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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虽然隆重,但因为独孤漱玉讨厌像女人一般出嫁,因此礼数却简单的很,不过小半个时辰,独孤漱玉便被送回了洞房。独孤傲看著他的背影,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他“可爱”的小弟,终于被他给解决掉了。也算对得起父母在天的英灵了。想到这里,不由百感交集,险些落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东方闻下来敬了几巡酒,便被梁易和独孤傲护住,不让他喝醉,客人们全赖他们几个以及绝顶堂的高层人物帮忙招呼著。倒也想得周全,没有什么失礼之处。
好不容易等客人都散了,天色也暗了下来,独孤傲便忙派人送东方闻回洞房。自己则胡乱吃了几口东西,就悄悄的来到洞房外边偷听。苏雪衣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不肯干这种事,因此留在房里。
及至到了门外,才发现百味子和梁易倪岩早已潜伏在那里了,一身装束简单轻便,想必是为了随时逃跑好用。四个人会面,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都发出会心的微笑,各自寻了个上好的地理位置,盘踞起来。
好半晌,就听里面悄无人声,四人正诧异间,忽听独孤漱玉道:“东……东方大哥……你……你怎么不说话?”
然后是东方闻向来刻板的声音,此时竟添了一丝羞窘,结结巴巴道:“漱玉……你……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说话……这不是等著……听你说吗?”
“你……”独孤漱玉为之气结,半晌才低了头,脸上飞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云,恨恨道:“笨蛋,这种时候……人……人家也会害羞的嘛。”
窗外的梁易身子一歪,险些栽倒,幸亏百味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忽听里面的声音惊叫了一声道:“东……东方大哥……你……你干什么?”
东方闻道:“既然……你……害羞,我当然就要主动一些了。”
四人一听这暧昧不明的话,登时精神大振,拼命伸著脖子,想看看房间里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最不济也该进行到“吕”字了吧。因此个个争先,都想看看这天下最不解风情的男人和最啰嗦的男孩之间的吻会是什么样子。
却听独孤漱玉道:“这是什么酒?会不会很辣啊?我只喝桂花酿的。唉,要是在现代,红酒是最适合的了,早知道成婚前该回去一趟的。”
“咕咚,咕咚”四人一齐栽倒,原来东方闻的主动,不过是主动去拿了交杯酒而已。好在他们都是绝顶高手,反应敏捷,嗖嗖嗖的窜到屋顶上,独孤傲顺便用掌风扫落了门前的几个花盆。与此同时,窗子已经被打开了,东方闻探头出来望望,回身道:“没什么?可能是风太大,刮倒了花盆之类的东西。”然后关好窗子。
四人一动不敢动,好容易捱了一刻钟,估计著屋内的人警觉性应该放松了,这才偷偷的溜下来。东方闻虽也是绝顶高手,一是因为这几个人武功。尤其是轻功俱都非凡,二是他此时意乱情迷之际,自不复原先的警觉。因此竟没听出来。
喝了交杯酒,两人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不由都觉面红耳热。东方闻的两臂做了数次伸缩运动之后,终于一个发狠,将小爱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凑上唇去便要亲吻。
窗外四人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潮立时彭湃起来,却见独孤漱玉忽然捂住东方闻的嘴巴,迟疑道:“东方大哥,虽然……很难为情,可是我……还想问问……你……你知道我们……我们要如何……如何做这床第之事吗?”
东方闻的呼吸粗重起来,忙不迭的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事先已经做好功课了。”忽然发觉说漏了嘴,不由大窘,捧过独孤漱玉的小脸,便狠狠的吻下去。
独孤漱玉头一偏,急道:“不是的,我们都是男人……东方大哥……你确定你真的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这种事吗?”
东方闻额上的青筋全部迸了出来,深深吸了几口气,他一把搂住独孤漱玉,严肃的道:“漱玉,我以绝顶堂堂主东方闻的声誉起誓,我……知……道……。这回你放心了吧。”说完再不容怀中的小爱人有挣扎的机会,深深的吻了下去。
四片唇相贴的瞬间,往事如一副副画面般在两人的脑海中重现,他们离奇的相遇,而后的相知,又是怎么就在不知不觉中陷进了这绵绵的情网中。四目相对下,中间流转著千丝万缕的情意。
独孤傲就差没有向天空撒花庆贺了,他很想振臂高呼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可惜这是不可能的。看向梁易,甚至感动的流下了泪水。两只眼睛却还是紧紧盯著屋里“儿童不宜”的画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东方闻才放开了独孤漱玉,心中对自己的吻技大为自信,看漱玉浑身发软的样子就知道了。却见他眨巴了两下大眼睛,忽然道:“糟糕,东方大哥,我们都做错了,我记得接吻的时候,眼睛应该是闭著的。而我们却全睁著。来,我们再来一次吧。”
“咕咚”一声,定力最差的梁易再度栽倒,然后四人故技重施,飞身上房,却听东方闻道:“不用理它,想必又是风刮倒了花盆。来,我们继续。”
四人心中窃喜,东方闻竟松懈到这步田地,看来色之一字,确实可以扰乱人心啊。得意洋洋的轻巧下来,不料却对上东方闻冷冷的脸庞。
“还没看够吗?”东方闻冷冷的开口道:“你们也太贪心了吧,既然这么想知道,没关系,暂且请回避一下,稍后我会让漱玉详详细细的给你们叙说一遍,如何?”
独孤傲和梁易连忙陪笑道:“不……不必了……我们……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既……既然堂主这样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堂主和漱玉的好事了……告辞。”然后一溜烟的都跑的没了影子。
东方闻这才回房,独孤漱玉冷笑道:“他们既然兴致这么高,我倒不能辜负了,改天有了空闲,再和他们好好说说吧。”说完忽然低下头,期期艾艾道:“东方大哥,现在闲杂人等……都不在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入正题了?”
“嗯……那个……好吧。”两个人似乎在比赛谁的结巴程度更厉害似的。东方闻只是笨拙的将爱人搂在怀中。脑子却像是当掉了一样。
良久,独孤漱玉实在再也忍受不了了,摒弃掉所有的羞耻心,大吼道:“你究竟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快脱衣服了。”
虽然房间的隔音设备良好,但这一声大吼的威力仍然不能忽视,当天,共计有十三个人听到这声吼叫,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发出微笑,这未来的堂主夫人,还真是个急性子呢。
梁易因为要“守护堂主的新房”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逃出来后并没有走远,当他听到了这声大吼后,心中一阵窃喜:好戏终于要开演了。然后他充分利用了人的麻痹心理,偷偷潜了回来。
“东方大哥……你……你要轻一点哦……”屋内传出独孤漱玉紧张的声音,由此判断,大概正处于高潮的开端。梁易心里嘿嘿的贼笑著,只要有了把柄在手,以后漱玉再想对自己啰嗦,便抬出今晚的经历压制他。对此他毫无愧疚感,自己只是为了正当防卫而已嘛。过于得意的他可没想到此举会否引得独孤漱玉和东方闻杀人灭口。
“东方大哥……会……会很痛吧?我知道一定……会很痛的。”独孤漱玉的声音竟然带了一丝哽咽,可见确实很痛啊,梁易在心里“同情”的想。
“不会的……不会很痛的……只是暂时而已。”东方闻拼命的安抚著已面色苍白的小爱人,伸出一根手指:“我们慢慢来啊,慢慢来啊。”
梁易正在脑子里自行想象超级火热的限制级画面,忽听独孤漱玉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大叫,一瞬间,他以为是东方闻用力过猛,不小心将漱玉给杀了。刚想冲动的冲进屋子,便听到东方闻无奈的声音道:“漱玉,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还没进去呢。”
如果不是有前一次的惨痛教训,梁易此时一定又要昏倒了,勉强稳住身子,他由衷的替老大感到哀悼,可怜的堂主,此时大概已经是满脸黑线伴著满头大汗了吧。
“没进去?怎么还没进去?”独孤漱玉不依的小声叫道:“人家好不容易做好了准备,你怎么还没进去?这个时候怎么变得这么笨啊?”
东方闻额上的青筋再度迸出来跳了一段并不优美的舞蹈,他无奈的道:“我的指头刚放到你……那里,你便叫得像是我要杀了你一般,这也叫做好了准备?你若这样怕痛,我就算再敏捷也无济于事啊。”
“那……那怎么办?”独孤漱玉心虚的低下头,怯怯的道:“要不……东方大哥,你干脆把我弄昏了,等到完事后再把我叫醒。不就行了吗?大家都说第二次就不会痛了。”
东方闻看著眼前的白墙,很想一头撞上去,他的小爱人还在为自己出的主意得意洋洋,深吸了几口气,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著想,不得不狠心一次了。
那一夜,独孤漱玉的惨叫声时起时落,不过东方闻究竟有没有成功,谁也不知道,只是从第二天他被咬的伤痕累累的手臂和乌青的两个眼圈上,大致可以猜想出昨夜的战况之激烈,大概不亚于漱玉曾经讲过的第一,二次世界大战。
至于梁易,他第二天被打扫庭院的仆人发现昏倒在东方闻的新房窗前,据独孤漱玉初步诊断,昏倒原因是因为噪音太过强烈,导致暂时性脑震荡。东方闻本来想追究他的责任,后来见他因为选择性的对这段噩梦般的经历失忆,遂大度的放过他一马。
新年过后,大地很快就被一阵阵的春风唤醒,梁易百无聊赖的走在开满了野花的山坡上,今天小祖宗谈兴大发,召集了一群倒霉鬼去听他的“关于仁爱治国方针”的讲座。他好不容易把献花这个美差抢到手,才得以借采野花的机会出来透一口气。
忽然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响,远远的起了一股遮天避地的烟尘,只听一阵杂乱的声音拼命的喊叫著:“围住他围住他,王要亲自抓他。”
呆怔住的梁易只见到一匹神俊非凡的白马从自己眼前掠过,然后自己便以大头朝下的姿势被一双稳而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绝顶堂宏伟的建筑已在瞬间远离了他的视线。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呀?”梁易惊恐的舞动著手脚大叫,却发现根本就无法挣脱这个强大陌生人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熟悉的景物渐渐退出自己的视线。
春暖花开的季节,月下老人的红线已在烂漫的山花从中又系住了一对欢喜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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