆开黄蓉的双手,神色一暗道:「黄姑娘是骗我的,试问世事岂会如此巧合?我叫为榕你便单字叫蓉,我自幼失去娘亲,现在与父亲不和离家出走,你亦一样?我与黄药师恩公之女有婚约,你便是她?有谁会相信?而且我曾听闻我的未来妻子厨艺绝高,你不会是她。」
黄蓉笑道:「郭大哥请看。」之后便施展了家传武功,这些招式在她展示出来,就像是跳舞一般的好看。
我笑道:「果然是黄恩公的武功无错,但不知黄姑娘的厨艺又如何?」
黄蓉笑道:「我们明天进城,便让你嚐嚐蓉儿的厨艺吧。」
我问道:「蓉儿为何要离家出走,是否令尊说出你与我有婚约,而你不想嫁给一个从未会面的丈夫?」
黄蓉幽幽地道:「不是,爹爹不要我啦。」
我立即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你爹爹不要你也不紧要,还有我要你,我郭为榕定会一生一世也爱蓉儿,不管你是否我的未来妻子。」
我立即拥着黄蓉把她抱起,与她不停旋转,在此刻的世上,就好像只得我与她二人,当中真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
温存了一会,我在包袱找到一件男装衣服,便让黄蓉更换。
穿上过大男装衫的黄蓉,又是别有一种风韵,我当然讚美道:「蓉儿真是漂亮,简直是美若天仙。」
黄蓉笑问:「你曾见过天仙吗?」
我笑道:「本来没有,可是现在看见了。」
之后我与黄蓉骑马离开,往北方的城镇去。
路上黄蓉回头过来,低声道:「现今我甚么都不怕啦,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好看还是醜八怪。」
我立即笑道:「哈哈,这个恐怕是相反的,因为我早有婚约在身,若我早知你是女儿身,而且还是天仙般的小美人儿,我早与你保持距离,绝不会如此待你。」之后我伸长颈轻吻了黄蓉的樱桃小嘴一口。
黄蓉微笑道:「我唱个曲儿给你听,你听着。」
但见黄蓉微微侧过了头,一缕清声自舌底吐出:「雁霜寒透幙。正护月云轻,嫩冰犹薄。溪奩照梳掠。想含香弄粉,覯妆难学。玉肌瘦弱,更重重龙綃衬着。倚东风,一笑嫣然,转盼万花羞落。寂寞!家山何在:雪后园林,水边楼阁。瑶池旧约,麟鸿更仗谁托?粉蝶儿只解寻花觅柳,开遍南枝未觉。但伤心,冷淡黄昏,数声画角。」清音娇柔,低回婉转,
我听着不自禁的心摇神驰,意酣魂醉,好一番缠绵温存的光景。
一曲既终,我立即道:「这首辛大人的〝瑞鹤仙〞,词好,但唱的人歌声更好;形容雪后的梅花,美,但唱的人更美。」
黄蓉心头只觉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再奔了一会,已是夜深了,沿路上当然又是情话绵绵,我们来到一城镇之前,便到客店投了店,要了一幢连厨房的小房舍,我与黄蓉虽是同房,但大家也非常疲倦,而且黄蓉始终也是个黄花闺女,对与我同床总是害羞不依,我也不勉强,是夜我们只是守礼地分床而眠。
天明时,黄蓉道:「我去买作料,让郭大哥嚐嚐蓉儿的厨艺。」
我笑道:「但我却心急想看穿上女装的蓉儿,是如何比仙女更美艳,当然亦想嚐到蓉儿的好厨艺,让我陪蓉儿去好吗?」
黄蓉想了一想,便道:「还是我自己一个去买,郭大哥在此等我吧。」
我取出一锭黄金交给黄蓉,并送黄蓉出店外。
目送黄蓉消失后,我感暗处有四人很留意小红马,只见四个人都是年不过二十二三岁,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男装美女,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骑着白骆驼,相信便是欧阳克的姬妾,可能是追郭靖想夺小红马的人,我未吃主菜前,不如先来四碟头盆,郭靖一箭射双鵰,我便来个一棒插四女!嘿嘿嘿嘿。
弄尽绝色百美图-黄蓉(三)
我留下简单的字条在小房舍中,意思是我有事外出一会,很快返回,蓉儿请先造菜。
我骑上小红马慢慢出城,果见四女也骑着白骆驼跟来。
我在城外一个转弯处,先繫好小红马于一密处再埋伏,手上準备了四枚细石,看到四女骑骆驼追来,由于此时尚早,其无他人来往,倒也非常方便。
当她们四人接近之时,我便用弹指神通连续射出,〝嗤嗤嗤嗤〞的四声过去,便有四人堕地之声,我立即上前补点四人||穴道,并赶走四匹骆驼。
我见四女的纤腰也幼,自己有内功在身,便尝试运功双手各抱起两女,虽然可以,但同时抱起四女却非常吃力;便放下其中二女,每手只抱一女,运轻功飞身上树,在树枝间跳来跳去,落至一排树林外的草地,便放下二女,再从树上返回路上。
我抱起餘下二女,再用〝旋风扫叶腿〞,扫去地上全部痕迹,之后我从树上返回之前的草地,放下手中二女。
在草地上的四女,她们被封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不过也全是清醒的,她们姿色虽远不及娇嫩可人的俏黄蓉,倒也算是幹女无数的欧阳克,多年来从各地搜寻,再精挑细选的美女,比现实中选美的三甲佳丽也毫不逊色。
而欧阳克除了带来中原随行的二十四女外,还有其她,若他每日也只幹一女计,这些美女可能一个月也没有被宠幸一次,实是非常可怜;我现在宠幸她们四女,实在是为她们解除寂寞,为她们好;何况她们该为欧阳克幹了不少坏事,我便当是替天行道给她们报应。
四女中有一位竟是金髮美女,她艳丽的面庞上轮廓分明,鼻樑高挺,双眼瞳孔是深蓝色的,明显与一般中原女子有别,相信是带有西方外族的血统,我以最快的手法半撕半解便脱去她全身的白衣。
现在全身一丝不挂的她,身高约五呎六吋,三围我估是三十六吋D、廿四吋半、三十六吋,身材非常丰满凸出,全身肌肤雪白异常,绝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